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陰司命
葉東風挑釁似得看了眼吳大師,對其說道:“寶器不是隻有你會鍛造的,我隻是懶得動手罷了。”
最驚詫的就是李紫薇她們了,她們隻知道葉東風的武道修為恐怖,哪裏能想到對方竟然還是一個鍛器師,寶器乃是武器之中的最高的品階,葉東風竟然能鍛造出寶器,這些都太讓人難以接受。
這裏的管理人員也慶幸不已,要是剛才沒有拿出鼎爐,他等於間接的得罪一個鍛器師,一個寶器鍛造師的恐怖手段,他多少還是聽過一些的。
在場那些排隊的人,全都對著葉東風湧了過來:“這位大師,我要鍛造一柄寶器,你能幫我鍛造一下嗎?”
一名姿色靚麗的白衣女子走上前來,將一堆材料遞給了葉東風,葉東風答應了下來,對在場的人說道:“我隻鍛造十個寶器,名額有限,排隊過來,十個名額之後,再想找我鍛造寶器,就要拿出足以能夠打動我的物品來兌換。”
眾人紛紛沒有意見,在這片大陸上,一個鍛器師和煉丹師等身份,所需要的火焰和武道本體屬性並不相斥,葉東風熟練的鍛造好了幾把寶器。
拿到寶器的人,都開開心心的離去,葉東風送走了前邊的客戶,立馬開始著手其他人的武器鍛造,沒一會兒就鍛造到了第十個客戶。
看著葉東風大把的賺著金幣,吳大師恨得牙癢癢不已,這些本來都是他的客戶,現在竟然全都跑到了葉東風那裏,一股悔意湧上心頭,要是沒有得罪葉東風,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第十個客戶是一個灰袍老者,臉上氣息陰鷙,一張臉始終沒有笑容,那雙手甚至還有點枯瘦的嚇人,他將手裏的一堆材料遞給了葉東風。
葉東風手法飛快,為他鍛造好了讓他滿意的寶器,灰袍老者麵上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意,對葉東風說道:“這位大師不是這裏的人吧?大師是什麽地方的人?再想鍛造寶器要到什麽地方找大師?”
“在下葉東風,來自天武學院內的一個外院學員。”這一點葉東風倒是如實說道,說天武學院,這些人斷然不會相信,也更不會真的找到天武學院。
灰袍老者點點頭,對葉東風說道:“在下毒宗陰司命,他日一定再找小友鍛造寶器,我還有要事,就不多叨擾葉大師了。”
對於葉東風來自天武學院,灰袍老者隻是略微有點詫異,隨即便沒有多想。
剩下的人,葉東風直接讓他們拿出功法丹藥前來兌換,大多數的東西都不能滿足葉東風的胃口,當葉東風鍛造到後來的時候,有一本冰屬性的功法吸引了葉東風。
這功法名為天冰神功,一本可以進化到神階的冰屬性功法,葉東風打起十二分精力,為其鍛造出了一柄稱心如意的寶器,後者也自然欣喜離去。
給這些人鍛造完寶器,葉東風也沒有忘記李紫薇等人,幫助李紫薇等人每人免費鍛造了一口寶器,這些人跟葉東風關係親近,葉東風也是一點沒有含糊,用的材料都是精料,這些精料融合一起鍛造出來的寶器,不妨可以說是極品寶器。
無論是寶器的品階,還是色相都讓人無可挑剔,李紫薇鍛造了一口長笛,藍凝兒的是一柄精巧雙劍,淩雪琪的長劍則被葉東風進行重新改造了一番,已經比以往越發犀利。
文氏兄弟和雲嫣兩女,也都拿到心儀的寶器,忙活完這些,賺的盆滿缽滿的葉東風,帶著眾人重返天武學院。
拿到了寶器的眾人,都忍不住的找場地測驗寶器的威力。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葉東風就發現學院內的一堆學員,都往內院之中走去,葉東風略微有點迷惑,拉過一名學員,好奇的問道:“你們都去內院幹什麽去?”
那人驟然被人抓住,有點像發火,不過在看到拽著他的人是葉東風之後,頓時不敢發作,耐心的對葉東風說道:“葉師弟,聽說是外邊勢力的來了一個神秘的高手,來給學院裏的學員們上課,我們外院也有幸可以到最邊緣去聽課。”
外邊勢力的神秘高手?葉東風明了是怎麽回事就將其放開,也跟著人流一起進入內院,內院的廣場上已經站滿了學員,幾個高台的位置還端坐著天武學院內的各個長老和導師。
就在葉東風想往前站一些的時候,一道聲音跟著響起:“葉東風,你個外院弟子,也想進入內院聽取陰司命陰長老的講課?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陰司命陰長老乃是毒宗為數不多的強者之一,這種強者的課設,理應我們內院弟子才能學到,你們外院弟子能進來就不錯了,你竟然還想往前,誰給你的膽量?現在滾出去,我還可以不計較你的過錯。”龍在天言語之中,滿是壓迫和針對之意。
葉東風覺得有些好笑,直接反唇相譏:“這內院什麽時候成了你家開的了?”
陰司命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緩步走了過來,皺眉問道:“怎麽回事?”
見到陰司命親自過來,龍在天趕緊添油加醋一番:“陰長老,這個是外院的廢物弟子葉東風,像是他這種廢物,也想聽取陰長老講課,這豈不是掉了陰長老的身份,我這就要趕他出去。”
陰司命一張臉陰沉到極致,沒好氣的說道:“他是廢物?那你算個什麽東西,我此番前來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找葉大師,你要趕我的人出去?滾,你給我滾出去,以後有我在的地方,別再讓我看到你。”
陰司命所在的毒宗,因為研毒被很多人所不齒,始終都不怎麽太受待見,想要煉製寶器也很難找到好的鍛器師,如今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葉東風,他又怎麽敢輕易得罪,這什麽龍在天可倒好,竟然口無忌憚的招惹葉東風。
龍在天不明所以,尷尬異常:“我……”
龍在天想不通到底哪裏招惹了陰司命,但麵對對方的怒火,他又不敢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