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馬紅俊
奧斯卡怔怔出神,他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你什麽意思?”
路清風猛地轉身,雙目炯炯有神:“我的意思是你,不懂什麽叫做輔助係魂師!”
“我……”
還沒等他說話,路清風直接提高音量:“輔助係魂師是什麽,是為隊友提供增幅,讓隊友去拚死拚活?而自己站在最後方享受最後的勝利?這不是一個團隊需要的輔助係魂師,這是一個大爺,一個養不起的大爺,你僅僅是為他們附加了各種狀態就行了嗎?”
“難道不是?”
路清風輕蔑地笑了笑:“當然不是,一個優秀的輔助係魂師,應該和隊友一起戰鬥,我為他們附加增益狀態為什麽就不能對他們使用減益技能,就算是我的一句話一個動作有時候都有可能影響的了整個戰局,附加狀態這隻是最簡單的做法而已。”
“可……”
“可是什麽,可是你想說,我隻是一個輔助係魂師有什麽方法可以對地方進行攻擊,你長著一張嘴,你有手有腳,那為什麽不能靠你自己呢,言語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人的創造能力也是無窮無盡的,你看這是什麽?”
路清風從自己的戒指當中拿出來一個小藥丸,將它捏爆,一瞬間,綠色的氣體彌漫開來,略帶一絲馨香的味道,讓人忍耐不住想要去聞一聞。
奧斯卡就是這樣,他看著這些綠色的東西第一反應是遠離,但是當他問道那種味道的時候,卻是忍不住再多聞幾次,它以為這也是什麽增益的藥物。
“這時什麽東西。”
然而路清風則是邪魅一笑,清冷的月光下映照出一張惡魔的嘴臉:“麻,痹丹,聞道這個味道的人會陷入短暫的麻,痹狀態,這個叫做毒丹藥,怎麽樣是不是很好玩?這不就是輔助係魂師的攻擊手段了嗎,如果是我去輔助隊友戰鬥,我會事先準備好這樣的毒丹藥,把解藥交給隊友,你覺得,一個有毒丹藥的團隊碰上一個沒有毒丹藥的團隊誰更厲害?”
奧斯卡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他知道這就是歪理,服用丹藥對人的身體有一定的損傷,體內還會積累丹毒,這些都是服用丹藥的後遺症,因為是藥三分毒,無論怎麽強大,最終都沒有魂師的輔助能力好。
他想大叫,想要以此來反敗為勝,但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僵硬,連嘴巴都沒有辦法張開。
而這時,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叮!恭喜宿主說的奧斯卡啞口無言,任務完成,當前任務完成程度17”
到這裏,路清風已經不打算在這裏呆下去了,他感覺自己醒來的時候會被揍一頓,雖然這個奧斯卡沒有什麽本事,但耐不住他有一張喋喋不休的嘴巴,估計能給自己煩死。
臨走前他再地上放了很多毒丹藥,估計這也夠奧斯卡喝一壺的了。
然而,他一走了之,卻是不知道這一夜,奧斯卡徹底瘋狂,一步一毒丹,七色彩虹氣加上頭頂綠色倒黴環,導致他一宿未睡,時刻處於緊張的狀態之中。
他發誓如果有一天,一定要親手幹掉在這個賤賤的人類。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一個人回來了,他是一個胖子,身材矮小還沒有一米六,整個人的大肚子實在是頗有喜感。
“馬紅俊,來吧,一大早上就把你幹趴下,我看看會是一副什麽樣的光景。”
想到這裏,路清風也不遲疑,直接走過去拍了拍馬紅俊的肩膀說道:“小土雞,我看你天賦驚奇,是個可造之才,要不要過來跟我學習走人的藝術啊?”
馬紅俊一聽到土雞就來氣,直接大吼道:“你說誰是土雞?”
同時,身上的綻放出光芒武魂附體,瞬間變成了一個頭頂雞冠發,手臂上帶著翎羽的,額,小土雞模樣。
“你說誰是土雞?”
馬紅俊滿臉憤怒,嘴巴裏麵吞吐紫色火焰,一時間現場氣氛劍拔弩張,好像隻要路清風說錯了一句話,他就會一口火焰給他噴死。
然而他卻不知道的是,路清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激怒馬紅俊讓他跟自己打一場,然後開心一整天。
所以這一次他也是選擇了,地獄級的回答。
隻見他一臉呆萌,大大的眼睛裏麵充滿了鄙夷的目光:“當然是在說你了,這裏還有第二個土雞嗎?”
話還沒有說完,馬紅俊就已經怒不可遏,紫色的火焰吞吐而出,攜帶極高的溫度是要襲殺他。
路清風輕輕一跳,躲開這一擊,回身突刺加上一個掃堂腿,將馬紅俊撂翻在地,完了還居高臨下,低著頭用一種熊本熊的笑容對著他說:“這個菜雞還會噴火呢,難道不會把自己烤成燒雞嗎?”
“你找死!!!”
這一下更是激怒了馬紅俊,他氣的全身顫抖,身上魂環出現。
極致的高溫在他的嘴巴裏麵凝聚,最終化作一條則色火焰射線,噴射而出。
“第一魂技:鳳凰射線。”
邪火鳳凰也不愧是大陸頂級武魂,但就這一手溫度就能把很多強攻係魂師勸退,甚至說開了白虎金剛變的戴沐白都不一定能硬抗下來。
但是路清風不一樣,他是修煉了《九極戰技》的狠人,並成功的將第一層修煉到入門階段,身體素質不是蓋的,而且還有白虎利爪,足夠他擋下,這一擊。
所以他不閃不避,單手而立,直接被紫色火焰射中。
馬紅俊頓時懊惱了,自己實在是被憤怒衝昏了右腦,這種孩子怎麽可能接下他這麽強大的一招呢?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不得後悔一輩子?
“你可千萬別死啊。”
說話間,那火焰已經消失,但是結果卻是讓馬紅俊以及再暗處觀看的兩位前輩咂舌。
“這小子你確定是強攻係的,這防禦力是一個強攻係的魂師該有的嗎?”
“說不定他吃了什麽丹藥也說不定,再看看,而且我感覺這孩子來的有些蹊蹺,他不一定是過來參觀的而是帶著某種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