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一株小樹苗
不得不說這次古陰真君真的被楚衍辰嚇到了,逃竄了一段距離後,竟然將自己的本源化作千絲萬縷而逃。
雖然被楚衍辰覆滅了大半,但還是讓古陰真君逃掉了。
“他這次受傷極重,本源被我斬的隻剩下不到一成,五百年內,恐怕是什麽都做不了。”
楚衍辰負劍而立,俯視虛空大地。
“楚大哥,你現在是什麽實力?”
葉東風有些好奇的問道,畢竟楚衍辰剛才可是一劍滅殺了古陰的一道仙皇境分身。
“仙皇層次,應該不懼。”
楚衍辰思忖片刻後,認真說道。畢竟這幅肉身也是艮石重鑄的,如果太弱,豈不是對不起艮石。
“既然這樣,我們繼續去尋找一些機緣。”
“好,我在火雲宮中繼續淬煉肉身,要出手的時候叫我。”
“明白。”葉東風點頭,就喜歡你這樣幹脆利落,目標明確的!
之前鳳清雪跟著他,關鍵時候,這個女人有些時候懶得出手,讓葉東風十分鬱悶。
關鍵是葉東風還得讓這她,否則她就看起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讓葉東風很心累。
楚衍辰則是非常好說話,實力強大,隨叫隨到,這次在五聖玉璧中救了楚衍辰,還真的是賺到了。
有楚衍辰護道後,葉東風膽氣也足了許多,之前不少地方他是去不得的,現在則是沒有這些避諱了。
思忖片刻,葉東風往一個方向徑直飛去。
這邊有一個仙脈穀,傳聞仙脈穀中,仙靈脈眾多,這一趟如果真的找到不少仙靈脈,以後的修煉資源就有保障了。
“葉兄弟,不得了,這木頭,這木頭……”
葉東風往仙脈穀飛去時,楚衍辰激動的聲音從火雲宮中傳了出來。
楚衍辰一向波瀾不驚,處之泰然,這樣的情況,還是頭一次出現,看楚衍辰都如此激動,難不成天妖鼠剛才找到的大木頭,真的是什麽寶貝。
“葉兄弟,這木頭是建木!”
“建木!”葉東風遁光一轉,直接落下,很快也進入了火雲宮之中。
火雲宮中,楚衍辰圍著巨大的木頭打量著。天妖鼠同樣學著楚衍辰的樣子,繞著木頭打量著。
小黑則是不明所以,拿爪子抓了兩下,就要一口咬上去。
“別咬,這可能是寶貝!”
天妖鼠一把將小黑拽住,雖然它也不知道什麽是建木,但是看楚衍辰和葉東風如此激動的模樣,這東西恐怕真的非同凡響。
“可惜了,這建木被焚毀大半,也不知道能不能重新煥發生機。”
“應該可以。”葉東風則是點頭,因為此刻他已經看到了赤焰吼再盯著一枝小嫩芽看,仿佛想嚐嚐味道。
葉東風急忙阻止,楚衍辰也看到了建木枝幹上煥發的這一枝小嫩芽,當下也是麵色大喜。
建木乃是成道之木,效用無窮。一旦將建木成功培育出來了,好處極多!
葉東風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當下他也隻能將建木種在火雲宮中。
雖然可以隻取下那一塊擁有嫩芽的木塊種下,但是葉東風還是決定將建木整個種入地下。
現在他身上煉器材料不少,暫時也用不到建木這個級別的煉器材料,煉丹材料也是如此,既然這樣,還不如全部用來培植建木。
所謂成道之木,指的上可以造就大道天尊的神木。傳說曾經就有強者借助建木,參悟無上大道,成就大道天尊之身。
甚至建木開枝散葉之後,也可以用來打造先天靈寶,可以用來煉丹,建木的葉子,甚至直接可以用來泡茶,效用無窮。
這次真的是意外之喜,葉東風也沒有想到,天妖鼠這家夥運氣居然這麽好,從空間裂縫深處拖了一塊木頭出來,結果這塊木頭是建木的殘枝。
“老大,這顆小樹苗算我的吧?”和葉東風一起將建木栽種在火雲宮外的空地上後,天妖鼠開口說道。
“算你的,以後我要用的時候,借我用用就行。”
葉東風也不在意,反正天妖鼠這家夥不會算賬,天妖鼠的就是他的,連天妖鼠自己都是他養的獸寵,隻是天妖鼠似乎一直沒有這個覺悟。
將建木苗栽種好後,葉東風便離開了火雲宮,楚衍辰重塑了肉身,此刻還在恢複和掌控力量。
葉東風終於確定,楚衍辰真的沒有吹噓,之前他說力量掌控不足,是真的掌控不足!
隨著楚衍辰不斷恢複,葉東風感受到了楚衍辰體內一道強悍的氣息不斷覺醒。
看完了楚衍辰,葉東風又看了一眼鳳清雪。此刻鳳清雪整個人仿佛睡著了一樣,小酒窩藏著淡笑,似乎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
不得不說,鳳清雪真的非常漂亮,來到仙域以後,葉東風還從未見過在容貌和鳳清雪媲美的女子。
不過這丫頭有些……不正常,葉東風也說不清楚鳳清雪哪裏不正常,反正就是不正常。
你們都在進步,我也要努力了!葉東風的目光越發堅定,他這一路以來,不斷攻堅克難,披荊斬棘修煉速度已經非常快。
但是隨著修為的不斷提高,知道的東西越來越多,離仙域的真相越來越近,他也越發覺得,自己的修為遠遠不夠。
而且不知道怎麽回事,葉東風總感覺仿佛有什麽大事即將發生一般。
葉東風猜測,楚衍辰應該知道一些,不過楚衍辰似乎沒有告訴他的想法。葉東風也知道楚衍辰的意思,那就是現在他修為太低,知不知道都無所謂,若是知道了,說不定壓力太大,徒添煩惱。
聖道塔第二層中,像葉東風這樣禦空疾馳的修士基本上沒有,除非是在逃命,否則其他時候,眾多修士都是在聖道塔第二層中緩緩探索。
並不是所有人都像葉東風這樣,目標明確,知道什麽寶貝在什麽地方。
葉東風飛了一陣後,也隨意找了一個山脈落了下去,這樣確實太顯眼了,而且還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此刻他身後不遠處,就遠遠的綴著一些人,這些人不遠不近的跟著,顯然對他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