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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遊龍戲鳳,魂係何方?4

  飛燕得知,非常感激,特意選薦一個叫燕赤鳳的宮奴給妹妹忙裏偷閑泄欲受用。這燕赤鳳身材高大,健壯有力,又矯健善躍,“飛簷走壁可入地,萬丈高樓腳下踩”,是位一蹴(cù)就能越過幾重樓閣的大俠!飛燕與之交歡,酣美無比,因而不忍心一人獨享,便分一杯羹給妹妹。咦!她還倒是蠻大肚的,竟舍得把自己的“心愛”與妹妹共產同用!真是天下難得難找的好女子!合德一試,果然周身舒暢,****,豐美無比。


  於是,燕赤(吃)鳳燕大俠風行往來兩宮之間,淫跡隨成帝轉移而轉移,疲於奔忙應付。後來,成帝因趙氏姐妹被寵幸多年,誰也未能生出一男半女,為劉家江山社稷能夠後繼有人,也就不得不另求所幸,隨意點幸宮人,希望有人能為他生下個男孩來。飛燕和合德兩處欲所也就基本上不來矣。而這可就苦了燕赤鳳,雖說他孔健有力,房中有術,但終究沒有悟空的分身術,姐妹倆不是暗自嗟歎**難飽,就是互相間含酸吃醋,差點鬧得翻了“老公臉”。曠世無聊之中,飛燕想到了射鳥兒。一代風流情種射鳥兒,稀世寶物,她要把他召致在石榴裙下,囚禁在煙花宮中,供自己玩弄消遣,療饑解渴!


  話說當年射鳥兒與飛燕、合德姊妹花顛鸞倒鳳,不分晝夜,其樂何極!不料這好事竟被一光棍撒潑癩王二探得,王二一慣行凶作惡,就是天宮裏的王母娘娘他也敢奸淫,可見是個色膽包天的家夥,官府也治不了他。王二早就垂涎這趙氏雙妹,隻是沒下得了手,卻讓射鳥兒先嚐了鮮。王二好不惱怒,便找到平日裏的好友活閻羅張三,謀劃晚上去強奸姐妹倆,出出心中的這口鳥氣。


  不料,隔牆有耳,東窗事發,窗外豈無人?有人把這一消息飛快告訴了飛燕和合德,姊妹二人慌忙收拾行李、打點細軟,也沒來得及與射鳥兒告別就一溜煙而去。害得射鳥兒多方查尋,全都杳無音訊;百般思念,徒留巫山殘夢……


  如今,飛燕飛書相招,使得射鳥兒心中狂喜,淫興大熾,顧不得思量今已非昔,亦不管是溫柔鄉還是虎狼口,低估他一句,“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竟馬上隨送書人樊諾登上七彩油壁車,揚鞭策馬,飛速入宮。


  一見飛燕,射大俠連忙屈膝下跪,施禮道:“承蒙娘娘召見,臣特來叩見。”


  飛燕一步上前挽起射鳥兒,對他笑道:“我你是舊相識,何必太拘禮?”


  說話間,宮中仕女已擺下酒肴,飛燕擁射鳥兒落座吃喝起來。席間,射鳥兒有說不完的相思話兒,飛燕也深致款曲。吃到酒興發動,飛燕馬上命令侍女鋪床設帳,自行解下薄若嬋翼的衣衫,摟住射鳥兒擁在自己胸前,**騷動。


  隻見飛燕癡狂地向射鳥兒說道:“一定要放手幹,快活死我也無關!”


  射鳥兒見她目閉腮紅,喉嚨裏氣喘哮哮,知道她已情發極處,撫弄著她光如絹、軟如綿的身子,不覺淫興勃發。於是,他騰身據鞍,如騎大洋馬一樣恣意行樂。


  一天,射鳥兒正與飛燕在後宮花下交歡,忽然有宮女稟報說道:“趙婕妤來了。”


  射鳥兒與飛燕連忙係整衣裳,狼狽不堪,正欲躲開,但已被合德看見,一下什麽都明白了,但她仍裝著什麽都沒看見,含沙射影地說:“姐姐在這林下花間沒聽到鶯啼鳥唱嗎?”


  飛燕答道:“緡蠻之聲最易擾亂情思,聽聽鳥鳴何等自樂啊!”


  合德酸溜溜地說道:“既然如此,姐姐為什麽不讓射鳥兒給你捕些來玩玩呢?”


  飛燕當然知道妹妹話中有話,但她仍想掩飾穢行,於是推說:“深宮禁苑,王孫怎能帶弓挾彈進來呢?”


  合德見姐姐不願分給自己一杯羹,共享這條俊健男子,心中不禁醋意大發,冷笑著走了。當然,聰明的合德是不會在成帝那兒告發姐姐的。她心裏知道,一旦皇上知道了這事,飛燕與射鳥兒都難逃一死,自己就分享不到那如意風流果了。


  於是,她當下求見成帝,借口說姐妹倆的宮院相隔太遠,難以經常來往敘說姐妹之情,請求皇上加修院殿,遷宮求近遠條館。成帝被蒙在鼓裏,哪知其中奧妙,不假(加)思索便答應了。飛燕當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又無可奈何,隻好同意合德插足進來。從此,兩姐妹一旦有機會,就與射鳥兒淫樂,或者是你來我往,輪番酣戰,或者合力攻代,共淫一夫於床帳。真不知道這是“雙飛”呢,還是“被動雙飛”?

  射鳥兒固然是一個風流驍將,整日賈勇不惜。但無奈好手難敵雙拳,陽剛難擋雙陰,竟也漸漸地體力不支。射鳥兒隻得對飛燕說:“我隻身一個,天長日久已難以使你暢美遂願;加之陽精寒冷,沒能使你成孕。不如我替你到外麵去找十來個俊俏的少年子弟進宮侍奉你,讓你稱心如意。”


  飛燕當然知道射鳥兒是怕穢行一旦敗露,性命難保,而且他也確實縱欲過度,體力不支,想要找些替死鬼入宮,自己好抽身出宮。然而,趙飛燕隻顧滿足自己淫欲的“階級需要”,哪管他人死活?她既不肯放射鳥兒出宮,又著人到處去尋覓奇異可心的美男子。你瞧!這長頭發的女人是多麽的貪得無厭!想壟斷、占有一切男人的女人,她會有好下場麽?這種女人,必須整治!同樣,這種男人,必須整治!

  據聽傳聞,這《亂世英魂》的說者葉大俠曾經遇過並“感情”交織過類似此項的女流,雖說葉大俠未能將她們怎麽的,但他已發誓,這種女人,或者說男人,必須整治。無論是對己對人,對國對家,絕是“有益無害”。在此更奉勸那些女人或是男人,千萬莫搞三角戀或是多角戀,亂談琴隻會誤己誤人。談戀愛你可以一年、一月、一周、一日、一時甚至是眨眼間而徹底更換一個,切莫要在“同一段時間內”手提幾隻可愛的小羔羊。你可知道,這種遊戲是潛伏著雙方甚至是三方、多方生命危險的?一旦玩出命來,你可就好看了。當然,說者在此並不是在讚成、聳恿各位談戀愛這樣老換老換老換下去;否則,那豈不成了談“亂愛”?如果你能做到“一生隻愛一人”,那自然是更好。但能做到這一高超境界的,又能有幾?隻恐怕,沒有!所謂“忠臣孝子世罕見,一世鍾情誰見了?”品味人生,實有幾分“錢!”的感遇!


  說完這些閑(鹹)話,咱們還得書歸這《亂世英魂》的別傳!所謂“遊龍戲鳳,魂係何方?”在此可以蔚然大觀。《飛燕別傳》又要開始了——


  很快,樊諾就到民間找來十五六個後生,個個標致雋秀,飛燕看了,不覺淫興勃勃,對眾人說:“今天我要一個個地考考你們……”


  一個少年接話說:“隻怕娘娘你心有餘而力不足。”


  飛燕當即誇口道:“再多幾個又何妨?”於是令所有少年後生都脫下衣裳,依次交合。少年們淫根**,哪裏熬得住,一起擁上,如同餓鬼搶熱饅頭一樣,亂成一團。


  飛燕忙說:“不要爭,不要爭了,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以後你們每隔三天就要輪流來服侍我一次。”


  少年們早已饑不可待,哪裏還理會這話,隻顧爭嚐個中滋味,直把飛燕弄得啞啞哼叫,歡心**,少年們也疲倦如泥。


  完事後,飛燕對射鳥兒說:“我今天可以說是心滿意足了啊!不過,明天我們還有好戲……”


  第二天,飛燕令宮女們在百尺台上擺下酒宴,攜著射鳥兒的小手,帶著十六個少年、三十多個宮娥來到台上。她讓十六個少年分成四隊,赤身裸體圍成方框形,還在腰間係上一隻小鼓,令射鳥兒與自己在台上肉牆之中酣戰。又讓宮女充當監軍,一絲不掛地騎在馬上,手揮令旗,發布戰令。一時間,少年與飛燕輪番行淫,宮女們也都興動難忍,與諸少年滾成一團,百尺台上頓成一幅令人作嘔的禽**歡圖。


  至此,紅皮書《秘戲圖考》秘而不秘,葉大俠丟失此書,雖說還是懸而未決,但說到飛燕百尺台上表演的交歡戲圖,丟書一案已在淡化。世界奇案的最後線索也在漸漸消沉……


  有道是“居安則思危”,射鳥兒知道,梁園雖好,絕非久留之地。更何況,這飛燕子隻把自己看成一個泄欲求歡的工具,自己反成了她的砧上肉、籠中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好痛苦呀!完全失去了浪蕩不羈的自在勁兒,於是他一心尋思著找個機會離開這是非之地。


  不久,成帝漸漸警覺了飛燕宮中的動靜,又自感戴了綠帽帽,傳出去,那聖上的體麵何在?隻好伺機處置這夥**男女。如此打算甚好!隻是成帝竟忘了自己是何種貨色!


  飛燕探得此中消息,哪裏還敢縱淫,很快將宮中的男妓如慶安世、燕赤鳳、以及諸少年全部遣散,隻留下射鳥兒在宮中。射鳥兒越加駭怕,哭著央求道:“我承蒙娘娘厚愛,豈敢不惟(唯)命是從?但您恩禦太重,我精力消耗已盡,比起初入宮時,實在是相差十萬八千裏。我在宮中不但不足以使您愜意,又加之人言可畏,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恐怕生命隻在旦夕之間。請求娘娘早早放我回故鄉去,使我能保有全屍,埋藏在故鄉祖墳之側……”並在與飛燕雲雨時故意不讓飛燕盡興,好讓飛燕見他無用,早早打發他回老家去。他倒還真會裝雄(熊)!比“亂世英魂”裏“拚命三環”莊熊還會裝雄(熊)!


  飛燕萬般無奈,便流著眼淚對射鳥兒說:“我知道你一心想出宮,我也決不換留你。隻是從此天南地北,此情綿綿,怎能忘懷呢?你我相樂多年,又怎麽舍得你去呢?”說著,便放聲大哭,昏暈在地。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牽腸掛肚。看人間多少故事,最銷魂梅花三弄。”沒想到這淫夫**,竟也恁般癡情。怪哉!怪哉!怪怪哉!


  射鳥兒見飛燕昏厥倒地,連忙著人將她扶起,並救醒。飛燕醒來,又含淚說:“你既然要走,又為什麽要救我?讓我死了倒也好了。”


  射鳥兒勸慰再三,飛燕方才平定下心緒。讓宮女端上酒肴,舉杯為射鳥兒餞別。射鳥兒胡亂吃了幾杯,起身就要走,飛燕一把拉住他說:“一生相交,隻此一次,何不開懷暢飲?”


  於是,射鳥兒與飛燕開懷痛飲,並重提舊日的淫行穢事,說了不少動情的話,兩人繾綣一番。極歡而止,飛燕說:“心肝寶貝,此行已成永別,我有頭發一縷,送給你留個紀念,你可以纏在臂上,日後見發如見我啊!”


  射鳥兒答道:“承蒙娘娘寵愛,我若忘了你,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最後,飛燕令宮女取來厚禮賜給射鳥兒,讓樊諾引他悄悄出了宮門,灑淚而別!老鴉分飛!自此,射鳥兒與飛燕各奔東西。


  分別後,飛燕、合德仍在宮中恣意淫樂,不思悔改,醜狀萬端。成帝劉驁沉湎酒色,荒淫無度,縱樂泄欲,體虧質損。於是命人到處遍訪仙彤**,以窮極樂。


  一次,合德一連給成帝服食七粒仙丹,結果劉大俠**飛流直下三千尺,竟是**落九泉。泉湧一般!終於精虧而死,一命嗚呼哀哉,再別康橋!


  哀帝劉欣即位,冊封飛燕為皇後,並責令合德講清成帝死因,合德自知罪逆難逃,畏懼萬分,以致心肺俱裂,嘔血而死。


  哀帝駕崩後,平帝劉衎(kàn)即位,貶飛燕為孝成皇後,徙居北宮,後來又貶為庶人,飛燕在無可奈何之中自縊於北宮。


  好!死得好!死得妙!再來一個閻王也要!一代妖姬**,就這樣香消玉殞,命歸黃泉。好一個“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又一個“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一對淫姬豔婦,與世Byebye,下場不錯吧?尤其是這趙燕子,她一生“寵幸”過無數男人,把他們看成自己的奴隸一般,任意趨使玩弄。射鳥兒倒是個聰明人,否則,如果他還留在宮中,後果不堪設想。但是,你以為這等貨色的結局又是怎樣呢?欲知其詳,後文接著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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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萬花公主程圓圓與飛雲道姑、“鐵手護花使”率領“巫山十二蓮”直奔京師南郊野外,行至半途,她們僅聞荒野裏一陣殺聲震天,但天不作美,黃天突然狂風大作,暴風驟雨傾天而泄!刹時間,刀槍劍鳴之聲全被淹沒在一片風鳴雨嘯之中。


  這時間,天色大降,黃昏之色一下迸入黑暗夜色,等到萬花公主和飛雲道姑等人頂風冒雨趕至戰場,哪裏還見一個人影?竟連一條屍體也沒尋見!更別說什麽耶無害大戰“金氏雙兄”了!


  可惜!可歎!好好的一場正邪大戰,竟被這場突然而至的暴風驟雨全給攪黃了。至於後事如何,咱們下文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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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正所謂什麽電影、電視劇或是書本裏所用的什麽“蒙太奇”藝術,它們能將“同一時間不同地點”的人、事、物、色交叉展現在畫麵上。而如今這“蒙太奇”藝術的內涵已有所拓展,即將“不同時間同一地點”或是“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的人、事、物、色交叉展現在同一段畫麵上,都已被“蒙”進去了。


  說者在此說書唱戲,有道是“說書的嘴,唱戲的腿,寫書的手。”他不免要有“張口萬年,胎腿千裏,抬手千年又萬裏。”的瞬息劇變,這短暫的“時地空”隧道,一下子就可讓我們看到“上下五千年,縱橫八千裏。”的人、事、物、色,簡直把人“蒙”得“太奇”了!但不管這說書的嘴怎麽千變萬化,我們必須理清狀腦,看清其萬變不離其宗的主線所在!

  前文說到射鳥兒與飛燕灑淚而別,據史料記載,當時射鳥兒收了禮物,別了“我可愛的小飛燕”,雇了個腳夫挑著,看看這自己以出賣肉體換來的金銀財寶,想到自己現在已飛出樊籠,不再過那種卑汙無比又如履薄冰、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活,不覺有幾分解脫感、自由感湧上心頭!那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風得意馬蹄疾!”於是,射大俠腳下生風,直奔故鄉而來。


  然而,不幸的是,過膩了與世隔絕的宮廷生活的他,回到故裏,已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射鳥兒連自己的家門都進不了,你說多悲慘!

  原來,當初射鳥兒是被飛燕密詔進入後宮的,誰人知曉呢?大家起初隻當這光棍漢不知到什麽地方遊蕩尋歡去了,誰也沒在意。後來,看他多年不歸,隻當他死在了異國他鄉,就把他的家產分了,房屋賣了。


  射鳥兒哪裏知道這些,徑直朝自己家裏走,裏邊一位婦女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闖入我家?”


  這時,從裏屋又走出一個男的,姓保名進,江湖綽號“寸白蛇”,大步上前推出射鳥兒,並吼道:“你為何撞入我家中?”


  射鳥兒莫名其妙,楞楞(愣愣)地問:“這是我的房子,怎麽反倒成了你的?”


  何進說:“胡說八道!這是我的房子,怎麽會是你的?!”


  兩人爭執了一場,並拉扯著去見了官。誰知,官府竟把射鳥兒問輸了,打了二十大板,問了個罪,趕出衙門。為了身家性命之安危,射鳥兒是不能說出去宮中的個中隱情的,隻好苦水往肚子裏咽,認了。出了衙門,那挑夫早就乘著混亂當兒,帶著射鳥兒的金銀財寶,一溜煙地跑了。射鳥兒至此竟成了一個身無分文、無地自錐的窮光蛋,心中懊悔萬分,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大有看破紅塵,離卻人間世情。於是剃度出家,到佛牛山當和尚了。


  江湖還有傳說,說射鳥兒並未出家,他又返身回京去找趙飛燕。飛燕見他已是寶刀老鈍,無法受用,於是不想留他在宮中,但又怕他泄露出宮中的醜事,就派樊諾差人把他秘密殺害!

  一代浪蕩公子,風流男妓,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從江湖銷聲匿跡,有始無終,實乃應得的可惡下場。漢代有童謠唱曰:“燕飛來,啄皇孫!”曆來史家都認為這窪禍水滅了大火,殊不知,有多少男人喪身於她的石榴裙下、繡榻之上……所謂“遊龍戲鳳”,這遊魂去了哪裏?那鳳兒又魂係何方?


  然而,這一個個的遊魂死鳳又真正“醒世”了後來的幾個男人和女人?請君接著看看與這些著名“女巫”相關的情天欲海和風花雪月,它會把你帶入一個雨刀霜劍而又神秘、奇迷、幽幻的人物和風情的畫廊。在曆史的畫卷之上,她們的汙形穢氣到處淫射,留下斑斑點點永難磨滅的邪惡、汙濁的印記。不知各位步履著這漫長無邊的風情畫廊,聞到從裏麵流溢出來的腥臊並香,你又會是怎樣的心情呢?


  一些有財有勢的貴婦,為取歡泄淫,不惜揮金如土廝養男子,曆史已將這類男娼烙上“麵首”的印記。麵者,麵容;首,頭,頭發。“麵首”者,原指容貌、頭發秀美的美男子,後來便發展成了一個專業有曆史名詞、史籍上有時還稱之為“男妾”;現在竟還有叫做“鴨子”、“二爺”的!


  你睢!這是多麽可怕的名詞!切莫再卡上當世與來世之人的頭上!據聽說這“麵首”、“男色”、“男妾”、“男娼”還可以別名叫做“人妖”、“陰陽人”,既可以和男人交合,又可以和女人交合!簡直是令人惡心、作嘔!充當麵首的男人,大多長有一副漂亮的小白臉,而且大都陽道壯偉,異乎尋常。俗話說:“小白臉子,沒好心眼子。”這等麵首果如其然,外表漂亮,其心靈世界則是卑汙不堪。說得好聽一些,這些人就是“驢死(屎)蛋子——外麵光!”說得難聽些,這等人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反而言之,這等人裏也有女人!但是話又就回來,“小白臉”的男人或是女人,並非個個如上所說;好的“小白臉”男人或是女人總還是有的,絕不能與這“麵首”,這“男色”,這“男妾”,這“小白臉”劃上等號。前朝後代,有貴婦玩弄“麵首”還算有點正常;但也有專好男寵的同性,大搞“同性戀”貨色,亂不成性,亂得給襖套子一樣!簡直是陽光之下的醜惡,鮮花之下的神秘!難道還要讓這種歡淫醜態帶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嗎?對這種行為劣跡,對那些不知懸崖勒馬者,必須嚴懲不貸。


  然而,一些寵養男娼的女人,多數都是些鄙視夫權世界、強橫荒淫之輩。她們與那些不滿夫權意誌主宰的不美婚姻、追求男女平等和美好愛情的叛逆女性有本質的不同。那些帝王周圍的有特權的女性,如太後、皇後、貴妃、公主等,在宮廷淫逸之風的影響下,縱情聲色,廣置“麵首”。在這夏姬、秦國趙太後、呂雉呂太後、趙飛燕之後,當屬晉之賈南風、南北朝時的山陰公主,以及唐之武則天、高陽公主,清之慈禧太後。


  其中最有典型性的是南北朝時的山陰公主。《宋書?前廢帝記》中說,劉宋前廢帝劉子業好色無度,姐姐山陰公主在弟弟的曛陶下同樣放蕩成性。


  有一天,山陰公主對劉子業說:“我與陛下雖然男女不同,但都是先帝所生,不應有厚薄。但你的宮廷之中六宮佳麗數以千計,供你一人歡佚,而我卻隻有附馬一人。這樣比起來,未免太不公平了。”


  劉子業聽了這話,覺得很有道理,實在無言以對,便隻好親自為姐姐挑選來了三十個健美壯麗的男子,供山陰公主一人淫樂。


  這等貴婦廣置“麵首”,玩弄男妓男色,一靠淫威相逼,二靠利祿相誘。晉代的賈皇後荒淫放浪,與太醫令程據等人亂彰內外,還差人將市井中壯美男子騙得入宮,滿足了淫欲,或玩膩了後,便又著人將男子殺掉,銷屍匿跡,其行狀殘忍,無不令人不寒而栗、毛骨發涼。


  而武則天穢亂宮中,為了引誘張氏兄弟及薛熬曹、薛懷義供自己玩弄,寵優有加,封昌宗為雲麾將軍,易之為司衛少卿,特賜甲第,並賜給奴仆財物無數。武則天甚至特設“控鶴監”,廣羅天下美色男子,號稱“麵首三千”,供自己一人淫樂。這些浪蕩男子整日無所事事,錦衣玉食,奢靡至極,揮霍的無非是天下人民百姓的血汗。他們憑借一條那話兒侍奉女主,狐假虎威,作威作福,魚肉百姓的罪惡行徑尤是不絕史書,令人以指。他們是被損害者、被侮辱者,但他們並不值得人們的同情,因為他們的罪惡之於屈辱,完全是萬惡之於一辱的。你瞧:嫪毐被嬴政五馬分屍於市、呂不韋畏罪自殺、薛懷義被眾婦捶殺、二張被剮殺煎炙……正是罪有應得的淫惡下場。其淫行劣跡,簡直是彌天倒海,罪惡滔天,罄竹難書!


  說者在此講得有點累,但要和各位渡過這片情天欲海和彌天大霧,尚需認清方向,加大油門,開足馬力,全力渡過這片險灘迷霧。


  據江湖傳聞,西晉惠帝司馬衷時代,京城洛陽常常有人在青天白日、滿地黃(皇)旗下突然失蹤。朗朗乾坤,你說到哪裏說理去?


  起初,偶一有人失蹤,人們並未在意。所謂天下之大,何奇不有,誰知道他跑到哪裏廝混去了呢?然而,狐狸再狡猾,總會有露出尾巴之日,隻是可惜,那時的好“獵手”太少了。漸漸地,人們發現,更常常聽說,這失蹤一事已成慣成性,這並非簡單,裏麵必有文章。其失蹤之人多是年青男子,而且一般都身材魁偉,麵目清秀,人們不免有些納悶:怎麽盡丟一些美男子,而且離去前無征無兆,一去而不返呢?莫非被妖魅劫去,抑或被嫦娥誘拐?


  幾年了,洛陽城中不斷有美男子失蹤,人們對其內幕詳情一無所知,納悶與詫異與日俱增,以至一旦看到美貌男子,人們馬上就會條件反射地產生這種怪念頭:“這小子說不定什麽時候也會無蹤無影!咱得趕緊離遠點。”由此,人們對這“失蹤”一事已蒙上一層神秘的陰影,幾乎是談之色變!


  這陽光之下的不正常之事,究竟情由何故?有何奧秘所在?

  此謎是偶然解開的。然而,這個謎底解開之日,卻正是人們對其永遠三緘其口之時,你說這是正常的麽?是光明的麽?是怪還是不怪?

  欲知個中奧秘如何,咱們下文接著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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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至今日,書場混亂,應該清理整頓:去偽存真,去糟存精,令一切井井有條、井然有序;好的、精品一類的書要讓其存活,嘈雜無價值的書應讓其徹底失蹤、徹底焚燒。凡是盜版、非法翻印應徹底製止或是嚴打十頓,以免魚目混雜,令不法分子混水摸魚、從中漁利;凡是有價值的好書,應“應需”而出,不要積壓太多,浪費國家資源。同一本或是同一套書,也不必高檔又高檔版版出新秀,它們同中、低檔之間應盡量歸結於一類、一級,因為畢竟它們的思想內容是相同的。不要你家也出,我家也出地混淆書場!應精兵簡政!一目了然!

  由這書場、書市可推及一切,什麽電影、電視劇拍了又重拍,結果再版、三版卻大不如從前!你看《平原遊擊隊》《鐵道遊擊隊》《苦菜花》《小兵張嘎》《霍元甲》《陳真》《射雕英雄傳》《神雕俠侶》《西遊記》《天龍八部》《笑傲江湖》《絕代雙嬌》《黃飛鴻》重拍的翻版又哪裏如第一版讓人看了那麽“驚心動魄”?總覺得再版拍的看了有些比以前的“乏味”多多!比“狗尾繼貂”還難看!它長得比你還難看!噢!不對!它長得沒有你難看!你比它還難看!試想,“克隆”出的東西能比得了原版麽?更何況,作者原文原意一經別人改編,味道盡失,失去作者本意之“人形物色”,必然有損作者原本的腦海想像力,又何以真了解、正確研究作者呢?所以建議同誌們不要再“重拍”了!別在那兒浪費人力、物力和國家財力了!還是原版的好。


  應該說作者是最有資格做電影或是電視劇的“總監製”和“總顧問”!因為,想對作者有一個絕對、精辟、透徹的了解與研究,也許隻有他本人最清楚。象曹雪芹、羅貫中、施耐庵、吳承恩等等等,是你能研究得透的麽?也許,研究者們對他們也隻能是“一知半解”而已。


  所以,這博雜的世界,的確應該徹底清涮一下子!不論是自然界、人物界、社會界以及宇宙萬物,還是人之眼界和內環境的腦海界,都應該肅清濁流,令內外複雜、嚴密、邏輯而又通俗簡潔。個中道理與奧妙,也請各位一目了然!看待一切,要持有戰略和戰術兩種目光,雙管齊下,擇應而用之。


  同樣,看待這部亂得給襖套子一樣的《亂世英魂》,也必須用大、小兩種目光瀏覽,並不是對個個“細枝末葉”你都要窮究其源,正確的方法應是因人而異、適可而止、適可而過。繁瑣的地方、囉嗦的地方、不懂的地方,甚至是錯誤的地方,要可深可淺地一帶而過。不然,掌握不好方向,你也許會魂喪在這字裏行間。但是,誰都希望你是一名好舵手,能夠安全渡過這片急流險灘和彌天大霧。


  講完這陣題外話,讓我們再書歸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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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耶無害手持昆侖鎮山之寶“太極宇宙無敵劍”頂風冒雨直追逃亡的“魔鬼雙槍”,但是,直到他追至京城大雁塔之下,“金氏雙兄”已無影無蹤,他的全身久已濕透,冷索襲人,四處黯然一片,風嘯雨鳴。


  無奈,耶無害仗劍挺身進入大雁塔。無影無蹤!後事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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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洛陽城時有美男子失蹤,這個謎竟是從一宗竊案入手解開的,但又與竊案沒有任何關係,你說怪不怪?

  原來,在洛南有個盜尉部小吏,麵目韻秀,身材偉岸,儀表堂堂,一代風流。偶從街市走過,常常被人回望稱讚;不少女子看到他,就頓起鴛鴦美夢,擬想著若能嫁給這個好小子,那該是多麽多麽的美呀!可見,這些古典女子首當其衝所關心的是人家才子美貌,是賞心悅目的“兩情相悅”,不象現在風流女子找老公首當其衝所關心的是“你有錢麽?”有錢我就給你好,沒錢咱就兩個字——耐人尋味,發人深醒,餘音繞梁,三日不絕:“拜拜!拜拜!拜拜啦!”更有甚者,人家女子用眼光一看,就知道你有錢沒錢,在心底早已算計好給誰好給誰不好矣!還用得著說嗎?她們熱忠的是“傍大款”,喜的是“財子”,而不是窮酸的秀才!

  然而,象是脫逃不了的劫數,這美貌小吏終有一天突然也失蹤。這之前他的家人半點不知,分毫未察,他的上司也沒指派他去辦什麽公差。因為這些丟失的男兒實在不少,人們都認為這小吏一去凶多吉少,肯定回不來了。不料,幾十天過去了,這小吏竟又神秘返回,人們很是驚訝。更驚訝的是,小吏失蹤前衣衫平常,回來後卻錦衣玉冠,非同一般。這是到哪裏發的洋財?怪哉?不正常!突然有錢了?如若是現在,應該讓公檢法司部門嚴查一下子!人們遂問這小吏這些時日去了哪裏,都幹了些什麽,小吏笑而不答。問急了,他也隻是吞吞吐吐,吱唔以對。人們對他的這番行蹤更增添了諸多神秘感。


  正在這個時候,惠帝皇後賈南風的一個遠親家財被盜,失竊的金銀財寶、綾羅綢緞不計其數。案子報到了洛南盜尉部,盜尉於是嚴加緝訪,四處搜尋,但毫無線索。有人舉報,小吏跡象嫌疑,不然他何以身披錦繡,而且是民間人們不應有的宮錦玉衣。小吏被抓拿歸案後,起初他還是不肯說出個中原委,但經不住三拷六問,隻好從實招供,從而揭開了這“神秘失蹤”之謎——


  幾十天前,洛南小吏正在街上行走。是日陽光高照,爽澈人心,小吏一路上一踱一盼,閑興很濃,心緒頗佳。


  這時,迎麵走來一個老嫗,拉住他說:“我家中有人生病了,病得很重,醫生說已經救不了;向占卜的人詢問吉凶,卜師說隻有請城南一帶的少年來家中作術禳災,病人才可得救。現在正好遇上了您,煩請您大駕光臨寒舍,一行法術,救活親人性命,老嫗感激不盡,三生不忘。”你瞧!這老嬤嬤所言,何其壯哉者也乎?誰不為之心動?


  這小吏頗有憐憫之心,聽說病人已入膏肓,隻有一法可以活命,老嫗又如此央求,二話沒說,隨同主人登上馬車上了路。這車上裝有幾道帷幔,帷內有一個簏箱,老嫗說:“為了法術靈驗,請公子坐在簏箱中。”小吏救人心切,應求而坐,也沒有多考慮,一路上也沒多問。約莫走了十多裏,經過六七道門樞,老嫗說了聲到了,便掀開帷幔,打開簏箱,請小吏下車。


  說來也怪,小吏下車一看,這是啥地方?隻見樓宇廳殿,飛簷鬥角,富麗堂皇,與皇宮別無兩樣。小吏不覺生疑:“這是什麽地方?不是要為你的家人禳災救命嗎?怎麽到了這裏?”老嫗詭秘地說:“公子,這是天宮,你不要多問,快隨我來。”


  小吏知道這當然是天宮,但又勝過天宮。究竟要他來幹什麽,他也不好多問,隻好悉心聽從老嫗安排他香湯沐浴,換上錦衣,用過精美的肴點,便上樓殿內小憩了半晌。


  傍晚時分,老嫗來了,沒多說什麽便帶著小吏左拐右轉,進入一精美複室。抬頭一看,隻見一個貴婦人端坐在室,年約三十五六歲,身材矮小,較胖,臉色青黑,眉間有疵,但不失妖野氣色。小吏心想:“難道這就是老嫗說的病人?她有何病要我禳災?”


  小吏正要發問,黑女人走下座位,笑容可掬地挽住小吏的手,便朝枕被久已備好的繡榻走去。小吏如入“五裏霧”中不知其意,“不是讓我來祛病的嗎?”小吏回頭問老嫗,老嫗卻早已不知什麽時候悄然離開。“不錯,就是給我祛災治病的。”貴婦人緊拽小吏,兩人一同倒向繡榻。小吏這才明白,確實這位貴婦有病,這病需要要自己用一根金槍玉杵來針灸,一定要猛刺她的“仙人洞穴”,方可一醉方休!

  於是,兩人同席共飲,同床共枕,接理連枝,氣通陰陽。這貴婦雖是極醜之人,但淫欲熾盛;小吏雖是初通人道,但恃仗身強力壯,極力逢迎貴婦,弄得她嚶嚶嘶叫,遍體通暢,一夜數番風雨。就這樣,小吏在此為貴婦“治病”幾十天,夜夜不息,日以繼夜,筆墨已不足以狀其極!隻好作罷,請君不必再想入非非其狀究竟是個什麽樣子!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光陰真的似箭一般快!世人真的是應該分秒必爭,切莫把時光白白流逝了。


  一晃幾十天過去了,貴婦才同意他回家。臨別,貴婦向小吏贈以錦衣,賜以財寶,並千叮萬囑小吏不要泄露出去此中經曆,否則必定遭致不測。老嫗仍以接小吏進來的方法,將他置於帷幔遮蔽的馬車中,把他送回了城南原處。小吏如漁人偶入桃源,暗自高興,但又不能說出去,隻好仍像幾十天前一樣,做他的事,走他的路,似乎根本沒有發生什麽似的。


  但是,現在小吏來曆不明的衣飾財物反使他陷入不白之中,不得已,他隻好和盤托出詳細經過,以洗涮自己的不白之冤。至此,原告人——皇後賈南風的遠親不覺麵紅耳赤,不再多說什麽。洛南尉也似乎猜出其中奧妙,也不再多問,並著令小吏出去千萬莫再提起這番經曆,然後一笑退堂。你道這是何故?


  原來,精美室中的貴婦人,這條年約三十五六歲,矮而胖,麵色青,眉有疵的貴婦人,這個醜而好淫的貴婦人,就是當朝皇帝佬兒晉惠帝司馬衷的皇後賈南風。也難怪賈後的遠親竟對小吏息訟不問,難怪洛南尉要告誡小吏不可妄言,然後一笑退堂。對當朝皇後,人們還能說什麽?那是千歲千歲千千歲,你敢揭她的老臉麽?誰敢?簡直是不想活了你!聰明的三緘其口,揭謎揭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上了,你難道還不閉嘴麽?別以為這是不正常、不光彩、不光明的怪事,這卻是妙不可言的人之常情,此情切莫與外人知!事到如今,人們隻是暗自為小吏慶幸,慶幸他沒有被賈後玩弄過後悄悄除掉滅口!也許他的床上功夫很好,把個賈皇後弄得心花怒放、身輕氣爽,她才生出惻隱之心,把這可人的小吏放生了。


  這個傳奇性故事,並不是文學家的虛構,更不是筆者的敷衍,它已被詳細明確地記載在《晉書?惠賈後傳》中。甚至是直至今日,難道類此事件還少麽?沒有!那是你沒看到!也許,至今的類此事件比賈後還要猖獗百倍!不殺殺她的淫威之風能行麽?


  據史籍記載,晉武帝司馬炎時代之前,衛將軍魯公充先娶有一妻,是魏中書令李豐的女兒。他們生有兩個女兒:大的叫賈荃,嫁給齊王攸為妃;小的叫賈浚,也嫁給了大戶人家。後來,李豐被司馬師所殺,賈充的妻子李氏也受牽連被發配遠方,與賈充揮淚而別。賈充耐不住一個人鰥居在家,便又娶了第二條老婆城陽太守郭配的女兒郭槐,又生有兩千斤女兒,大的叫賈南風,小的叫賈午。兩個女兒都身材矮小,但賈南風矮而黑醜,賈午矮而較好,小巧玲瓏,美觀好看,你來參觀,留下紀念。


  郭槐是有名的妒婦,賈充的前妻被釋放回來後,郭槐連麵也不讓賈充與李氏相見,處處提防著賈充,怕他與李氏重圓破鏡。聽說晉武帝同意娶賈充的一個女兒作兒子司馬衷的妻子,死活要以賈南風相嫁,她要依靠與皇帝聯姻來尋求靠山,享受榮華富貴,誰還動得了她?這豈不是一個“風雨不動安如山,三軍過後盡開顏。”的大好局麵麽?賈南風與太子結婚時,人們一看兩位新人,大倒胃口,簡直是醜豬配蠢驢!“亂我眼神,令人作嘔。”既而又笑而稱妙:蠢夫配醜女,天造地設的好姻緣啊!簡直是打著燈籠也難找!鼓掌跺腳吹口哨歡迎!

  司馬昭之子晉武大帝司馬炎崩天,西晉第二位皇帝惠帝司馬衷即位,公元290~306年在位。著名的“八王之亂”竟貫穿他在位的至始至終十六年,也即公元291~306年間“八王”亂得比襖套子還亂不可收。這個皇帝司馬衷,簡直是個傀儡木偶,事事要受教宮闈,或行或止,或東或西,全全任由賈後南風掌握。這惠帝也實在蠢頑不化,“老子英雄兒好漢,這兒卻是蠢才、笨蛋。”可以說是曆史上所有少有的一隻混球。他當政後,年年發洪水,四方饑饉,餓殍遍野,百姓沒有東西吃,連樹皮草根都吃光,不少地方出現人吃人的現象。有人向他稟報災情,他聽說百姓連樹皮草根都吃不上,大惑不解地問:“何不讓他們吃肉糜?”左右大臣不禁失聲大笑,但馬上又悲從心中生,他們這才知道,這樣的皇上還不如沒有的好。簡直比“劉阿鬥”還劉阿鬥!

  惠帝如此昏聵,軍國大權,自然全部被權欲極強的賈後所壟斷,甚至連惠帝的丈夫責職,也由別家男人代替,司馬衷成了名副其實的“孤家寡人”。賈後自然我行我素,千方百計找人進宮侍寢,大肆宣淫,惠帝全然不知。即使知道了,恐怕他也是無可奈何。宮中有位禦醫程據,壯貌白皙偉岸,又深諳男女采戰之術,床上功夫極好,被賈後所寵,常以為皇後治病為名,一再召診,連宵侍命,療救相思,醜聞傳揚天下、風靡江湖。


  賈南風是個**極其強烈的母老虎,一個程禦醫怎能填滿她那虎口一般的深淵巨壑?於是,她又命令心腹婢媼,在都城尋訪美色少年,騙入宮中交歡行淫。上床一試,若不如意,馬上處死,銷屍匿跡,省得他們溜出宮後散播穢事、胡屌扯一杠煙。洛南小吏之所以沒有被殺掉,一是由於小吏陽道壯偉,功力深厚,能令賈後心滿意足,一逞淫欲;二則幾十天相處,賈南風發現小吏為人謹慎,一般不會亂說亂道,泄露此中奧妙,賈後一時高興,又希圖日後好夢重溫,就把他放了出來。


  沒想到,賈後遠親投訴小吏偷盜,弄巧成拙,倒是逼得小吏說出事情的原委。小吏這麽一說,宮中的奇恥大醜立即不翼而飛,竟被沸沸揚揚地傳播開了。一些大臣一直憤於賈後擅權,現在抓住這緋聞把柄,馬上以整肅宮闈為名,一舉廢掉賈後,並把她囚在別室。


  趙王仍擔心賈南風死灰複燃,東山再起,就又派尚書令劉弘帶著金屑酒到金墉城,賜賈後歸西。賈後哪裏肯喝,但又無可奈何,隻得捧酒一飲而盡,仰天狂笑後倒地死去。


  一代悍婦淫後,至此乃終。難得的好下場!相傳,這一代悍婦淫後臨死前的一聲長笑(嘯),傳得很遠很遠,直繞深宮內院,飄遊不絕!說是人笑,更象狼嚎,像鬼哭,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據說,賈南風這聲臨死的狂笑(嘯),至今仍在金墉城內飄傳!如果你喜歡驚險,你可以去聽一聽,去看一看,去走一走!因為這金墉城就是在西晉都城洛陽古道。


  據說後來的江湖後起之秀“三寸不爛之舌,兩行伶牙利齒,一口唇槍舌劍” 劉文正就是在這金墉城內舌戰“拳打少林,腳踢武當。”的李總勝,結果他把李總勝駁斥得體無完膚,李總勝最後灰溜溜地棄城而逃。但是,李總勝內心不服,竟暗派其鷹爪“巴山五妖”將劉文正在金墉城內秘密殺害。這當然是幾年之後所發生的事,在此暫且不加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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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耶無害仗劍挺身進入大雁塔,裏麵更是淒然黑暗一片,但總還是可以避些風雨。於是,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將劍返還入鞘。濕淋淋的發絲,濕淋淋的衣衫,寒心徹骨,令人坐立不安。耶無害自然感覺濕冷難耐,身心寒顫。經過一場大戰,又經過這場狂風暴雨,簡直是由熱火朝天一下子變作風吹雨澆,讓人一時難以承受這熱冷的巨變!雖說耶無害感到了一些涼爽,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多的淒寒交迫。


  如今這金馬利和金利來更不知所終,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風雨,竟使這“魔鬼雙兄”順利逃脫,怎不令人懊惱?他本想抓得一條活口,用以問清他們的幕後真主,這下全泡湯了。


  遙想昔日,他初入這大雁塔,在頂層聞聽到其內共有“四大惡人”,其中有兩人,即阿裏耶庫爾和“燕山浪魔”已確定不疑,莫非加上今日的這“魔鬼雙槍”就是那“四大惡人”不成?但是,耶無害轉而一想,不對!靜眉道長曾向他鄭重告誡過,法深大師是武林叛逆、武林公敵,這頭頹家夥必是“四大惡人”之一。若“魔鬼雙槍”也在“四大惡人”之列,那法深的老臉往哪擱?看來,“金氏雙兄”並非在“四惡”之列。但是,他倆卻有可能是受“四惡”所派,或者是受銷魂教主和幽冥教主所派。然而,其真正的幕後主使,耶無害已無從想象(像)!

  此時此景,耶無害停下雜亂的思絮,放鬆一下身心,暗運“海底神功”,頓覺丹田熱氣騰騰,直至傳布全身,直把潮濕的衣衫蒸得熱氣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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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啟稟公主!”隻見男扮女裝的“混天無憂客”紀慶雲向萬花公主稟報道:“銷魂教主司馬奔和幽冥教主左丘黃已同在銷魂樓!”


  “既是如此!各位一道隨我連夜進發銷魂樓!”


  於是,程圓圓再次率領所部,由萬花宮出發,夜襲銷魂樓。後事如何,請看後文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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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在這唐末五代十國的亂世之前,大隋大業元年,公元605年,隋煬帝楊廣命築西苑,周長二百裏,內分十六院,每院二十八人,皆廣選美人佳麗充實其中。這正是一代淫帝楊廣有廣獵野豔之外在皇家內苑設立的泄欲淫場。不僅如此,煬帝還挖空心思製造各種工具、**幫助泄欲,實乃是封建帝王們“遊龍戲鳳”的絕代高手。


  這在明朝齊東野人著寫的曆史演義小說《隋煬帝豔史》中有詳細記載,據說大清康熙年間長洲(今江蘇蘇州)人褚人獲所寫的《隋唐演義》前半部分的精彩描寫,有二十七回是直接抄襲“豔史”!抄得好!抄得妙!這大清蘇州才子褚人獲倒還真會借用人家現成品來充實自己的作品,用心良苦,精神可嘉!而他的精彩描寫簡直把這臭名昭著的煬帝演義到了大唐甚至大宋的荒唐境地。所謂“髒唐亂宋”,正是“豔史”的繼承和發展,其皇宮內院的幽魂,簡直充澈天地,亂不可收。


  單說這隋煬帝,就可見一番。楊廣命人建造十六院,每院置有二十八條“二八佳麗”,都選他常常幸禦者為首,美人於宮內夾道而宿,煬帝每夜宿於其中,輪番普降“恩澤”。但他猶嫌不足,又按項升所獻圖紙,征大丈夫數萬,造“迷樓”。迷樓內,幽房曲室,互相屬連,誤入其中的,終日難出。


  煬帝特喜“小兒無賴”,卻是那含苞未放的嬌嫩**,乃選良家**數千居於迷樓,供其淫樂,每一幸,常常經月不出,月經不見人影!又有大夫何稠鬼拍大洋(煬)馬屁,進禦女童車。車中設有機關,誘女童進去,暗暗啟動,車內機關就會縛住女童的手腳,纖毫不能動,最好擺弄童女。煬帝試之,妙不可言,龍顏大悅,賜名曰:“任意車”,以言“任其意以自樂”之意。又讓人繪製數幅春宮圖,懸於閣中,一邊交合,一邊觀圖上男女交媾的圖景以助淫興。


  據說荷蘭作家高羅佩所作的《秘戲圖考》全本便有此圖,這全本《秘戲圖考》全世界僅有50部,分別送於一些大型國立圖書館收藏,而葉學雲葉大俠丟失的《秘戲圖考》、後又尋得另外一本同版的《秘戲圖考》則是條簡本,已不足為奇,丟了就丟了,隻是可惜其中他所作的注解已隨“書丟而丟”;總的說來,這丟失之謎已不解自破!


  而在這秘戲春宮圖之後,又有所發展。當時有位叫上官的人,諳知煬帝惡嗜,乃進烏銅鏡三十六麵,地麵高五尺,寬三尺,圍成屏風狀,環照床周。煬帝大喜,覺得鏡中反映的活人交歡比春宮圖上不會動的畫麵精彩極了。遂又命令眾美人**,與他一起,**全身,交相歡樂,其淫形穢狀,一並映入鏡屏之中,令人眼花繚亂,豔不勝收。


  煬帝不禁喟然讚歎道:“勝圖畫萬倍矣!”你瞧!這楊(煬)帝此時簡直是得意忘形!他卻不知道,他這“楊”姓,與“煬”帝,卻是五行相生相克,自燒**!木雖生了火,可同時火卻是可燒“楊”木的。所以到了後來,他還不是痛失江山社稷,激起“十八路反王”,最終被眾兵縊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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