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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餵養鬼王翼

  趙明月沒睡過去多久,又如同嬰兒一樣饑渴地猛然醒來,噬血的感覺翻江倒海,半夢半醒之間隱約記得自己好幾次咬過後夕晝吸食他的血。


  而他就跟哺乳的母親一樣用鮮血喂著她。


  不知為何,在渾渾噩噩之中總覺得后夕晝不大一樣。


  恍恍惚惚,又做了零零碎碎關於楚子晏的夢。


  但夢並不是很清晰。


  因為很困。


  她現在的狀態除了飢餓就是困,與剛出生的嬰兒沒什麼差別。


  或許這是鬼翼的意識還沒能與她分離,又或是鬼翼還太過鬼性支配了她大半個意識,所以真正屬於她的意識卻零碎斷續。


  就是覺得楚子晏離自己很近,彷彿就在身邊觸手可及,伸手就能擁抱。


  反反覆復半夢半醒。


  這一次醒來趙明月很清醒。


  藍色白紋的窗帘被風吹得輕拂,有天光照入室內。


  室內並沒有其他花草,但明月聞到了一股淡淡熟悉的味道,不過這味道僅能捕風捉影,仔細去探究又無影無蹤,如同她夢境里出現的楚子晏一樣。


  大床已經換上了輕柔的白色床單,柔軟的被褥還有陽光的味道。


  這陰曹地府哪兒來的陽光?

  不過……


  明月抬起手臂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猛然就坐了起來!

  她記得那天刻畫鬼翼的時候,她可是把上身脫了個光光,而最後畫完鬼翼之後她整個人都不清醒,現在……她身上已經穿上了柔軟白色的單衣。


  立刻掀起被子。


  褲子也換掉了!


  混蛋啊……


  不過後夕晝那麼高高在上,那麼討厭她,應該不至於會伺候她吧?這一切一定都是虞芽兒做的,沒錯沒錯是這樣!


  可斷續的記憶里好像有后夕晝給她穿衣的情景,她只是稍微睜眼看到是他又沉沉睡了去……


  這是什麼記憶片段!

  智商退化了嘛這是?!

  趙明月挫敗的鋪在床上。


  其實也沒什麼吧,多年之前蓮香用她的身體引誘鬼面的時候,不也被他瞧個遍嗎?

  其實,在她還不知道體內有后夕晝想要的太陰靈犀時,有那麼一段時間,明月都以為後夕晝對她是別有用心,一個讓她回去分辨「欺負」跟「取悅」區別的人應該是對她有點意思的吧?

  當然現在怎麼想也是不可能的!他的任何目的都是因為太陰靈犀。


  明月剛想從床上下來,虞芽兒連忙跑過來扶住她:「城主需要什麼,跟奴婢說就好啦。」


  見到虞芽兒明月心中有了一絲期待:「這些天也是你在的對吧?」


  虞芽兒一時還沒弄明白。


  明月道:「這幾日多謝你的照顧。」


  「城主說的這幾日是哪幾日?奴婢今早才接到陀澤的吩咐,來伺候城主,這幾日都是王與您在一起,我們誰也不能靠近。」


  希望幻滅,還真是讓那BT給佔了便宜。


  只是……這虞芽兒是什麼表情?為什麼是那種笑容可掬的模樣?而且還說道:「城主一定很累吧,王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什麼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明月一臉茫然:「他不是一直很驚人嗎?」


  「呃?是這樣嗎?!」虞芽兒一副臉紅心跳的模樣,「果真不愧是鬼王,不管什麼都是很驚人。」


  好像兩人的思路並非在同一個頻率上,趙明月乾脆不說話就看著她。


  虞芽兒卻壞壞一笑扶著明月起身:「城主也是女中豪傑,這連續七日的寵幸換了常人可得壞了吧。」


  踩到地上的明月一個趔趄向前倒了過去。


  她說什麼?

  寵幸?!

  虞芽兒又是噗嗤笑:「城主慢點兒,你現在的腰跟腿肯定是比較虛軟一些,王已經命人熬了滋陰補血的葯膳,很快就會送過來。」


  滋陰補血……


  她是需要補血,但……他們這鬼一般想象力啊!明月推開虞芽兒:「我不用扶,沒事,你看我這不好好的?根本就沒你想的那回事。」


  「城主就別逞強了,我們女子弱些也沒什麼,這也正說明了王身強體健。」


  身強體健……


  明月目光一呆:「我跟王就沒發生你想的那些事……」算了不解釋了,清者自清。她一手撐著肩膀,另一隻手甩了甩,覺得肩膀與手臂並沒有特別利索。


  虞芽兒目光落在了她甩動的手上,眼睛瞪大:「這麼大……」


  什麼大?


  明月看她目光落在自己呈C字的手上,愣了半晌,忽而一手拍這畫皮的腦袋:「你想多了吧!」


  虞芽兒扭動地雙腿扭捏了一下:「奴婢只是對王也很好奇嘛。」


  與鬼說話說不通,趙明月支開話題「「不是準備了沐浴的熱水?」


  「是!」


  沐浴完畢,趙明月踏出了鬼王的寢宮,然後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虞芽兒會是如此八卦內涵。


  鬼王後宮至今無人,平日不喜好女色,突然將她一個女子帶到寢宮一呆就是七天,而且還命人不許打擾,他也不早朝就跟她在寢宮之內足不出戶。


  所以,就有了鬼王後宮第一人的傳言。


  有了紅顏禍水迷惑鬼王上不了朝的傳言。


  有了鬼王原來是七天七夜郎的傳言……等等!

  各種各樣,反正就是,她跟后夕晝有一腿。


  這件事還不能解釋!


  她不能讓人知道鬼王在她身上種了鬼翼,因為這東西是掩飾靈犀之力所用,為了守住這個秘密,自然任何相關的事情都不能說啊。


  尤其此刻她正打算離開酆宮,在正酆門卻恰好碰到后夕晝與幾個大臣,只能上前行禮:


  「參見陛下。」


  后夕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讓明月頓時想起這傢伙這幾天將她看清摸透的事,瞬間一陣怨念。


  后夕晝沉聲問:「你要去哪兒?」


  「屬下要回九曲城。」


  「你現在離得開本王?」


  還不能離開?她以為已經結束了。


  「還不行?」


  「不行,回去等著,哪兒都不許去。」


  這一句話,讓所有的眼睛都停留在了她的身上,原來這就是跟鬼王在寢宮呆了七日的女子啊!

  原來,還真的是九曲城的新城主……


  看來傳言不假,傳言不假!


  而傳言又是這樣的……


  鬼王反對趙明月接任九曲城主之位,所以趙明月就以身相許賄賂,鬼王還真就看上了她,兩人在寢宮呆了七日。今日一早的早朝,鬼王宣布,趙明月正式繼任九曲城城主一職。


  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


  趙明月唯一的想法,這些鬼的腦子都給驢踢了,不,是給黑驢蹄子踢了!


  可很快她也發現了一件事,她確實還離不開后夕晝!

  到了晚上背部又開始隱隱作痛,慢慢變成了劇痛,彷彿是那些刻畫的紋路重新裂開。


  明月對鏡扭著身子看後背,蝴蝶骨上一雙血翅果然慢慢浮現出來,疼痛難忍不說,而且身體開始燥熱,喉管幹燥。


  她已經問了虞芽兒第二回:「王還未回來嗎?」


  虞芽兒:「魔君剛到,王一時走不開。」


  「你把水給我……」看虞芽兒倒熱水明月搖頭,「冷的。」


  一下灌了很多涼白開,但水根本就沒有遏制體內躁動不安的渴望,如今意識跟味覺想的都是后夕晝那甘甜的血,如同上癮一般一再渴求。


  所以,她一直處在比較焦躁的狀態,即便強忍著但也顯得坐立難安。


  這讓虞芽兒又臆想連篇:「城主稍安勿躁,王很快便會回來,您再忍耐一下就能見到了的。」


  是她是需要忍耐,但絕對跟她那吟著可掬笑容所說的忍耐是同一件事情!

  不過她也沒必要跟一個鬼解釋這些,現在滿城風雨的反正也解釋不清,就這樣吧。


  后夕晝打發走了同樣因為趙明月留宿而盤問不止的犀照,剛踏入寢宮,虞芽兒上前跪下:「王,城主已經等候多時。」


  他沒應聲徑自走了進去。


  趙明月幾乎下意識就要從椅子上坐起來,但現在她的理智很清晰,察覺到這種舉動太多按耐不住,慢慢又坐下身體。


  手指輕輕地扣在椅子的扶手上。


  開不口跟他說,我想吸你的血。


  就如同上次在尨豸獄內,不甘心對他發出信號一般,不知為何對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抵抗。


  后夕晝知道她身體不舒服,走到椅子旁坐了下來,劇目淡淡看著她。


  見她微微冒著冷汗的額頭,剋制緊握椅子扶手的手,他沉聲說:「虞芽兒說你在等本王?」


  既然他沒讓她走,就該知道她定還有發作的時候,此刻不就明知故問嗎?她想讓他主動將血送到她的嘴邊。


  「嗯,想問陛下我這身子還要多久才能恢復?」


  到這個時候還不肯開口索取?「等到你背後不再疼痛,不再對血有渴望,也就穩定了。」


  「那大概是多久?」額頭有一滴汗滑落下來。


  「間隔的時間會越來越長,開始是一天兩天就會發作,後邊是三到七日,如果超過七日不再疼痛,就差不多了吧。」


  明月抬眼看著他,忽而覺得那個人看起來……很好吃!


  她到底在忍什麼?現在的情況跟尨豸獄不一樣,這次可是他自己想出的這個法子,當然他得善後啊,而且他現在是在養靈犀之力,又不是因為她而如何如何。


  只是……他就不能主動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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