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一章 愛情並不是在對的時間做了對的事(6)
「朱太太希望我怎麼證明?」亦舒此刻想的就是早一點擺脫跟盛淮南之間的關係,哪怕是一星半點兒,她也不想再沾染了。
卻沒發現朱太太正朝著一個方向勾了勾手指,兩個看似很強壯的女人走了上來,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兩側。
「其實很簡單,你只要跟著她們下去,她們會告訴你怎麼做的。」朱太太說著走回到那擺在花叢間的貴妃椅,低頭整了整她身上那件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薄紗。
亦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兩條手臂就被身後的兩個彪悍女子給架了起來。
她被架著走到後面的一間小暗屋裡,這裡儼然一間小的診療室,平時應該也是為那些富太太準備的吧,也是那種事情做得多了,有時常換著男伴,會染上一些複雜的病也是難免的。
而她們又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去醫院看這樣的並肯定是不方便的。
其實亦舒只想對了一般,這裡最主要的卻是給那些富太太們做私密保養的,在經歷過那件事情以後,來上一次護理,就跟臉在太陽下暴晒后,去美容院做一次臉部護理一般,只是為了降低損傷,增強那方面的敏感度而已。
「脫。」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帶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烏黑冰冷的眼眸。
「啊?」亦舒從小到大還從未在別人的面前脫過褲子,此時還一下子是三個女人,全都赤Luo裸的盯著她,「為……為什麼?」
「哈,現在到這裡來跟我們裝傻來了,剛才答應董事長的時候不是很爽快的嗎?」身後一個女人譏諷道。
「我答應什麼啦?」
「行啦,別跟她廢話了,直接上手不是來得更快一些嗎?」另外一個女人有些不耐煩的建議道。
「那就快點兒。」醫生也附和著。
亦舒仍是一頭雲里霧裡的時候,只覺得身體再度一輕,完全被架了起來,被粗魯地仍到一張開著洞的床上,然後那兩個女人過來直接從她的叫上摳掉了鞋,另外一個卻繞過來去解她的褲腰帶。
「你們要幹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亦舒這才真正的感覺到一陣后怕,伸手去捂自己的褲帶上的扣子。
然而她哪裡是那兩個女人的對手啊,她的手被用力的一擰,也不知道是不是按住了哪根筋,整隻手臂一下子就麻痛得失去了知覺,垂掛了下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蠻橫的女人拎著她褲腰的位置,一扯,直接就從腳上擼了下來。
「切。」其中一個女人還一副很不屑地對著亦舒扯了扯嘴角,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在我們這裡裝聖潔女,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另外一個女人看到亦舒留下屈辱的淚,尤其是一張小臉越發蒼白,更顯得有些煩躁。
「行啦,安醫生,快點檢查吧,董事長那邊還等著結果呢。」
「好。」
只聽到這個被喚作安醫生的女人應了一聲后,一個冰冷的物體一下子捅進了亦舒的下體,一陣刺痛瞬間佔據了她所有的感官神經。
甚至還拿著燈往她下面的地方照了進去,檢查了一會兒,那個安醫生將那個像鴨嘴一般的東西從她的下體退了出來,邊從手上將手套擼下來一邊說道,「是個處。」
「真的?」一個強壯的女人沒想到結果是這樣,臉上一下子掛上了笑,「這下子董事長的心情能好個幾天了,咱也有幾天好日子可以過了。」
「怎麼?又饞董事長那些男寵啦?」
「難道你不饞啊?還別說能被咱們董事長選中的技術方面還真是不錯哈。」
「那必須的啊,咱董事長這方面的經驗她稱第二有人敢稱第一嗎?只要是個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一眼就能看出那個男人幾分幾秒。」
「哈哈哈,是啊,真的很厲害。」
亦舒麻木冰冷地聽著這些女人恬不知恥的對話,現在外面明明天氣達到了38度,可她卻是感覺自己透心的冰冷,彷彿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冒著寒氣。
技術?幾分幾秒?男寵?
呵呵,這個世界對這些富人們還真是厚待啊。
「行啦,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這次你沒騙我們董事長,說不定她一高興還能賞你點什麼東西呢,到時候你就偷著樂吧。」
「就是,不就是拉你來做個檢查嗎,搞得要死不活的,像是逼著你上吊似的。」
亦舒心想,還不如拉著她去上吊呢,那樣至少還有尊嚴一些。
等到她忍著手臂的不適感,將褲子穿好后,隨著那些女人走出去的時候,凌喬的電話打了進來。
「亦舒,你們談的怎麼樣啊?怎麼還不出來啊?沒事吧你?」
聽到好閨蜜的關切的聲音,亦舒感覺被凍住的身體,似乎又有暖意在流動了,眼角似乎有溫熱的液體在滑落。
她猛地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裝作不方便打電話的樣子,「喬喬,我這裡可能還需要很長的時間,朱太太他的要求比較高,我還得要在這裡呆很久,要不你還是直接先回去吧。」
「嗯,好,我晚點給你打電話。」
掛了電話,這才發現朱太太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一改剛才的狠戾,臉上掛著『親和』的笑。
「亦舒小姐,剛才一場誤會,沒想到你現在還是個處,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我以為在現如今這個社會已經絕種了呢。」說著掩嘴一笑。
「就沖你這一點,我就準備把我這個單子給你做了。到時候我會找人把我的資料跟要求發給你,你直接跟她聯繫就好。」
然後,朱太太又跟亦舒說了些什麼,亦舒已經沒辦法聚集精神來聽了。
此刻的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像是堵著一塊大石頭,又像是一股洪水,亟待紓解一般,不斷地沖涌撞擊著她的胸膛。
她需要發泄。
到最後,她只聽到朱太太對著她揮了揮手,一副大發慈悲的樣子,要將她打發走一般。
「謝謝。」亦舒麻木地道了聲些,麻木地從裡面往外走,麻木地對這個世界毫無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