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8章 我們早晚都是夫妻
那搶明晃晃的指著寒月的腦袋。
所謂的節目不言而喻。
傅寧希臉色沉著,半晌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機械音的笑聲再次傳來。
黑澤似是遺憾的說道,“好好的節目,媳婦你看不了了。”
擺擺手。
寒月被白袍男人帶下去,黑澤走到傅寧希身邊,坐在他身側,抬手想要輕輕撫弄傅寧希的頭發。
可傅寧希一個偏頭躲了過去。
黑澤手僵在半空中卻又收起,倏爾又是一陣笑聲,“我們倆早晚都是夫妻,媳婦你還是早點習慣我的觸碰比較好。”
在碗裏最後一口飯吃進肚子裏後。
傅寧希拿起紙巾,輕輕地擦了擦嘴,說,“我崇尚精神戀愛。”
話音剛落。
傅寧希視角一轉,竟被黑澤壓在床上。
“但我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黑澤抬手,輕輕撫弄著傅寧希的臉頰。
手套粗糙的質感,激起傅寧希一陣陣顫栗。
潔白如玉的皮膚上,升起一個個細小的疙瘩。
即使傅寧希麵色冷清,可身體的反應,卻暴露了她心底的慌亂。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一條渾身漆黑的眼鏡蛇盯上一般。
動不了,跑不掉。
傅寧希眉頭逐漸蹙起,沒有推開身上的黑澤,亦沒有說話。
哢噠。
胸前的衣領被人解開。
裏麵隱約的大片春光露了出來。
黑澤埋在傅寧希頸肩,說,“不如我們先過下婚後生活。”
手繼續往下,傅寧希第二個扣子被解開。
傅寧希沒有掙紮,沒有反抗。
緊接著第三個扣子。
銀質麵具下,黑澤的麵容有些猙獰,漆黑的眸子裏,仿佛在醞釀著狂風暴雨。
傅寧希明明配合了他,但他一點也不開心。
“看來媳婦你也想要。”黑澤的聲音發冷。
就在他要解開最後一個扣子,把手探入其中的時候。
下腹的某個位置,倏然一通。
強烈的生理反應,讓黑澤幾乎從傅寧希身上彈起來。
他低頭看著自己腿間。
被黑色製服包裹的某個象征著那男人尊嚴的某處,此刻異常腫痛。
作為始作俑者的某個人,慢條斯理的扣上自己的衣服。
明明一句話沒說。
可黑澤卻在傅寧希的臉上看到了輕蔑,不屑一顧。
“嗬嗬。”黑澤大笑,“這才是我認識的傅寧希。”
說完離開。
傅寧希手中的動作一頓,認識的傅寧希?
黑澤認識她?
可為什麽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把疑慮按壓在心中,傅寧希的臉色有變得沉寂如水。
這是胳膊、手腕、臉頰,開始傳來瘙癢。
那些海鮮,發揮作用了。
強忍著撓的衝動,她躺在床上,緊咬著牙關,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有的時候,癢比疼更讓人難以忍受。
“啊。”隨著身上起的疹子越來越多,傅寧希唇角溢出一陣嬰寧。
她的後背直接被汗濕透,可見她承受多大的痛苦。
房間外。
黑澤冷眼的看著這一切的,直到裏麵的傅寧希沒了動靜。
黑澤才抬手讓萊西走過去給她醫治。
翌日清晨。
傅寧希看著自己身上消失的疹子,愣了片刻,若不是昨天的記憶太過鮮明,她都要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起身下床,洗漱完後,那餐車再次被推了進來。
白袍人掀開餐盤。
這次不再是海鮮,但依然是傅寧希吃了會過敏的東西。
咬牙抿唇,傅寧希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坐下,吃著飯菜。
很快身子又起疹子,萊西再次進來醫治。
連續三天一直如此。
第四天的清晨。
當傅寧希看到飯菜是正常的粥時,並沒有鬆口氣,臉色反而更沉了。
果然,當傅寧希吃完早餐,黑澤便走進來,手裏還把玩著一個黑色藥瓶。
“媳婦,今天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需要你見一見。”黑澤說,同時把手中的藥瓶放到傅寧希麵前。
“在見這位非常重要的人之前,媳婦你先把這藥喝了。”
傅寧希抿唇,拿起藥瓶,一飲而盡。
黑澤笑道,“媳婦,你就不怕這是毒藥麽?”
傅寧希冰冷的眸子直視著他,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裏的一位很明顯。
黑澤又是一笑,“我就喜歡媳婦你身上的這股聰明勁。”
單手攬住傅寧希的腰,帶著傅寧希走出房間。
這是傅寧希來的這幾天第一次走出這房間。
房間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走廊上被掛滿了各種油畫。
其中引起傅寧希注意的是,一個打著黑傘的男人。
跟當初傅寧希看到那本名為《黑傘》的書封一模一樣。
再看話的落款時間,正好是十幾年前。
當初那位把書落在書店的太太,很有可能跟現在這個組織有什麽聯係。
傅寧希心中暗忖,不知不覺,跟著黑澤走進一間會客廳。
會客廳的麵積很大,牆麵被刷的粉白。
黑澤牽著傅寧希的手,讓她坐下後,俯身在她耳邊說,“一會見到那個人後,媳婦可不要太激動。”
傅寧希不語,隻是臉色更沉。
片刻後。
手下推門進來,他身手還跟著一個穿著西裝,麵色冷峻的男人,不是傅天淩又是誰。
兄妹倆見到彼此,隻是眼神對視了一下,又很快挪開。
黑澤單手趁著下巴,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兩人。
“傅先生我們好久不見。”黑澤說。
傅天淩坐在他對麵,麵色冷沉著問,“你們暗網挾持我妹妹,究竟想做什麽?”
黑澤笑,“我有一批非常重要的貨物,需要通過利刃,運送到華夏內地。”
傅天淩冷聲說,“休想。”
“噗……”傅寧希吐了一口血,臉色陡然間變得蒼白。
這是黑澤給她的藥發作了。
傅天淩的臉色又愣了幾分。
黑澤笑著說,“我這合作不是一次性的,是長期的,若傅先生能夠答應下來,我們暗網給傅先生的好處絕對不少。”
黑蛇身子緊緊纏著自己的砝碼,吐露著信子,跟人談交易。
而這場博弈,勝利的人,注定是他。
畢竟他可以設計自己手中的砝碼,但對麵的人不行。
而,就在傅寧希又吐出一口血,並且不省人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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