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趙付國性感的唇角邊升起一抹壞意,既然如此焦急,他偏偏不接電話,如果現在把手機關了,是不是會更好?


  思及到此,修長的手已碰到手機,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正當這時炒好菜的葉梓潼同樣聽到了手機鈴聲,快步的跑了出來。


  “謝謝你,我自己來拿就好了”搶過趙付國剛握到手裏的手機,葉梓潼跟本不知道他的用意,最後還甜甜一笑的道謝。


  趙付國看著她的甜美笑容,心底暗咒一聲白癡,妖媚的俊臉還是優雅一笑,收回修長的纖手,“不客氣。”


  葉梓潼此時邊走到廚房,一邊接起了電話,甜美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的興奮傳了出來,被大廳裏的趙付國聽到耳裏很不舒服。


  該死的女人,不就是一個男人來的電話嗎?至於如此高興嗎?女人果然都一樣,花癡。


  趙付國手指習慣性的敲著桌麵,時間一點點流逝,那邊的電話卻一直沒有掛斷,而且到後來顯然是在壓低著聲音,即使趙付國刻意的將耳朵往那邊伸了伸,也沒有清楚在說些什麽。


  眉宇越擰越緊,終失去了耐性,挺拔的身子幾個大步出現在廚房門聲,聲音裏帶著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怒氣,“難不成你要讓我吃晚飯嗎?”


  葉梓潼回頭看到雙手盤胸,身子擋在廚房門口一臉不悅的趙付國,秀眉輕擰,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


  這種被無視被輕蔑的舉動,讓向來對女人溫柔的趙付國臉色也沉了下來,“你這算什麽態度?”


  葉梓潼對電話那頭交待了幾句,收起電話手,才語氣淡淡的回話道,“對不起,現在就開飯。”


  “你

  如此一來,原本其樂融融的一頓飯,因為剛剛的小插曲,氣氛異常的詭異,腦袋簡單的葉梓潼跟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也可以說剛剛的小插曲她跟本就沒有感到,自始至終都是趙付國一個人在生著悶氣。


  趙付國在餓也沒了胃口,將筷子一扔,也不離開餐桌,反而盯著靜靜吃飯的葉梓潼,這個女人難道不會道歉嗎?不知道他的好心情都被她破壞掉了嗎?

  “怎麽了?不合胃口嗎?”抬起頭,葉梓潼才發現他一臉不滿的盯著自己。


  “是”趙付國一怔,心情卻也好了一點點,終於注意到他的感受了。


  “那就還請鍾點工吧”葉梓潼原本就打算吃完飯後和他說離開的事,既然現在找到了借口,也省著一會費事了。


  “請鍾點工你這個保姆做什麽?”趙付國語氣不善,不過如果她求一下他,他到是可以考慮。


  “嗯,其實我是打算用完飯在和你說,一會司徒學長會來接我,我不能在打擾你了,這幾天謝謝你的照顧。”葉梓潼低聲開口。


  “噢?原來你早就有打算了,還好,我也不好意思要怎麽開口讓你走呢,畢竟你這樣的保姆跟本就不行,可是畢竟你在這裏幹了幾天,我也不是一個不盡人情的人,所以這幾天你不用謝,就當做你前幾天的工錢吧”趙付國妖媚的臉上帶著一抹邪氣,說的風輕雲淡,內心卻已日風雨欲來前的征兆。


  葉梓潼一直以為他是好心,或者是出於朋友,瞪大了眼睛想在他身上尋找一絲破綻,可是什麽也沒有找到,臉色一白,驟然失去血色。


  是啊,她隻是一個無依無靠,又無貌的女人,他們這種有錢人怎麽可能把自己這樣的人當成朋友,她竟然有這種想法,真是可笑。


  “那就謝謝你了,對不起,打擾了這幾天”葉梓潼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


  “你真的很感謝我?”趙付國眯著鳳眼,眼裏帶著危險的氣息。


  葉梓潼不明白他為什麽這樣問,卻也如實的點點頭。


  “那就給一個吻做為答謝怎麽樣?”趙付國唇角邊帶著邪笑,甚至壞壞的笑出了聲音。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那張嫩唇,誘惑著他想咬下去,他竟然有些忍不住想嚐嚐它的味道。看著靠過來的高大身影,葉梓潼原本就無血色的臉,此時就像一張白紙。


  葉梓潼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三天來一直照顧自己的人,原來在他心裏,自己就是那種輕浮的女人吧?

  難怪會與冷俊浩是朋友,原來是一丘之貉,葉梓潼手裏的筷子都忘記了放回桌子上,就逃避的從現在坐的椅子上,移到另一個椅子上,“你不要過來。”


  “你不喜歡嗎?”趙付國坐到她之前的椅子上,低下身子傾向前,低喘的熱氣噴到葉梓潼的臉上。


  “對不起,請你讓開。”葉梓潼慘白的臉上,帶著嘲諷,算她看走了眼。


  身後是牆,跟本沒有地方在躲,眼看著唇就要壓過來,一陣響聲的門鈴聲打破了一切,看著漸近的臉移開,葉梓潼才鬆了口氣,正當她以為逃脫掉時,下巴被捏住,一個霸道的吻就壓了下來。


  原來趙付國也是嚇下她,不想當吻上這張嫩唇時,就讓他停不下來,竟然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想得到更多。


  葉梓潼快窒息了,手用力的錘著胸前,外麵的門鈴聲也一次又一次響起,趙付國才強製自己結束這個還要深探下去的吻。


  “你個王八蛋”眼裏帶著淚意,想也沒想,葉梓潼揚手就是一記耳光,用力的踹倒身下的椅子,直奔向大門。


  為什麽?為什麽都要這樣對她?難道窮人就沒有尊嚴嗎?難道窮人的尊嚴就可以隨變的踐踏嗎?


  臉上傳來的灼痛,讓趙付國明白這個耳光不是假的,她還是第一個敢動手打他的人,既然敢動手打他,以為就可以無事,在他這裏怎麽可能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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