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6章 這不可能
第1276章這不可能
陸敬晨說話之間,本是自信的笑著,忽然就看到唐峰的眉頭微皺,他便是停下話頭,向他問道“唐先生,有何不妥麽?”
唐峰的聲音,很是平淡的道“適才提及的那陣法,在昨日淩晨,已經被觸發了。”
“這不可能!”陸敬晨登時就變了臉色。
他的聲音,斬釘截鐵,雖是聽著唐峰說出這話,可第一反應,還是不相信,直接反駁。
紫萱直接將目光轉向了唐峰,向著他遞過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上官和紀寧,也是再度對視了一眼,都是皺著眉,眼神之間,透著幾分異樣。
其餘的眾人,大抵如此,目光都看著唐峰和陸敬晨,雖是沒有講話,可這氣氛已經不太對勁兒。
陸敬晨在下意識的說出不可能之後,又是喘了幾下粗氣,依舊是搖著頭,道“陣法觸動,宗門之內卻是毫無反應,這絕無可能!”
看得出來,陸敬晨對自己對於陣法控製的術法,是極為有信心的,就算是當真唐峰的麵,也可以連著說幾個不可能。
唐峰麵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似乎在想著什麽,並未回答陸敬晨的話。
紀寧見狀,道“的確如此,在昨日淩晨之時,我們進入了陣法之中,並不知發生了什麽,便是被困在其中,用盡辦法,都無法脫身。”
陸敬晨用將信將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紀寧。
從眾人進入玉城山之後,青虹宗的注意力,就都在紫萱的身上,而在唐峰從無相鏡內脫身之後,他又是隻關注唐峰。
一個武修,還不能讓他放在眼中,況且,紀寧一向都是極少講話,像個背景板一樣,也不太能引人注意。
陸敬晨聽他這般講,才仔細看他。
進入無極印會被困住無法脫身,他當然是清楚的,可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年輕人,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麵前麽?
看了幾秒鍾,陸敬晨又是意識到了什麽,又看向唐峰。
擺明一個武修是不可能從無極印之中走出來的,想必,是唐峰使用什麽手段,將他救了出來。
於是,陸敬晨向著唐峰微微傾身,道“唐先生,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這無極印,當真是被觸發了?”
“不但被觸發,還被破解了。”紫萱雙手抱著肩膀,黛眉微頻,眼神裏麵透著不可捉摸的意味,看著陸敬晨,仿佛是想要看穿他的心思,看看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陸敬晨臉上的神情,立刻便是凝住。
他猜想許是唐峰使用什麽方式,救出紀寧,卻沒有想到,這陣法,竟然會被破解。
他搖著頭,還擺著手,臉上全然都是不相信的神情,連聲道“不,不可能!師祖留下的陣法,怎麽可能會被破解,誰會有這等本事,不可——”
說到了這裏的時候,陸敬晨的聲音截然而止,誰會有這等本事?還用問嗎?
他瞧見唐峰已經看向他,眼神閃動著一抹光芒,似笑非笑的,立刻就明白了什麽。
陸敬晨驚道“難道,難道是唐先生?可,這又是怎樣一回事?這陣法觸發,我竟是毫無察覺,難道,也是唐先生觸發的?先生是使用了什麽手法,才會如此?”
他一時之間,有些語無倫次,眼神也是顯得相當的迷亂,一會兒看看唐峰,一會兒又看看紫萱和紀寧他們,似乎腦子都有些用不過來一般。
等到陸敬晨震驚的聲音停了下來,唐峰才緩緩的道“我們進入陣法的時候,已經是被觸發,可卻是遲遲沒有人到來,當時我還道是,有人想要將我們所有人困在陣中,才會現身,如今看來,這事情,與你們青虹宗是沒有關係了。”
陸敬晨聽的有些發懵。
陣法分明是喻冠海設下的,不管是如何觸發,這都和他們青虹宗是脫不了幹係的,怎麽唐峰又說與他們宗門沒有關係?
就在陸敬晨腦子轉不過彎來的時候,
唐峰接著又向著他問道“這些陣法所在,除了你們宗門之人,還有什麽其他人知曉的?”
陸敬晨又是連連搖頭,道“以先生境界和對陣法的通曉,不用我說,也知道,這些陣法如果不觸發,表麵上是看不出來的,除了我們宗門之人,外人根本沒有可能知道這些,而這些陣法所在,又是我們宗門秘密,怎麽可能會隨意為外人所知呢?”
唐峰輕輕“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陸敬晨的意思。
其實他亦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會這般詢問陸敬晨,他在意的,並非是外人能不能發現這陣法,而是青虹宗的人,是否將這事情告訴過外人。
陸敬晨搓著手,臉上流露出些許急躁的神色,不住的向著園子門口的方向看看。
他並非是在等什麽人,而是下意思的動作。
他心中,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到那無極印陣法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麽。
他並非是不相信唐峰和紫萱的話,而是想要搞清楚,是什麽原因,陣法被觸發又被破解,他竟然是一無所知。
唐峰看出來他的心思,慢悠悠的道“現在過去,也沒有什麽用了,那裏並未留下什麽特殊的氣息,這事情,和那個蠱師也沒有關係。”
陸敬晨心裏也在偷偷的懷疑,是否是那個蠱師的緣故,現在聽到唐峰直接給否決了,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又道“先生可瞧出來什麽端倪?”
林夢佳也是同是向著唐峰問道“你怎麽確定和蠱師沒有關係?那個村子,可是趙小山帶著我們過去的,並且到了晚飯的時候,他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唐峰先是向著陸敬晨搖搖頭,才又向著林夢佳道“趙小山整個晚上,都在村子裏,那村子也確實是通往此處晚上留宿的最佳位置,村子沒有問題。”
“其實算算時間,那時候趙小山說不準就是在暗中在那繩索之上動手腳呢!”薛瑞回想著當時的事情,有些鬱悶的道。
想想這事情,他心中,還是相當的憤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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