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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五章 是時候忘記應該忘記的了(2)

  「沒關係,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家餐廳送上來。」


  「我不是很餓。」突然一想到剛才才下定的決心,「你餓嗎?要不我陪你吃點?」


  「小傻瓜,自己都照顧不好呢。」秦松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亦舒的鼻尖。


  亦舒被他的話說得視線暗了暗,心底里滑過一抹澀然。


  是啊,她真的是很笨,二十二年的人生道路上似乎好像從來沒有做成功任何一件事情的。


  沒有特別好的學業成績。


  沒有趁著青蔥少女時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就連想要完成父母的願望,找個讓他們滿意的男人,把自己嫁掉都這麼難。


  而且事業上,她再度想到了朱太太,她只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動作,便將她心底里建起的厚厚的保護牆,一下子全都擊得支離破碎,還沒來得及開始談工作呢,她便已經徹底的被擊敗了。


  「小腦袋瓜里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秦松那張俊雅的臉孔驀地出現在亦舒的上方,定定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開始嫌棄我啦?」亦舒染著潮紅的臉上染上一抹低落。


  秦松睇了個瞭然的神色給亦舒,捏了捏她微燙的臉頰,「果真是在胡思亂想。」


  「我不是說了嗎,你是珍寶,我怎麼會捨得嫌棄你呢?剛才只是逗逗你的,其實你能那麼說我真的很高興,很開心你現在也開始為我著想了。」


  「對不起,我不是個好的女朋友。」


  「女人本來就是用來疼的,如何做一個好的另一半那是我應該努力的事情,你只要做好自己就夠了,讓我來慢慢的迎合你,達到你心目中的那一位。」


  「不,你已經很好了。」


  亦舒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醫生已經拿著吊瓶走了過來,這才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談話。


  等到醫生為亦舒紮上針以後,離開了,亦舒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秦松直接給阻止了。


  他真的沒有這樣的耐心跟她說這樣酸不拉幾的話了,害怕自己說多了會露陷兒。


  「好了,閉上眼,好好的睡一覺,我會在這裡陪著你的。」秦松低聲地安撫著。


  「嗯。」亦舒聽話地閉上了雙眸。


  她也真的是有點累了,她需要好好的睡一覺。


  活了二十二年,她的身心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煎熬與痛苦過,彷彿像是上到前線與敵人進行了幾日幾夜的相互對抗,精神上跟**上都達到了極限。


  秦松看著亦舒輕顫的睫毛終於歸於平穩,呼吸也跟著均勻起來后。


  用手隔著被子撞了撞亦舒的身體,「喂,亦舒,睡了嗎?」


  在確認了亦舒終於睡著以後,他這才站起身來,走進了外間的洗手間。


  他拉高了自己襯衫的袖口,按出很多的洗手液,塗滿了自己的雙臂和雙手,用力地揉搓著。


  到最後覺得這樣似乎還不夠一般,指甲用力地滑過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要徹底地洗乾淨亦舒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烏黑的雙眸中,厭惡顯而易見,彷彿像是看到了蛆蟲爬滿自己的身體一般。


  努力地壓抑著腦海中快速閃過的畫面,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地越來越用力,就像是身體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一般。


  等到他恍然回過神的時候,白皙的手臂上已經有紅血絲顯現了出來。


  這樣的場面他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淡然地擦乾了手上的水珠,然後又像剛才折上去的那樣,再一點點地將襯衫的袖口放了下來,用袖扣扣緊。


  微微地推開卧房的門,透過打開的縫隙往裡看,只見亦舒仍然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他這才放心地關上門,走了出去。


  「松。」原本靠在房門對面的夏河迎了上來。


  因為亦舒還在房間里,他不敢放肆,只是走到秦松的身邊,仰著過分陰柔的臉,我見猶憐地仰視著秦松。


  秦松驀地抬起手,一把扣住秦松的下頜,臉就這樣一下子壓了下來。


  下頜伸出手抵在秦松的胸膛上,捏著嗓子,嬌柔地壓低聲音道,「別,她在裡面呢。一會兒被發現了,所有做的就前功盡棄了。」


  秦松的雙眸就這樣定定地斜睨著夏河,剛才像是被蒙上一層薄霧的雙眸,漸漸地變得清明。


  眼裡的冷戾也慢慢地被一抹溫柔之色給取代,一改過去溫潤的表情,紈絝不羈地勾起夏河的下頜,用力地咬了上去。


  像是為了舒緩心底壓抑著的那團怒火,下頜倒也配合,軟在他的懷裡,任由著他啃了好一會兒,這才直起身子。


  猶豫著,小聲嚅喏道,「我在旁邊另外開了一間房。」


  到底都是男人,相互溝通起來似乎更加的直接和諧或者應該是秦松,至少他在亦舒那裡是無法品嘗到這種感覺的。


  讚許地捏了捏夏河的臉頰,這才長臂一擁,將夏河那副在男人中看起來纖細柔弱的身軀,用力地擠進懷裡。


  大掌推開了旁邊虛掩著的門。


  門才剛剛順勢在秦松的腳下,緩緩的合上的時候,褲腰間已經有人在迫不及待地解他的褲子了。


  他就像是一個王者一般,視線落向虛無縹緲的一個角落,視線薄眯著,宛若一個吸毒者,正漂浮在如醉如仙的空間內。


  夏河像是已經習慣了某種儀式,嘭的一聲,雙腳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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