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如意算盤
只見薛宇微微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想看著到她奔波勞累的樣子,那麼大個公司她一個人在張羅,想想就挺累的。以後一定不能讓她這麼操勞,女人嘛那麼拚命幹嘛。」
薛宇的這一席話,身為老狐狸的韓葉平又怎麼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思呢。這句話的口吻那可是站在和韓羽珊非常親密的關係上說出來的。這是已經把韓羽珊當成自己老婆的意思。
對於這樣的事情,現在的韓葉平並沒有正面的回答,因為一切都還不是非常的明朗。打心底裡面來說的話,雖然薛宇和韓羽珊是有婚約在身,但是韓葉平卻並不喜歡薛宇,因為這個人小小年紀顯得城府很深。充滿了心機,如果韓家是普通人家的話,那麼韓葉平一定不會插手韓羽珊的婚事。
但是現在的韓家需要發展,而如果發展就肯定少不了大家族的幫扶。自己的兩個兒子都難以委託重任,韓葉平要做的就是給韓家找到一個重要的依託,等到韓羽瑾長大成人之後接管韓家。
最初的時候,韓葉平選擇的是薛家,也才有了韓羽珊和薛宇之間早有婚約的事情。雖然江辰是後來者,但是不管是為人,還是家族勢力江辰相較於薛宇來說都是更好的選擇。當然還有兩個重要的原因,首先江辰和韓羽珊是屬於自由戀愛,也就是說韓羽珊並沒有被強迫為了家族的發展委曲求全。其次,江辰救過韓葉平的性命,所以韓葉平在心底對江辰有好感也是正常的事情。
拋開這一些來看的話,那就是韓羽瑾,韓葉平看得見在遇見江辰之後,韓羽瑾的變化是驚人的,有這樣的一個人引領著韓羽瑾的不斷壯大變強,這無疑是韓家的福氣。可是現在江辰病重生死未卜,如果江辰死了的話,相信韓葉平也會再一次的承認韓羽珊和薛宇之間的婚約。
也不能怪韓葉平過於勢力,一切都只不過是想要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之中,尋求一塊立錐之地而已。這個時候的薛宇說出這樣的話,韓葉平也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於是只能搪塞到。「薛公子舟車勞頓,我已經備好了上等的茶,我們書房一敘。」
薛宇自我感覺良好的跟著韓葉平走了進去。剛剛坐下的時候,薛宇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周迪的電話,薛宇想了想然後對韓葉平說道。「哦,不好意思韓爺爺生意上的事情,我出去接個電話。」
說完之後的薛宇快步的走了出去,接通了周迪的電話。「喂,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什麼事兒啊?」
周迪在電話裡面『嘿嘿』笑了笑隨後說道。「有一個好消息,昨天晚上就想通知你,可是害怕你興奮得睡不著覺所以不敢打擾。」
一聽周迪這話,薛宇就知道肯定是有什麼好事,其實大概薛宇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和江辰可能有關係。薛宇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事情?是不是……」
薛宇的猜想還沒有說出口,周迪就搶先一步說道。「我的薛少爺你就別猜了,這件事我告訴你知道的人沒幾個,因為江家選擇了封鎖消息,江辰死了。你也別問我消息是不是可靠,我有一個親信就在醫院裡面做醫生,是他親眼看見江辰在他面前斷的氣,怎麼樣這個消息是不是足夠讓你高興得睡不著覺啊?」
昨天晚上給江辰治病的那個主治醫生,在得到薛宇的囑咐之後一直彙報著關於江辰的第一手消息。實質上本來江辰還不至於那麼快就病危的,其中的原因也是因為周迪的授意,對江辰動了手腳。
周迪自認為自己聰明絕頂,在對付江辰這樣的人的時候,就一定要趁他病要他命,要不然的話後患無窮。而對於醫生來說想要病人死,還不就是一味葯的事情,即便是在軍區總醫院那種戒備森嚴的地方,這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別人不願意辦的事情,在周迪的眼中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給的錢還沒有到位。
而那個主治醫生在昨天晚上確定江辰已經死了之後,就第一時間的通知了周迪,而馬上他的銀行賬戶上就多出了一筆天文數字,這就是江辰的買命錢。當然了對於後來在杜航的努力之下,江辰奇迹般的活過來的事情,主治醫生並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下班回家好好看看自己銀行上的賬目去了。
「哈哈哈哈,這確實挺值得高興的,終於除掉了這根眼中釘。」薛宇說完之後狠狠的咬了咬牙。
這個時候的周迪也跟著笑了笑說道。「那你說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假借探病之名,去瞻仰一下江辰的遺容呢?」這哪兒是瞻仰遺容,分明就是在顯擺自己的戰利品。
兩人笑了笑之後掛斷了電話,良久薛宇的臉上還掛著難以抑制的笑容,接下來韓羽珊是他的,下一步的計劃就是慢慢的吞併江家,因為這一次的打擊對於江家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江辰一死,相信原本那些海外的大財團也應該會紛紛的溜之大吉,到那個時候江家就會再一次的變成一盤散沙,薛宇再出面以韓羽珊是自己的未婚妻而韓羽珊又是江家持股人的身份入駐江家。
而這一切的前提還是要建立在搞定陳安潔之下。相信一個女人,薛宇還並不放在眼中。不得不說薛宇是一個有野心,並且心狠手辣的人,只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實在是太好也實在是太早了。
就在他的腳還沒有邁進書房的時候,自己的手機就再一次的響了起來。同樣是周迪打過來的。「還能有什麼事情?」薛宇在心中暗想。
不過並沒有遲疑片刻之後還是接了上來。「喂,我說你能不能一次性把事情說完啊?」
周迪這個時候的臉色都變了顫顫巍巍的在電話裡面說道。「薛……薛少,可能……可能我們高興得有點太早了。」
這是什麼意思?薛宇皺起了眉頭,一時之間的薛宇不知道周迪究竟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