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洛寒商覺得,有幾分受寵若驚:“我?”
“媒體在場,大家都在議論沁心是你前女友的事情,還有記者問,沁心是不是被趕出來了,沒有錢了,你有沒有給分手費之類的話,大家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裘沁心有沒有偷東西,而是你洛寒商的前女友落魄到去偷東西這件事。我是不想讓你無緣無故的躺槍,上熱搜,所以才去幫忙的。”
聽到她這麽,洛寒商心裏竟是暖意。
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已經學會為他著想了。
他抬手,隔著茶幾捏了捏她的臉頰:“真是難得,我家娘子竟然這麽乖。”
寧薑側了側臉:“別捏我。”
“看來我今下午要吃點補品,準備今晚繼續以身報恩了。”
寧薑蹙眉:“等等,剛剛的話就當我沒。”
“不行,已經晚了。”
寧薑盯著他,差點兒就要被氣笑了。
“哪兒有這樣的道理呀,我今跑了腿,幫了忙,受了氣,結果晚上回家還要受罰?”
洛寒商嘶了一聲:“這怎麽能是受罰呢?”
“對我來就是,”寧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現在腿還疼呢,你就沒聽過,房事要節製這句話嗎?”
洛寒商壞笑:“我隻知道,我得賣力的伺候好媳婦兒,才能留住媳婦兒的心。”
“別,偶爾也給我放個假吧,”她往前湊了湊,哭兮兮的道:“好了,今晚不能碰我,不然我今晚就不回家住了。”
“不回家你能去哪兒?”
“傅家或者明媚家,我也是有朋友的。”
洛寒商笑,“這點兒出息。”
“我承認,我沒出息,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呀。”
“行了行了,看在你腿疼的份兒上,今晚就給你放一晚上的假。”
寧薑鬆了口氣,洛寒商可是一向都能到做到的,今晚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洛寒商吃了兩口,想到什麽似的又道:“你剛剛受了氣是什麽意思?誰給你氣受了?”
寧薑想了想,搖頭:“沒什麽。”
“什麽叫沒什麽,是蔣世成嗎?”
她忙否認:“蔣工幹嘛給我氣受啊。”
“你的,跑了腿,受了氣,你不是回來給蔣世成跑腿的嗎?”
“我是給蔣工跑腿的,可給我氣受的,不是蔣世成,是你。”
“我?”
“是啊,都怪你,早上沒讓我開車,害我浪費了那麽多時間。”
洛寒商笑:“別人都巴不得有老公送自己上班,你倒好,送你去,你還當壞事兒了。”
寧薑淺淺的笑了笑,沒什麽,繼續吃東西。
“你就不問問我,沁心的情況?”
洛寒商看她:“我應該問嗎?”
“你知道我幫了她之後,她跟我什麽嗎?”
“猜不到。”
“她,她不會感激我的,”寧薑聳肩:“或許她潛意識裏,認為裘叔的死,與裘叔無關,是我們的責任吧。”
“以後,還是少跟她來往,能避開則避開吧,見不到她心中怨恨的來源,慢慢的,她應該就能忘掉過去了。”
“她很難忘記過去的,”寧薑搖頭:“你太看一個女人的記事能力了。”
“那依你,我們應該怎麽辦?”
寧薑看他,片刻後道:“隨遇而安吧,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們又不能改變,如你所,能避就盡量避吧。”
吃完飯,寧薑正要回公司的時候,接到了一通電話。
打完電話,他對寧薑道:“本來也打算下午去早點接你的,正好,我剛接到了一個活動通知,下午你陪我去參加。”
“我不想去。”
“我有老婆,當然要帶老婆當女伴,再傅家父子也會過去的。”
寧薑想了想,點頭:“那行吧。”
“你這女人,給我當女伴你不願意,去見傅子殊,你倒是一口答應了,我在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點地位了。”
“你錯了,我想見的是傅叔叔,我有日子沒去探望他老人家了呢。”
“借口,你這女人就是欠收拾。”
寧薑哈哈一笑,往門口跑去:“不跟你貧了,我得先走了。”
“等一下,”洛寒商拿起手機,給老方打了一通電話:“你現在開車到門口,送少夫人去工地。”
寧薑對他豎起大拇指:“下午見。”
她關上門後,洛寒商不自覺的唇角淺揚。
所謂愛一個人的,大概就是不管她在鬧,他在笑吧。
他很喜歡寧薑這種不做作,真實的模樣。
也慶幸,自己終究又將她帶回了身邊。
想到寧薑今為了他,出麵幫沁心的事情,洛寒商的笑意更甚。
照這樣發展下去,想要讓寧薑愛上自己,那還不是指日可待嗎?
回工地的路上,寧薑給傅子殊打了電話。
“晚上你跟傅叔叔要一起來參加活動是吧。”
“嗬,你消息挺靈通呀。”
“我剛剛在洛寒商那兒,他也接到邀請了,我會跟他一起過去。”
傅子殊翻了個白眼:“怎麽,跟我秀恩愛來了?”
“你傻呀,我跟你秀的哪門子恩愛,我是問你,帶不帶明媚過去?”
“這種場合,合適嗎?”
“有什麽不合適的,你之前不是,想把明媚介紹給傅叔叔認識,可是又找不到機會嗎,正好,今晚就是好時候,到時候,我陪著明媚,給明媚壯壯膽。”
傅子殊覺得這提議不錯:“行吧,我給明媚打電話。”
下午,洛寒商來接她,親自帶她去挑禮服,做發型,化妝。
快要到宴會廳門口的時候,寧薑道:“今晚明媚也來,我要抽一點時間,陪她去見傅叔叔。”
“人家公公兒媳見麵,你去摻和什麽。”
“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麵嗎,我去幫忙。”
洛寒商白她一眼:“本以為,這葉明媚結婚了,你就不用花這麽多精力在她身上了,這倒好……哼,一點兒也沒省心。”
“你一個大男人,幹嘛老挑這種事兒啊。”
“你陪我來這裏,就目的不純,我不爽不行嗎?”
寧薑嘿嘿一笑,幫他捏了捏胳膊:“又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就十分鍾。”
“行行行。”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洛寒商和寧薑下車,才剛走到會場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女聲:“寧薑。”
寧薑回頭,看到來人,有幾分驚訝。
怎麽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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