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九章 愛情並不是在對的時間做了對的事(4)
凌喬剛想啐亦舒這都是些什麼比喻啊,卻見電話內已經傳來撥通的聲音,亦舒將手機放到兩人的中間,然後指了指手機,意思是希望凌喬能幫幫自己,關鍵時刻幫著出出主意。
然而手機卻是響了很多聲以後,也不見有人接聽,就在亦舒準備掛斷的時候,聽筒內傳出了一道慵懶酥麻的聲音,「喂~~」
「哦,朱太太,我,我是……」亦舒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從內心深處有點抗拒這個朱太太,就連隔著電話相距遙遠,都有點心理發憷的感覺,還未開口,聲音已經結結巴巴的了。
朱太太倒是完全不以為意,將電話拿開了一些,像是在對什麼人在說話,「討厭啦,再往上一點。」
「這兒?還是這兒?」一道男人的聲音同時從話筒內傳出。
亦舒抬眸,對上凌喬的視線,兩人的眼神中都帶了些古怪。
「死相,像頭餓狼似的,還有沒有個夠啊?老娘我可吃不消了,給我正經點兒,對,就這個地方,給我好好揉揉。」
「好,一定給你好好的揉一揉。」
「咯咯咯,舒服,對,就這樣,嗯~~」
聽到這裡,兩個人的眼色已經不能只用古怪來形容了,兩張小臉就跟煮紅了對蝦一般,整個紅透了。
即使兩人是無話不談的閨蜜,聽到這樣的對話,看著對方的眼神也不能保持鎮定自若了。
「咳咳咳。」凌喬用力地清了清嗓音,想要引起電話那頭的注意,希望他們對話能夠收斂一點。
「行啦,這都未婚先孕了還在我這裡裝清純吶,合歡的這種事情,我現在是放在嘴上說了,你就接受不了拉,那你當時找男人做的時候,怎麼就只知道**呢?有沒有想過臉面的事情啊?」
朱太太這個人最受不了的是,明明都是女表子,在床上一個比一個浪,卻在別人的面前總是想要給自己立貞節牌坊。
此刻亦舒在她的心裡便已經被自動歸結到了這一類當中,自然是讓她最看不慣的。
「朱,朱太太,您,您說誰懷孕啦?」亦舒被朱太太說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尤其是當她的視線撞上凌喬探究的眼神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了一般。
真的一個叫做外焦里嫩啊。
「行啦,我現在沒那個時間跟你玩兒什麼遮遮掩掩的遊戲,你現在馬上過來XX會所來,要不是我正好有事情,你遲到這麼久,我早就已經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了。」
說完,也不給亦舒任何解釋的機會,就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這個朱太太說的話是怎麼回事啊?」邊吩咐顧宇把車開到那個地址一邊問亦舒,「我怎麼聽得有點雲里霧裡的啊?」
「我現在比你更一頭霧水,她說的到底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我還是個大姑娘的,哪裡來的懷孕啊,難道她以為我是偉大的聖母瑪利亞啊。」
亦舒此刻就感覺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一般,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驀地她驚叫一聲,「難道是那個盛痞子?」
「盛淮南?不可能吧,雖然平時看著他沒個正形的,行為各方面的都是有待評估,但是人品這方面我還是可以打保證的,他絕對不是那種會背後說人閑話的人。」
「你跟他接觸的又不多,你怎麼就敢下這樣的保證啊。」亦舒小聲的嘀咕著。
若是放在過去,也許亦舒會相信凌喬此刻的保證,但是那兩次盛淮南都在她的面前說秦松的壞話,雖然都沒有說成功,但是至少他是有這樣的傾向的。
她就不明白了,秦松到底是哪裡招他惹他了,他總是想要詆毀人家。
難道顏可叫他對自己多加照顧,是加了雙引號的嗎?
就這麼見不得她好?
「什麼?」凌喬沒聽清楚亦舒的話,想再次問清楚的時候,車子已經在會所的門口停了下來。
「需要我陪你去嗎?」凌喬一聽這個朱太太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不是個善茬,想著亦舒第一次出來見客戶,幫她撐撐場面。
亦舒自己也害怕單獨面對這個朱太太,略一思忖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個人手挽手推開了會所的門,報上朱太太的名號,便有人引領著她們往裡面走。
這裡倒是的確適合富太太們來享受的地方,每一個房間都是一個獨立的空間,裡面什麼都應有盡有,裝修奢侈隱秘Xing能好,倒是給這個富太太們的奢靡生活開闢了一個很好的私密的空間。
本身富人們的生活圈子就不大,這些富太太們又個個傲嬌跋扈,根本看不起那些比她們窮的人,自然交往的圈子就被無限制地縮小了。
可以說在這裡玩兒的女人,相互之間都是認識的,只是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罷了。
「啊~用力,再用力點,我一個月給你這麼多錢,你是不是拿著老娘的錢去養哪個婊子啦?居然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一間微敞的房間內傳出一道女人叫罵的聲音。
亦舒跟凌喬的手都下意識地緊了緊,相互看了看,無聲的言說這到底是個怎樣的Yin窩啊。
經過一段不短的彎彎繞繞的迴廊后,兩個人終於被帶到了目的地。
這裡是一個用錢堆積出來的世外桃源,周圍小橋流水,假山環繞,在假山的周圍還縈繞著一圈圈層巒疊嶂的白色煙霧。
在假山的山腳處用不同顏色品種的花堆積出一個花的海洋,讓人彷彿進入了人間仙境一般。
尤其是房頂,一大片地被玻璃給代替了,應該是用了特殊工藝,即使陽光透過玻璃直射下來,竟然也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熱意,只會給人一種像是被人用大手撫摸過的感覺。
溫溫柔柔的,很是舒服。
「董事長,人帶來了。」帶路的人將她們帶到了一處室內小花園處,恭謹地欠了欠身,對著正躺著假寐的人說道。
此刻的朱太太正斜靠在一張貴妃椅上,周身罩著一件裸色點鑽的雪紡長紗,塗抹著紅色妖艷指甲油的雪白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