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一章 他說我愛你,她說那就讓我站到你的身邊(2)
「這麼多天看來我是白調教你啦。」某人仍在自我鎮定中。
「哦,是這樣嗎?」凌喬乖巧得像是個最為好學的學生,虛心地向老師討教。
圓潤的指甲,在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打著圈,指腹下肌肉微微的顫感讓凌喬很是愉悅,卻在抬眸看向錦瑟的時候,又回歸為一副懵懂的樣子。
「那這樣呢?」
劇烈起伏和不斷升溫的觸感,讓凌喬憋悶在胸口終於得到了抒發,看你還敢欺負我。
可在對上錦瑟的視線的時候,她眼中的挫敗又是這般的真誠,彷彿為自己不能完成對錦瑟的獎勵而感到懊惱。
「算了,其實我也沒有那麼想知道。」女人背轉了身子,忍著心底里的那抹得逞的小雀躍,壓著嗓子想要從床上離開。
「壞東西,撩起了火,還想要逃,我看你是越來越欠收拾了。」錦瑟一撲直接用鐵臂箍住了凌喬的身軀,一個翻轉間,直接將凌喬壓在了健碩的身軀下面。
「說吧,想要一個怎樣的死法。」
「火?什麼火?」
「裝傻?嗯?」
錦瑟看著懷裡倔強的小女人,再也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
那一夜,錦瑟抱著凌喬從床上做到了地上,又從地上撞到了牆上,從牆面滾過那副灰白中閃耀著卓然陽光的畫作,最後從畫作上旋進了浴室。
又從浴缸的邊緣,最後雙雙落入了放滿水的浴缸內。
「不行啦,我真的不行啦,嗯!啊!呃!我錯了,饒了我吧。」
在這間事情上面,凌喬永遠都只有哀求討饒的命。
「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啦?」
錦瑟一把扣住凌喬的肩甲,翻轉過她的身體,雙眸緊緊地攫取著她的,讓她無從逃避。
「我不該,不該撩撥你。」
「還有呢?」
「應該滿足你的獸語。」
「說錯話了。」
「啊~嗯~哪有。」凌喬打死不承認。。
再度誘哄著,「乖,再說一次,自己哪裡做錯了?」
逗弄得她想要,卻又無法吃得到,彷彿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趨勢。
凌喬自認為自己在這方面,是跟錦瑟無法匹敵的,要說他是大學教授級別的話,那麼她撐死了也只能算得上是個小學文化水平。
那在一起抗爭,無疑是以卵擊石,惹人笑話,落人笑柄。
「不該……以卵擊石。」凌喬最後討饒地從唇齒間吐出一個成語。
最後相擁著對方滿足在了放滿水的浴缸內。
「我要出去。」不想跟這個禽獸再多待一分一秒。
「乖,好好洗洗。」錦瑟撩起水花細心地揉搓著凌喬布滿草莓的亮潔如瓷的肌膚上。
「抗議。」凌喬掙扎。
「無效。」錦瑟按壓。
「那你告訴我,能夠死死地吃住盛淮南的那個女人是誰。」以後她也好懂得對症下藥啊。
「真想知道?」
廢話,那些運動難道都是白做的嗎?凌喬翻了翻白眼,做了個無聲的鄙視。
「怕答案不是你喜歡聽的。」錦瑟手臂一彎,直接裹緊了凌喬的嬌軀,撩開了她額前沾著的碎發。
「磨嘰。」
這話只怕這世界上也只有凌喬一人敢對錦瑟說出了。
「亦舒。」錦瑟輕聲嘆謂。
「我說盛淮南呢,你突然提亦舒做什麼啊?」
在凌喬腦海中純屬於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就像是站在地球兩端的
或者SS同屬Xing的個體,怎麼可能會有一天相吸,走到一起的可能呢。
「說的就是阿南的女人啊。」
等等,請允許給她幾秒鐘,好好的捋一捋。
盛淮南為一個女人深夜喝酒發癲瘋狂,第二天亦舒渾渾噩噩失魂落魄。
凌喬再也無法淡定了,噌的一下子從浴缸中站了起來,宛若一條剛從水裡浮上岸的美人魚,全身滴答著水珠,驚奇地看著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你是說?」
「嗯。」錦瑟很用力,很用力地點了點頭。
「不可能。」
「需要我求證給你看?」
「嗯,嗯,嗯。」
妖孽,一個霍亂世界的妖孽。
不過這樣一個絕世妖孽的眼裡卻獨獨只有她一個人的身影,這恰恰小小地滿足了一下她小小的少女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