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影瞳送回房間,墨安辰讓唐韻和影無好好看看,知道他傷的並不是很嚴重之後才稍稍安心了些,卻也沒有給他們好臉色看。
「影瞳,是誰准你給我下藥?」
「少主饒命,主意是我出的。」影淇立刻跪了下來。
「葯是我配的。」影無也趕緊跪下。
「還真是感情深厚,以為你們一個個這樣我就不罰你們了?顏衛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不是不知道,以他對我的執念,若是剛才我沒有及時出現,他會怎麼對影瞳?你們想過沒有?你想過沒有?」看著影瞳,墨安辰氣的又要發病。
「少主,屬下知罪。」影瞳上前一步,跪在了墨安辰的腳邊。
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墨安辰也沒再說什麼,親自將影瞳扶起,又將影淇和影無扶了起來才說道:「你們要記住,現在的你們都是有家室的人,要是不想讓我內疚死,你們以後誰都不準擅自作主去冒險,聽到沒有?」
「是。」
「都下去休息,唐韻,我有事要問你。」
唐韻點點頭,等到人都走了,才說道:「我不會答應。」
「我還沒說,你就說不答應?」墨安辰輕笑一聲,要不他總說和唐韻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他想什麼,他一眼便看透。
「皇上讓影瞳他們保重,怎麼沒想過自己?您有承念,還有整個國家,皇上才是最該好好保重的人。」
「承念……」想起這個孩子,他唇邊就有了淡淡的笑意,「相信你和依依會好好照顧他。至於國家,有九弟在。」
「皇上倒是將一切都撇的一乾二淨,可曾想過她的感受?」
「依依……」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來的,但是一定是不容易,難道你希望她回來之後就是得到一個你已經不在了的事實?而且還是在她的面前,在她明明可以阻止的情況下。」
「可是明天一站必須要去。」墨安辰剛才一心只想著和顏衛來個了斷,沒有考慮太多。原來,直到現在,顏衛依然可以左右他的思想。
說忍心是不可能的。畢竟小時候的情誼在那裡擺著,當初如果自己沒有那麼決絕的讓他離開,或許他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他現在傷害的不僅僅是自己了,還有他身邊的人,這是他不能夠容忍的。
「如果一定要去,倒也不是不行。」
見唐韻鬆了口,墨安辰忙問:「是什麼?」
「我可以在你應戰前一個時辰為你扎針,讓你的身體處於最佳狀態,但是只有一個時辰,時間過去了,你的身體還沒是如今的狀況。」
「好,一個時辰就一個時辰。」
「皇上,我勸您還是想想清楚。」
「不必想了,我已經決定。」
既然墨安辰心意已決,唐韻知道做自己再說什麼也是無用,嘆了一口氣,囑咐道:「那你今晚好好休息。」
「嗯。」
唐韻離開之後,本來是想要回房去的,想到溫若依,他決定去看看她。順便他也很想知道她是怎麼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