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太子妃殯天(求月票
一種極致的喜,加上了一種極致的傷,現在的花旗國正是籠罩在這種氣氛之下,澹台佑冥隻覺得自己的腳有千金重,再也提不起力氣,看著澹台佑冥這樣子,雪夜上前拉住了澹台佑冥,帶著他往太子殿的方向而去,他是看明白了,這個皇宮中的太子妃跟澹台佑冥肯定有什麽關係,但現在,隻有先到裏麵再說。
此刻的澹台佑冥像是失去了所有信念的人,雪夜有些的感歎,曾經,也有一個人是他的信念,可現在這人,卻不知道身處何處,但她的孩子,他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如果澹台佑冥做不到對鳳靈兒好,那麽他不介意讓鳳靈兒走的遠遠的。
“太子妃娘娘殯天,皇長孫出生!”
太子殿前,花葬月高高舉起手中的孩子,大聲的宣布,那渾身的氣勢,讓所有宮人都跪了下來,對著那個剛出生的孩子,最高的敬意,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孩子的未來,就是他們的未來,對於這個孩子,不僅僅是朝堂,他們也給予了最高的希望,希望這個還是有別於現在前麵的掌權者,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為了花旗國所想的人。
“參見皇長孫殿下!”
“參見皇長孫殿下!”
一聲聲帶著敬意的呼喊,絲毫沒有因為這個孩子剛出生而輕視,在他們的眼中,眼前的這個孩子,同樣也會十分的優秀,因為他的父親和母親都十分的優秀,這麽一個孩子的出生,未來一定也是璀璨的,預示這花旗國的未來是美好的。
“本殿賜名花語鳳!”
“語鳳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花葬月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對著那個孩子喊道,那個孩子也特殊,即使在這種情況下,花語鳳,也沒有害怕而哭泣,要不是她那雙滴溜溜的眼睛,恐怕都會以為這個孩子睡著了還是其他的,麵對這架勢,沒有膽怯,有的隻是好奇。
“從今天開始,花旗國的未來,是花語鳳的!”滿意的看著眾人恭敬的樣子,花葬月很是滿意,這個孩子,被他舉的這麽的高,麵對這麽多人的喊聲,絲毫沒有害怕,天生俊骨,這個孩子的未來一定不可估量,他身上的血液,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孩子每一處都是特殊的。
“這是靈兒的……”
看著這麽一幕,澹台佑冥有些的激動,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他的吧?那雙眼睛,那麽的美,像是一顆寶石,他是他的孩子吧?
“西鳳皇,久違了!”
把手上的孩子放了下來,抱在了懷中,花葬月對著來人點了點頭,轉頭望著另外一個白色的身影,這個人很強?不過對於他,他倒是有些的麵善,可是還不知道到底是誰?
“你是?”
“你是冷月還是葬月?”麵前的男子,雪夜不由的感到了舒心,她的孩子都長這麽大了,要是他有孩子,應該也有這麽大了,想到這兒雪夜有些的憂傷,白色的衣袍,纖塵不染,雖然跟自己一樣的衣裳,可是雪夜卻感覺到的不同,他自認為自己長的不錯,可遇到的不管是澹台佑冥還是眼前的花冷月都不下於他。
江山代有人才出,這麽一來,幾十年沒出門,沒想到這個天下,人才一個個的出現,真讓他感到了概歎。
“我是葬月!”明顯的衣衫,明顯的區別,眼前的人卻不知道自己是誰,花葬月可以肯定這個人不經常現世,否則也不會問這麽一個問題,他花葬月,雖說沒有聞名於天下,但也是讓該知道的人知道的。
“我是雪夜!”沒有攀親帶故,雪夜知道眼前這個孩子不同於其他人,他身上帶著一種的氣勢,讓他明白,有時候太過的自以為是,得到的往往是得不償失。
“雪夜,舞姨?”
“我想你幫忙護住鳳靈兒!”花葬月的話音剛落,雪夜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眉眼一挑,花葬月有些想笑,他可是剛剛才讓鳳靈兒死了,怎麽來一個人要他護住她。“為何?”
“為了雪舞!”
“嘭!”“啊!”
“噗!”
幾道聲音傳出,花葬月目光一轉,看著已經衝進去的澹台佑冥,麵色一寒,趕緊跑了進去,沒想到澹台佑冥竟然跑的這麽的快。
“靈兒!”
震天的哭喊,讓後麵進來的花葬月和雪夜,心中一抖,隻見血色蔓延的房間呢,一個臉上蒼白的女子躺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液已經成了血塊,再一看,女子的臉色青紫,沒有絲毫的生命跡象,這個女子,澹台佑冥很熟悉,是刻入骨子裏麵的熟悉,已經有了心裏準備,可當真正的麵對著這一切,澹台佑冥隻覺得的自己的天都塌了。
“這是鳳靈兒?”床上躺著的女子,雪夜有一種熟悉感,加上澹台佑冥的哭喊,雪夜心中有了一種答案,可這種答案是他沒辦法接受的,如果真的像是自己所想象的這樣子,雪夜隻覺得自己的天同樣也要塌了,前麵跟花葬月說的話,像是一個笑談。
有些顫抖,有些不敢置信,但雪夜還是逼著自己把目光轉向了花葬月。澹台佑冥隻是哭,從了前麵那一聲的靈兒,再也沒有聽到他喊一句,隻是默默的流淚,甚至不敢靠近,這麽一暮,讓雪夜的心揪的難受,澹台佑冥很愛床上的女子,一看就知道,可是澹台佑冥卻不敢靠近,就像是曾經就的自己一樣。
如果麵前的人是雪舞,他的態度同樣也是這樣子的吧,突然間他理解了澹台佑冥,也讓自己前麵的話成為了一個笑談。
“她是本殿已逝的太子妃娘娘。”沒有回答,但花葬月卻以另外一種方式告訴了他們真相,她是已經逝去的太子妃娘娘,這是不可更改的事情,至於其他的,花葬月隻認為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也沒有其他的義務要幫忙什麽的。
“已逝的太子妃娘娘,她明明是……”
“靈兒,靈兒在哪裏?”
突然間靈光一閃,澹台佑冥一下子站了起來,“龍鳳呈祥,母子平安!”他怎麽忘記了師傅說的話,龍鳳呈祥,母子平安,既然眼前的是女娃,那麽一定還有一個男娃,至於鳳靈兒肯定沒事?擦拭掉眼中的淚滴,澹台佑冥強勢的望著花葬月,他不懼於跟花葬月好好的比一比,前麵因為鳳靈兒的原因,他們錯過了較量。
“她不是……”有些錯愕的望著突然改變態度的澹台佑冥,再看看花葬月臉上的表情,雪夜覺得自己真的老了,這些孩子們的思維,他怎麽都跟不上。本來想安慰澹台佑冥的,現在看來他並不需要,或許他安安靜靜的等著,會有意外的結果。
“比我想象的聰明!”
“跟我來吧,不過她已經不是你的了。”
讚歎的說了一聲,花葬月突然間帶著澹台佑冥和雪夜,抱著懷中的孩子,在兩人的目光中,在進入了一個房間,在房間的櫃門前,敲了敲,然後轉動了某個機關,本來空無一物的牆壁前麵出現了一條的暗道,隨著這條暗道不斷的往下麵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一間布置溫馨的房間,房間裏麵很空,隻有兩張床,一張桌子,桌上擺著水和吃食,兩張床並排著,一張床前躺在一個美麗的女子,女子身邊躺著一個孩子,小孩子正睡的香,小嘴巴還在吐著泡泡,那個孩子長的跟花葬月手中的孩子很像,要不是知道花葬月手上的孩子,一直都在他的手上,恐怕都會以為這個就是前麵的那個孩子。
另外一張床上,躺著一個男子,一身紅衣,長相和花葬月相似,看著這麽一幕,澹台佑冥和雪夜都呆住了,隻能呆呆的站著,特別是澹台佑冥,到現在他還不明白,花葬月那話到底是什麽意思,特別是現在這狀況,怎麽看,怎麽的讓他揪的難受,可是他又不敢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走上前去,把懷中的女娃放在了花冷月所在的床上,女娃看了花冷月一眼,然後安然的閉上了眼睛睡著了,淺淺的呼吸聲響徹在這個密室中,要不是他們的武功高強,他們恐怕都感受不到這呼吸聲,聲音很小,很細,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這兩個孩子,男娃沒娶名字,女娃花語月,對於鳳靈兒的身份,西鳳皇應該知道吧?”帶著肯定的疑問,現在的兩張床,看起來是那麽的圓滿,兩個美麗無雙的男女,一對可愛的寶寶,怎麽看,怎麽的都十分的和諧,可是花葬月知道,這種和諧,隻有在這時候才是。
“我弟弟,用他的生命救了她,現在昏迷不醒,所以說現在的鳳靈兒,她身上流著的是我弟弟的血液,澹台佑冥,你明白嗎?還有鳳靈兒誰早產,她腹中的孩子,是我取出來的,換一種方式說,鳳靈兒的全身我都看過了!”說完花葬月有些期待的望著澹台佑冥。
自己愛的女子,身體被另外一個男子看光光了,身上流動的血液是另外一個男子的,澹台佑冥這樣子的女子,你還要嗎?你肯要嗎?這可是赤 裸裸的綠帽子啊,澹台佑冥你甘願戴上嗎?
“隻要她的靈魂不變,我依然愛她!”堅定的一句話,充分的表明了澹台佑冥的決心,隻要他的靈魂不變,他都愛,如果說他嫉妒花冷月可以給她送上救命的血液,那是真的,因為他恨自己,為什麽他不早點來,可如果說他恨花葬月,那沒有!因為沒有花葬月,現在他看的鳳靈兒隻是一個冷冰冰的屍體,也不可能看到這兩個可愛的孩子,所以他感謝,不管是花冷月還是花葬月,她都是感謝。
“哦!”有些意外澹台佑冥的回答,又在於清理之中,澹台佑冥本就該有這樣子的氣概,才對的起她鳳靈兒的厚愛。
“我很感謝,你救了她,也很感謝他可以及時的送上自己的血液,但我更嫉妒他可以為她付出性命!”一句話表達了澹台佑冥的態度,不管怎麽樣,對於澹台佑冥他都是感謝的 ,但是他嫉妒的是花冷月可以在鳳靈兒需要的時候,陪伴著她。
“她流了很多的血液,前麵你看到的房間,那血液全都是她流的,她身上雖然有了冷月的血液,生命氣息平穩,可是她卻一直昏迷著,對於這一點,我沒有辦法。”說道這兒花葬月有些的悵然,正常情況下,他是有辦法,但是那些非自然的東西,他沒有辦法。
“花太子,我相信你應該有一些的看法?”
“的確!這麽說吧,鳳靈兒可以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歸功於她身上的兩個東西。”走上前,絲毫不忌諱的拿出鳳靈兒的右手,挽起了她的袖子,隻見,那手腕一個瀅綠的鐲子呈現著重重的綠意,那綠色的煙霧,他們都看的清清楚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鳳靈兒的身體裏麵鑽,持續不斷,生生不息。
差不多,感覺澹台佑冥和雪夜也都看清楚了,花葬月又把鳳靈兒的腳拿了出來,隻見同樣的挽起了她的褲腳,隻見右腳上,紅色玉環同樣散發著紅色的氣息,不斷的往鳳靈兒的身上鑽,期間,花葬月還不斷的觀察澹台佑冥臉上的表情,想要看看,澹台佑冥是不是真的像他自己所說的都不介意。
見澹台佑冥臉上隻有疑惑,沒有其他,花葬月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要是澹台佑冥因為這個原因,跟鳳靈兒起了衝突,到時候,花葬月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鳳靈兒了,前麵他不動手,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生怕澹台佑冥真的介意。
雖然花旗國的國風,跟外麵的剛好相反,但是外麵的風氣,他還是知道的,要是澹台佑冥真的介意,花葬月真的怕,就算是救了鳳靈兒,最後也留不住她的命,現在看澹台佑冥是真的不介意,花葬月終於放心了。
澹台佑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鳳靈兒的身上,花葬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澹台佑冥身上,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雪夜的不同,在看到鳳靈兒手中的手鐲,雪夜的臉十分的詭異,再看到鳳靈兒的腳環,雪夜臉上的表情更是特殊。
鳳羽鐲,血靈環,那兩件至寶竟然都出現在鳳靈兒的身上,鳳羽鐲隻有在鳳族人手中才能散發出,它應有的魅力,除了鳳族的人,就算是想要戴上這個手鐲都是一種奢望,看似很簡單,伸手就能進去的手鐲,可是在其他人的手中,就像是海市蜃樓一般,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際。
血靈壞,它還有一個名字,叫做靈龍環,曾經這是鳳族和龍族先祖的定情信物,後麵因為曆史的牽變,血靈環被龍族人拿走了,後麵再也沒有出現了,至此鳳族的女子,都過不了生育這一關,特別是繼承了鳳血的女子,千百年來,鳳族女子死於生育的不知道有多少。
世人都隻道鳳族女子越來越少,殊不知,鳳族的女子,天生優秀,但也天生帶劫,一生三劫,不過,根本不能像是正常的女子生兒孕女,正是因為如此,即使鳳族女子天生優勢,但也抵不過命運的捉弄,就算有幸留下的女子,也都是沒有鳳血血脈的。
因而現在的人根本都不知道鳳血的真正含義,就算是那些人偶然知道了鳳血的含義,也是模模糊糊,並不是真的懂,就如現在這些人,隻認為有了鳳血可以喚出鳳軍,其實不是如此,眼前的女子,竟然擁有了兩個鳳族女子最想要,最渴望的東西,雪夜不由的概歎。
鳳羽翱翔,靈龍相隨,千百年來,鳳族女子不生男子的規矩被打破了,千百年來鳳族女子收拾不了一起的兩件寶物在她的身上,本該出現在龍騰大陸的東西,竟然出現在了鳳翔,難道,不由的雪夜的目光死死望著澹台佑冥,想到知道澹台佑冥是不是從龍騰大陸而來的。
“西鳳……”正想開口。
“我隻知道鳳羽鐲是她娘親的東西,也就是我父母的東西,至於血靈環則是我娘親送給我的,讓送給未來的媳婦!”看到這麽一幕,澹台佑冥有些的心慌,不知道該怎麽處置這種事情,心中著急,說話也失去了原本的氣勢,甚至有了顛倒不分的感覺。
“這……”
“雪夜叔叔,應該知道吧?”轉頭望著雪夜,如果說雪舞是前朝的公主,那麽雪夜應該也是跟前朝有關係的存在,前麵所有的心思都在澹台佑冥身上,現在才記起還有一個雪夜。
“雪夜,雪舞!”花葬月話音剛落,澹台佑冥也把目光轉向了眼前的男子,前麵心思在鳳靈兒身上,沒有注意到雪夜的名字有什麽不同,現在想想,雪這姓氏,這麽的特殊,雪夜是除了雪舞之外,第一個姓雪的人現世,不由的澹台佑冥也把目光鎖定了雪夜。
“她是雪舞的孩子?鳳靈兒?”雖然已經確定了,但今天看到的一切,太讓他震驚了,雪夜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