第630章 不要小看男人(3)
助理看著田靈芸紅得快要滴血的俏臉,她道:“芸姐,你生病了嗎?你的臉好紅?”
田靈芸順著台階下,伸手按住發燙的額頭,她道:“好像有點發燒,我回去貼片退燒貼就好,那我先走了。”
“哦,那你快回去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助理催促她道。
田靈芸朝她揮了揮手,三步並作兩步下了樓,剛走出大門,就看見薄錦年倚在車身上,他嘴裏叼著一根煙,一本正經的瞅著她,“發燒了,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田靈芸恨得咬牙切齒,她迅速朝四周看了看,沒有公司的員工,也沒有狗仔,她衝過去,一腳踢在他的腿骨上。
薄錦年疼得眉心直跳,他一把扣住她的腿,他垂眸看著她白皙的腿,腦海裏閃過她雙腿盤在腰間的情形,他呼吸一滯,聲音越發低沉,“田靈芸,你腿上的毛呢,都拔了嗎?”
田靈芸臉頰漲得通紅,她拽回腿,氣得半死,她以前腿毛很長,學生時代都不怎麽穿裙子,全用褲子遮,那個時候頭發長見識短啊,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神奇的東西叫脫毛膏。
後來終於把薄錦年追到手,兩人從接吻到做羞羞的事,每次都在他打算脫她衣服的時候終止,原因是她就是個毛人。
怕他看到她身上的毛,會嫌棄,尤其是重災區雙腿。
後來,她想到辦法,拿鑷子一根一根的拔,當時差點沒把言洛希笑死,拔汗毛有多痛,她就有多愛薄錦年。
她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將腿毛拔得一幹二淨,但是腿上毛孔的紅印子一時半會兒卻消不下去,就在那半個月裏,她把她的第一次虔誠的給了她最心愛的男人。
做完以後,薄錦年抱她去洗澡,才發現她腿上的紅點點,以為她得了什麽病,她扭捏半,是拔腿毛拔的,差點沒被他笑死。
如今再被他提起,她都還覺得丟臉。
“你不造這世界上有很多黑科技,脫毛膏就是其中之一啊。”
薄錦年眉眼帶笑道:“現在不用借我的刮胡刀了?”
田靈芸恨得直磨牙,她就用了一次他的刮胡刀,現在都還被他記著,她揮了揮拳頭,“你再提這一茬,信不信我揍你?”
薄錦年站直身體,他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拽進懷裏,然後伸手拉開副駕駛座車門,將她推了進去。
田靈芸剛坐好,就見他的身體探進車廂裏,她整個人縮靠在椅背上,警惕的瞪著他,“你幹嘛?”
“係安全帶,不然你以為我要幹嘛?”薄錦年拉下安全帶係上,上半身退出車廂,他關上車門,迅速上了車。
田靈芸不自在的撥了撥一頭張揚的紅發,她道:“我們現在去哪裏?”
“去我家。”薄錦年淡淡道。
田靈芸猛地看向他,他家對她而言,並不是能讓她愉快的地方,她道:“我很累,想回家倒時差,不想去你家。”
薄錦年眸色沉了沉,他偏頭看著她,“怕我吃了你?”
“誰吃誰還不一定呢。”田靈芸立即懟回去。
“是嗎?”薄錦年眼底多了一抹笑意,笑得田靈芸心底直發冷,她揉了揉臉頰,道:“我今真的沒什麽力氣陪你,要不改再給我接風洗塵?”
薄錦年專注開車,“我買了菜回去做給你吃,你累的話可以先去我房間睡一覺,我做好了叫你。”
“咦?”田靈芸眼前一亮。
“怎麽了?”
“你什麽時候學會做飯的?”田靈芸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她還記得薄錦年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讓他做飯就是火災現場。
前麵紅燈,薄錦年踩了刹車,待車停穩,他抬手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道:“在國外除了漢堡就是署條,不學會做飯豈不要餓死?”
田靈芸抬手捂住額頭,不疼,有些癢癢的,她癟了癟嘴道:“你沒把宿舍燒了吧?”
“看我。”
田靈芸看著他的模樣,忽然怔住,他好像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變了很多,變得她都有些認不出來了。
前麵紅燈轉綠,薄錦年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問她,“怎麽這麽看著我?”
“看你啊。”田靈芸不自在的收回目光,轉頭看向窗外,空白的三年,給他們彼此留下了太多的傷痕,即便現在在一起,她心裏也隱約藏著不甘。
薄錦年倒是沒再多,車子在下個路口,朝薄家別墅駛去。
……
海邊停著一艘高大上的遊輪,言洛希和顧淺下車,跟在月島身後上了遊輪,裏麵正在談話的眾人停了下來,紛紛看向她們。
言洛希落落大方的微笑,就見厲夜祈從沙發上站起來,長身玉立般緩緩朝她走來,他目光火熱的盯著她。
自從他不準她穿高於膝蓋的短裙後,她幾乎很少穿裙子,除了去參加正式的宴會必須穿禮服,她去上戲的時候穿得就像在校大學生。
此刻看她穿著紫色長裙,端莊優雅而迷人,他的目光都移不開,伸手攬著她的腰,由衷的讚美道:“希兒,你好美!”
言洛希在他赤果果的目光下,感到有幾分羞澀,她微微垂下頭,“你喜歡嗎?”
厲夜祈親昵的貼在她耳邊,低語,“喜歡,無論是什麽樣子的你,在我眼中都最美。”
言洛希的心像泡在了蜜罐子裏,她嬌嗔道:“你的嘴抹了蜜嗎,這麽甜?”
“你嚐嚐。”厲夜祈完,薄唇噙住她嬌軟的唇,不顧周圍的起哄,纏纏綿綿的吻著她。
言洛希哪裏知道他會這麽孟浪,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吻她,她的心撲通撲通狂跳起來,聽到他們起哄,她羞澀的退開,唇妝已經被他啃花了。
她的臉頰火燒火辣的燙起來,羞窘道:“大家都看著呢。”
“讓他們看去。”厲夜祈摟著她,話是這麽,卻沒有再吻她,攬著她朝沙發那邊走去,言洛希看到不少熟悉的麵孔,莫辰逸和百裏野都在。
她微笑著朝他們點了點頭。
那邊顧淺不安的站在那裏,她被眾人的目光打量著,整個人局促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躲著永遠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