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當晚雁夜獨自一人前往散發著從者氣息的巷口,就像開戰前櫻隻來得及道別看著雁夜離開
要是之前的她什麽都幫不上忙,但現在不同了,櫻坐立不安的扭頭望向身旁被她拉著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從者,下定了決心詢問我有關聖杯戰爭的基本知識 ,我沒有保留一一回答
在雁夜出門前讓櫻早點休息,他打從心底不希望櫻被卷進戰爭中,所以聽了聖杯戰爭是一場隨時丟命的戰爭後她猶豫了
參戰就會白費叔叔一年的努力
不參戰.……叔叔或許會死……
“Master的願望是?”第二次的詢問
她無論如何都想避免最壞的結局,要是獲得聖杯便能治好雁夜叔叔“我希望雁夜叔叔能活下去,請你協助我。”
學懂早上所言遇到困難就告訴我,但她的願望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一名沒有血緣的人
一名在我判斷為沒有救助價值的人.……
無論當中存不存在任何意義作為從者便該聽指示,更何況她的決定是出於"善"。我站起身解除靈裝朝她伸出手“Master,再一次,從者Berserker,吾名阿周那,若汝所前行的道路為善便為汝排除一切障礙。”
“倘若有一天汝偏離正道,這箭矢也會指向汝,使役時請多加小心。”
櫻雖然沒有完全聽懂,但也大概明白我是讓她別做壞事的意思,學著我開始自我介紹“間桐櫻,請多多指教。”
她握上我的手瞬間,兩人的魔力在剛開始流水般連接在一起,現在徹底打通了連接,主從契約正式成立,從我身上泛起白光,在白光散去後,身上出現藍色的紋路以及腰下的服飾也發生了改變
我對上櫻被突然的變化而不知所措的眼神解釋道“正式契約帶來的靈基再臨,提升從者性能。”
不過……我倒是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同.……靈基再臨又不是變裝play……想到這裏我微微一愣,下意識壓下這份奇怪的想法
“那麽Master,要開戰嗎?”我說著望向窗外又一次使用千裏眼,Lancer和Saber準備一決勝負時Rider駕駛著牛車從天而降介入兩人之中“在場除Caster外的從者都在場 。”
身為Master的櫻連初出茅廬的魔術師也不是,但她隱約感覺到某處有可怕的東西,點頭的同時很好奇我為什麽能肯定“為什麽會知道?”
“千裏眼,我擁有的固有技能之一。”
帶著櫻乘上白色維摩那,在上升前櫻緊張的抓緊我腰下的布料,但當維摩那上升到雲層之上都沒有感到失重,就像站在陸地一樣
櫻被近在眼前的月亮吸引,不同從飛機裏看出去的月亮,沒有任何的隔膜,剛才的害怕和緊張就像幻覺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好漂亮……”
更不可思議的是能感受到風的流動,她卻不覺得寒冷,隻可能是阿周那哥哥用了她不知道的魔術.……櫻轉過身,她的從者依然是沒有表情沉默寡言 站在自己身後,一抹笑容在她的臉上出現,那是被間桐家收養前,屬於孩子天真爛漫的笑容“阿周那哥哥,謝謝你。”
“.……你是我的Master。”說完我抬手指向雲縫隙處可見到紅橋旁的巷口“那裏。”
櫻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去,這個高度她隻能看到一閃一閃的光點“雁夜叔叔就在那裏嗎?”
我搖頭又點頭“有魔術師用來驅趕一般人的結界,那個男人在結界外的暗處等待時機。”
因先前的說明,櫻沒有對我能看清楚的事有疑問“我們要乘著這艘……船過去?”
我又一次搖頭,上前讓櫻站在自己身後擺出拉弓的手勢,懸浮於背後的甘狄拔在手邊變成弓,原本空無一物的手裏有一支光矢
隨意般將弓指向巷口,弓口前的光球開始快速旋轉,整套動作我刻意放慢讓櫻看清楚我的打算
“甘狄拔,範圍收縮,設定,目標確認.……”不緊不慢的語速,慢悠悠地把弓拉得更開“.……發射。”
與輕輕放開弦的手不符,光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入黑暗擊碎了結界落到地麵引發巨大的爆炸
櫻眨了眨眼還沒反應過來,看似普通的光矢有著意料之外的威力“.……好厲害。”
看著我依然麵無表情的側臉,櫻卻感覺到我在對什麽感到無言以對“是發生什麽事了?”
駕駛維摩那回到民宿上空,抱起櫻回到房間才淡淡開口“間桐雁夜的從者走進射程範圍裏。”
“?!”誤以為叔叔的從者被打敗了的櫻瞪大了眼
“發射前強行收縮改變軌道。”一名從者或是Master都沒能擊殺,頂盡被魔力的餘波波及,嚴重則重傷,輕則擦傷
鬆了一口氣的櫻被襲來的困意抬手揉了揉眼睛,我看一眼時鍾,這個時間孩子們已經熟睡了“Master,你該睡了。”
櫻緩緩點了點頭,含糊的應了一聲做去洗手刷牙躺到床上“.……晚安。”
“晚安,Master。”
用不了多久便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櫻很快便熟睡
然而在寂靜的深夜裏總有不看氣氛的家夥出現,例如……
"摩西摩西~阿賴耶De~Si~"……
"別裝作沒聽了啊喂!"……
什麽事
"偉大的阿賴耶來布置工作了!"
"從三戰起聖杯被汙染的事也就隻有你知道。"
"我明白你意圖將四戰的惡-——聖杯徹底消滅。"
"我給予你的工作是讓五戰順利舉行,士郎順利改姓衛宮,阻止所有if線的發展成為正義的夥伴!"
衛宮士郎的存在+切斷感情線=讓士郎單身一輩子死後契約當勞力
這樣的公式在我腦海中成形
布置完工後的阿賴耶不再說話,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靠近
門被小心翼翼的打開,我扭頭一看和進門的雁夜目光對上了,先是被我在出門前不同的形象愣了愣,然後他一臉複雜的壓低聲音問“你原來是Caster啊。”
“不,我是Berserker。”
這一夜,我目堵了所謂的刷新世界觀和目瞪口呆會是一副怎樣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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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周那alter:我是Berserker,真的
雁夜:.……你TM絕對是在糊弄我
阿周那alter:(指向數值上職階寫著的Berserker)
雁夜:.……我不會相信的!一切都是時臣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