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千古奇英> 61、遊龍戲鳳,魂係何方?6

61、遊龍戲鳳,魂係何方?6

  則天勞之曰:‘非切外來鱣言,朕不知此。賜彩百段。’”


  這段記載,見於正史,可見不虛。它極為生動地向我們表述了唐代朝廷的荒淫無道,最為奇妙的,有三點:


  首先,武則天的狠毒殘酷,天下聞之顫怵。雖然晚年有所收斂,但朝臣敢於鋪陳醜事,列數其淫行,不但沒有遭致殺身之禍,反而因為提供了柳良賓、侯祥的“信息”,而受到賞賜,真令人啼笑皆非、難以想象。二十世紀,中國人批評西方人的性解放,殊不知咱們的老祖宗之解放程度,直令西方人也自弗如。今天的政客們,對自己的私生活都極為檢點,至少表麵上必須如此,稍有穢聞,被傳播媒介獲知,被“狗仔隊”抓拍到或是被“貓崽子”暗窺到,昭示天下,就會身敗名裂。而一千三百多年前,女皇武則天卻是寬容有加地對她的臣子說:“非切鱣言,朕不知此。”是幽默呢?還是臉老皮厚呢?還是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呢?怪哉!唐人!想朱敬則本為諫阻武則天過分淫縱,卻無意中做了“皮條客”,而受到嘉獎,該領旨謝恩呢?還是無地自容、不知所措呢?


  再者,世間有逼女為娼的,卻鮮有薦子為麵首,以圖進身賜爵的。尚舍奉禦柳謨大概升官無望,又無路可通,想當今聖上好美男,其子柳良賓“潔白美須眉”,薦之於年已古稀的武後,或許不失為一條終南捷徑,何不權且一試?可見柳謨之“無禮無儀”,真世所罕有,其醜行比之逼女為娼者真有過之而無不及。


  其次便是侯祥的自薦。侯祥乃一介武夫,粗俗無比,竟至於自炫性器,也想嚐嚐老太婆的老辣滋味。而“陽道壯偉,過於薛懷義。”果然對武則天有非凡的誘惑力,侯祥終於如願以償,入侍禁中,得嚐禁臠,顯貴一時。


  然而,古今麵首最具代表性的,當推張昌宗、張易之這兄弟倆,實在是這一行裏最為出色的尤物。


  昌宗、易之是已故太子太傅張行成的族孫。昌宗行六,易之行五,故時人以六郎、五郎稱之。昌宗的得幸,首先得歸功於太平公主。因為張昌宗係太平公主所發現。昌宗所屆弱冠,豐姿秀美,初涉文墨,通曉音律。太平公主見之,為之迷醉。引而同榻,居然勢大堅挺,不讓懷義,而極盡綢繆,風流俊雅,與懷義相比,更是天上人間。太平公主一向對母後武則天非常崇拜,也非常孝敬,尤其是在性生活上,母女倆非常默契。當下太平公主喜不自勝,在與昌宗數度風流之後,不願自享,而將她的小情夫引薦母後,送入宮中。


  武後一見,果然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天姿絕色,早已十分中意,當夜便在宮中侍寢。果然說不盡的旖旎,描不完的纏綿。不獨懷義無此風情,即便沈南璆亦當自慚形穢。武後生平,自謂吃人多矣,從未得此美色,從未經過這般酣絕,此番天緣相湊,幸得這條妙人兒,以娛晚年,不禁愛不釋手,遍體皆酥,五中俱快。當下連床大戰了一個通宵達旦,尚嫌歡娛夜短,戀戀不舍。好家夥!這一對奸夫**倒是很能幹的嘛!昌宗擁著武後,暗想,這條老**,真是天下第一等尤物,居然能通宵達旦,尚且不知疲倦,自己雖青春年少,猶恐招架不住,便仿效呂不韋呂大俠舉薦嫪毐的故事。在弟兄們之中,昌宗與易之最為情趣相投,於是昌宗便將易之介紹給武後,他說:“我的兄長易之,材力(指陽道)超過我,且善煉藥石,陛下若召來一試,便會知道我所言不虛呢。”


  武後唯恐一時無兩,能得張易之,湊成雙美,真是夢中也求不著的好事。枕席之上,慨然允諾。次日即召幸張易之,易之放出真功夫,果然比乃弟尤為進步,特別是對采補之術造詣極深。隻是柔情媚骨,比起昌宗,似覺稍遜一籌。昌宗生的迷人,易之幹練精悍,如在二人之中做出選擇,的確很難,不過倒無須選擇。“魚和熊掌兼收並蓄”,武後對他們哥倆各有取材,與他們徹夜交歡。她可以同時玩弄兄弟兩人,也可以與女兒太平公主分用兩人。她對昌宗兄弟寵愛有加,當時封昌宗為雲麾將軍,易之為司衛少卿,特賜甲第,並賜給奴婢、橐駝、牛馬等財物無數。自是二張輪流進禦,大得武氏歡心,寵遇無比。晉韋氏、臧氏,並封太夫人。臧氏係昌宗生母,年逾四十,姿色未衰。平時嚐有外遇,尚書李迥秀與她有私,武氏竟允許他來往,許之為情夫。二張權力日增,不到一旬,已是門無隙地,威震京都。諸武氏兄弟及宗楚客,爭謁門牆,伺侯顏色,甚至親與執鞭,非常羨慕,號易之為五郎,昌宗為六郎。


  昌宗兄弟的入侍,時在萬歲通天二年,即公元697年。這一年武後已經高齡七十二歲,而昌宗隻有二十二歲,易之二十四歲。這種“老妻少夫”的性關係是極為罕見的,因為武後即使做昌宗兄弟的祖母也是毫不過分,而昌宗這對年輕的兄弟倆,在此後竟陪伴武後長達八年之久。


  唐代的房中術似乎亦為武氏的荒淫提供了理論根據。因為唐人對老年人的性生活是持完全的肯定態度的,雖然他們不主張老年人過分地濫於**,但提倡適當的性生活,否則人就會容易衰老,鬱悶致病。這種論斷無疑是很正確的。因為現代醫學已經證明性生活是人們的正常生理需要,即使老年人,也仍然有這種需求。孫思遜在《房中補益》中說:

  “久而不泄,致生癰疽。若年過六十而有數旬不得交合,意中平平者,自可閉固也。”


  又說:“或曰:‘年未六年,當閉精守一。亦可爾否?’曰:‘不然。男不可無女,女不可無男。無女則意動,意動則神勞,神勞則壽損。若念真正無可思者,則大佳,長生也,然而萬無一有。強抑鬱閉之,難持易失,使人漏精,尿濁,以致鬼交之病,損一而當百也。’”


  這兩段話,雖然是從老年男性的角度來進行分析的,但對女性同樣適合。孫氏一生大抵與武氏當政時期差不多,所以這些房中養生的主張,很顯然流傳於宮廷,而成為武則天老而彌淫的注腳。薛懷義粗俗無賴,張氏兄弟則是別樣風景。兩人都常搽脂抹粉,穿著錦衣花俏的衣服,姣麗妖好如美婦人,這似乎更象麵首的身份,因為他們實際上也不過是未經冊封的武則天的“宮妃”而已。武後也特喜歡他們打扮得漂漂亮亮,所以經常賞無數絲綢羅緞等宮庭香寶給她的兩個小情人。武後一生強壯雄奇,絲毫不比曆史上最堅強不屈的“須眉”帝王遜色,所以她不自覺中也帶了男人欣賞心愛之人的眼光。


  關於七十多歲的武後能否真的維持那麽旺盛的**,向來爭議頗多。但曆史上確有記載六七十歲的老婦人能保持正常的性生活,甚至還有老蚌結珠、懷胎生子的。如明代徐應秋的《玉芝堂談薈》(卷四)引《姝姝由筆》說:“嘉靖乙酉濮陽李蒲訂《南行日記》內,載利津有老嫗年八十二,生子。”


  又引《乾巽子》稱:“張言妻,七十二嫁潘老,複生二子。”


  清褚人獲《堅觚廣集》(卷一)引《真珠船》說:“長安劉氏之婦,六十二而育女。”


  又自引一例雲:“近聞揚州某商,老而乏嗣,妻年六十而生一子,族人爭疑之,訟於郡宋……當堂滴血,驗係果真,眾議方息。”


  在此,說書者要插一言,一些特別偏僻的不常用之字,要麽讓它消失,要麽就用“同音字”代替!省得讓人看了不知是為何物!


  武氏與二張的性關係,由她的情敵也可看出。當時詩人上官儀的女兒上官婉兒正在武氏身邊,執掌詔命製誥。婉兒貌美多才,頗愛張昌宗生得俊俏柔媚,昌宗亦被婉兒勾得神魂顛倒,兩人眉目傳情,漸漸入港。但兩人未免大膽過甚,竟忘了武則天是何等人物?


  一天,兩人正在那薔薇架下、芍藥欄邊,脫衣解帶,偷雲弄雨,幹那風流勾當。不防武則天午後寂寞,一路尋來,發現那昌宗與婉兒幹得正歡。不由大怒,牝斥一聲:好大膽,竟敢偷我禁臠!說時遲,那時快,一把黃澄澄的小金刀已徑直向婉兒飛去。幸好婉兒命大,金刀從麵前擦額而飛,鋒利無比的刀刃隻劃傷了前額一點。婉兒從此在前額上留下了一條傷疤,為了遮掩,婉兒總是把一綹秀發垂於額前,常飾以花煙,形益妖媚,後來竟成一種時髦的妝扮。當時昌宗和婉兒不及穿衣理帶,雙雙跪在武氏麵前。一者昌宗新,武後對他的請求不忍指逆;再者武後晚年,殺戮之心,已不像盛年,所以婉兒撿得了一條性命。


  可能是武後推己及人,也可能是武後愛屋及烏,當時有一件極其有趣的故事,《新唐書》亦載有此事。欲知此事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

  從京東銷魂樓離開之後,走在京城長安的黑夜小巷,耶無害始終用一雙搜獵的眼光在索索前行。正所謂“你走在小街上,有人要給你一老槍”。


  “耶無害!你休要再多管閑事!拿命來?——”


  黑暗之中,耶無害立足閃目觀瞧,隻見左右斜刺裏共有五條黑衣蒙人舉劍向他襲來。見此情形,不容分說,耶無害撥劍一個“孔雀開屏”,直將五把光閃閃的寒劍阻擊而飛。於此同時,耶無害施展輕功,“八步趕蟬”,左右開弓,劍響之下,他左手已牢牢抓下一條布巾。


  “啊!”黑衣蒙麵人大驚,竟露出一頂賊亮賊亮的頹腦袋。


  刹時,一聲口哨。這五名黑衣蒙麵人聞訊而逃。


  耶無害見狀,仗劍緊追。經過在大街小巷左拐右入,影影綽綽之中,耶無害發現這五名黑衣蒙麵人縱身躍入相府大院。


  “奇怪!這哪來的和尚殺手?難道他們竟是陳丞相府中所暗藏的殺手?”耶無害冥想之間,深感此事幹係重大,萬不可草率行事,以免打草驚蛇,必須將此事深埋心間,以圖日後揭開此中奧妙。


  後事如何,且看後文分解。


  ????????????????????????????????????????????????????????????????????????????????????????????

  話說張易之的母親臧氏,生性**,與鳳閣侍郎李迥秀私通甚久。易之為母親造七寶帳、鋪象牙床,金銀珠玉寶貝無不畢集。但迥秀嫌臧氏太老,而且深恐自己的精力無法滿足她的旺盛的淫欲,頗有激流勇退之意。臧氏不樂,鬱鬱寡歡。易之在與武後同床的時候,將此事告訴武後。武後深表同情,於是下詔命“李迥秀私侍臧”(《新唐書》卷二十九)。通俗地說,也就是詔命李迥秀為臧氏的情夫,為臧氏提供性服務。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竟通過堂堂製誥來任命,真是亙古未有,汙穢史冊。可見,武則天為二張所迷昏聵到何種地步!後來臧氏依仗女皇之威,奉旨私通,越發縱欲無度。李迥秀被弄得形神俱瘁,實在吃不消,又不敢違背“聖旨”。於是便采取軟抵抗的策略,嗜飲無度,昏睡為常,總是喝得大醉,臧氏喚他去,亦無所用,隻好移情別戀。易之為此,對李迥秀(實際上也就是臧氏的麵首)懷恨在心,乘間讒於武後,不久,迥秀即被貶為恒州刺史,趕出京城。


  這真是天下奇聞。臧氏之淫邪,易之之“孝敬”,迥秀之可憐,武後之荒唐,真令人難以置信,難以啟齒。唐人啊!唐人!怎麽竟好淫到這等不知綱常理短的地步!簡直是太可笑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機造的人間貨色。可是,這與我有什麽關係呢?


  武後與二張極盡歡娛,她至死也不願意讓這一對漂亮的小白臉離開半步,她與二張相交高達八年之久,可以說至少有一半時間,消磨在床榻之上。這一對兄弟麵首自此寵眷日隆,貴震天下。遛須拍馬之輩,如蜂擁蟻聚。武承嗣、武三思、武懿宗、宗楚容之流,整天候在昌宗、易之間,伺望顏色,爭執鞭轡,阿諛奉迎之態,令人嘔心,簡直就是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茲舉數例,你可以聽聽:


  一日,武三思在武後身邊,吹捧張昌宗,說昌宗相貌清秀,風度不凡,乃是古代的仙人王子晉的化身。武後聽了樂不可支,因為能與仙人發生陰陽交合腿,實在是美妙的事,昌宗更是得意忘形。為了將這“仙機”昭示人間,武則天便命她的這位仙人化身的麵首,身穿著鶴氅羽衣,帶華陽巾,裝模作樣地吹著一支洞簫,騎在用木頭做成的仙鶴身上,在庭園中周行逍遙,如羽化登仙狀。武後與臣**娥們在一旁擊節助興,醜態百出。但在場的人卻一個個讚不絕口,賦詩美之。一個名叫崔融的宮廷詩人,寫得真堪為“千古絕唱”,詩曰:


  昔有浮丘伯,今同丁令威。中郎才貌是,藏史姓名非。


  又一日,則天女皇在禦花園中宴集近臣。時正值盛夏六月,池中蓮花吐豔,芬芳醉人。便有大小人乘機吹捧昌宗說:“六郎真美,豔如蓮花。”群臣連聲附和,連連稱喏。卻有一人高呼:“此實謬談。”眾人皆驚,各各驚立,鴉雀無聲。心想這人一定是吃錯藥了,竟敢對天後大紅大紫的美人麵首出言如此不敬?定睛一看,竟是內史楊再思,此人乃是因為日常討好昌宗而得此位,今日狂出此語,不知其為何故。昌宗亦不樂(悅),心想這家夥簡直是觸犯龍顏,驚問其故。楊再思乃諂笑說:“語實倒置,不是六郎麵似蓮花,乃是蓮花似六郎呀。”眾人恍然大悟,這家夥說話來了個“大喘氣”!還好又把口出的狂言給整了過來!昌宗樂極,仰天大笑。眾臣也轟然喝采,其獻媚之狀,簡直言語難以形容。拍馬流須之術,真可謂獨樹一幟、千古難尋,無出其右。


  你瞧瞧!這些宮廷官員多會阿諛奉承武後的這條高級麵首,也不知道人家是從哪裏學來的。而這等麵首人物,更是在滿堂喝采(彩)聲中得意忘形。這裏還有一則公然藐視國法、科舉舞弊之案,亦可再現張昌宗兄弟氣焰之囂張,以及佞臣對張氏兄弟的屈膝盡孝。


  昌宗有個弟弟,名喚昌儀,因昌宗得進為洛陽縣令。一天早朝的路上,有一侍選考生姓薛,攔住昌儀的馬,送上黃金五十兩,賄賂昌儀,並在一張名貼上寫著他的姓名,籍貫及所求之事。昌儀在早朝的朝堂上,暗將這張名貼交給主考官天官侍郎張錫,托他處理此事。昌儀在早朝的朝堂上,暗將這張名貼交給主考官天官侍郎張錫,托他處理此事。真不湊巧,說者竟在此重複了一次。


  不幾日,張錫不慎將這張名貼遺失,張錫誠惶誠恐,不得已再去向昌儀尋問。昌儀當初也未仔細看,哪裏還記得那姓薛的叫啥鳥名?便罵道:“你這小子真沒用,不會辦事。此事很簡單,選人中隻要有姓薛的你就錄用,不就行了嗎?”張錫連連點頭,回去後檢索名冊,得薛姓者六十多人,全部錄用做官。“寧可錯用一千,亦不漏掉一位薛姓送禮之人!”這種玩弄國家法典於股掌之間,肆意胡作非為的醜事,實在令人觸目驚心!隻是便宜了那幫姓薛的大俠,糊裏糊塗地做了官,還不知其妙何在!


  張氏兄弟自此更是胡作非為,窮侈極欲,壞事做盡。史載張易之對口福之享極為講究,常常別出心裁,變換花樣。易之曾經做了一個大鐵籠,置鵝鴨於籠內,然後在籠中生起碳火,並且在籠中放上一隻銅盆,裏麵盛滿了五味俱全的湯汁。鵝鴨繞著碳火而走,受熱口渴就飲盆中的湯汁,慢慢被火烤死,表裏皆熟,羽毛盡脫,味道鮮美無比。又易之曾經去昌儀家作客,說他特別喜歡吃馬腸。昌儀便捆綁肥馬,活活地剖開馬的腹肋,取出馬腸,馬掙紮哀嘶,良久乃死。貌美心凶,人麵獸心的無恥之徒,其殘酷真不讓桀紂,隻不過他這是令人殺馬之類的動物。但他殺起人來,你可領味其凶殘麽?


  大唐王朝,是宮妓鼎盛的時代。官家營妓,以致妓院林立,青樓櫛比,為一時之勝。唐士子官僚也公然狎妓嫖娼,冶遊放浪,不以為羞,反以為榮。


  明朝王世貞《豔異編》曾描繪唐時揚州娼樓盛況:


  “揚州勝地也,每重城向夕,娼樓之上,常有絳紗燈萬數,輝耀羅列空中。九裏三十步街,珠翠填咽,邈若仙境。”


  但自古以來,妓院開設,賣淫其中的都是女人。男妓雖然也靠出賣色相出肉體為生,但很少有公開賣淫的,更鮮有男妓而開設的公開妓院。就是現在,“鴨子”的活動也是在秘密地下工作!應該派“臥底神鷹”潛伏其穴,伺機將它們一舉拿下!

  但武則天親自設立的“控鶴監”,則可以說是古往今來的盛況空前絕後的“男妓院”,這裏廣羅天下美男子,號稱“三千麵首”,由皇家開設,而“供奉”的則是武後一人。怎麽沒撐死這個女人?所以,也可以說“控鶴監”的創設,是中國麵首最為鼎盛最為輝煌的標誌,“麵首業”的繁榮,無過於此。研究中國男娼秘史是絕不能忽略這一特殊現象的,是必修的一課。


  “控鶴監”是個極其古怪的名字。據林語堂先生解釋:“鶴監”這個名字與“麟台”(大內圖書館)對得極其工穩。而且鶴是道家成仙飛升時所乘之鳥,飛往海外仙山享受紅塵外的悠閑,與天地造化共長久。此鳥亦是仙鳥,非等閑可比。“控鶴監”的設立,首先武氏是享受帝王之尊。古來帝王都有“後宮佳麗三千人”,而武則天既然是女皇,也必須有自己的“後宮佳麗”。


  學有些好罵人的潑婦要說道:“弄翻盆了個龜孫了!”不過,說者在此還要告誡一些好罵人的人,“息卻雷庭之怒,罷卻虎狼之威!”要有良好的口碑,講文明、講禮貌,不可出傷人、滿嘴汙言穢語、“屄(比)養的!”、“屌尻的”、“屄(比)屄(比)屌屌!”地出口傷人。還要牢牢記住——“五講四美三熱愛”:講文明、講禮貌、講秩序、講道德、講衛生;語言美、行為美、心靈美、衣著美;熱愛祖國、熱愛人民、熱愛中國共產黨。無論何時何地何人,這一說法依舊通用,經久不衰,並不過時!可以說它已經滲透到各行各業!不論是工作、學習、生活,還是做人、做事,及至養成良好的職業道德和品行,它依然有它的價值所在!對於好罵人的潑婦、小人、壞人,視情節輕重,應該讓他(她)賠禮道歉、消除影響、恢複名譽、賠償損失,還可以罰款、關禁閉、留置甚至拘留、拘役!不要讓她(他)罵人罵得那麽得勁,那麽不知羞恥是個什麽東西!

  說了一陣“好罵人的潑婦”,讓我們轉回頭來再看看武則天:

  以武後七十多歲的老婦人,盡管頤養有方,肌膚豐韻,望去儼然為豐姿綽約的半老徐娘,但她顯然不可能“臨幸”如此之多的“男嬖”。更何況有昌宗、易之兄弟倆纏綿繡幃,所以這個“男妓院”的設立,多少都是為了顯示一種與帝王之尊相吻合的排場。控鶴監裏的那些美貌的少男們,除了少數得到武後的召見,得以享受女皇的玉露皇恩外,絕大多數隻不過是曲宴供奉、無事則飲酒開筵賭博的閑散人員。可憐這些男性的“後宮佳麗”們,雖錦衣玉食,卻寂鎖深宮,精力無所宣泄,漸漸地“控鶴監”裏同性戀的現象日漸增多,“南風”浩蕩,穢聲四播!他奶奶的!這都是武則天惹的禍!罵“奶奶”比“罵娘!罵媽的!”還好接受一些,罵的越遠越好讓人覺得與他相幹不太親密,罵他(她)八輩老祖宗,他(她)更覺得不疼不癢!似想,那遠古老祖宗你罵就是了,與我何幹?覺不著!若是罵得太近了,那他(她)可就難以接受了。說不準一定比你罵得還凶、還殘暴!他奶奶的!你奶奶的!你奶奶的!!就此打住!不可罵人!


  所以,控鶴監裏同性戀的汙形穢跡,與那些真正的後宮佳麗,無以得進、寂寞難熬的情形是很相似的。實際上中國古代宮廷中,女性同性戀的現象也非常普遍。明清的春宮畫中,即專門畫有在宮中秘密出售淫具、以供宮女們同性戀泄欲使用的畫麵。這種畫畫得極淫褻,出售者在一旁誇誇其談,自吹自擂,而宮女們則群集一邊,手執淫具,比試大小。


  而武則天設立“控鶴監”的另一目的,恐怕也是為她最心愛的兩個小情人考慮的。其時,昌宗、易之早已聲名狼藉(籍),朝廷內外,議論紛起,為掩人耳目,使得兩條未經閹割的男人在後宮中出入自由,合理合法,必須給他倆創製新的官職。因為如果讓二張出任宮內大臣,未免太俗,且難免操勞之苦,從而不能專心“供奉”;如果讓他們擔任卑小之職,掌管尿罐,則“醉翁之意”未免過於分明。於是武後便絞盡腦汁,創設了“控鶴監”,讓昌宗、易之兩個大“麵首”去總監、總督她那三千小“麵首”。張易之出任控鶴監,位居三品。張昌宗為秘書監。嘿!分工不錯!

  作為障眼之法,“控鶴監”內三千“麵首”中,亦有一些才人學士,作為陪襯。為免閑言,“控鶴監”對外宣稱是為了研究三教。三教即為儒教、佛教、道教。武氏下詔命易之、昌宗、宮廷詩人李嶠三人主編《三教珠英》,內容以孔子、釋迦牟尼、老子三人的名言為主,也包括三教各代名賢的精言微義。總算做了點好事!但實際上的編輯工作都是李嶠一人在做,易之、昌宗隻不過徒掛虛名而已。這兩條麵首,不學無術,哪裏肯去枯坐板凳、皓首窮經?他們樂得逍遙自在,管他什麽孔老釋?因為在“控鶴監”,對學術哲理的研究並不重要,所以書能編成,他們便可坐享其成,沽名釣譽;編不成,也無關緊要。隻是犖犖大觀的三教,竟放在真正的男妓學院中裝模作樣地研究,這實在是一種褻瀆!三教教主泉下有知,當作何想?武則天之奇慧,真難以企及!


  武則天把朝中麵目俊美的大臣,也選入“控鶴監”充任監內供奉。如夏官尚書李迥秀、鳳閣舍人薛稷,左台中丞吉頊,殿中監田歸道,正諫大夫員半千等等。對“控鶴監供奉”這一官職,朝中譏誚頗多,亦有深以為羞的。正諫大夫員半千向武則天奏言:自古而來,從來沒有這種官職,況且控鶴監內聚集的都是輕薄之士,不如撤消(銷)這一設置。你想,武後原是看他長得漂亮,才青眼有加。不想這半千竟如此不識抬舉。武後總算對他還很寬厚,隻是將他趕出“控鶴府”,降為水部郎中。


  “控鶴監”內**之事,罄竹難書。武後不得已在第二年即改名為“奉宸府”,仍命張易之為奉宸令,昌宗進督官侍郎,可見其為武後私生活服務的性質並沒有改變,武後仍是“選美色少年為奉宸供奉”。簡直換湯不換藥,掛了羊頭還賣狗肉!和沒改別無兩樣!

  清代西泠狂者的《載花船》便是描述武後委派宮妃尹(發yin音,not yi一,伊)若蘭,裝扮成太監,到天下各地為武則天選取美男子的故事,武後美其名曰:“征娉賢能。”結果尹(發yin音,not yi一,伊)若蘭為武則天選得壯實豐美的少男百餘人,武後讓宮娥一一試之,竟無一人入選,遂發回原籍,天下皆知。


  《載花船》係清代小說,所記多是望風附會,不能作史實看待,豔史而已。此書寫女性對男權社會的輕視、對封建禮教的叛逆,非常大膽,隻是淫穢之筆夾雜其中,甚至有露骨的色情描寫,應該批判地看待麽?

  其實說不定在黑暗之中,世人所幹的事比他寫的還要露骨,隻是你沒有看到罷了。說句心裏話,人,白天穿得衣冠楚楚、冠冕堂皇;晚上、房內就又是一個樣,白天做的事和晚上做的事就是不一樣。但不管白天做的事,還是晚上做的事,也就是說不論是“白事”還是“黑事”,也不論是“紅事”、“黃事”還是“喜事”、“喪事”,總究都是“事”,為什麽不可以寫?你裝什麽假正經?裝什麽“阿彌陀佛”?你派出所查什麽“黃賭”?

  據說徐州市的天橋派出所還興(容許、可以之意)架梯子爬到人屋內抓“娛樂小賭”的,讓人把身上的物品交出,還興充公的,不知他們幹什麽用了。簡直比賊還賊,明目張膽的賊!以權謀利的賊!據說在1997年春季,徐州市的天橋派出所還打死過人,不知是甚原因,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去調查一下!徐州市“個別公司單位”、“個別居民小區”、“個別民警”,風氣大大地壞啦!良心大大地壞啦!要查就去查真正的“大黃”、“大賭”、“大殺”、“大劫”,去查對社會真正威害大的,別把“小黃、家黃、小賭、家賭”統統趕盡殺絕了!別以“掙錢”為目的!試想,你能嗎?我就納悶了:隻要觀點正確,正邪分明,管他淫不淫,色不色,穢不穢,還是可以寫兩下子、說兩下子、看兩下子的。淫不淫,穢不穢,黃不黃,黑不黑,關鍵在於人,而不在於書!更關鍵在於你怎樣正確地去做!試想,你能滅絕“黑事”麽?就是“滅絕師太”來了也白搭!想滅絕男女之間的愛情、**方麵的“黑事”,而且還有什麽“娘希屁的同性戀”!你不覺得是“天方夜譚”麽?什麽叫淫穢?你能不讓男人和女人脫光了在一起睡覺麽?是男人,你能不脫光了身子和女人睡覺麽?是女人,你又能不脫光了身子和男人睡覺麽?如果你能,那你還可以!你行!你不淫!你不穢!你很正經!拍掌跺腳,熱烈歡迎!試問哪個人不是淫來的?所謂“風聲雨聲雷聲讀書聲,聲聲入耳;亂事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聲聲事事、生生事事、生生世世不可或缺。


  說者發了一頓牢騷,該折回頭再看一看中國古代的男娼女妓的秘史,你就不會認為“黑桃皇後”趙香凝所做的宮廷淫穢之事為怪矣!她要比起戰國時夏姬素娥、秦太後趙姬、呂雉呂太後、晉賈南風、武則天,簡直是小得不能再小!


  說這清代古泠狂者的《載花船》,該書第一回《女天**禁談龜》寫武後向尹(發yin音,not yi一,伊)若蘭麵授選龜(“龜”即指男性之陽道)之道——


  若蘭道:“敢問選取龜之道其法如何?”


  武後道:“爾亦有心研究耶?吾試為爾言之。夫龜者秉造化之靈氣而成性。陽之所凝結,肋骨之難擬形。既剛而且寓柔,可直而不能屈。(這話有些不妥,怎麽不能屈?大丈夫都能出能伸,何況胯下小龜乎?)大則采精煉鼎讚助仙源,中則孕育嬰兒接續宗祀,小則搓花破竅承歡曆嬌。凡女子年長而夢遺小便者,得龜而止;過笄未配致成劇疾者,遇龜而瘥。孀婦失之疾染痿黃,戍婦客妻曠廢多使夫婦反目,借龜而生歡喜之心;男女萍逢交龜而忘死生之念。龜之有功於人亦雲大矣。”


  “夫欲知龜有要法焉,人重衣隱蔽,安得盡人之龜而遞閱之。以定其高下,必試觀其鼻之豐隆尖削,即知其龜之巨細精粗。”


  “若鼻總豐厚而色帶微紅者,此酒徒也,酣然一醉,但知黑甜鄉裏生涯,豈解溫柔場中滋味,且陽氣已泄於外矣。其龜必不其收,必速擯而勿取,此選取龜之大法也。”


  相傳清代名士袁枚曾著有《控鶴監記》一書,專記武則天宮廷**穢事。此書早年曾流行日本。清末明初人葉德輝輯印《素女經》作序時,曾提到此書,但現今此書已難以尋覓。實在是件令人遺憾之事!它的神秘消失,至今已是不解之謎。


  天皇武則天的奉宸府流傳至唐玄宗天寶年間,更擴充為替宸院。此時奉宸院中男女皆有,不盡如武後時,隻蓄男性麵首這事了。院中還設有內教坊、宜春院、梨園戲院等機關單位。中國戲劇前身之“梨園弟子”,與此關係極深。而唐明皇玄宗李隆基則被尊稱為“梨園祖師”。


  則天女皇常在控鶴監或後來之奉宸府中賜宴。昌宗兄弟常吃到醉醺醺時,和諸武嘲謔,喚武氏子弟如三思、崇訓輩為“好兒子”、“好奴才”,而諸武竟不以為辱,反竟相為榮耀,真是彌天大荒唐!由是這哥倆日益驕奢淫逸,恃寵放縱,飛揚跋扈,作威作福。


  神龍元年,公元705年,武後已高達82歲之齡,竟尤戀戀不舍昌宗、易之,可見其**之盛、霸道之極、占有欲之強,非你所及!其時武後已病得很厲害,終日臥床。二張知道他們自己平時積惡太多,恐武後歸天後,沒有好報。於是廣結朋黨,陰謀作亂。屢次有人上書武後,雲昌宗、易之將謀反,但武後都擱置不問。這是她處理這類事件常用的手法。


  朝中的一些正直大臣們決定自己動手,剪除二逆。是年正月,太後病篤,宦臣崔玄韋、張柬之等率羽林軍迎太子李哲為帝,誅殺了張昌宗、張易之,逼武則天退位。武後此時,已是強弩之末,隻得禪位於李哲,即李顯,是為唐中宗。武後遷居上陽宮,鬱鬱寡歡,病益加劇。是歲十一月,太後駕崩,享年八十二歲。一代女傑,輝煌一生,至此劃上了句號。


  昌宗、易之既被誅,洛陽人碎剮二張。二張肉肥白如熊肪,眾人及煎炙而食之。當初張昌儀曾造一新居,豪廣過於王公。有人夜間在他家的大門上寫道:“一日經能作幾日絡?”大意即是“看你橫行至幾時?”的意思。昌儀擦洗去,夜間複有人再寫上,這樣一直寫了六、七次,張昌儀不耐煩了,拿起筆在大門上寫道:“一日已足矣!”二張既誅,昌儀亦不能免,被打斷雙腳,掏取心肝。時人以為蒼天果有眼◎◎,報應不爽!

  縱觀懷義、昌宗、易之,為麵者中之傑俊也者。而其淫邪狠毒,直與禽獸相同,實為人中敗類,令人不齒。而這等人物又豈能讓他(她、它)有好結果?

  然而,自從“媚娘裙下雲飛色舞”,直至“真我兒也!”的薛驁曹,武則天又掀起了一番**通天的**!後事如何。待觀後文便知。


  ????????????????????????????????????????????????????????????????????????????????????????????

  “采花大盜!你的工作進展怎麽樣了?”隻見法深老佛閃著一雙狐目問道。


  “啟稟大師!”隻見“采花大盜”李海健萬分得意地向法深回應道:“整個萬花宮,到處有我棲息的痕跡。我已采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鑽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條仙人洞,下一步我則打算瞄向萬花公主的仙人洞。到那時,一旦我采上了萬花宮主,嘿嘿!我這條采花大盜,恰恰是禦得萬女而升仙嘍。嘿嘿嘿!”


  “善哉!善哉!”法深大師不知憐恥地大加誇讚,枉為佛家至尊,有傷“我佛慈悲,慈善為懷。”但見他拍著李大俠的肩膀笑道:“你這位萬花宮裏的梅花使者還很能幹的嘛!哈哈哈!老衲會為你記下大功一件。不過,你那位男扮女裝的朋友紀慶雲在萬花宮裏都做了些什麽?”


  “回稟大師!萬花公主命紀慶雲在銷魂樓臥底,讓他往返在銷魂樓和萬花宮之間。這號稱‘混天無憂客’的紀慶雲,沒想到扮成女裝竟是這般美麗,在銷魂樓被美其名曰‘迷死一大片’!”“采花大盜”樂不自禁地說道。


  “哈哈哈!善哉!善哉!好一個‘迷屎(死)一大片’,但願你和他能將萬花宮和銷魂樓攪得稀八爛!這萬花公主該殺,而那銷魂教主司馬奔和幽冥教主左丘黃竟不肯與我們合作,也該殺!”


  “該殺!該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采花大盜”李海健正說之間,隻見阿裏耶庫爾從斜刺裏走入,說道:“不僅他們該殺,我奉契丹國皇之命去請黑龍教主司空達、羅刹幫幫主羅旋風、孔雀山莊莊主孔懷仁、飛鷹山莊莊主畢雪劍與我們團結協作、共謀大業,可這幾個不識抬舉的家夥竟都不肯與我們合作,簡直是自討苦吃!”


  “阿彌陀佛!所有阻礙我者,都該殺。‘魔鬼雙槍’沒有殺得了耶無害!阿裏耶庫爾,下一步還要命相府殺手抓緊行動,與我們共除耶無害!”


  “大師放心!這小子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哈哈哈……”


  刹時之間,大雁塔黑暗的頂層,又掀起一幕陰險的狂笑。


  ????????????????????????????????????????????????????????????????????????????????????????????

  書接前文。“媚娘裙下雲飛色舞,飽餐男人陽道。”接下來咱們再看看武則天胯下這“真我兒也!”的“金蛇郎君”是個啥麽東西!

  武後一生,轟轟烈烈。後世史家毀譽參半,眾說紛紜。但大抵受後人指責的有三點:一是革命稱帝,篡唐國號為大周;二是重用酷史,殺戮唐氏宗室及朝中大臣,扶植武氏子弟,血腥過盛;三是情欲旺盛,廣置麵首,玩男性於股掌胯下,任性而為,無止無休(羞)。但這三點之中,最讓後世史家喋喋不休的還是第三點。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了,竟還能**地迷戀著年輕小夥子,簡直是條日天的老**!蓋其革命稱帝,武後並沒有將國家引入混亂凋敝,反而因她能廣納賢才,改革科舉,增設製科,重視農業發展,懲貪官,獎清廉,鞏固邊防,改善外交,而穩定了政局,維護了國家的統一,政績卓著,不可否認。且武後晚年,還是歸位唐室,雖屬勉強,亦可見她頭腦的冷靜。再者殺戮過多,原與政治本身的血腥殘酷密不可分,武後想鞏固自己的統治,必須毫不猶豫地揮起自己鋒利的寶劍,否則一介女流,安能在男權至上的社會統治幾十年?況且曆代帝王,在維護自己的統治地位時,又有幾個不是血染天下呢?


  瞧!這麽說她殺得還是有理有據的!?他奶奶的!娘希屁(匹)!可是武則天公然藐視男性權利社會,要求男女平等,一如男性帝王們一屌樣,好的不學、**倒學得天下第一!放縱情欲,私蓄男妾,創設“男性的後宮”——“控鶴監”等,便讓後世史家們接受不了了。同樣,男性皇帝設置“女性的後宮”——三宮六院、七十二嬪、一百單八妃、三千佳麗,後世史家們也應該接受不了。


  不獨史家們在正史上橫加指責,便是後世的文人雅士,也紛紛津津有味地演繹著武後的風流韻事,有些甚至添油加醋直至不堪入目。據說世人及派出所所謂的“黃碟片”,就有性生活故事《武則天》!這是活該!倒黴!娘希屁!就是蔣介石蔣委員長看了也不免要罵她兩句!據說她的墓碑為“無字碑”,我看給她娘的提三個字便足矣!哪三個字?很簡單——娘希屁!用大毛筆寫!


  話到此處,咱們要來一段小插曲——據說乾陵封藏著武則天的驚天秘密!!

  陝西乾陵素有考古界的“三峽工程”之稱。在位於西安西北方向的梁山主峰下,埋著唐高宗李治和大周女皇帝武則天。一對夫婦,兩朝皇帝,合葬一室,這在全世界也是極其稀罕的。半個世紀以來,發掘乾陵始終是個熱門話題,隨著我國考古技術的進步,讓武則天重見天日的時機成熟了麽?挖還是不挖?什麽時候挖?此時,我們呼籲國內外的有識之士參與討論,再次激活這個話題,旨在審視“科學發掘乾陵”的現實意義。


  武則天為何要為自己豎一塊“無字碑”?

  武則天為何要為自己豎一塊“無字碑”?至今仍然是個謎。比較多的一種猜測是這位中國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將自己的功過是非留給後人去評論,這是聰明之舉。


  中國曆代帝陵中,乾陵是最特殊的一個。它鑿山建穴,規模宏大,收藏豐富,一男一女,兩朝皇帝,合葬一室,且1000多年間,原封未動。而武則天名揚天下,婦孺皆知,更使這座陵墓備受國內外關注。


  中國**在1957年,就公布乾陵為“陝西省第一批名勝古跡重點保護單位”。1961年,國務院又公布它為第一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40多年來,各級**不斷撥專款進行整個陵園的維護與修葺,到2004年底,共接待國內外遊客3800萬人次。


  然而,人們在乾陵司馬道下車,看到的隻是一座和山體渾然相融的皇家陵園,地宮在哪裏?陵寢又在哪裏?幾乎所有的訪客遊完之後,都帶著一連串的問號悵然而歸。人們有理由關注的是,陵墓裏究竟都有些什麽寶貝?武則天、唐高宗的遺體還能不能見到?會不會出現像湖南馬王堆那樣的千年女屍?如果就隻留下一副屍骨,借用現代化的造形技術複原,能否也讓人們重見武則天的真實風采?這其中隱藏的謎團太多了,若能打開,乾陵將會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最具觀賞性的博物館。


  地宮中有何無價之寶?

  乾陵地宮裏,到底有多少文物呢?經過這麽多年的探測考察,一位資深的文物工作者推算:保守一些說,最少有五百噸!這還不包括墓道裏的那些條石,而那些造型各異刻有文字的條石,也是難得的文物。


  根據考古工作者對乾陵主峰以下,垂直地宮的局部探測,以及對乾陵附近的陪葬墓的發掘,專家們推測乾陵墓室的結構,是由墓道、過洞、天井、前後通道,左右宮殿組成。左邊躺著唐高宗,右邊躺著武則天。


  在前後通道的兩側,又各有四間石洞,洞裏裝滿了盛唐時最值錢的寶貝。在通向金剛牆的近百米過道兩旁,擺滿了各種金銀祭器。而最讓世人感興趣的就是那件頂尖級國寶——《蘭亭序》。史書記載,《蘭亭序》在李世民遺詔裏說是要枕在他腦袋下邊。那就是說,這件寶貝應該在昭陵,而不在乾陵。可是,五代耀州刺史溫韜把昭陵盜了,但在他寫的出土寶物清單上,卻並沒有《蘭亭序》,那麽十有八九《蘭亭序》就藏在乾陵裏麵。乾陵一帶的民間傳聞中,早就有《蘭亭序》陪葬武則天一說。


  細說起來,中國幾千年曆史上,惟一敢廢黜正統,戴上皇帝帽子的女人,隻有武則天一人。她66歲時掀翻了李唐龍案,宮門外高懸起武周的旗幟,硬是當了15年女皇帝,死後又敢在自己墓前豎起黑色的無字碑,一生功過任憑後人評說。唐高宗李治風流倜儻、病塌上草就遺詔,要把他生前喜歡的字畫全部隨葬入墓,估計書法大聖王羲之除《蘭亭序》之外的精品都被李治帶入了棺槨。


  而武則天更是才氣橫溢的一代尤物,可流傳至今的《全唐詩》中,隻收了她很少一部分詩作。武則天那麽多失傳佳作哪裏去了呢?是否就葬在陵中?這實在是彌天之謎。


  文物專家郭沫若先生曾對周恩來總理說過:“毫無疑問:肯定有不少字畫書籍保存在墓室裏!打開乾陵,說不定武則天的《垂拱集》百卷和《金輪集》十卷可重見天日!也說不定武後的畫像、上官婉兒等人的手跡都能見到!石破天驚,一定是一件石破天驚的大事!”


  郭老隻字未提墓室中那車載鬥量的金銀珠寶。其實,可以想象,乾陵一開,其間珍寶定會光耀全世界,不弄個世界第九奇跡才怪哩!


  漫漫曆史,幾多沉浮?對乾陵感興趣的豈止郭老一人?多少代誌士仁人,誰不想在有生之年一飽眼福?

  乾陵史上被盜過麽?


  1960年,幾個農民放炮炸石頭,一不小心竟炸出了武則天的墓道口。這個墓道口是真正的國家級絕密,盜墓賊們找了1000多年也沒找見,黃巢40萬大軍挖了幾年也沒挖出來。此後,人們在這個墓道口上邊手植了一棵華山油鬆,如今四麵迎風,已成棟梁之材。


  自唐太宗始,唐朝諸帝多以山為陵,以乾陵最典型。眾多的石像和梁山北峰的高大形體,共同構成了乾陵雄偉壯觀的氣勢。遠遠望去,可看見乾陵的形狀恰似一個橫臥的女人。你說邪乎不邪乎?難道說是武則天不成?那大胯和仙人洞得有多大?你可以想像得到麽?

  對一座帝王陵墓來說,墓道口好比一把鑰匙,若要發掘,相當完成了一半工程量。如今,乾陵地宮的鑰匙已被我們握了40多年,這把鑰匙若是讓曆史上那些盜墓賊拿到手,乾陵早被挖掘一空了。


  在我國曆史上,挖乾陵一事,早已有之。長達1200多年中,梁山上,就沒有斷絕過盜墓者的身影。小毛賊多如牛毛,正史裏不記載,野史裏也懶得寫。曆史上有名有姓的盜乾陵者,就有17次之多,比較大的盜掘活動有三次。但是又都因各種原因中途停止而未盜成功。


  唐末農民起義,黃巢聲勢浩大。他動用40萬起義軍在梁山西側挖山不止。直挖出了一條深40米的“黃巢”溝,挖走了半座大山。因為軍中無飽學之士,不懂乾陵座北朝南的結構特點,結果因為挖錯了方向,終沒得手。


  史載五代耀州刺史溫韜,是個有官銜的大盜墓賊。他率領兵丁一古腦掘開了十幾座唐陵,發了一筆橫財。因為手中有了錢,便驅動數萬人於光天化日之下挖掘乾陵。不料挖掘過程十分不順,遇到的天氣總是狂風暴雨,溫韜受了驚嚇,才絕了發掘乾陵的念頭。


  民國初年,國民黨將領孫連仲親率一團人馬,也想學學孫殿英炸慈禧和乾隆墓的樣子,都是“孫子輩”幹的好事,在梁山上埋鍋造飯安下營寨,用軍事演習作幌子,炸開了墓道旁的三層岩石,最後卻也沒能撈得半點好處。


  目前,許多專家認定乾陵是唐十八陵中惟一未被盜掘的陵墓。理由是乾陵墓道完整,而舍墓道,從石山腹部另鑿新洞入地宮,難度很大,目前尚未發現新的盜洞。至於事實是否像人們希望的那樣,隻有等到打開地宮的那天才能得知了。


  發掘乾陵的時機到了麽?


  陝西省考古界老前輩石興邦老先生,幾次撰文說,發掘乾陵的各種條件都具備了,時機也成熟了。40多年來,考古界對南唐二陵、明定陵、法門寺地宮、秦公大墓的發掘中,已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造就了一支高水平的專業隊伍,完全能夠勝任對乾陵的發掘工作。


  發掘乾陵是陝西省**40多年來的一種官方行為,在花重金撰寫幾十萬字、有眾多科學家參與、異常嚴密的《唐乾陵發掘計劃》中指出:所謂發掘,就是在采用密閉係統,阻隔空氣流通的有效措施下,隻允許兩個攜帶有氧呼吸設備的無菌工作人員(或機器人)進入墓道,用微光攝像器材采回資料就算發掘成功。如何保護,如何展出應根據資料製定。那肯定是若幹年之後的事情了,這怎麽會對文物有損害?

  乾陵具有全國其他帝陵目前都不具備科學發掘的五個條件:知道主墓室的位置,且準確無誤,一打就開;內藏豐富且證明沒有被盜過;花重金撰寫的發掘方案,和經多方考證的征求意見稿;幾十年不間斷的上書中央,已引起高端重視;可以證明帝陵正處於損壞之中,而要立即進行搶救的資料。


  在科學發掘乾陵的客觀環境已經成熟的情況下,早一天發掘比遲一天發掘要好。“震國之寶”早日麵世,對盛唐的研究可以推向一個中西文化比對的**;可以提升中華民族在國際上的聲望。更可以有力地促進“西部大開發”;繁榮中國的旅遊業。


  對於陝西來說,經濟學家和文物工作者們預測,乾陵一開,陝西每年最少可增加五百萬遊客,五百萬遊客會帶來多麽大的經濟效益?而這五百萬遊客又會給西部大開發帶來多少信息、多少投資?而遲遲不能進展的主觀原因是某些專家們不願說明的私心在作怪。他們關注的並不是乾陵能不能發掘,而是對自己有什麽實際利益。


  好!至此讓我們再書接前言。在古代寫武後故事的作品之豐富,隻有寫唐明皇與楊玉環的故事,差可相比。如明人托名華陽散人所著的《如意君傳》,明末清初嘉禾餐花主人所編的《濃情快史》,以及前文述及的西泠狂者的《載花船》、袁枚的《控鶴監記》等等,基本上都是津味十足地宣染武則天的性事,其文學價值毫無足道。但作為研究中國麵首的一些資料,它反映了明清文人的一些思想趣味,茲簡述如下——


  《濃情快史》基本上是附會曆史,寫武則天的一生,從少年到晚年,先侍太宗,後嫁高宗,置麵首如懷義、昌宗、易之、薛驁曹等,並與其內侄三思私通,小說顯然有講史演義的性質,又全書宣染床第間的性事,顯然與明代中葉以後世情小說喜描寫閨中淫樂的風氣有關,所以又具有世情小說的特點。但筆法低劣,寫世情比不上《金瓶梅》等優秀世情小說的百分之一;寫曆史更是錯論百出,如張昌宗竟在武則天年方十三歲時即與之私通,史載武後與昌宗年齡相差高達五十多歲,即武後稱作昌宗的祖母都可以,他怎麽可能與十三歲的武則天私通呢?寫武三思竟也比武後大了兩三歲,這成何體統?並且寫媚娘在被太宗召入宮前,已先後被三思、張六郎(昌宗)、張玉、江采輪番轟炸、大行奸淫,媚娘後又被轉賣至外地,武父尋回,又將她許配給張六郎等等,簡直是荒誕不經,描寫亦多淫穢之語,顯然是演義小說與世情小說的細枝末流!偽劣下品!

  而專寫武後麵首故事的,當推明清色情文學的壓卷之作——《如意君傳》。此書的刊行,稍先於《濃情快史》。《如意君傳》不象《濃情快史》演義曆史,而是寫武後晚年,寵幸麵首薛驁曹。薛驁曹為史書所不載,乃是作者虛構出來的形象。《濃情快史》中的薛驁(敖)曹,蓋即緣此。《如意君傳》一開始亦略過武後的生平,寵懷義及二張,接著便轉入寫“如意君”薛驁曹與武後的**故事。全書充斥著露骨的色情描寫,趣味格調都較低檔,曆代都被列為禁毀小說。象所有描寫麵首故事的小說一樣,《如意君傳》亦寫薛驁曹“驢公子”的本事——“陽道壯偉”,小說極盡誇張宣染之能事,幾無出其右者:

  “驁(敖)曹年十八,長七尺餘,白皙美容顏,眉目秀朗,有臂力,矯捷過人。博通經史,善書畫琴弈諸藝。飲酒至鬥餘不醉。以故多輕俠之遊。


  而**特大異常,裏中少年好事者俱知之。每遇敖曹飲酒,求一睹以為戲笑。敖曹曰:‘吾以此物累,不知人道,時有所感,無計可施,方用為苦,何足供諸君歡也。’強之乃出其**侈闊棱跣,其腦有坑窩四五處,乃怒發,坑中肉隱起若蝸牛湧出。自頂至根,筋勁起為丘蚓之狀,首尾有二十餘條。江瑩光彩,洞徹不昏,蓋未曾近婦人之漸漬也。


  少年見之,鹹驚異,試以鬥粟,掛其首。昂起有餘力,無不大歎絕倒。同與敖曹遊,娼家初見其少年,歌謳酒令,無不了了。愛而慕之,稍與迫睹**,無不號呼避去。間有老而淫者,勉強百計導之,終不能入。敖曹**名既彰,無有與婚者。居時常歎嗟,有悲生之感。”


  寫麵首的“才具器用”,有白描、有襯托、有宣染,可謂竭其所能。蓋麵首的本錢本在於此。


  太監牛晉卿薦敖曹於武後,備述其所長,複雲:“手不能握、尺不能量、頭似蝸牛、身如剝兔、筋似蚯蚓之狀,掛鬥粟而不垂。”武後聽不禁倚幃屏而歎曰:“不必言吾已得之矣。”後世小說每每宣染武則天的**。而此語真是妙絕,雖慣妓熟罐,也說不出此等淫褻之語。隻得自歎弗如!

  中國古代小說,每每對男性的生殖器有著濃厚的興趣,這種興趣甚至達到畸型變態的程度。在色情文學中,寫男性生殖器遠遠要比寫女性的性器用力深厚。而對男性陽道的描寫則基本上集中在其大小粗細長短上。寫其細小,則“垂囊如敗棗經霜,裹頂似僵蠶在繭。”……寫其粗大則如敖曹,天下婦人都不能容受,唯則天武後方能吞納其“賢才”。這一段描寫見於《金屋夢》第四十四回:“木瓜郎語小莫破,石女兒道大難容。”本回接著寫黎金桂(金桂乃潘金蓮的托身)淫奔潘子安不著,反遇見正在鼾睡的王雷公,作者興趣不減,進一步狀寫王雷公的胯下器官:

  “(金桂)想了一想,既到此處,怎肯空回,就在此人身上略潑一潑心中的火,也不枉來這一次。上前才要搖醒,隻見一張椅子上擱著一件東西,象是一匹青布卷成了長卷子一般,卻為何一半在腰裏不曾解下。上前仔細一看,原來是件怪物,紫筋暴露,凹眼圓睜,足有一尺餘長,粗如截瓠,險不驚倒了少年好色東鄰女,半夜淫奔的狐狸精。欲侍伸手去摸,又怕驚醒了此人,有命難逃,無門可入。”


  這種描寫,在世界各民族的文字中,是不多見的,偏偏作者還堂而皇之地大講道理,其實是借懲淫勸叫鰼(習)名,行獵奇射利之實而已。中國許多的淫穢描寫,都打著這種“假飲食男女講陰陽之道”的旗號,但其實質大多屬於生理性的宣泄,本身無多大社會意義。但麵首一族既是以色相媚人,恐怕其本錢不僅僅在他上麵的一張小白臉,故在此對上述現象略做了點簡單說明。值得一說的是,大凡麵首,因其出賣肉相,就其人格來說是非常卑劣汙穢的,麵首族的下場一般都是很悲慘,一旦失去他們的雌性靠山,他們的路也便走到了盡頭。曆史上的大麵首,如嫪毐被車裂分屍、呂不韋畏罪自殺、薛懷義被眾婦捶殺、二張被剮殺煎炙等等,無不如此。


  但在《如意君傳》中,薛敖曹這個麵首形象,作者卻是從正麵加以塑造的。在小說中,作者一方麵竭力鋪呈宣染敖曹與武則天的性事,一方麵又要突出薛敖曹的品德高潔,雖竭身事君而不墮落欲河孽海,可謂忙煞,可謂用心良苦。比如寫薛敖曹的羞恥之心。其實,麵首族中這“羞恥”一詞,用到他們臉上也白用!羞(修)字認識他,他卻不識羞(修)!


  牛晉卿奉武後詔書並帶了金帛訪敖曹,敖曹卻說:“下賤之資於瀆聖德、非臣如宜,不敢奉命。”而牛晉卿卻循循善誘地勸導,說:“足下不欲行於青雲之上,乃終困於閭閻之下。”薛敖曹歎道:“青雲自有路,今以**為進身之階,誠可恥也。”這倒是比馮小寶、柳謨、侯祥、二張之輩清高一些。但到底擋不住晉卿的規勸,晉卿不愧巧舌如簧,抓住薛敖曹的病痛之處:


  “晉卿耳語曰:‘足下能高飛遠舉,出於乾坤之外,且汝尚不知人道,非今聖上,誰可容者?’薛敖不得已而行。在道歎曰:‘賢者當以才能進,今日之舉,是何科目?’”


  作者竭力褒揚薛敖曹的不情願進宮去侍奉武後,但讀之總覺得有點“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忸怩和做作。說得難聽而又貼切一些,就是“假屌絲!”說得好聽一些,那就是“饞貓不吃魚——假正經。”結果他還不是應聘而去了麽?不過這倒是麵首們常有的假絲情態!惡心!

  最令人捧腹大笑的是,廬陵王李哲從房州被召回,雖有狄人傑等正直大臣的勸諫,而真正得力的卻是薛敖曹在床榻上向武後巧吹的“枕邊風”和“剔火**”。武後嗜愛薛敖曹獨一無二的“天下第一棍”——“塵柄(陽道)”,而薛敖曹便以自殘陽道,相要挾,定要武後將兒子李哲(李顯)宣召回宮,寫來十分熱鬧、十分可笑,真是天下“奇文”——


  “複一夕,後與敖曹歡會過度,聯臂相偎而寢,至日高枕未起。後謂敖曹曰:‘卿若讀書,登甲第,位至宰相不能有如此奇遇。子之盡心與我,可謂至矣。子之飲食衣服與至尊等,我之待子亦不薄矣。我欲爵汝貴汝,汝又懇辭,當取汝兄弟宗族富貴之,決不爽信!’


  敖曹曰:‘臣向者雲,孑然一身,陛下不忘之耶?臣非以才進身,臣誠無所希寶貴……臣今不避斧鉞言之,陛下不必聽,陛下幸而聽之,臣雖死之日猶生之年。’


  後曰:‘籲,如意君何言也?我一身已付君,豈有言而不聽者乎?’


  敖曹曰:‘陛下既已許臣言,臣當敢言:皇太子何罪廢為廬陵王,遠謫房州?況聞此來改過自新,天下但聞陛下欲削唐社稷,臣恐千秋萬歲後,呂氏之禍及矣。人心未厭唐,陛下宜速召廬陵王來,付以大位,陛下高拱九重,何樂為如之?’


  後有難色,敖曹曰:‘陛下如不從,臣請割去陽事,以謝天下。’


  遽起小匕首,向塵尾欲自裁,後急奪之,塵首已傷入半寸許,血流涔涔。(此中塵即指陽道者也乎哉!)吆喝?欲煉此功,必先自宮。難道說,這薛小子要煉陰陽大法之一《癸天寶典》乎?可是,這與我有什麽關係呢?


  後起用淨帕試(拭)幹,以口嗬之,且泣罵曰:‘癡兒何至如此?’


  敖曹曰:‘臣之為兒,乃片時兒耳,陛下自有萬歲兒,係陛下親骨肉,何忽棄文?’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