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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擂台風雲2

  有道是“人心齊,泰山移”,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引誘阿裏耶庫爾出戰也算是明智之舉。但是,“狡猾的老狐狸”是不會輕易露出他的尾巴。任憑拓拔蒼海怎樣高呼,那殺手阿裏耶庫爾卻是絕然不會登台亮相。雖然此時那隱匿其中的阿裏耶庫爾已經聽到拓拔蒼海的喊聲,而且法深老佛也已看到這台上的一幕,但是他們心中有數——隻要他們按兵不動,任他狂呼亂叫又能奈我何?

  一時之間,任憑拓拔蒼海喊破嗓子眼,阿裏耶庫爾不會出現,更無一人敢去登台比試!試想,人家指名道姓要的是殺手阿裏耶庫爾,誰願去上台充當這個殺手呢?


  “朱元帥!你看這……”隻見武試監官束手無策,戰戰驚驚地向朱衛登尋問道。


  “不礙事!!”隻見朱衛登元帥擺了擺手,說道:“如若在此能捉拿到殺手阿裏耶庫爾,豈不是兩全齊美?”


  “弓劍手準備!”隻見高牆之上的“京師第一槍”慕容山水已向潛伏在城牆之中的禦林軍下達命令。


  “嗆——啷——”一聲,“神行太保”神太極也已拔劍在手。


  “哈!哈!哈!……”隻聽有人高笑著走到擂台中央,當眾說道:“怎麽?沒有人敢來爭奪武狀元了。那就由我來與你比試!”


  “你是誰?”隻見拓拔蒼海轉身向來人問道。


  “哈!哈!哈!我是誰?金榜有名,新科狀元陳劍南!”


  眾人聞聽此言,紛紛舉目一看:果然是那位大扇在手的白衣公子陳劍南。若不是他及早報出名來,眾人還以為是那殺手阿裏耶庫爾!

  “我要找的是殺手阿裏耶庫爾!你來湊什麽熱鬧?”隻聽拓拔蒼海怒喝道。


  陳劍南聽了,不禁微微一笑,道:“告訴你!他不會來了。他不會這麽輕易就上你的鉤!即使他來,我就可以對付他,不用老兄操心!”


  “少廢話!我看你的目的不在於此,而是想來爭奪武狀元!”


  “不錯!我是來爭奪武狀元,不過殺手阿裏耶庫爾我也要對付!現在我首先要對付的,就是你!”


  “那好!恭敬不如從命!看看你的金扇厲害,還是我的利劍厲害?”說著,拓拔蒼海已仗劍拉開架勢,怒目而視——


  於此同時,隻聽拓拔蒼海呐喊著挺劍衝向陳劍南。頓時,寶劍便與金扇撞擊在一起,那發出陣陣“鈴鈴”響聲,無不使人觸耳驚心!兩名各穿白衣的台上武士,遠觀而去,正猶如兩片風中白雪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後地飄蕩不定。一時之間,這兩人的激烈對戰再次挑起眾人的觀賞興致,仿佛那令人聞之色變的阿裏耶庫爾早已被這劍扇合鳴的撕殺之聲驅散得無蹤無影!在場之眾無不在全神貫注地觀賞這驚心動魄的格鬥,誰還在去想那殺人如麻的劊子手阿裏耶庫爾?

  再看此時的“金扇公子”陳劍南,隻見他那一把大扇是忽如刀片飛旋,又忽似“金箭穿梭”,一身功夫仿佛已盡現在這柄金扇之上。他以此來應戰拓跋蒼海那柄寒光利劍,卻也能夠是“目無全牛,遊刃有餘”。


  但是,拓跋蒼海不愧為天山派的掌門大弟子,他看到手上之劍難以取勝對方,便瞅準陳劍南的下部破綻,上下開弓,劍到腿到。而陳劍南隻顧迎擊刺麵而來的劍鋒,卻未料到早已被對手一個“掃襠飛腿”踢得失去重心。隻聽“撲通”一聲,陳劍南已滾倒在地,拓拔蒼海見此情形,正欲上前用劍抵住陳劍南的脖子,卻不料陳劍南早已俯身於地暗動扇內機關,頓見兩隻飛刀直衝而出。拓拔蒼海躲閃不及,左右兩肩同時被飛刀擊中。


  “啊——”拓跋蒼海不由丟下寶劍,想用手去拔肩上的飛刀。但是,他的雙手已無力再去接近肩上的兩把飛刀,隻是兩股血流已染紅他那雪白的外衣。


  “呀——”隻見陳劍南突然旋身而起,一個“飛剪腿”便將拓拔蒼海踢下擂台。頓時,擂台上下是一陣哄然大亂。


  “好啊!他竟敢用暗器傷人,讓我去對付他!”隻見“鐵扇公子”歐陽青風怒不可遏地說道。


  “三弟!你再忍著點!”隻見耶金風拽了一下歐陽青風的胳膊說道,“看台上監官怎麽說!”


  這時,隻見陳劍南已得意洋洋地搖著大扇站在台上。在他身旁,隻見監官對著台下高呼道:“第十九場,拓拔蒼海對陳劍南,陳劍南獲勝。第二十場開始——”


  “哈!哈!哈!還有沒有打擂的?快上來呀!”隻聽陳劍南傲氣十足地喊道。


  “大哥!讓我上去教訓教訓他!”隻見“卷地風”黃世英衝耶金風說道。


  “不行!”隻聽“飛天神龍”耶金風說道:“此人武藝高強,而且藏有暗器,還是讓我去對付他。”


  正說之間,早見一位黑衣劍客已飛身躍上擂台。那身法的輕盈捷快,頓時贏得全場喝彩,就是“飛天神龍”耶金風等六兄弟也不禁為來者高超輕功而讚歎不絕!

  “啊?!……來者何人?”隻見這時的陳劍南驚異萬分,向剛剛縱上擂台的黑衣劍客喝問道。


  “弓箭手準備!”隻見“神行太保”身邊的“京師第一槍”慕容山水又向手下命令道,“他若是殺手阿裏耶庫爾,聽我號令!”


  “丞——相——駕——到——”隻聽這喊聲過後,便是鑼鼓齊響,一列大隊人馬已開進擂台邊緣。隻見那隊列之中的轎子放下之後,一位紫衣大官便跨出轎門,直向擂台之上走去。眾人看得明白,此人正是武試主考官陳田中,乃“金扇公子”陳劍南之父。


  再看此時的擂台之上,那位縱身上台的黑衣劍客向陳劍南冷蔑地說道:“哼!陳劍南!你不要裝模作樣!難道你不認識我麽?”


  “難道你是耶無害?!……”


  “不錯!”隻見黑衣劍客已抽劍在手,劍鋒直指陳劍南,說道:“我就是巴蜀東道東道鎮耶無害!今天我定要與你一比高低!”


  “和我比!哈哈哈……”陳劍南聞聽此言,不由放聲狂笑起來。隨後,他收住笑容,用扇柄點指著耶無害說道:“你這個落第秀才,怎麽也配來奪武狀元?哈哈哈!你別拿這把破劍來嚇唬人,快回去拿你的筆杆子吧!哈哈哈……”


  “大哥!你聽到沒有?”隻見“黑燕鑽天”張雲海衝耶金風說道,“他說是巴蜀東道東道鎮耶無害,那不是你家三弟麽?……”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他若真是我家三弟,可他怎麽會有如此高深的輕功?他又怎麽對付得了那陳劍南?……”


  “姓陳的!你不要再得意!”隻見一身黑衣束裝的耶無害怒目而視道,“你毀我的心愛之物,奪我的心愛之人,我曾經一忍再忍。今日看到你在此又行凶作惡,我一定要與你清算幹淨!”


  “哈!哈!哈!你憑什麽和我鬥?”隻見陳劍南輕蔑地朝耶無害說道,“實話告訴你,‘萬寶玉’和石小梅都還在我這。有本事你就來拿!”說著,陳劍南故意將腰間完好無損的“萬寶玉”亮給耶無害看了個一清二楚、真真切切!

  “萬寶玉?!”耶無害眼望陳劍南手中之物,心中不禁為之一震,暗道:“它不是已讓他化為齏粉麽?怎麽還在他手裏?難道是他在騙我不成?他手裏拿的是個仿造的假貨?”


  然而,不容耶無害多想,他反而毫不在乎地說道:“我當然要讓你償還我所失之物!不過我還要報殺師之仇,一定是你殺了曹師傅!”


  陳劍南聞聽耶無害這麽一說,心中不由恍然一驚。但是,他馬上又強作鎮定,“哈哈”大笑起來。隨後,他又收住笑容,眥牙裂嘴地說道:“好!耶無害!算你聰明!告訴你,曹呂莊確實是我命人殺的。那你又能將我怎麽樣?……”


  “呀——我要為曹師傅報仇!”隻見耶無害頓時怒劍出手,直衝陳劍南奔殺而去——


  然而,陳劍南根本沒把耶無害放在眼裏,他隻將身子輕輕一閃,想趁勢奪下耶無害手中那看似軟弱得有氣無力的爛軟劍。但是,他萬萬沒料到,隻聽得“刺啦”一聲,他的右肩已被耶無害的劍鋒劃破,一股殷紅的血絲已掛在他雪白的衣衫之上!若不是他躲閃及時,這一劍必是深深紮入他的血肉之軀!


  “啊!南兒!……”隻見陳田中驚慌站起。


  這時,隻見陳劍南萬般驚訝地望了望被劃破的肩膀,他心中的茫然驚恐不覺已化作一股怒氣。他抬頭去望對麵的耶無害,隻見耶無害依然仗劍怒目而視!


  “呀——”陳劍南終於怒吼一聲,揮劍以狠毒致命的招數向耶無害襲去。他本想以這幾招下去致耶無害於非命,但是,耶無害早已用他那靈活多變的身法飛閃而過。接連之下,耶無害便與陳劍南“劍來扇去”地激戰開。


  一時之間,擂台之上的爭鬥正是黑白分明、天各一色。然而,擂台之下更多的人卻是為巴蜀東道的耶無害而呐喊助威,希望他能將那暗器傷人的陳劍南打下擂台。


  且說那高坐於馬鞍之上遠觀戰勢的“蜀東六雄”,雖然他們無不為耶家三少公子耶無害的登台比試而感到驚異暗喜,但這一情形卻是最令“飛天神龍”耶金風百思而不得其解。因為他心裏知道,三弟自幼誦讀詩書、習練書畫,可從來未曾見他練拳揮劍;而且父親見他幼時害過一場大病,便將耶家傳世之寶“萬寶玉”掛在他身上用以“震邪”,更不準許他練武以免遭害身之禍。但是,這十多年來三弟一直遊學在外,何時竟練得這身好武藝?……自從五月七日他們六兄弟出行江湖,三弟隨後不久就赴京趕考,所以一直未能與之相見,更不知道他如今的科考如何?真沒想到這回竟出乎尋常地在比武場上見到了他?而且是“一鳴驚人”,看其武功,必是不可等閑視之!

  “大哥!”隻見“黑燕鑽天”張雲海喜不自禁地衝耶金風說道,“原來你家三弟的武功還是如此高強,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是啊!大哥!”隻見“繩鏢劍舞”孫可行也跟著讚歎道,“大哥曾說你三弟不會武功,原來是在騙我們,想給我們一個驚喜!”


  這時,隻見“追命刀”吳天霸也大惑不解地問道:“大哥!上回在你府中見到的你家三弟是個文人儒生模樣,可今天這是怎麽回事?”


  耶金風聽到眾位兄弟的問聲,真是哭笑不得,隻好敷衍以笑地說道:“我也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也許他在外背著家人在外拜師學藝!我們全家之人都還不知道他已學到一身好武藝,就是今天讓我見到,我說給家人聽,家人也不會相信。”


  “大哥!快看!”隻聽“卷地風”黃世英猛地高喝道:“飛龍劍法!”


  耶金風聞聽此言,急忙縱眼向台上觀瞧。隻見耶無害手中的那柄利劍已是“粼光閃耀”,似如“萬箭齊發”,正是“飛龍劍法”之中的“玉玄歸真”、“飛龍在天”、“雷驚蟄龍”三連絕劍!但是,令耶金風更為驚異的是,那白衣金扇的陳劍南竟也能如“行風走雷”地躲閃而過。


  “奇怪?三弟竟連我的飛龍劍法也會!難道他在看我練劍之時能達到過目不忘?……這麽多年來,我怎麽一直未曾發覺?”耶金風實在鬧不清楚這裏麵的道道,便也隻好繼續觀戰。


  且說那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聲、仔細觀瞧的“鐵扇公子”歐陽青風,他此時此刻的腦海,早已被三公子耶無害的“飛身劍影”激起陣陣漫長幽遠的思絮——他想起五月初五端五節所發生的“惡虎林事件”,想起五月二十四日那天在平陽崗那驀然鑽地而出的蒙麵劍客。這兩樁事件之中,前後都出現過一位前來救駕的黑衣蒙麵劍客,而且這也是他發誓所要尋找的俠士。並且他認為那兩次在東道鎮附近出現的蒙麵黑衣俠士就是同一個人,而這個人的影子今天已閃現在他的眼前。他曾經親眼觀瞧過那在惡虎林中第二出現的黑衣蒙麵劍客與第一位黑衣蒙麵刺客激烈撕殺的情形,也親眼看到過那平陽崗上鑽地而出的黑衣蒙麵劍客,他們的一舉一動如今已是楚楚在目!他有一種突如其來的欲感——三公子耶無害的身形怎麽如此恁般地象他所要尋找的蒙麵義士?……莫非那兩次出現的蒙麵劍客就是耶無害?……簡直是別無兩樣!他那身材、個頭、衣著以及身法、劍法、步法,歐陽青風越看越覺得耶無害就是他曾經見過的蒙麵黑衣俠客,就是他在惡虎林中阻撓殺手阿裏耶庫爾行刺才救得他們五兄弟一命。他真沒想到,大哥耶金風的三弟耶無害看似位玉麵書生,他還竟有如此高強的武功!單從這一點來看,耶無害就很有可能就是那位行俠客。而在揚州他曾認為惡虎林中第二位蒙麵義士是“峨嵋飛人”陸文飛,如今看來,那是他的誤解。三公子耶無害才是其人!這真是天大的喜事,我們又多了一位武林好手!

  歐陽青風想至此處,他終於忍不住脫口叫道:“是他!是他!一定是他!”


  “三弟?你在說什麽?”隻見“追命刀”吳天霸向歐陽青風問道。


  “他一定是惡虎林中第二位出現的黑衣蒙麵劍客!”


  “啊!……”眾人聞聽此言,不由再次舉目細觀擂台之上的黑衣劍客耶無害。傾然之間,他們的雙睛不覺猛然一亮,耶無害那飛騰閃躍的身形頓時勾幻起他們對往事的遐想。


  “不錯!惡虎林裏那突然殺出前去救我們的黑衣蒙麵劍客確是很象耶無害!”隻見吳天霸邊看邊點頭說道。


  “一定是他!”隻見歐陽青風又似在返思著大叫道,“在平陽崗出現的黑衣蒙麵劍客也是他!”


  聞聽此言,“飛天神龍”耶金風的眼前頓時“感應”出當時在平陽崗的情形:那黑衣蒙麵劍客突然鑽地而出,緊接著隻見他身形飛轉,最後他是在馬鞍上被什麽東西擊中一下,便完全失去知覺。現在耶金風看到擂台上三弟耶無害的閃展身姿,確實讓他意識到此事的不同尋常!因為他心裏知道,對於那平陽崗耶家祖墳之下的陰室暗道,除他父親之外,他們兄弟四人以及康總管等幾位家仆都知道這一機密。三弟耶無害既然身懷絕技而深藏不露,他確實有可能會隱藏在平陽崗暗道之下而去阻止他們耶、古、劉三家的一場殘殺!但是,耶金風卻怎麽也琢磨不透——如若那黑衣蒙麵劍客果真是三弟耶無害,可他為什麽不幫著耶家,反而用暗器將他和歐陽青風打昏於馬下?……後來聽姐夫仇天亭說,那黑衣蒙麵劍客是和一位白髯長須的老道士在一起,而且他們還大戰一場!莫非平陽崗事件是三弟耶無害和那老道合謀而成?……


  耶金風想至此處,便轉而向歐陽青風問道:“老三!當時在平陽崗的情形你看得最清楚,你敢斷定那蒙麵人就是我家三弟耶無害?”


  “沒錯!我敢斷定是他!”隻見歐陽青風猛地一合大扇,斬釘截鐵地說道,“我相信我的判斷力,而且這事情現在已是麵前明擺著的事實!”


  “沒錯!大哥!”隻見“卷地風”黃世英也肯定地說道,“平陽崗出現的蒙麵人和你現在的三弟耶無害就是同一個人!”


  “那好!”隻聽耶金風暗暗下著決心,說道,“等他比試結束,我一定要問個明白!”


  話說之間,擂台四周突然一片喧嘩,隻見耶無害的寶劍已被陳劍南踢得飛向空中直向台下落去。


  “啊!……”隻見“黑燕鑽天”張雲海吃驚地向耶金風說道,“大哥!你家三弟的寶劍飛了,讓我上去助他一臂之力!”


  “四弟!不要慌!”隻見耶金風製止他說道,“既然我那三弟武功高強而鋒芒不露,他必有過人之處。我看他暫時還不會輸!”


  事情果然不出耶金風所料,隻見耶無害被陳劍南用大扇緊逼至擂台邊緣之時,耶無害猛然從腰間“嗆啷啷”地又抽出一條軟若遊蛇、柔似飄帶的軟劍。幾經之下,耶無害便再次從劣勢扭轉到優勢。他那一柄軟劍已直把陳劍南擊得僅有招架之功而無反手之力!


  時辰不大,陳劍南終於脫開耶無害的步步緊逼,再次舉扇叩動扳機。頓時,隻聽得“嗖嗖嗖”三聲,已見扇中射出三把飛刀直衝向耶無害。耶無害見此情形,急忙揮開軟劍撥打射來的飛刀。眨眼之間,三把飛刀竟已被他全全擊落在地!


  “啊!……”陳劍南見此情形,不禁大吃一驚,這小子果然要反天了!他真沒想到,耶無害的武功竟是如此厲害,可他又是啥時練得的?為何他多次挑釁於他,他卻始終沒有露相而到今天才冒然殺出與自己作對?一時之間,陳劍南是又驚又惱。一怒之下,他索性使出他最狠毒的斃命殺招——隻聽得他手中的大扇嘩然作響,頓見無數的飛刀由扇裏一齊迸射而出。那情形,似如“萬箭齊發”,飛刀組成一輪向外放射擴散的“飛刀圈”直向耶無害的全身籠罩而去。眾人見此情形,無不是瞠目結舌!

  “啊!……”耶無害見無數的飛刀衝向自己,情勢萬分緊急!千鈞一發之間,他驟然騰空而起……好險!那直衝而來的“飛刀群”恰恰從耶無害的腳底劃過。


  “好!好啊!……”擂台四周頓時傳來驚天動地的叫好之聲。


  再看此時的三公子耶無害早已雙腳輕輕落地,仗劍站在陳劍南的對麵。


  且看此時的“金扇公子”陳劍南,他手中的“金扇”已空空如野,僅剩下一杆鐵棍還攥在手中,已不再算是什麽兵刃,簡直就是爛棍一條!但是,陳劍南見他的“殺手鐧”已經使盡卻還未能致耶無害於死地,他索性將手中的鐵棍向耶無害猛擲過,想作以最後的反撲!其情形,陳劍南的確是到了“山窮水盡”、“孤注一擲”的地步!


  然而,耶無害輕而易舉地用劍撥擋開陳劍南打過來的鐵棍,他那仇恨的目光已死死盯向那還想在垂死掙紮的陳劍南。


  “呀——”耶無害終於怒吼一聲,亮起“八卦連環飛腿”直襲陳劍南。


  “啊——”隻聽陳劍南慘叫一聲,已被耶無害的飛腿踢下擂台。


  “啊!……南兒!我的南兒!”隻見左丞相陳田中驚慌失色地站起身喊叫起來。


  且看此時的那“金扇公子”陳劍南,隻聽得“撲通”地一聲落在散開人群的一片空地之上。而就在這時,令人意料不到的突發事件發生了——猛然從人群之中穿出一位黑衣蒙麵劍客,隻見他是手起劍落,將陳劍南是一劍斬斷咽喉,然後他又迅速從陳劍南的死屍之上拽走一物,便又敏捷地鑽入人群,蹤跡不見!


  然而,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刹那之間,不要說在場的圍觀者,就是三公子耶無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呆若木雞。他本想將陳劍南踢於擂台之下,並未想在此結果他的性命。否則他便可一劍將其擊斃,何必連用飛腿?因為他心裏知道,這陳劍南是當今左丞相陳田中之子,而陳田中又是此次武試主考官,如若他在此將陳劍南給殺了,那這兒絕無他耶無害的立足之地,武狀元之位就更沒有希望可言!所以耶無害在此也隻是想將陳劍南踢落擂台之下,狠狠地教訓他一次之後然後再向他索回“萬寶玉”、大報殺師之仇!然而他卻沒有料到,台下竟有人一劍將他斬殺,這還了得!耶無害已意識到事情的的嚴重性,讓他一時茫然不知所措。


  “啊!我的南兒!誰殺了我的南兒!”隻見陳田中哭喪著一張老臉望著台下死去的兒子喊叫起來。


  “大哥!不好!”隻聽“鐵扇公子”歐陽青風猛然喊道,“陳劍南已死!你三弟危險!”


  果然不出歐陽青風所料,隻見此時的陳田中猛然轉過臉來,目露凶光,用手指著耶無害叫道:“快!快將他給我拿下!給我拿下!”


  喊聲一過,頓見兩旁的禦林兵士紛紛揮刃向耶無害圍撲而來。然而,耶無害見事情已經至此,後果不堪設想;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揮舞軟劍殺出一條血路直向擂台之下逃去……


  再看此時的左丞相陳田中,他眼見耶無害已經殺出禦林兵士的重圍,便一邊命令所有部下前去捉拿耶無害,一邊也和禦林兵士一起向擂台之下緊追而去。


  一時之間,擂台四周上下是一片混亂,亂不可收!然而,在這片慌亂之中,誰也沒有注意到,大內第七太保“袖裏藏刀”百裏長春已將那位黑衣蒙麵殺手追至荒郊野外;更無人知道,那野外荒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孰不知,大內第七太保這一去,竟已使黑名單上的死亡人數增至:17(旋風十七騎)+7(江南七行怪)+1(中原七俠第三號人物南派少林正宗拳師武江洪)+1(中原七俠第六號人物逍遙浪**明一遊)+1(拚命三環,中原七俠之末)+18(降龍十八羅漢)+13(少林十三棍僧)+8(揚州八虎)+1(仇天亭,死於第67名)+7(洞庭七銅女)+1(江南第一劍楚江南,中原七俠之首)+4(天山四劍)+5(京都五俠)+1(金刀老大)+1(中原七俠第二號人物神掌楊忠凱)+3(天山三劍)+1(中原七俠第四號人物峨嵋飛)+1(第七太保,袖裏藏刀百裏長春)=91 名。第一代大內密探007從此消失皇宮大內與江湖武林。


  “咳!全讓他搞亂了!”隻見擂台之上的朱衛登元帥憤憤地說著,但他又無法收拾這混亂之局。


  話說此時的耶金風等六兄弟見眾多官兵紛紛捉拿三公子耶無害,便想前去助他一臂之力。但他們眼前這人山人海的人群根本無法越過去阻擋追殺耶無害的官兵,隻好眼睜睜地望著耶無害在萬丈軍中孤力撕殺。一時之間,耶無害所到之處便是血雨一片。那周圍的官兵是殺了一圈又一圈,但耶無害始終還是被圍困在核心無法脫身。


  且說此時那高高站在城牆之上的慕容山水和神太極兩人,他們眼望擂台之下已被衝殺得一片混亂,但他們心裏知道,這是丞相陳田中為子報仇而命令部下前去圍殺應試之人耶無害。而他們的目的是為等待殺手阿裏耶庫爾的到來,並不在於捉拿這位比武之士,更何況那陳劍南之死是被另一人斬斷喉嚨致死,並不完全是耶無害的責任,所以他倆對此也隻是暫作袖手旁觀。


  但是,就在下麵殺聲如潮、亂糟糟一片之時,慕容山水猛然發現擂台上方亮出一麵白旗,他不知何故,便急忙向神太極問道:“神太保!你看那為何升起一麵白旗?”


  且說此時的“神行太保”神太極也已發覺擂台之上的那麵白旗,他聽到慕容山水的問聲,便推測著說道:“大概是武試暫停,朱元帥命人掛上去的!”


  “奇怪?……”慕容山水遠遠盯著那麵白旗,納悶地說道:“以往每年的武試可從來沒有這個規矩!”


  話說擂台之上的朱衛登早已起身來到擂台前方,麵對如此混亂的局麵,他也隻好和台上的眾人等待事情的平息。


  突然,擂台之上的朱衛登等人猛然聽到擂台四周傳來“嗤嗤”的聲音,而且他們還聞到一股濃烈的**之味!


  “啊!……不好!擂台下有**!”隻聽朱衛登猛喊一聲。


  再說擂台之上的眾多監官及一些禦林士兵一聽說擂台之下有**,紛紛嚇得狼奔鼠竄,眨眼之間擂台上麵僅剩下朱元帥一人。一時之間,擂台之下的人群你擁我擠,更是亂如山崩海嘯!但是,擂台邊緣仍然向外傳出著“嗤嗤”之聲和強烈的**之味。


  話說“飛天神龍”耶金風等六位兄弟縱馬在哄亂的人群之中更是發同沙漠行舟——進退兩難!他們已衝殺好大一陣,但始終未能接近三公子耶無害。然而,他們此時高坐在馬鞍之上,看得非常清楚,那三公子耶無害似有萬夫不擋之勇,隻見他再次殺出重圍,縱身躍上一匹駿馬,揮劍斬斷韁繩,打馬直衝教兵場大門。……


  “快追!抓住他!我有重賞!”隻見陳田中一邊高喊,一邊指使眾爪牙緊追不舍。


  再看此時的大元帥朱衛登正在台上大叫著命人趕快尋找***,但哪裏還有人應聲進前,早已嚇得魂不附體、逃之夭夭。而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擂台東方突然躍上一位青衣大漢,隻見那掄起大刀便向擂台邊緣還冒著股股青煙的***就是連砍數刀。……


  忽然,更為意外的事又隨之而來。隻見那台下的亂群之內飛出數隻飛鏢,連連擊中台上的揮刀大漢。但是,那名揮刀大漢毅然強忍著劇烈的疼痛向***砍出了最後一刀。……


  “啊!康總管!……”馬鞍之上的“飛天神龍”耶金風終於辨認出來——那名身遭數鏢的揮刀大漢正是自家總管“飛天虎”康忠漢。他不由大叫著縱身飛離馬鞍,拚命向擂台前方直衝而去。


  且說“蜀東六雄”的另外五位兄弟見大哥耶金風直衝擂台,便也紛紛躍離馬鞍,緊隨而去。


  “康總管!康總管!”隻見此時的耶金風已懷抱著渾身血氣淋漓的康忠漢拚命地呼喊著。


  這時,康忠漢終於吃力地睜開了雙眼。他見眼前竟是他專程來尋的二公子耶金風以及眾位兄弟,他的臉邊不由露出一絲笑容。但是,隨即一股強烈的刺痛驟然驅走他腮邊的這絲笑意。


  “康總管!我是二公子!你怎麽會到京城?”隻見耶金風又驚又哀地問道。


  於是,康忠漢強忍著劇痛說道:“二……公子!……我對……對不起你!是我沒用!家……家園……慘遭大火,請……請你火速回府!”


  說完,隻見康忠漢腦袋一垂,便永遠離開人世間。可憐這“中原七俠”之一的“飛天虎”康忠漢,就這樣悲壯地慘死於擂台之上。至此,“中原七俠”已無一存活!然而,康忠漢雖然英勇地永別人世,但他卻挽救下諸多天下武林精英。他的死實可謂是“重於泰山”,無論是在場的將帥官兵,還是眼觀如此悲慘之狀的武林誌士,無不為這位英雄俠士的慘遭暗算而感到憤慨!但是等到他們回首再去尋找那暗殺英雄的凶手之時,那裏卻是人海茫茫,到哪裏去尋找?更無人知曉,黑色死亡名單已達到九十二位:17(旋風十七騎)+7(江南七行怪)+1(中原七俠第三號人物南派少林正宗拳師武江洪)+1(中原七俠第六號人物逍遙浪**明一遊)+1(拚命三環,中原七俠之末)+18(降龍十八羅漢)+13(少林十三棍僧)+8(揚州八虎)+1(仇天亭,死於第67名)+7(洞庭七銅女)+1(江南第一劍楚江南,中原七俠之首)+4(天山四劍)+5(京都五俠)+1(金刀老大)+1(中原七俠第二號人物神掌楊忠凱)+3(天山三劍)+1(中原七俠第四號人物峨嵋飛)+1(十八太保之一,百裏長春)+1(中原七俠第五號人物飛天虎)=92名黑名單上的人!

  此時,“飛天神龍”耶金風將康忠漢的屍體輕輕放在擂台之上,等他擦幹眼淚再次彌望前方之時,隻見三弟耶無害早已無影無蹤,左丞相陳田中也已經跨上馬鞍帶領大隊人馬直向教兵場外追去……


  這時,眾人見危險已經化解,便紛紛向擂台聚攏而去。


  “趕快給我搜查!將所有**和導火線給我銷毀!”隻見朱衛登元帥怒氣衝衝地向手下的兵士命令道。


  “朱元帥!”隻見“京師第一槍”慕容山水已來到擂台之上向朱衛登說道:“我們在此守衛森嚴,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此埋藏**?”


  “等到武試結束,我一定將此事稟明皇上,一定要追查他水落石出!”朱衛登說完,便來到耶金風等人身邊。他望著那為砍斷導火線而壯烈捐軀的俠士,心中頓然生起一片惋惜和敬仰之情。隻聽他向眾人尋問道:“不知各位英雄可認識這位壯士?”


  耶金風聞聽此言,便向朱衛登回答道:“他是我家總管康忠漢,巴蜀東道人。”


  “噢!……”朱衛登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他又向耶金風問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在下耶金風!他們是我的五位兄弟!”


  “噢!原來是耶大俠!如若你們不介意的話,可否讓我將康忠漢的屍骨在京城埋藏,我要為他銘碑紀念!”


  耶金風聽得朱元帥的請求,便想了想,萬分感謝地說道:“這樣也好!如今我耶家有難,必須火速趕往家園。康總管的後事就拜托朱元帥您了。”


  “耶大俠不必客氣!”隻見朱衛登回應道:“我為能這位英雄辦點好事,心裏才會有所安慰。耶大俠既是家中有難,就請你們放心返回,我會將你家康總管妥善安葬。”


  “我耶金風多謝了!後會有期!”耶金風說完,便和五位兄弟辭別朱衛登,離開比武擂台。


  於是,朱衛登命人將康忠漢的屍體抬下擂台之後,等他再次回首展望耶金風等六位俠士之時,隻見他們早已跨上駿馬,疾馳而去……


  話說此時的三公子耶無害早已飛馬衝出京城東門,順著渭水河岸直向潼關飛奔而去。在他身後,依舊是窮追不舍的騎兵隊……


  再說此時在那京城晉昌坊內大雁塔的頂層之上,隻見法深老佛衝著一身黑衣裝束的阿裏耶庫爾說道:“真沒想到,我們苦心按排的計劃全讓他們給搞亂!最可氣的就是那個‘飛天虎’康忠漢,若不是他砍斷導火線,我們的大功就可告成!”


  阿裏耶庫爾聽了,冷冷地說道:“可你還是把他殺了。這回中原七俠可就全部死光,也算我們完成一項劫殺任務!更何況,我還在荒郊野外殺掉十八太保之中的第七太保百裏長春,據我統計,我們已殺到92名。這又為我們的計劃了卻一項任務。”


  “不是任務,而是皇天使命!”隻見法深大師聲色陰沉地說道:“我們要殺的是所有在場的武士,不是一個兩個!殺他一個猶如探囊取物,可更大的計劃卻落空,實在是得不償失!”


  “得不償失?!……”阿裏耶庫爾依舊冷漠地說道:“可我得到的一塊東西足以彌補所失!”


  “什麽東西?……”


  這時,隻見阿裏耶庫爾抬手向法深大師亮出晶瑩光亮的一件物品。


  “阿彌陀佛!善哉!萬寶玉?!你這是從何得來的?”


  “怎麽樣?”隻聽阿裏耶庫爾繼續說道,“我得到此物,便可在皇宮和萬丈軍中自由出入。我去殺他們‘十八太保’和‘京師第一槍’豈不是易如反掌?”


  阿裏耶庫爾說著,便故意將手腕一翻,幹淨利索地將“萬寶玉”揣入懷裏。然後他又說道:“我查到‘萬寶玉’流落於陳劍南之手,所以在他被打下擂台之際,我一手斷其咽喉,一手奪到他腰間的‘萬寶玉’!”


  “什麽?真的是你把陳劍南給殺了?!”法深老佛瞪著雙睛,驚惶失措地說道:“你可知道他是誰?……”


  “管他是誰?”阿裏耶庫爾滿不在乎,扶了扶腰間的佩劍,說道:“反正所有的武林人物我們都要殺掉!”


  “可我根本沒有將他列入死亡名單,因為他是丞相陳田中的兒子!”


  阿裏耶庫爾聞聽此言,頓時心中漠然一驚。但他不愧是內功極其深厚的人物,其內心的驚恐不但絲毫沒有流露於言色之間,而且依然鎮定自若地說道:“噢!原來他是陳田中的兒子,怪不得沒有將他排在死亡之列!不過呢,事已至此,殺就殺吧!反正我殺的全是中原武林高手!我這也是執行皇天使命!”


  “咳!……陳田中必會追查此事!”法深大師歎了口氣,說道:“看在你是我徒兒的份上,又是契丹特使,你也曾為鏟除中原武林立下汗馬功勞,我會為你嚴守這一秘密。但不知當時你去殺陳劍南之時,有沒有人認出你是誰?”


  “以我的身法,絕對沒有人會認出我是誰!就連追蹤我的‘袖裏藏刀’百裏長春也被我殺人滅口。而且你也看到,陳田中一直認為是耶無害殺了他的兒子,並且率眾去揖拿耶無害了!”


  “阿彌陀佛!”隻見法深老佛麵露凶光地念了一句佛禪,暗暗地說道:“你是說那個巴蜀東道的耶無害?我看他根本不叫耶無害,而是我的徒兒、你的師弟慕容天水!”


  “是他?!不會!”阿裏耶庫爾疑惑道,“也許他隻不過是與慕容天水麵貌相似。”


  “不!不!不!”法深大師連連搖手說道,“他肯定是慕容天水!你倆相見甚少,你還不了解他!他與陳劍南比試時使出的一些劍法和拳腳曾經是我教於他的,還有他腰間的那柄軟劍,也是我贈與他的。”


  “原來是這樣!”阿裏耶庫爾不由深深地思索著說道,“這麽說那報名是耶無害的黑衣武士確實是慕容天水。可他又為何謊報虛名?”


  “我想他大概是想隱人耳目,所以才故意報出假名。”


  “法深大師!”阿裏耶庫爾又轉而問道,“他既然是你的徒兒,他知不知道我們的行動,有沒有參與我們的屠殺計劃?”


  法深大師聽了,想了想說道:“他絲毫不知我們的行動,也沒有參與我們的屠殺計劃。”


  “啊!……”阿裏耶庫爾不禁吃了一驚,說道,“他既然不是我們的同夥,那為什麽沒有把他列入死亡之列?”


  “你懂什麽?”法深老佛不由憤然一怒,說道,“我留著他自有妙用。如若他得知我們的底細,對我們不利的話,他絕不會逃脫我的手心!”


  阿裏耶庫爾聽了,不以為然道:“可他現在不是已經逃脫了麽?”


  “他一定還會回來的。到時我一定將此事查問個明白!”


  這時,阿裏耶庫爾又不由深思著說道:“我還有一種預感,我看慕容天水的身手,極象那個在惡虎林中與我交手的黑衣蒙麵劍客!”


  “噢?!……”法深老佛聞聽此言,便連忙問道,“那當時他有沒有認出你?”


  “我當時也是黑衣蒙麵,他不會認出我。我隻是感到奇怪,如若那個蒙麵劍客真是慕容天水的話,可他怎麽會那麽準時地在惡虎林中阻擋我刺殺‘蜀東六雄’?”


  聞聽阿裏耶庫爾的疑問,法深老佛想了想,說道:“在五月初四日深夜,我曾經讓慕容天水去給巴蜀東道的耶金風送過一封信,難道說他從中得知了什麽情況?”


  “那信上寫有什麽?”阿裏耶庫爾趕忙問道。


  “我隻是以武林長者的身份告誡耶金風天下將有大亂,讓他早作準備,並挑起他與‘西莊王’古西天之間的仇怨,而且我在信中也沒有署名我是誰?”


  “噢!……慕容天水!耶無害!……耶金風!”阿裏耶庫爾仿佛想起了什麽,急忙問道,“師傅!你在收他不徒之前,可知道他是何方人物?”


  “他說他是荊州江陽鎮人,特地出外拜師學藝!我見他聰明伶俐,精明好學,所以我很是喜歡,便收他為徒、傳他武藝,打算日後有用他之處。後來我得知他對巴蜀東道的地形很熟悉,所以我就托他給‘蜀東六雄’的老大耶金風夜送一封信函。而且我已經知道他妥善辦成此事。”


  “師傅!”隻見阿裏耶庫爾閃動著一雙鷹目說道:“慕容天水此次登台比武報名為耶無害,而‘飛天神龍’耶金風也姓耶,難道說他們之間有什麽親密關係?”


  “阿彌陀佛!……”法深大師聞聽此言,暗覺此中必有蹊蹺,眼露殺氣和凶光,說道,“莫非他是耶金風之弟?……怪不得在教兵場上我看到‘蜀東六雄’想上前阻擋追殺慕容天水的官兵,看來這徒兒對我必有隱情!”


  “那你打算怎麽辦?”


  “如若他真是耶金風之弟,必要之時,我也要把他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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