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發明創造
邢秉懿自從上次回邢府遇刺之後,感覺外麵好危險,加上身體尚未恢複,便再也沒出過皇宮,一心呆在宮裏休養。
隨著天氣漸暖,她覺得身上的褻衣特別別扭,便有些懷念以前的內衣。
可這事兒跟別人不好說,她便讓人把醫官秋荷找了來。
秋荷一進門,邢秉懿便盯著她的胸前,感覺她胸前比較平,十有八九是用的裹胸,就問道:“秋荷,你裹得那麽緊,能舒服嘛?”
“不舒服,可是,不裹的話,”秋荷瞟了一眼她的胸前,笑道:“我的還好,娘娘不墜的難受嘛?”
“哎呀,不說這個了,”邢秉懿臉色一紅,說道:“我有個想法,你瞧瞧能行不?”
她拿出一張自己畫好了樣式的圖紙遞給秋荷:“你看看,把肚兜改小些,既起到了保護的作用,又能保持不墜,天氣熱了也不會捂得慌,一舉三得。”
秋荷是個女醫官,很容易便接受了這個新式的玩意兒,於是,兩人足不出殿,在紙上寫寫畫畫的,又改來改去,定稿以後,又找了繡娘過來,讓她試著做幾件出來,卻不說幹嘛用的,弄的繡娘一頭霧水。
宮女們卻已經習慣了皇後娘娘的折騰,前些時候,要了些柑橘、檸檬,卻又不吃,把它們的汁擠出來,把皮切成絲,汁內倒入橄欖碎末,攪合勻淨;把燒堿倒進水裏全部溶了,然後把混合的果汁倒進去;最後再把切好的細絲放進去……
邢秉懿可不管宮女怎麽想、怎麽看,再怎麽說,她也是皇後,用得著管宮女怎麽想嘛?
天氣變熱了,不整點香皂出來,怎麽洗澡?
晾了一個月,香皂總算是能用了,雖然沒有以前用的舒膚佳那麽好,卻也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用後感覺還不錯,清爽的很。
內衣很快就要做出來了,香皂用得也不錯,總算有了點前世生活的影子。
還有什麽可以改善的呢?
秋荷走後,邢秉懿一邊想著,一邊向禦花園走去。
如果有互聯網就好了,度娘一搜,配方的比例、製作方法什麽的,要啥有啥,趙構不禁有點懷念前世了。
前世,前世,縱有千般不好,可是……
李綱和張三炮走後,他突然覺得情緒有點失落,便自顧自地走出了宮殿。
小德子見陛下臉色不好,也不敢多問,隻好緊緊跟著,一眾侍衛也離得稍遠些跟著。
自從上次趙構遇刺,侍衛們更加小心謹慎了,在皇宮裏也不敢離他太遠,生怕再發生第二次。
趙構心裏有數,趙桓不在了,沒人有動機、有膽量、有能力對自己下手,但不管他怎麽說,侍衛們就是不聽,走哪兒跟哪兒,就連他睡覺時寢宮周圍也布滿了侍衛,出皇宮的話連韓世忠都得陪著。
這是侍衛們的一片忠心,趙構能理解,也很高興,有一幫忠心的侍衛是件好事情,不是嗎?當初他還羨慕宋欽宗呢。
一踏進禦花園,趙構便看到個熟悉的身影,邢秉懿,穿著白色底綴滿湖藍色花朵的合體長裙,鬢發低垂,斜插著一支碧玉瓚銀釵,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胸前鼓脹,越發顯得腰肢纖細,體態修長。
此刻,她正倚著亭子的欄杆斜坐著,盯著水麵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不知怎麽的,他一看到她,見到她那令人窒息的美,心跳就有些加速,有點小緊張,卻也衝去了原本的那種失落。
再退出去,那是不可能的,皇帝看見皇後就嚇跑了?那不扯淡嘛?
許是邢秉懿想事情太過專注,一直沒有發現趙構的到來。
“嗨,娘子?”不行不行,貌似不怎麽合適,後世還差不多。
那,騷一首“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也不行,不應景兒。
他伸了一下手又縮回去,一會兒負手一會兒抱懷,重複了好幾次,可把這個缺乏撩技的資深宅男給急壞了。
正為難間,邢秉懿突然回過頭來,發現有人,先是一驚,嚇得身子一顫差點掉到水裏去,趙構一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小心些,別掉下去了。”
邢秉懿看清了是趙構,才輕拍了幾下胸口,緩了口氣,問道:“陛下,你怎麽有空來了?”
她的聲音,還是那麽好聽,如空穀脆鳴、山泉流淌……
這近距離一看,她眸含春水,似清波流盼,香靨玉嫩,蛋清般光滑,指如削蔥,口似櫻桃,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趙構覺得眼前的女子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心動。
他突然覺得,有這麽個媳婦,貌似,挺好的?
加上近來習慣了發號施令,身上王霸之氣漸重,他不由得想道:我幹嘛這麽怕她?我是皇帝,她是皇後啊,都已經是夫妻了好吧。
這樣一想,果然立刻就不緊張了。
他扶著邢秉懿的胳膊讓她坐好了,才在她對麵坐下,關心地問道:“身子恢複得怎麽樣了?”
“勞陛下掛念,臣妾已經好了,醫官說……”邢秉懿說著說著臉色不由得紅了,顯得更加嬌羞可人,後麵的話,她卻說不出來了。
她能把“娘娘,已經沒事了,可以同房了”說出來嘛?不能吧,跟暗示似的……
腦子呢?幹嘛要多一句“醫官說”?
趙構可不知道邢秉懿的想法,還以為醫官有什麽要緊的囑咐,便急忙追問道:“怎麽了?醫官怎麽說的?”
邢秉懿原本可以隨口扯一句糊弄過去,可剛一張嘴又想到,趙構是皇帝,忽悠他,算不算欺君呢?影視劇裏頭,在皇帝麵前,一句話說錯便有可能萬劫不複啊!
於是,她的心裏更加糾結。
瞥見趙構有些著急的樣子,邢秉懿目光閃爍了幾下,低下頭,以極低極細的聲音說道:“醫官說,醫官說,可以,同房了。”最後三個字,更是低的就象蚊子哼哼似的。
偏偏,趙構的聽力還就是好,竟然聽清了最後的三個字,不由得渾身跟過電似的,一把抓起她的手:”那,那,……“
那,那什麽呢?邢秉懿抬眼瞟了他一眼,突然驚叫道:“你流血了!”
說完,她另一手捏著手絹朝趙構的鼻子擦去。
趙構低頭一看,又流鼻血?還真嚇了一跳,靠,不會和穿越前一樣的吧……
話說,她的手,好軟啊,柔若無骨,溫潤滑膩,他還真舍不得放下。
“叫太醫,快叫太醫!”邢秉懿見他鼻血流得厲害,連忙叫道。
小德子嚇得不輕,連忙轉身就跑,叫太醫去了。
“你,你把頭仰起來,靠在柱子上。”邢秉懿抽出手,站起來,小心地扶著趙構,讓他倚著柱子靠好。
趙構聞著她貼近的身子上散發出來的清香,陶醉地吸了一口氣:“真香啊!沁人心脾!”
邢秉懿瞅著他那樣子,有些哭笑不得,這還有個皇帝的樣子嘛?
不過,還有空兒口花花,看來應該沒多大事兒。
連續十天兩更,快把存稿用完了,還是一更吧,再多攢點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