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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 景天的反擊

  酆宮。


  琅琊軒。


  虞芽兒給鸞凰更衣。


  見到她肩膀上有個咬痕,站在背後的她驟然撇了撇嘴。鸞凰從鏡子里看見偏過頭來,一臉肅然:「怎麼?」


  誰對自己好,虞芽兒心裡明白著呢,而且,也仗著自己是鬼王御用丫鬟,心裡也不怕這自動送上門的所謂鬼王的女人。


  「沒什麼?」


  她乖巧的將衣服放在一旁,不過看著鸞凰的後背又咿了一聲。


  鸞凰不悅:「又如何?」


  虞芽兒歉然地跪下:「沒……沒什麼。」


  她這樣一驚一乍徹底挑起了鸞凰的好奇心:「說。」


  「奴婢不敢。」


  「我讓你說。」


  虞芽兒才顫顫巍巍地說:「以前替太陰姑娘更衣的時候,我看到她背後有朵桃花印記……然後她說……說……」


  「說什麼?」


  「說那是鬼王印記,鬼王告訴她,但凡與鬼王同房過的女子,身上都必然留下一朵桃花印,可我見姑娘身上沒有,所以好奇……」


  還有此事?


  鸞凰狐疑地看了虞芽兒一眼,想來這奴婢不敢也沒必要撒這樣的謊話。


  「那個印記……必須是出現在背後?」


  「這個奴婢不知道。」


  「你退下吧。」


  「姑娘不用奴婢更衣了嗎?」


  「退下。」


  「是。」


  兩日之後。


  虞芽兒哈哈大笑從遠處朝著陀澤飄過來,陀澤看這人瘋了一樣臉不由地抽搐。她到底在蹦躂什麼?

  虞芽兒笑不可遏:「陀澤陀澤,就說嘛,絕對不會逃過本畫皮的耳朵!」


  本畫皮……


  還真是一個值得驕傲的自稱。


  「什麼事情逃不過你的耳朵?」


  虞芽兒湊過去在他耳邊說了一段,然後笑得前俯後仰,陀澤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缺德不缺德?」


  「是你不信嘛,我就去試了一下,結果她還當真了!」


  陀澤咳了咳:「你確實看到了?」


  虞芽兒掩嘴笑頻頻點頭。


  缺心眼,這孩子不確信他就不信,陀澤拿著手中的書簡敲她:「你小心被王知道了,他扒了你本畫皮的皮!」


  「讓本王知道什麼?」后夕晝驟然出現在兩個在書房打鬧的人身後,嚇得兩人魂不附體連忙跪下。


  后夕晝往書案前的座位坐下,隨手拿起一本冊子。


  見兩個小的跪在地上不敢出聲,他隨意攤開冊子問,頭也不抬道:「還不說?」


  陀澤胳膊肘推了虞芽兒一下,虞芽兒哭著臉,就擔心自己闖大禍了,胳膊肘又頂了陀澤一下,怎麼辦啊?


  后夕晝不吭聲,等兩人推搡完了虞芽兒說道。


  「早兩日奴婢給鸞凰姑娘更衣時……」掀起眼皮偷偷打量鬼王,鬼王目光落在奏本上沒抬,她支吾著又說,「就故意說了一句,姑娘背後怎麼沒有桃花印。」


  下邊的話她不敢說了。


  后夕晝依舊不言語。


  虞芽兒揪著衣角:「奴婢跟姑娘說,王說過跟鬼王有同房過的女子身上都會有桃花印,王,王妃身上就有。」


  后夕晝眉頭皺了一下,這是演的哪一出?目光從書冊移到虞芽兒那。


  虞芽兒額頭都差點貼在地板:「然後,今天奴婢去給姑娘更衣的時候,發現她胸口之上多了一個桃花印記。」


  后夕晝好一會兒才理解她的邏輯,言下之意就是,虞芽兒騙鸞凰說,跟他同房過的話,身上會留下桃花印,然後鸞凰就在自己身上弄了一個?

  邏輯弄明白了,但她為何要這樣做?

  「原因。」


  虞芽兒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能跟陀澤說,可怎麼跟鬼王開口嘛。


  陀澤見虞芽兒那慫樣,咳了咳說道:「是虞芽兒鬧著玩的,還請王別見怪。」


  「虞芽兒說。」


  陀澤同情地看著虞芽兒,我也沒辦法救你了。


  虞芽兒深呼吸視死如歸一鼓作氣:「是因為奴婢覺得那天晚上王醉成那樣,根本不可能與鸞凰姑娘有什麼,鸞凰姑娘叫得那麼虛張聲勢,王一點動靜都沒有,擔心她想趁王妃不在趁虛而入,所以才隨口編了個謊,沒想到鸞凰姑娘欲蓋彌彰……」


  說完,室內一陣寂靜。


  陀澤很想說,本畫皮,有很多句子你是可以省略不說的。


  虞芽兒可不覺得有什麼,她生前是在宮裡當掌事的,人類太子,第一次與姑娘睡覺,門外還得有人聽著。到了娶太子妃的時候,行房時她還得在外邊聽動靜呢,若沒動靜,那麻煩大了。


  后夕晝有點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麼心情,想了想:「虞芽兒,這次……」他也不能誇她做得好吧?「沒有下次。」


  「是。」


  虞芽兒與陀澤退下。


  趙明月,看來袒護你的人還不少,就連一個小丫鬟都知道為你出頭,還替你看著我,可你如今又在做什麼?

  后夕晝拿起太月玉,玉上泛著月光色,讓他想起昨天在瀚海星河遇見的趙明月。


  忽而有些懊悔,昨天他會不會有些太過絕情?


  只是,趙明月對他絕情與否有沒有感覺?為了重逢,他們還要失去多少時間多少人?


  才剛被趕出去的陀澤又跑了回來:「王,鸞凰姑娘要離開酆宮。」


  后夕晝望著門口須臾,起身走了出去。


  「你能去哪兒?」


  鸞凰腳步稍有遲疑,又繼續離開。


  后夕晝身影一晃,瞬息移到了她面前:「你若想走,最好別在這個時候。」


  「所以我要走,你其實並不反對?」


  虞芽兒跟陀澤識相地退到一旁。


  「所以你並不想走?」后夕晝無奈

  后夕晝反問的話讓鸞凰一囧,橫眉:「你最好別攔我!」


  說完推開他大步離去。


  性格還跟以前一樣,后夕晝再攔人,她立刻拿出她的武器鐮斧就對他出手,后夕晝不得不反擊,兩人你來我往。


  如今的后夕晝可不是當年的人類,功力早就在鸞凰之上。


  鸞凰打不過,怒道:「既然你不願意我留下來,又何必不讓我走?」


  「酆宮比其他地方安全。」


  「景天如今自身難保,根本沒有心力來抓我。」


  「但如今到處都是尋找景天的人,他們若見到你呢?」


  「……」鸞凰停頓了好一會兒,忽而說道,「我不想在這兒做個深閨怨婦。」


  深閨怨婦?


  這用詞。


  「你如果想出酆宮也沒關係,我會派人保護你。」


  鸞凰再次哀怨地看著他,憤怒地又要離去,脾氣還跟當年一樣。后夕晝問:「那你到底想怎樣?」


  她想讓他娶她!


  心裡這麼想,不過這麼說定然會被拒絕。


  「我不想吃白飯,不想整日無所事事。」


  按照鸞凰的性格,確實不適合閑著:「你是墮神,我沒辦法讓你進入軍營。」


  她又不想打仗。


  后夕晝無奈:「除了涉險之外,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鸞凰想了想:「既然不能外出,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見人,那我來幫你打點宮內事務吧。」


  「是內衛還是哨防?」


  「軍機處的事我不管,別人會誤會我的目的。」


  「那你想做什麼?」


  「我看陀澤還兼顧一些宮廷開銷、還禮之類的瑣碎事,偶爾還拿這些去煩你,不如我來做這些雜活如何?」


  「那些有人管。」


  「那你安排我做什麼?難道我已經沒用到讓徒兒孝敬的地步,要過上足不出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啦?」


  「……」


  「昨天我看了一下賬本,要不,我就繼續看看如何?」


  「若是師父覺得可以,有勞。」


  宮裡的開銷,丫鬟的聘用或各種節日與宴請、赴宴的隨禮,原本都有宮中掌事在執掌,這些不再朝政六部當中,屬於后夕晝的家室。


  賬本也一直由管事陸攀總監,沒季度、半年或一年才交到后夕晝那複核。


  日理萬機的后夕晝如何會管這些?當然就丟給陀澤,陀澤有一些拿不定主意的,再拿來問他。


  本來是這樣一個程序。


  現在鸞凰說要做的,就是陀澤平時監管的那程序,其實也沒系統說讓陀澤做,只是順理成章的就推倒了他身上,鸞凰要接手的話,后夕晝也沒什麼意見,只要她不嫌事多繁瑣。


  但時間一長,鸞凰因為賬簿的接管,逐漸也就涉及到了其他方方面面,宮裡從掌事到管事所經手的事情都要與她報備。


  宮中設有的掖庭局:是主要負責掌握後宮簿籍的,但后夕晝一直沒有後宮,所以這個部分並沒有設置。


  奚宮局:負責管理後宮疾病以及死亡;

  內仆局:主要負責後宮的照明系統;


  宮闈局:掌管宮中之事;

  內宮局:財務部門。


  司儀局:就是負責司儀,包括節日、生辰、祭祀等等活動,都有這個部門掌管。


  當鸞凰的權利涉及到了這六局,她順理成章地成為後宮的主人,因為執掌後宮六局這本來就是王妃該做的事務。


  並且,以她的聰明才智,將宮裡的事務打理妥當不在話下,從她管事之後,確實沒再有家庭瑣碎來煩過後夕晝。


  以前趙明月可不會管這些,那人的心思就不在後宮的操持上,但作為王的女人本就該做到這些,所以一年之後,鸞凰的女主人風頭已經蓋過了當年的趙明月,在眾人的眼中,她就是酆宮的女主人。


  鬼王險些與陵光神君成親的事,因為過去四年之後,也終於成了一段過往的佳話,如今的新主人是鸞凰。


  鸞凰想,或許接下來就該慢慢博取后夕晝的心了。


  只是黃泉界又發生了變故,烏蠻重生了!

  而且,還是景天與烏蠻合體現出現,后夕晝開始忙於此事,這也就罷了,天界派下援助九曲黃泉界一道抗擊烏蠻的不是別人,又是陵光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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