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維護
「傅清風,不要以為有陸家做後盾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你不過就是一個小畫家而已,在墨城沒有任何的地位和金錢。你有什麼資本和我競爭,我是嚴家的唯一的小姐,從長相和身份來看我比你更有資格進去陸家!」傅清風的話就想是一把刺刀一樣,直接刺進去了嚴任雪的心裡,從未受到這樣的委屈,讓她心裡全是不甘心。
她嚴任雪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屈辱,還是第一次有人打自己,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下面。
「不管我有沒有陸家,我都可以高枕無憂,這是嚴小姐無需擔心的。嚴小姐現在需要擔心的是,你這樣鬧出這的鬧劇,你如何和你父親交代。」傅清風始終都是和陸戰宇一樣面無表情,說話的語氣不緊不慢的,讓人聽不出有任何的毛病。
聽到陸家大少身邊這位女子的話,很多人都覺得嚴任雪在今天自己哥哥的訂婚儀式上面,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有點丟臉。
不管是對方喜歡你,還是你喜歡對方畢竟在這種場合去說別人,總歸是有點丟臉的事情。
而且嚴任雪到現在還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做究竟是有多丟臉,尤其是她的父親現在已經站在她的身邊,臉上比黑炭還要黑的站在哪裡看著他自己的寶貝女兒,不斷在得罪墨城陸家的而長子。
「傅清風,你不要太得意了。只要我嚴任雪想要的,就沒有我得不到的。」嚴任雪氣急敗壞的看著她,完全沒有所謂高貴公主的樣子。
「你給我閉嘴,管家過來帶著小姐上去樓上。」嚴清臉上全是怒氣,此刻更本就沒有思考到,這是他們教育女兒的方式錯誤了,才會導致出來這樣一場鬧劇。
聽到自己父親要自己離開這裡,嚴任雪哪裡甘心就這樣走了,一把掙脫開管家的拉扯,跑到嚴清的身邊。
「爸爸,這不能怪我。都是傅清風的錯,要不是她我也不至於出醜。」到現在嚴任雪都不願意承認這是自己的問題,而是一個勁的在指責其他人。
嚴清一臉恨鐵不不成鋼的模樣,對於嚴任雪的不聽話,也是頗為無奈。對著管家看到過,意思他趕緊把嚴任雪帶走。
「嚴任雪,你說清楚。什麼叫做都是我家清風的錯,我家清風嫁的好你還有意見了。你誰啊你,你憑什麼有意見。」嚴任雪還沒有被管家帶走,就被掙脫了程東城的蕭筱笛堵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了。
「難道不是嗎?蕭筱笛你不也是仗著東城哥哥在這裡囂張嗎?要是沒有東城哥哥,我看你還算是什麼?」嚴任雪一副我是公主,你永遠比不過我的面孔,高高的揚起。
可惜這樣子的嚴任雪在蕭筱笛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已經成為笑話的人,最後一點的臉皮了。
「呵呵,嚴任雪我想你是忘記了。我雖然是嫁給了程東城,但是不代表我會和你一樣無理取鬧。而且我蕭家在墨城雖然比不上陸家這樣的家族,但是和你們嚴家不相上下這個你可以出去問問任何人。我不過就是沒有去接手家族生意,開了一家我喜歡的咖啡店而已。你有必要這麼看不起人嗎?還有我家清風是畫家沒有錯,但是也是一個很好的畫家。可惜你這種人一輩子都無法擁有,我家清風親手畫的畫。」
傅清風站在哪裡,聽著好友為自己辯解,心裡暖暖的。其實有的時候損友才是友誼地久天長的,如果只會說好話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交心。
她沒有上前說話,其實就是很久沒有看到好友這樣彪悍的樣子,所以想要多看看而已。並不是抱著想要看某個根本說不過好友的人,出醜而已。
傅清風身邊的男人,在聽到蕭筱笛的話之後,嘴角勾起卻很快就消失了。不過要是葉祁佑在的話,一定會知道是有人要倒霉了。
不過很可惜的時候,葉祁佑帶著她親親女友回去看他老媽了,所以葉氏集團只有秘書代替過來了。
「就她那種養不活自己的畫,你覺得我會稀罕嗎?」眼裡帶著濃烈的不屑,尤其是看到陸戰宇對傅清風的寵溺,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
繼續待下去,她覺得自己會有一把火燒掉宴會的衝動,手緊緊的握住,指甲嵌進去肉裡面都絲毫沒有發覺。
「呵呵,那是你慧眼不識貨而已,高度近視就要記得去配一副好一點的眼鏡。如果實在不放心的話,我有很好的醫生朋友可以介紹給你!」打擊起來這種看不爽的女人,蕭筱笛可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就算這個女人是和自己家老公一起長大的,欺負自己最好的閨蜜就是不行。
什麼事情都可以讓步,但是這件事情就是不可以的。
「蕭筱笛,你不要太過分了。東城哥哥你也不管管她,難道我這個妹妹還沒有老婆重要嗎?」看到程東城出現了,嚴任雪立馬一副可憐的樣子看著他,可惜要是之前沒有認識蕭筱笛的話,程東城一定會憐惜一下自己這個妹妹。
剛剛拉著自己家老婆不讓她過來這裡,就已經被眼神殺死好幾次了,現在要是還幫她說話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我不干涉這件事情,筱笛幫她的好朋友是她的事情,但是你侮辱你嫂子我就要管一下了。」剛剛嚴任雪說傅清風什麼,他都可以站在中立不發表任何意見,但是嚴任雪也太過分了一點。
蕭筱笛可是他的媳婦,他花了好幾年娶到的老婆,怎麼可以是別人隨便說的。
「程東城,我才是那個陪你一起長大的人!你認識蕭筱笛才多久,難道我們的情義就值不得你幫我是說句話?」聽到程東城的話,嚴任雪直接指著程東城說道。
並沒有注意到二樓自己哥哥和金天要訂婚的女主角,他們此刻就站在二樓的走廊上面,兩人都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
沒有人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雖然兩人是站在一塊的,但是他們卻猜不到對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