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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我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打開洗手間的隔間門,就看到了一席長發配白衣的搭配,任誰都會被嚇一跳的。


  「是你啊。」


  看清來人是張碧婷那張小巧而精緻的五官,蕭璨郁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準備彎腰撿起自己手機的時候,一直白皙的手已經先一步的幫她將手機撿了起來。


  「抱歉,嚇到小郁姐姐了吧。」張碧婷撿起手機遞給她,聲音中是滿滿的歉意。


  「只是小事情了,別太放在心上」蕭璨郁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


  「小郁姐姐正是好人呢。」張碧婷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一種充斥著天真跟陽光的笑容,似乎完全沒受到任何事的影響。


  看著這樣的笑容,蕭璨郁莫名有些欣慰。


  這樣的人,如今倒真的是很少見到了。


  「啊,剛才娜兒的事,我代替她向你道歉。」蕭璨郁突然想起什麼,略有些尷尬的開口道:「只是……以前的那些事,並不是那麼容易放下而已。」


  「恩,這點我非常能理解,所以我不會建議的。」張碧婷笑著猛點頭,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讓蕭璨郁的好感加深不少。


  如果顧墨真的不願跟娜兒在一起,若是商業聯姻之下,能娶到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子,大致也能幸福不少吧。


  蕭璨郁跟張碧婷有說有笑的一起回到包廂中的時候,包廂內剩下的三人表情各異。


  但都只是一閃而過的情緒,讓人不易察覺。


  接下來的氣氛,卻是越發怪異,至於什麼地方不對勁,蕭璨郁也說不上來。


  但似乎除開張碧婷之外,不管是顧墨還是溫娜兒,亦或者是林酒消,整個過程的沉默,已經不是反常二字就能說得通了。


  不過好在,飯局很快就結束了。


  畢竟……都不是適合湊在一桌的人,自然也沒了中國人飯後最愛的閑話家常,落下甜品叉,餐巾請拭唇角本不存在的污漬后,起身各散。


  門口處,各家的司機早就已經開車候著了,各自告別後,便都上了自家的車。


  只是與其他人不同的是,顧墨跟張碧婷所乘坐的車,卻在半路被顧墨叫停。


  「你先回去吧。」車停下后,顧墨冷著聲音的朝司機開口。


  「是,總裁。」


  訓練有素的司機,半秒都沒耽擱,應了一聲后,立即開門下了車。


  車上,在片刻間就只剩下了顧墨跟張碧婷二人。


  只是二人之間的氣氛,與旁邊公園內,人群飯後漫步的歡樂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


  車廂內已經沒有其他人,張碧婷也不再裝那副小白兔的無害模樣,單手支撐著腦袋,斜靠在車窗上,一臉調侃的看著顧墨。


  「怎麼?讓司機退下去,難不成是想跟我表白嗎?」


  「你是因為知道今天郁兒在那裡,所以故意拉我過來的。」顧墨懶得理會她的調侃,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是啊,你不是早就看出來了嗎?」


  張碧婷含笑毫不猶豫的便承認了,只是這句話卻沒能讓他的表情有半分好轉,反而是完全徹底冷了下去。


  「你不是說過,不會到她嗎?!」顧墨質問著,聲音之中帶著滿滿的怒氣。


  「好像……是有過這麼一回事來著,但是……」張碧婷露出了思考的樣子,似乎想了好一會後,這才含笑的看著顧墨,薄唇輕啟道:「你覺得現在人的承諾,有多少是能做數的呢?」


  她淡淡的反問著,看顧墨的眼神,就如同是在看一個白痴似的。


  見顧墨退去溫和,變得完全陰沉下去的臉色,她倒是一點懼色也沒有,反而的笑笑著的繼續反問道:「顧墨先生,您應該也不是這麼天真的人啊,在這個人人都在自我的時候,你居然跟我談承諾?哈哈哈。」


  笑聲截然而止。


  因為顧墨的大手,突然一把緊緊的掐住了張碧婷的脖子,衝出眼眶的恨意,幾乎巴不得要將她掐死的樣子。


  「你耍我。」顧墨的聲音早已退去溫和,冰冷得好似是從地低冒出來似的。


  張碧婷冷著眼的看著顧墨,就算是無法呼吸,但她別說是掙扎,眼中更是連半分懼意都不曾有過,冷漠得像是置身事外。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顧墨眼中閃爍著怒意,聲音更是完全冰冷了下去。


  「你以為,我會怕死,還是以為你殺了我,溫玖涯娶的那女人就沒事了?」張碧婷冷嘲著的反問道。


  冰冷的聲音,成功讓顧墨的手一頓,力道也鬆了不少。


  張碧婷可不管那麼多,在他手稍松的剎那,直接伸手一把就將他的手給扯開了。


  「顧墨,很明顯我們都屬於同一種人,所以你也少在我面前裝什麼情聖。」張碧婷冷著眼的看著他。


  「像你這樣的人,又怎麼懂什麼是愛情。」顧墨直接吼了回去。


  「愛情?呵。」張碧婷聞言,就跟聽了一個笑話似的,只是眼睛卻冷得可怕:「一個為了所謂的愛情,能放棄多年摯友的人,我還真好奇,你能為了什麼而放棄你那所謂的愛情。」


  帶著嘲諷的一聲質問,卻是讓顧墨愣著唇,瞬間啞口無言。


  張碧婷伸出白皙的手指,食指的指腹輕撫著顧墨的臉頰,紅唇緩緩輕啟。


  「顧墨,承認吧。你跟我,天生就是同一種人,我們才是真正屬於同一個世界的存在,那個世界,自私而無情。」


  最後幾個字,雖然很輕,卻重重的擊在了顧墨的心頭。


  懼。


  一種或被揭穿的恐懼。


  讓他揚手直接就將張碧婷的手給甩開了:「滾!你知道什麼,別把你那骯髒的世界加在我身上,我們根本就不是同一類人!」


  他大聲的反駁著,故意揚高的聲調,與其說是在反駁張碧婷,倒不如說他想要安撫自己。


  看著神情激動的顧墨,張碧婷卻輕啟著唇角,笑了,笑得明媚。


  「看,你怕了。」


  「我……」


  「如果不屬於那個世界,沒有接觸過那些令人恐懼的東西,那你如今是在恐懼什麼?」張碧婷笑得嘲諷。


  「……」


  顧墨再度失言,閉著眸,掩掉那滿目的過去。


  「誰都有過去,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去拆穿什麼,但你必須記住的一點就是……」


  張碧婷話到此處,故意頓住,緩緩的將唇靠近在顧墨的耳畔,一字一句道:「別在我面前假裝自己有多高尚,你……不配!」


  顧墨沉著聲,沒開口。


  半響的沉默后,張碧婷朝顧墨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顧先生,送我回家吧,您這麼有紳士風度,應該不至於把我丟在半路吧?」


  顧墨換到了駕駛坐后,之前停靠在路邊的車,再度啟動。


  除了當事人之外,誰都不會知道,這段時間發生過什麼。


  別人的人生本來就是一個很難讓其他人理解的東西,因為沒有一個人能夠完完全全的參與你的一切,所以自然不懂他在未來道路上的選擇。


  而現在的人,誰都不知道,自己如今所做出的每一個選擇,未來都得一一為其買單。


  ……


  不管有再大的夢想,小小的賴床是對周末這個設定最大的尊重。


  睡覺前就將鬧鐘跟手機都關了的蕭璨郁,蒙著腦袋,放任自己在床上睡得昏天地暗。


  還未睜眼,臉上傳拿來一陣柔軟的私磨,便讓她不滿的皺起了眉。


  「小玖兒,別鬧。」


  嘟囔了一聲,揮揮手敷衍的威脅著,試圖將那不知道是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東西給嚇開。


  突然,一個問吻落在唇間,由淺加深。


  直到後面完全剝奪了她的呼吸,嬌喘加重,還在睡夢中的蕭璨郁就這樣被一個吻給活生生的吻醒了。


  睜開眼,看著面前這三日不見的人,蕭璨郁眼底的不滿瞬間變幻為喜悅。


  「小玖兒,不是下午才到嗎?」蕭璨郁驚喜的伸手挽上了溫玖涯的脖子,滿心雀悅。


  「怎麼?提前回來檢查家裡有沒有其他野男人,不是身為一個丈夫應盡的職責嗎?」溫玖涯輕挑著眉,微微上揚的鳳眼閃爍著暖流。


  蕭璨郁被他這一本正經的口氣,給逗得笑了起來:「那檢查結果還滿意嗎?」


  「嗯……」溫玖涯露出一副思量的樣子,修長的指腹輕輕撫過蕭璨郁的唇,饒有深意道:「這裡雖然檢查過了,但更深的地方我還得仔細檢查檢查才行。」


  溫玖涯說著,另一隻大手便要朝著蕭璨郁身上摸去。


  「臭流氓。」


  蕭璨郁嬌罵著,卻被溫玖涯輕手輕腳的動作給弄得笑得前仰後合。


  扭來扭去,眼看竟已經擦槍走火,蕭璨郁連忙停止住了自己的動作,一本正經的將溫玖涯推開。


  「別鬧,你這才回來呢,連澡都沒洗,臟死了。」


  「嘖嘖,瞧瞧這世道,為夫都還沒想妻丑,家裡的丑妻就開始嫌為夫髒了。」溫玖涯捂著胸口,心痛的樣子維持了半秒后,又笑開了花:「不過這個好解決,為夫就帶著丑妻一起沐浴好了。」


  說罷。


  不待蕭璨郁的腦袋轉過彎來,便伸手一把將她從床上橫抱著撈了出來,直奔浴室的方向而去。


  「溫玖涯,大清早的你幹嘛!」


  身體突然脫離重心,蕭璨郁自是嚇到不行,只能死死抱緊了溫玖涯的脖子。


  「早上是起來,當然是得好好運動一下。」溫玖涯笑得意味頗深的就要將蕭璨郁打橫著抱進浴室。


  才剛到浴室門口,還未踏進。


  「轟——」


  突然一聲巨響劃破長空,溫玖涯進來時提前反鎖上的房間大門,突然猛的一把被人從外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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