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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八章 是時候忘記應該忘記的了(5)

  盛淮南說這句話的時候,深情款款地看著顏可,竟然連眼角都不捨得奢與她。


  「不是這樣的,怎麼會是這樣呢,你明明對我是有感覺的,我能夠感覺得到。」亦舒像只溺水的鴨子,慌亂地撲騰在冰冷的海水中,她掙扎著,想要為自己爭取些什麼。


  「哈哈……」


  「哈哈……」


  兩道冰冷刺耳的嘲諷聲一同穿破海水,躍進了她的耳膜。


  她仍然在掙扎,她想要浮出海面,想要問一問盛淮南,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難道她的愛就這麼廉價嗎?

  她像是個將死之人,有了迴光返照一般,一下子從海水中掙扎了出來,朝著海面上拼盡全力地叫了一聲,「盛淮南……」


  然而,她拼盡最後的力氣看到的卻是那兩道靚麗的身影相攜著越走越遠。


  而她卻再一度被海水緊緊地抓住了身體,用力地按下了身軀,慢慢地沉入到了大海中。


  他說最後,果真是最後了。


  「發什麼呆呢,眼睛不酸嗎?怎麼也不見你眨一下。」


  是秦松的聲音。


  亦舒發狠地將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笑著看向秦松,「我是在測試,盯著它一直看,它是不是會不好意思,然後給我滴快一點啊。」


  「哦?那結果呢?」


  「唉,結果還是它贏了。」亦舒懊惱地抓了抓頭,一臉地幽怨。


  「就這麼討厭打針?」


  「可不是嘛,二十多年來,我可是狀如牛的,小病小痛的根本跟我絕緣,吃藥打針那更是稀奇了,哪裡還見過這種陣勢啊。」亦舒說著還揚了揚下頜,擺出一副很傲嬌的神色。


  「說你胖還喘上了。」秦松斜睨了亦舒一眼,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人就已經站到了她的面前,還未來得及細想,大掌已經在按在了亦舒的頭頂上,還順勢用力地揉了揉。


  聲音柔膩得連他自己都愣住了,「真是個小孩子天Xing。」


  等到他做完這一切,才恍然回神,為自己的所作所言愣了一下,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驚在了原地。


  亦舒並未抬頭,而是用沒有扎著針的手,再度胡亂地在自己的頭頂上規整著短碎的頭髮,「別把我的髮型弄亂了,要不然我可是要找你拚命的哦。」


  此時,房間門上傳來了服務員的敲門聲,「送餐服務。」


  「我去開門。」秦松倉忙地轉了身,像是被什麼人追趕一般地從床邊逃了出去。


  這種感覺讓他太陌生了,陌生到害怕,恐懼。


  似乎是從很小的時候,好像是還在自己懵懂的那一年,他在經歷了那一件事情以後,他似乎便開始痛恨一切雌Xing的物種了。


  尤其是痛恨胸口高高聳起的,身上透著一股妖魅氣息的女子。


  每次見到他都恨不得直接拿一把刀,將這些禍害人間的女人全部都給捅死。


  秦松驀地一把拉開房門,他的雙眸里噴著能夠消融世間一切的火,那怒火又像是幻化成了龍,直朝著眼前的無辜的人噴射了過去。


  服務員標準的微笑像是個面具,被釘在了一具顫抖的靈魂上面,怎麼都變得不和諧了。


  「先,先生,這,是,您訂的餐。」


  秦松驀然回過神來,煩躁地扒了扒自己的頭髮,揮了揮手示意送餐服務員退下。


  那送餐的服務員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雙腳蹬著風火輪就逃也似的飄遠了。


  秦松發現嘴角自己的情緒似乎很容易失去控制,總是朝著莫名其妙的方向發展,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


  他討厭,也痛恨這種莫名其妙地陷入到過去那種恥辱回憶中的感覺,他應該要儘早地擺脫目前的局面,他要早點把一切都結束掉。


  他緩緩地垂下眸,餐車上擺放著幾樣精緻軟糯的食物,放著一瓶已經打開來倒在醒酒器內的紅酒,還擺放了一束如火焰一般嬌艷的紅色玫瑰花,還有玫瑰花型的蠟燭。


  秦松抓起了那束玫瑰花,果然,在那束玫瑰花下面放著一個不起眼的紙包。


  這紙包里是什麼東西,他是再清楚不過了,那是他剛才出去叫餐的時候,特意叫夏河準備的。


  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捏起下面的那個小紙包,慢慢地展了開來,有那麼一瞬間,他的內心是猶豫的,至少這個亦舒並沒有給他那麼討厭的感覺。


  對,並不是那麼討厭。


  「幹嘛吶,是不是捨不得給我吃啊?這門都開了半天了,怎麼也不見你推進來啊?」


  房內傳來了亦舒調侃的聲音,同時也是這道聲音,讓他的手就這麼一抖間,那白色的粉末就這樣好巧不巧地洗漱抖進了他手下的那個醒酒器皿中。


  「是啊,還真是有點不捨得呢。」


  這話到底是有幾分真呢?秦松可以肯定的是,此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他拿起醒酒器輕輕地搖晃了幾下,待完全消融到了紅色的液體內,這才又拿起餐桌上的精緻的打火機,點燃了玫瑰花型的蠟燭。


  等到一切做完后,才慢慢地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亦舒正低著頭拔插在血管內的針,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推進來的餐車上的景象。


  「別動,讓我來。」秦松看到亦舒的動作倒是先嚇了一跳,忙跑過來幫著亦舒將針頭完全地拔了出來,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按在創可貼上止血。


  「不打緊。」亦舒不以為然。


  她手背上明明已經是聳起了一個大包,碰一碰應該也能夠痛得尖叫了,可她居然一點都感覺不到痛感。


  彷彿全身的神經都麻木了一般。


  不,也許說那個地方放痛太過尖銳了,把其他的痛都給掩蓋住了。


  「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你是個女的,我都該懷疑你此刻的Xing別了。」


  秦松真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彷彿什麼事情在她這裡都不算個事情,但是有時候卻又像個未經世事的孩童,只是一個簡單的牽手,或者一個深情的對視都足夠她的臉上紅上很長的時間。


  這樣的女人是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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