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拜見主母!
聽到天妖鼠的話,天雷犬麵色一肅,一指點出,將一頭襲擊慕容秋水的魔狼轟成一團血霧。
慕容秋水看到小山一般的天雷犬後,立刻就驚呆了。剛才那隻天人境六層的獠牙魔狼她都應付不了,更不要說一擊轟殺獠牙魔狼的天雷犬。
慕容秋水心中很是緊張,好不容易靠近了獸王嶺中心,難道還沒有找到葉東風,她就隕落在這裏不成?
就在慕容秋水心中緊張不已的思忖時,天妖鼠忽然跳了出來。
“咦!你是葉師兄的小老鼠,你怎麽在這裏?”慕容秋水先是一奇,旋即立刻看到了驚訝無比的一幕。
先是獸王嶺赫赫有名的獸王寒冰白虎現身,匍匐在地,對著她一拜,口中稱:“拜見七主母。”
旋即剛才一指滅殺獠牙魔狼的天雷犬,同樣一拜:“拜見七主母。”
“七主母?”慕容秋水指著自己,漂亮的眸子中滿是錯愕。
“對呀,你就是我們的七主母。”這個時候,天妖鼠得意洋洋的說道。
天雷犬靈力一卷,一股柔和的靈力就將慕容秋水卷到了天雷犬背上。
天雷犬的名字中雖然還帶著一個犬字,但是它的體型,比長牙巨象都還要大上三分。
慕容秋水來到天雷犬背上後,才發現天雷犬背上赫然還有著兩尊小獸。
其中一尊炙熱的好像一團火,紅寶石一般的大眼睛正好奇的打量著她。另外一尊則是身形一陣幻化,竟然變成了一隻小黑狗的模樣,很是親昵的來舔舐慕容秋水的手。
“啊!好你個小黑子,鼠爺看你平時一向老實,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尊奴顏婢膝的墨麒麟,竟然這麽快就開始討好七主母了!”
天妖鼠看到墨麒麟和慕容秋水很是親昵後,頓時炸毛了。
原本很是老實的小黑這次卻露出狡黠的笑容,這段時間耳濡目染之下,小黑顯然也學狡猾了。
隻有赤焰吼靈智開啟的晚,此刻還有些呆傻,隻是傻乎乎的看著慕容秋水。
“你們為什麽叫我七主母,葉師兄呢?”慕容秋水本就冰雪聰明,雖然心中難以置信,但她還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這說來就話長了,且聽鼠爺慢慢道來。”天妖鼠懶洋洋的躺在天雷犬背上,而周圍幾尊妖獸都是豎起耳朵來聽。
畢竟天妖鼠血脈天賦特殊,葉東風經常帶著它,因此許多事情天妖鼠知曉,但是其他幾尊妖獸卻不知曉。
特別是寒冰白虎,此刻有了強烈的危機意識,搖身一變,也變作墨麒麟大小的一隻小白虎,來到了慕容秋水身旁。
慕容秋水看到獸王嶺十大獸王之一的寒冰白虎變成這幅虎頭虎腦的呆萌模樣來討好自己,有些哭笑不得。
“小葉子有一次快要被打死了,然後鼠爺救了他,然後他就成鼠爺的主人了。”
天妖鼠的靈智顯然也不是非常高,它此話一出,慕容秋水險些笑噴了。既然是天妖鼠救了葉東風,那葉東風怎麽還成天妖鼠的主人了?
不過此話慕容秋水自然不會說,不然天妖鼠那點小小的自尊心就維持不住了。
“據鼠爺所知,我們的大主母,名叫陸雪怡,這位大主母我也沒有見過,主人昏迷的時候,經常念叨她的名字。”
天妖鼠想起了上次葉東風從西焰宮逃走,在雪山洞窟中昏迷時的情景,侃侃而談道。
“除了素未謀麵的大主母,剩下幾個主母,鼠爺我可是一清二楚!”
“二主母名叫洛天依,鼠爺見過畫像也沒有見過人。三主母叫做顧弦,四主母叫做北倉玲。”
“還有一個叫小雅的丫頭,還不知道是不是主母,反正七主母你要麽是七主母,要麽還要往後挪挪。”
慕容秋水和周圍幾尊獸王聽著天妖鼠侃侃而談時,已經驚呆來,他們哪裏知道,葉東風竟然有這麽多風流韻事。
不過想到天妖鼠一點都不靠譜後,慕容秋水倒也沒有完全相信。
畢竟天妖鼠這家夥說話東一句,西一句的,有些時候它自己說什麽,恐怕連它自己都不知道。
不過從天妖鼠幾獸口中,慕容秋水知道了葉東風的消息,此刻葉東風赫然實在山頂煉製一件靈器。
那到衝天而起的波動,就是葉東風煉器時產生的,按照天妖鼠所說,葉東風的煉器過程還要持續半個月到一個月時間。
甚至在天妖鼠的帶領下,慕容秋水還遠遠的看到了陣法中全神貫注煉製九轉魔傀的葉東風。
確定葉東風平安無事,而讓天寒城戒備不已的滅世凶魔也不存在後,慕容秋水立刻就想回天寒城,告訴她父親和天寒城眾人。
畢竟這段時間眾人肯定都在為獸王嶺的動靜而擔驚受怕,以為有天魔降世,而實際上,根本什麽都沒有罷了。
葉東風聽到慕容秋水說的天寒城眾人的反應後,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想到慕容秋水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來獸王嶺尋找自己後,心中很是感動。
“這樣吧,讓小黑和你一起回去。”葉東風思忖片刻,旋即開口說道。
小黑現在已經是涅槃境三層妖獸,而且在眾多妖獸中,小黑和慕容秋水顯然最親昵。
聽到葉東風的話,小黑立刻興奮的從慕容秋水懷中跳了下來。旋即小黑搖身一變,赫然變得比天雷犬都還要大。
天雷犬是天妖鼠衷心的小弟,而小黑則是和赤焰吼同一陣營的,至於寒冰白虎,血脈太差。
赤焰吼和小黑不要它入夥,天妖鼠則勉為其難的收下它這尊小弟。
墨麒麟護送慕容秋水離開後,葉東風繼續在獸王嶺中央煉製九轉魔傀。
九轉魔傀的煉製可謂是一波數折,甚至將葉東風之前積累的諸多天材地寶全部消耗一空。
不過好在葉東風從火靈戒中得到了補充,並且等九轉魔傀煉製出來後,又是一尊強大戰力。
一晃眼,又是七日過去,這一天,整個煉器爐已經滿是裂紋,似一道道蜘蛛網一般,仿佛隨時都要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