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她是陸總的初戀
醫院裏,李智媛看到言洛希獲獎的新聞,氣得砸了病房裏所有的東西。
苗苗站在一地狼藉中,勸道:“媛媛姐,你別生氣,火大傷身。再就一個微博之夜評選的最佳女配角,也沒什麽影響力。”
“你懂什麽?”李智媛怒喝一聲。
由微博之夜評選出來的獎項,看似作用不大,但是卻擁有了微博的整個資源。
言洛希獲得最佳女配角獎後,她的粉絲在一夜之間漲了五百萬。
由此可見,微博之夜的影響力有多大。
最讓她氣憤的是,她在微博之夜出了大醜,而言洛希卻風光無限。
李智媛跌坐在床上,冷眼看向被她嚇住的助理,“昨晚的事,你查到監控沒有?”
她禮服掉的時候,她明明看見言洛希踩了她一腳,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我去查了,但是酒店那邊不給通融。”苗苗怯怯道。
“不給通融你不會想辦法,你是豬腦子嗎?”李智媛怒火中燒,雖然陸昭然已經第一時間買斷了她出醜的新聞,但是這口氣她怎麽也咽不下去。
苗苗敢怒不敢言,“媛媛姐,不是我沒有想辦法,而是有人向酒店打了招呼,不讓查監控,我也沒辦法。”
“什麽人向酒店打了招呼?”
“我也不知道,好像對方來頭不。”
李智媛咬了咬牙,沉聲道:“上次拍到的那段視頻,你找個可靠的人剪輯一下,然後發到網上去。言洛希現在風光無限,我們給她錦上添‘花’。”
“還是媛媛姐英明,我馬上讓我男朋友重新剪輯。”苗苗欣喜道。
李智媛看著苗苗興高采烈的背影,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當初她是怎麽選了她做她的助理?
苗苗剛走,黎莊莊就到了,她穿著某奢侈品牌秋冬係列的連衣裙,手裏拎著價值二十幾萬的戴妃包,一身珠光寶氣的走進來。
李智媛眼前一亮,連忙起身準備下床,“莊姐,你怎麽來了?”
黎莊莊快步走過去,伸手按住她的肩,笑道:“你還病著,躺著吧,不用起來。”
李智媛臉上掠過一抹尷尬,昨晚的微博之夜,她出了大醜,所以才裝暈被陸昭然送進醫院。
都做戲做全套,既然進了醫院,也要住個兩三,再讓陸昭然發個她因酷暑不眠不休拍戲暈倒的通告,炒點熱度,也在粉絲心目中留個敬業的人設。
隻是外界不知道怎麽回事,昨晚同樣參加了微博之夜的黎莊莊心知肚明,不過是與她客套罷了。
她沒敢坐回去,堅持下床,“我沒事,昨晚休息了一晚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莊姐,你要喝水嗎?我給你倒。”
黎莊莊的咖位甩了她幾條街,就算她再不樂意伺候她,但是娛樂圈的規則在那裏,不懂規則的人很難往上爬。
黎莊莊客氣道:“不用了,你坐著休息吧。”
李智媛倒了杯白開水遞給她,等她接了,她還是沒敢坐回去,站在旁邊候著。
黎莊莊捧著水杯沒喝,她的目光掃過滿是狼藉的地板,道:“在這麽亂的環境裏養病,也是難為你了,艾,幫李姐收拾一下。”
艾連忙去收拾,李智媛推辭了幾句,沒有拗過黎莊莊的熱情,隻得讓艾收拾。
“莊姐,這怎麽好意思麻煩你的人動手。”
“沒事,自家姐妹。”黎莊莊笑盈盈道。
李智媛比言洛希還要晚進入娛樂圈,論咖位,還沒有言洛希的地位高。她與黎莊莊在同一個劇組拍戲,這段時間除了對手戲,私下裏完全沒有交集。
黎莊莊忽然紆尊降貴的來看望她,她還真有點受寵若驚。
“你別站著了,我們話吧。”黎莊莊親熱的拉著她坐下,“昨晚我坐在貴賓席,也沒瞧清楚,後來聽助理你暈倒了,就特意來看看,你沒事吧?”
李智媛連忙搖頭,“我沒事,謝莊姐關心。”
“咱們在同一個劇組拍戲,理應互相照顧,你跟我客氣什麽,隻不過我後來還聽,你的禮服被坐在你旁邊的言姐踩了一腳,導致你差點出了大醜,可有這事?”
提起這事,李智媛心裏很尷尬,表麵上卻委屈得直抹眼淚,“我也不知道我怎麽得罪她了,她要對我下這麽狠的手。”
黎莊莊詫異的看著她,“我隻道你們關係不好是傳聞,沒想到她做事這麽不顧情麵,看來傳言她表麵純良,背地裏心狠手辣也不是不可信的。”
聞言,李智媛歎了口氣,“有什麽辦法,她是陸總的初戀,陸總什麽都聽她的。”
“這麽,這件事你找你們陸總討法也沒用了?”黎莊莊順著她的話往下道。
“唉,我隻能自認倒黴了。”李智媛一副聽由命的模樣。
黎莊莊笑了笑,“你也別灰心,惡人自有來收,她真的這麽喪盡良,遲早會打雷劈。”
兩人又了一會兒話,黎莊莊見李智媛對她心防未除,她起身告辭。
離開醫院,黎莊莊坐在保姆車裏,她道:“艾,留意一下李智媛,她對我心防極重,不能結成同盟,就隻能想辦法抓到她的把柄加以利用。”
“我知道了。”
言洛希下戲後,她換好自己的衣服離開劇組,剛走出古城,就看見站在路邊的鄭叔,以及停在路邊那輛不算低調整的寶藍色寶馬7係轎車。
她戴上墨鏡,疾步走過去。
“鄭叔,你怎麽來了?”
鄭叔拉開後座車門,“太太,二少吩咐我過來接您去個地方。”
“什麽地方?”言洛希狐疑的看著他。
鄭叔笑得格外憨厚老實,“您上車就知道了。”
言洛希也不敢在外麵久待,怕引起狗仔的注意,她坐進車裏,鄭叔將車駛出去。
一個時後,車子停在海邊一棟別墅前。
言洛希下車,遠處海一線,夕陽無限好,她踩著一地的金光,緩緩走進別墅。
樓上傳來腳步聲,她下意識抬頭,男人穿著簡單的白襯衣黑西褲,單手抄在褲袋裏,徐徐從樓梯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