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如果是以前,她就這麽光明正大的在院子裏,坐著他的大腿,她肯定會不好意思。
可現在……她卻似乎有些無所謂了。
“那你啊。”
洛寒商寵溺的看著她笑道:“原因很多,不過,最重要的大概就是,我沒把海安集團看在眼裏。”
“海安集團那可是海城的龍頭老大,你這麽不把人家看在眼裏,人家不要麵子的呀。”
洛寒商哼了一聲:“他再牛,那也是在海城的地盤上,別忘了,這裏是北城,我是達集團的少主,我才是那條地頭蛇。”
“可他有市長這個大靠山啊。”
洛寒商搖頭一笑:“你呀,看著聰明,可卻還是太嫩了。”
寧薑嘟嘴:“你是故意的吧,分明知道我聽不懂,幹嘛不的明白點。”
這個傻老婆呀。
“北城四少的故事,你聽的還少嗎?海安集團若是與我為敵,那就是在跟整個北城商圈為敵。海總不是個傻子,你以為,他會傻到去給洛正城做槍使?
他之所以選擇讓自己的女兒與洛南一相親,隻怕也是因為,洛南一是達集團的堂少爺,他想在北城立穩腳跟,必須要找一個聯盟,對他來,我絕對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
寧薑凝眉:“你是覺得……海總是想用他的女兒做跳板,來拉攏你?”
洛寒商笑:“不是覺得,而是確定,他已經邀請我一起吃過兩次晚飯了。”
寧薑無語:“洛正城知道嗎?”
“我們吃飯,為何還要讓他知道?他算老幾?再者,海總的對,他的女兒跟南一成不成還是個問題呢。”
寧薑聳肩:“我倒是挺想看那兩人吹了,洛正城抓瞎的樣子的。”
洛寒商勾著她的下巴:“我以前倒是沒發現,你這妮子,心思這麽多。”
寧薑哼了一聲:“誰我心思多了,難道你敢,你沒這麽想?”
“他們的事情,我壓根兒就不關心,我現在比較關心的是,一會兒我們要用什麽姿勢。”
寧薑蹭的站起身,瞪他。
洛寒商笑著,再次將她拉回到懷裏。
“我們都老夫老妻的了,你什麽時候才能不這麽害羞?”
寧薑掐了他胳膊一下:“老夫老妻就能胡八道了?”
“我這是合理合法的調戲自己的老婆,怎麽能算是胡八道呢?”
寧薑哼了一聲,他還有理了呢。
第二,寧薑跟蔣工約好,要在工地見麵。
早上吃過飯後,寧薑跟洛寒商一起出門。
寧薑沒有上他的車:“我要直接去工地。”
“我送你吧。”
“不用,讓老方送我過去吧,你就把來來回回路上的時間省下來,多處理點公事吧。”
“嗯,我家娘子今倒是很體貼嗎。”
寧薑得意:“那我家相公今就多多努力工作,多賺點兒錢吧。”
她對他笑了笑,轉身往另一輛車上走去。
來到工地,寧薑換了工作服,戴上安全帽,覺得整個人都心曠神怡了起來。
忙到中午十點多的時候,洛南一帶著他們公司的幾個人,一起來到了工地上。
見寧薑也在,他倒是有些驚訝。
已經許久不曾在這種地方見過她了。
她離開的那五年,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工地忙完後,找一個角落安靜的坐一會兒。
望著別人忙碌的背影,他仿佛就能回憶起五年前,在盤龍江大橋邊上,她那熟悉的身影。
如今再次見到,感覺恍如隔世,可卻那麽熟悉。
因為有工作要處理的緣故,他打起精神,將公事先處理完。
中午,他本來打算回公司吃飯的。
見她跟工人們一起進了臨時搭建的食堂,他便也一起跟了進去。
打了午餐後,他就來到她的對麵坐下。
寧薑凝眉:“這是蔣工和路飛的位置。”
“誰先來了,誰先坐。”
“行,你厲害,那你坐,我走,”她端起餐盤就要離開。
洛南一望向她,聲音平靜:“跟我吃頓飯,我能吃掉你嗎?”
“我好像也沒有什麽跟你一起吃飯的必要吧?”
“我有話想,坐吧。”
聽到他這樣,寧薑眉心微微挑了挑,能夠感覺到,他跟五年前的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五年前的洛南一,是不講理的,但現在不同。
她坐下,繼續吃飯:“別我不愛聽的,這裏人多,我不想跟你發生爭執。”
洛南一看了她一眼後,低頭吃了一口米飯。
“這麽久了,你和我二叔一次也沒去探望過沁心吧。”
寧薑看向他,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候提起裘沁心的話題。
“我了,別我不愛聽的。”
“我不知道你愛聽什麽,我提沁心,隻是覺得有些事,該告訴你。”
寧薑放下筷子,望向他,食欲全無。
洛南一歎口氣:“沁心現在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你看到她,隻怕都認不出她了。”
寧薑微微握了握拳:“她活成什麽樣子,跟我有什麽關係嗎?”
他也放下了筷子,看向她,“我勸不了她,我現在真的特別希望,有一個人,能夠成為她人生中的指路明燈,幫她指點一下迷津,她現在就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找不到方向,太可憐了。”
寧薑目光裏閃躲了幾分:“你為什麽覺得,這些話應該告訴我?你覺得我能為她做些什麽?我可是洛寒商的妻子,我能有立場為她做什麽?把洛寒商讓給她嗎?這件事,我五年前就做過了。”
“裘叔出事前,她很喜歡你,她跟我過很多次,希望能夠跟你成為朋友,因為你給人的感覺很溫暖,她願意靠近你。”
“可那是裘叔出事之前,此一時,彼一時。”
“她現在需要一個人,去救贖她。”
“我嗎?”寧薑無語一笑,實在是不知道該些什麽,她從來不相信,自己能夠救贖誰,她也沒有那個本事。
“裘叔做錯了事情,沁心又何嚐不知道呢?可對於沁心來,裘叔是她唯一的父親,就算裘叔千錯萬錯,那都是她最愛的親人,更何況,裘叔的錯,還是因她而起。
裘叔走了,她嘴裏怨恨洛家人,可她又何嚐不恨沒能保護裘叔的她自己呢?寧薑,有些事情,你也經曆過,雖然性質不同,可我想,你能夠理解沁心的感受的,不是嗎?”
寧薑沉默著垂下了眼眸,想到了為她而死的寧長浩。
“寧薑,去看看她吧,就當是為了我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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