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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 近在咫尺遠在天涯的關係

  看她還有力氣跟他鬧,夜十放寬心:「那些殺手會不會有些太奇怪了點?」


  「可能只是想試探一下我們的能力,而且,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了,昨天不還剛有一撥來過?我看手法差不多。」


  是嗎?夜十半信半疑。


  白羽從室內出來:「還沒醒,不過……」他有一絲疑慮。


  「不過什麼?」明月問。


  白羽想了想又只道:「不過傷勢雖重,但有我在死不了。」


  白鳩此時從外邊進來,夜十問:「可抓到人了?」


  「沒有,死的死了,跑的沒抓到。」


  明月道:「罷了,此事估計跟景天脫不了干係,別浪費時間在這些小事,著重尋找景天的下落。」


  「是。」


  白羽面有疑慮,但還是拱手說道:「剩下的事情我會交代畢安,那先告辭。」


  「多謝了。」


  白羽就此別過回到酆宮,與后夕晝說了有人以雲瑤為餌要殺趙明月,見后夕晝面色一緊他又說道,陵光神君沒什麼事,就是雲瑤傷勢很重。


  后夕晝:「可查到是何人所為?」


  「白鳩沒抓到人,陵光神君說是跟景天有關,說不用繼續追查那些刺客。」


  不用追查……這也是一條重要的線索,趙明月覺得沒有利用價值?

  「不過屬下覺得有些奇怪……」


  「王。」鸞凰此時走了進來,打斷了白羽想要說的話。


  鸞凰走近,包紮著厚厚紗布的手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冒著熱氣的食物。


  后夕晝恍然想起:「正好白羽在,看看鸞凰身上的燙傷,處理一下。」


  「是。」


  「不礙事。」鸞凰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上,「聽陀澤說王這幾日沒休息好,我做了一些滋補的羹湯,你吃一些。」


  「我不餓。」


  「我都負傷下廚了,王能不能賞個臉?對了白羽,我多做了一些,你也一起吃。」


  鸞凰曾是能號令三軍的主帥,可比驕縱的犀嵐更會做人,所以與宮內的人相處還算融洽。


  白羽笑著拱手:「屬下可就沒這個福氣了,王盡情享用,屬下先告退。」


  方才的那點疑慮,白羽還是沒能說出口,因為他自己也想不通,雲瑤身上怎麼會是那樣的傷口。


  后夕晝喝著鸞凰準備的羹湯,轉頭見她從書架上拿了書,走到窗下的坐塌上坐下閱讀,后夕晝不覺一怔,想起了趙明月時常在他窗下讀書的模樣……


  只是,他沒想到,才來了沒幾日的陵光神君,居然已經遭受到好幾撥人的追殺,當然這些事她並沒有告訴他。


  她始終是那個獨當一面的神啊。


  「看我做什麼?」鸞凰沒好氣地問。


  后夕晝沒明白她的意思,好一會兒才恍然,將手中的碗放下:「你要看書,本王變先出去。」


  「王在那又不會打擾到我……還是王覺得我打擾到你了?」


  「我只是有些庫睏乏,先回去休息。」人已經走向門口,接著頭也不回從她視線里消失。


  鸞凰目光從門口一回來,看著這空蕩蕩的書房,他跟趙明月能在這屋子呆一整天都不會睏乏,怎麼跟她多呆一刻都不行。


  真想去一趟風華樓。


  可又不能去,后夕晝站在寢宮的門口看著天上的月亮許久,轉身走入室內。


  曾經那麼漫長的時間都是一個人過來的,可自從有了趙明月,便有了獨守空房的幽怨。


  那麼大的床,卻一直缺著他的美人啊。


  后夕晝躺在床上,看著床畔的內側,空空的位置就出現了趙明月躺在他身旁的模樣,如果他長久的凝視,她會忽而湊過來咬他的下巴……


  忍無可忍,后夕晝將伸手將被子的一角撈入懷中!

  一夜難眠。


  終於到了次日,后夕晝下了朝就去了九曲城,當然是去……探望病人的!


  雲瑤醒了,但蘇醒之後就一語不發。


  白羽又檢查了一遍,說一些休養的注意事項,開藥方。


  后夕晝走出病房,目光慢慢看向梅園每個角落,可卻不見趙明月的身影,他下意識朝著梅園後院走去。


  果然在芭蕉亭下坐著那個白衣人,在石桌上書寫著什麼,寫著寫著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放到嘴邊要喝。


  杯子是空的。


  她才將注意力從紙面離開,無奈將空杯子放下,端起一旁的茶壺倒茶,茶壺裡也沒茶了。


  「不高興。」


  她說了這一句將茶壺也放下,繼續埋頭書寫。


  后夕晝眼神變得格外柔軟,沒水喝你都不高興,沒有我怎麼不見你不高興?


  身影一閃。


  趙明月抬眼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人出現在她面前,后夕晝背著手俯視她書面的東西,她又要放下筆起身行禮。


  「免了,神君要是對本王真這麼有禮,本王也承受不起,若不是真的,又何必每次都假惺惺?」


  明月呵的笑了一聲:「那在下就免禮了,閣下請坐。」


  后夕晝坐下,看她面前的請柬拾起一本:「為何要請這些人?」


  「多認識些朋友,商量一些對策。」


  這些人可都是風凜苑上台之後培養起來的擁護者,她要召集這些人做什麼?

  「跟他們商量比與本王商量有用?」他細長的眼睛瞥向她,「神君是否有事瞞著本王?」


  「沒有。」


  「你說昨夜襲擊你的是景天的人,為何如此篤定?」


  「因為前天有一批人的手法與昨晚那些人格外相似,那些人就是景天的人。」


  「有證據?」


  「前天的那些人有,昨晚的沒有。」


  她目光清澈似乎是很篤定。


  白羽的聲音從迴廊那處傳來:「鸞凰姑娘怎麼來了。」他說得挺大聲,似乎是故意說給鬼王聽的。


  后夕晝頭也沒回,就看著趙明月的反應。


  明月持起桌上的筆,風淡雲輕道:「多謝閣下收留鸞凰。」


  誰要她謝?!而且還如此理所當然地謝。


  「就算收留了也輪不到神君來謝吧?」


  其實他不想把話說得那麼鋒利,可不知道為何她越是無懈可擊,越是如同棉花似得看起來好欺負,他就越想要碰觸她的底線,這種似乎是本能的反應。


  可她又怎麼會好欺負呢?

  又不是沒見過她用這樣的溫和,堅定地拒絕對雀凜出手相救的模樣,她一向如此,比如曾經的皇甫爵就是這樣。


  正說著,鸞凰與白羽已經一前一後走上了芭蕉亭。


  鸞凰手中還捧著一個酒壺,見到趙明月她也不意外,不甚誠意地行了一個禮,然後對后夕晝反而恭敬地行了一個欠身禮。


  「這次釀的葡萄酒比較多,我拿了一些來給畢安與雲瑤他們喝,知道你們在這裡就留了一瓶。」


  后夕晝:「正好神君茶水喝沒了,給她倒上吧。」


  「好。」鸞凰坐在後夕晝的旁邊,拿起酒壺倒酒,綁著紗布的手沒拿穩酒壺險些翻倒,后夕晝眼疾手快去扶酒瓶。


  鸞凰也伸手扶,然後手覆在了后夕晝的手背上,她有些吃驚地看向後夕晝。


  后夕晝將手移到了酒壺的壺柄:「本王來。」


  「不用,我可以。」鸞凰的手堅持按在酒壺上。


  「手包成這樣如何倒酒?」


  「怎麼就不能倒酒?昨晚都已經給王下廚了,王忘了?」


  后夕晝不由看向了趙明月,她面色如常將桌上的請帖移到了一旁的籃子內,又將扣在茶几中的茶杯翻起,一杯放在了后夕晝面前,一杯放在了鸞凰面前。


  鸞凰給趙明月倒了一杯,給后夕晝到了一杯,再給自己也倒上,不咸不淡地說道:「喝慣了上頭的瓊漿玉露,這粗酒不知入不入得了神君的口。」


  「多謝。」趙明月端起酒杯,跟兩位示意了一下,仔細一口,「好酒,白羽也一起來坐。」


  「屬下去讓畢安準備下下酒菜來。」他可不要夾在這三人之間,趕緊溜。


  酒過一杯。


  鸞凰再倒上:「據說,一年多之前鬼王與雲瑤去求過神君,神君拒絕了?」


  「呵,抱歉。」


  「抱歉?」雲瑤目光鋒利看向趙明月,「這個抱歉是跟已死的妖王說,還是跟后說?」


  后夕晝不知道鸞凰會突然這樣指責陵光神君,很想開口制止,可不止怎麼的,看到趙明月微微僵住的表情,他居然放棄了。


  鸞凰咄咄逼人再問:「當初我苦苦哀求讓你來救后,可你與景天把酒言歡,還說,御天已滅,凡間之事已與你無關,后能不能活就看他的造化!」


  這些話鸞凰從未跟他說過,所以後夕晝聽著也有些意外,原來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他並不知道。


  「然後,后發生了什麼你心知肚明!可如今你依舊鐵石心腸,在後那麼懇求你救妖王的時候,你還是一樣見死不救!如今後是這樣,妖王已經魂飛魄散!這次來捉拿景天又打算犧牲何人?!看來又只能是鬼王后夕晝了吧。」


  「你放屁!」執行任務回來夜十一道術法直接襲擊咄咄逼人鸞凰。


  鸞凰本是可以躲的,但她沒有,因為她不躲,自然有后夕晝替她擋著。


  明月與后夕晝同時出手制止夜十,誰知夜十下一個攻擊的出其不意地是后夕晝:「別人說她就算了,你TM居然敢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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