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折騰毛了
胖胖和洛洛!靠,盛承碩真是個奇葩,取個狗名也不讓人省心。
「夫人,大金毛非常聰明,也不會主動攻擊人,只要你不排斥它,它很容易親近你,要不要過來摸摸?」蘭姨不笑不說話。
我打心底里喜歡這兩隻大傢伙,它們的毛軟軟的,抱著睡覺一定舒服。
聯想到那些萌萌的鏡頭,我居然忘了被狗咬過的事實,莫名地不害怕了。
我興奮地去廚房找了兩片火腿肉,顛顛地蹭到離它倆兩步之遙的地方,嘴裡噓噓地招喚著。
那兩隻一個勁地往後縮,還帶上了嫌棄的眼神。
不愧是那廝養的狗,連眼神都那麼的像。
「這兩隻狗血脈純正,還是一胞生下的兄弟,脾性特別相近。帶紅項圈的是胖胖,藍項圈的是洛洛,你只要叫它倆的名字,它倆就會親近你。」
為了接近這兩隻讓我動了心思的大金毛,我不得不開口呼喚那兩個讓我窩心的名字。
正如蘭姨所說,那兩隻不僅聰明而且溫順,不過一個小時,便與我混熟了。
盛承碩把最邊上的一間客房改造成胖胖和洛洛的起居室,只要沒人陪,它倆便會安靜地呆在自己的房間里。
吃過晚飯後,蘭姨回了自己的家,我卻被范多多擾了心神。
一連三個晚上,盛承碩都是在我睡著之後才進卧室。
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他,那廝像是故意懲罰我,特別專註我的身體。總而言之,不把我折騰虛了決不罷手或者罷嘴。
不出意外地,他找到了我身上的每一個興奮點,稍加撥弄我就沒骨氣地軟了身子。
受了幾夜磨人待遇,再加上范多多天天來接盛承碩,我那不怎麼開竊的腦袋居然開始胡思亂想。
那廝會不會在范多多身上做對我做過的那些事?如此一想,我愈發不冷靜了。
第四個晚上,肝火兩旺的我趁蘭姨回家之際,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文雅,莫名地想對她倒倒心裡的苦水。
文雅知道我爸出了事故,卻不知道我結婚的事。
結婚本是為了沖喜,再加上時間倉促,文雅又陪著她的老媽去了國外,所以,遭遇算計的我根本沒有機會對她說起發生的變故。
算算時間,文雅也該回國了。
我的手機早就沒了蹤影,我曾試著用別墅的座機撥打過,裡面傳來關機的提示音。
好在,文雅的手機號碼我爛熟於胸,因為憋屈,我拿起茶桌上的電話,不加考慮地撥上了文雅的手機號。
文雅接得很快,手機里卻嘈雜得厲害。她剛說了聲您好,我便急火火地道:「文雅,我是嬌嬌!」
「靠,我以為你丫挺屍了!」文雅張嘴就罵,埋怨我不該關了手機。
我突然不知道怎麼解釋了,文雅罵得的確形象,這些日子我天天挺屍,幾乎要被盛承碩折騰毛了。
「文雅,我想你了……」我極沒出息地啞了嗓子。
「妞,你狀態不對呀?」文雅終於正經起來。
「文雅,我爸生病,為了沖喜,我已經結婚了……」
「滾你丫的,這等大事你居然放馬後炮,還當我是朋友么?」文雅瞬間暴了粗口,不一會兒又極有情緒地道:「有什麼事先憋著,這會不同你啰嗦,正等著轉機呢,明天我再教訓你!」
文雅毫不客氣地關了機,我卻茫然地瞪著電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我情緒低落地跑到盛承碩的酒櫃前暢飲了大半瓶紅酒,不到十分鐘,我不僅渾身發癢,身子也像煮紅的大蝦,紅彤彤地窩在泛涼的地板上不停地翻滾著。
那種難受,就像心裡憋著的事,看到盛承碩的一瞬間,突然崩潰了。
我就像喝了瘋葯的瘋婆子,一邊痛苦地扭著身子一邊對著盛承碩叫囂:「滾你丫的,你認為范多多好你就去找范多多,我要和你離婚!」
盛承碩那廝就是變態,我罵得越歡實他越是興奮,最後,反倒被他禁固到輪椅上,又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把我扔到了浴池中。
我不覺得我醉了,整個人卻是暈乎的,不管看什麼都重影。迷迷瞪瞪中,我好像看到盛承碩站了起來,而後,又開始點火撩撥。
不得不承認,盛承碩就有那本事,他既能讓我哭又能讓我笑,還能讓我對他的懲罰產生依戀。
甚至於,只要他收了手,我就會極沒出息地貼上去,還不止一次地生出奉獻自己的衝動。
那一夜,我借著酒勁在瘋哭瘋叫中達到從未有過的極樂。
住進別墅的這些日子,蘭姨準時十點喚我起床。
人是個神奇的動物,這一次,蘭姨沒來招呼我,我卻準時睜開了眼睛。
看著笑眯眯的盛承碩,再看看一左一右像保鏢似的蹲在輪椅旁的兩隻大金毛,我極不自在地笑著,不好意思地把壓在身子底下的鴛鴦枕送歸原位。
那兩隻見我醒了,顛顛地蹭到床前伸出了爪子,盛承碩一聲輕喝,它倆便低眉垂眼地趴到地板上,再也不敢有任何動作。
「睡飽了?」盛承碩好以整瑕地盯著我。
我訕訕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盛承碩就這點好,不管怎麼折騰,到頭來總會給我穿上睡衣睡褲。
也是,我那不雅的睡相若是穿著睡裙睡覺,肯定會在蘭姨面前出醜。
「你……你怎麼沒去醫院?」
「你不是不讓我見范大夫么?」盛承碩挑了挑眉,心情極好地道:「聽老婆的話有飯吃,我可不想丟了飯票。」
我又鬧了個大紅臉,心底掠過几絲不小的甜蜜。沒想到,我胡攪蠻纏的樣子居然取悅了他。
「那個,那個……」我也是蹬鼻子上臉,心眼極小地問起了我最擔心的事情,「你有沒有對范大夫……做過那樣的事?」
「哪樣的事?」
「就是……昨晚那樣的事……」
盛承碩哦了一聲,眼神陰睛不定。
我一時慌了,好像觸到了他的逆鱗。
「我……不希望你碰別的女人……」我結巴著,別彆扭扭地說出了我最想說的這句話。
「嗯,我只碰我的老婆,也只對老婆做那樣的事,別的女人,不配!」
盛承碩又會笑了,我也傻呵呵地笑著,居然問了一個連我自己都覺臉紅的問題,「二哥哥,你為什麼不要我?」
「你很想嗎?」盛承碩很是曖昧地打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