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6章 諸葛夢上課
“嗬嗬!”其他幾女在赫連梓琳的控訴下,也捂著嘴笑了起來。
葉青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丫頭不去當編劇的話,那還真是屈才了。”
“我當什麽要你管?”赫連梓琳撇著嘴說道。
“是嗎?你確定不要我管?”葉青眯著眼睛問道。
沒有懟回去,隻是輕描談寫的一個反問,卻將赫連梓琳問住了,這混蛋分明就是以柔克剛啊!
嗯……如果真不要這混蛋管,這混蛋來一個不踏入她的房間,那問題就大條了。
想到這裏,赫連梓琳急忙跟諸葛夢說道“媽,我剛才說的,你聽聽就好了,這是我給我們香影集團即將要拍的電影寫的劇本,你覺得怎麽樣?”
“哈哈……”所有人都大笑起來,這赫連梓琳的轉變是不是也太快了啊?
“完蛋咯!”西門雪聳了聳肩,對身邊的薑海露說道“梓琳這丫頭的命門被葉青這家夥給捏住了。”
“是啊,那家夥輕描淡寫的一個反問,就讓梓琳姐繳械投降了。”薑海露搖著頭說道。
“無論是我們誰,我想都會投降的吧?”西門雪苦笑著說道。
“是啊,這家夥如果三個月不去誰的房間,那誰受得了啊?”薑海露聳著肩說道。
“所以說這個家夥隻要用這一招,我們全都得慫。”鍾夢露也撇著嘴說道。
“唉……認命吧,誰讓這家夥找到了對付我們最有效的辦法了呢。”西門雪歎息著說道。
而在另一邊,聽到赫連梓琳的話,諸葛夢也是嗬嗬一笑,打趣著說道“那我等著看香影集團出品的電影了,到時候我出錢包它一個百場。”
“別啊!”赫連梓琳馬上搖頭說道。
“為什麽?”諸葛夢疑惑的問道,自己掏錢支撐香影集團電影,這丫頭看上去好像還不樂意一樣,這也太奇怪了吧?
赫連梓琳聳了聳肩,說道“媽!雖然你掏錢支撐我們香影集團的電影,我挺感激的,但問題是沒別要花這冤枉錢啊,畢竟分大頭是那些院線,而不是我們製片方。”
“我對影視行業不太了解,你跟我說說看,你們這個行業中一部電影上映是怎麽分成的?”諸葛夢沉吟著說道。
“我們是拍電影的,嗯……就是電影的製作方,比如說一張電影票是一百塊錢,我們大概能分百分之三十三左右,也就是三十三塊錢。”赫連梓琳聳著肩說道。
“那其它的呢?”諸葛夢又問道。
“影院才院線方麵大概能分百分之五十幾吧,其它的還有什麽發行方,還有交納電影發展基金和稅什麽的吧!”赫連梓琳應聲說道。
“這麽說你們辛辛苦苦拍出來的電影,最終賺大頭的卻是影院了?”諸葛夢眯著眼睛問道。
“這沒辦法啊,誰讓影院掌控了大屏幕呢?決定權在人家手上啊,你如果想拿多了,人家也不樂意啊,而且還不能得罪。”赫連梓琳無奈的說道。
“為什麽不能得罪?”諸葛夢又問道。
“得罪了,影院方麵不給排片的話,就算是再好的電影,觀眾無法看到,那又何談票房呢?”赫連梓琳苦笑著說道。
“也就是說掌控整個電影市場命門的是那些電影院了?”諸葛夢沉聲問道。
“從目前來看,是這樣的。”赫連梓琳點了點頭。
“命門被人掌控著,這可要不得。”諸葛夢瞥了一眼赫連梓琳,問道“香影集團的發展規劃中就沒有自己搞影院這一塊嗎?”
“的這方麵的計劃,但實施起來很難。”赫連梓琳苦笑著說道。
“為什麽?”諸葛夢眯著眼睛問道。
赫連梓琳聳著肩說道“主要是現在大華的影院已經趨於飽和,我們要想搶占電影放映市場已經失去了先手,如果是前幾年的話,或許還能分到一小塊蛋糕,但現在已經沒這種可能性了。”
“怎麽就沒有可能性?”諸葛夢沉吟著說道“即便現在電影放映市場已經飽和,但我們完全可以金錢開道,將已經進場的一些影院給擠出這個市場,我就不相信在低票價政策下,別的影院就能頂得住?”
“可這樣一來,就是虧本做生意啊,別的電影放映的公司頂不住,我們香影集團自己也頂不住啊!”赫連梓琳苦笑著說道。
“丫頭,眼光放遠一點,起點站高一點。”諸葛夢語重心長的說道。
聽到諸葛夢的話,赫連梓琳有些懵,這說影院的事情,怎麽又變成了說教了呢?
“虧本又如何?”諸葛夢撇了撇嘴,說道“香影集團背靠兩大財團,隻要能搶占市場,虧一點算什麽?能虧多少,幾億,十幾億,還是百億?就算是千億,又如何呢?現在虧本,隻要我們能搶到整個大華一半以上的放映資源,現在虧掉的錢,我想也會全數回本的,剩下的就是賺錢了。”
一旁的葉青聽到自家老媽的話,也忍不住在心裏點了一個讚,不愧是當今這個世界排名前十的富豪,女首富,就是霸氣。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怎麽扯一扯的,就扯到到電影放映市場上來了呢?
唉……隻要有赫連梓琳在,總是會歪樓。
不過諸葛夢和赫連梓琳現在談的話題也是正事,畢竟這關係到香影集團的發展,所以葉青倒沒有插嘴說什麽,畢竟商業上的事情,他終究是不太懂的。
而且葉青也看出來了,諸葛夢這是在教赫連梓琳的生意之道。
嗯……今天提到電影,所以就指點赫連梓琳,改天如果是其它方麵,自然是指點負責其它方麵的人,比如說明天說到化妝品,那諸葛夢自然就會給許曼上課了。
對於自己的這些“兒媳婦”,諸葛夢自然也不會保留什麽的。
“媽,我其實也知道我背後不缺少資金,現在的問題也不錢不錢的問題。”赫連梓琳無奈的說道。
“那是什麽?”諸葛夢眯著眼睛問道。
赫連梓琳想了想,說道“我們每進軍一個城市,可不僅是用錢搶市場的事,很多時候,不得不麵對權力的壓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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