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季以霖出現
她淡然的模樣,好像剛才跟那男人打架的人不是她一樣。
周邊的人向她投來了崇拜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女生,簡直是花了眼。
“小姐,我勸您還是少喝一點酒兒,畢竟您一個女孩子,喝醉了容易受欺負。”
調酒師見證了江芷晴的暴擊,不過他更多的是尊敬,畢竟那一口黃牙的男人確實讓人覺得惡心。
眼前的女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謝謝關心。”
江芷晴微微點頭示意,接過調酒師調的酒,舉杯飲下,以表示自己的感謝。
她很少這麽放肆,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本就不是她想要的,隻不過用來調節壓力罷了。
即便想著簡單喝點兒,但她仍舊喝的趔趔趄趄,勾著包搖搖晃晃的準備離開酒吧。
酒保看著已經有了醉意的江芷晴,下意識的扶住了她,“小姐,要我幫您叫一個代駕嗎?”
“不用不用,我一個人可以……”
江芷晴買擺擺手拒絕著,扶著牆搖搖晃晃,她越發覺得眼前模糊,可能剛才調的酒太烈了,她沒控製好這個度。
還好今天的著裝不至於太過暴露,她強撐著身體,卻也沒有抵過烈酒的醉意。
眼看著撐著牆醉了過去,酒保無奈歎了一口氣,從她的包裏掏出了手機。
這簡單的動作看似不地道,但卻是他們這些做酒保的日複一日的工作。
他拿著江芷晴的指紋解開了鎖,打開通訊錄,跳了第一個聯係人撥了過去。
盯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季以霖微微皺眉,現在已經深夜了,江芷晴怎麽突然打來了電話?
他剛洗了個澡,一手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一手拿起了手機,狐疑的接了電話。
“喂……”
季以霖剛要問什麽,電話那邊傳來個男人的聲音。
“您好,請問是季先生嗎?我是邁巴酒吧的酒保,手機的主人喝醉了,麻煩您來一趟吧!”
不得不說,江芷晴遇到了一個好人。
酒保看了一眼江芷晴,帶著歉意禮貌的跟電話那邊的男人說道。
他不知身邊的這個女人跟電話那邊的男人是什麽關係,隻能一律按朋友處理。
“好,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她,我現在立馬趕過去。”
季以霖沒有多想,畢竟江家舉家搬到國外,隻有江芷晴一個人在國內生活,他也算得上半個親人了。
“好的,先生路上注意安全。”
還好今天沒有什麽工作,酒保望著坐在酒吧門口台階上的女人,沉沉的低著頭的樣子,一臉的無奈。
深夜左牧雲和季念霖早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季以霖簡單的換了一身衣服,拿著鑰匙離開公寓。
在他的眼裏,江芷晴一直都是一個有分寸的女人,前兩天兩個人碰麵的時候,他絲毫沒有發現江芷晴會是一個在深夜能夠出入酒吧的女人。
一想起喝的不省人事的江芷晴身邊沒有其他朋友,季以霖一路狂奔,麵露著急,臉色有些難堪。
他這個做哥哥的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她才行!
“對,就是這個女人,剛才差點把我的胳膊弄骨折了!我一定不能這麽放過她!”
“兄弟們,給我上!”
滿口黃牙的陌生男人突然間出現,一臉嘚瑟模樣,他這次可是把援兵都帶來了,看這女人還有什麽本事!
“呦,光哥,沒想到啊!你竟然能夠發現這麽好的尤物,不錯不錯,這妞性子夠辣!”
旁邊的夥計色眯眯的走到江芷晴身邊上下打量著看了幾眼,一臉色相說道。
“廢什麽話?既然這麽想,還不趕緊上!”
被叫光哥的男人仍舊嘚瑟,這個女人,他勢在必得!
“你們幹什麽?”
酒保盯著突然間出現的一群男人,著急的開口。
他可是答應過這個女人的朋友,在他來之前一定好好的照顧好她。
“不該管的別管,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光哥麵色凶狠,突然間出來了一個男人,讓他微微一愣。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副不想放過他的樣子。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這可是在酒吧門口……”
酒保盯著凶狠的男人,似乎有些膽怯,這是他的一份兼職工作,搞不好人會受傷,工作也會丟了。
可他看著酒醉的女人,終究還是勇敢的站了出來。
“給我上!”
酒吧旁邊燈線昏暗,與酒吧裏的燈紅酒綠相比,這兒顯得冷清了許多,周邊也很少有人經過。
光哥拉攏著兄弟們,招呼著一起上。
酒保護著江芷晴,自知打不過這些凶猛大漢,便縮在了一邊,忍受著這些拳頭。
“你們在幹什麽?”
碰巧趕到的季以霖沒有見到江芷晴的背影,對於這種打架鬥毆,與他而言,不算大事兒。
他本不想搭理,可望著被打的男人,他終究還是張了口。
“又來一個多管閑事的!我勸你不要管,否則他就是你的下場!”
光哥淬了一口,一臉凶惡的盯著季以霖。
“芷晴?”
一哄而上的男人停下了手中的拳頭,季以霖這才看清酒保護著的女人。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扶起酒保,接過醉酒的江芷晴,上下打量著眼前受傷的男人,“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
都是一些皮外傷,酒保忍著痛意,搖了搖頭。
“呦,看來你們兩個人認識?怎麽?想來英雄救美?”
光哥說著話,一口大黃牙十分惡心。
季以霖掏出手機,不管現在是深夜幾點,他直接打了一個電話,“邁巴酒吧門口,事情處理好。”
“光哥,你說這個人是不是死到臨頭還嘴硬?”
光哥身後的小弟一臉猥瑣的笑容,顯然不相信季以霖會找來救兵。
季以霖眯著眼睛盯著所謂的光哥,想起懷裏沉睡不醒的女人,已經明白了大概。
“是誰死到臨頭還不一定呢!”
他攏著江芷晴,勾著嘴角,一臉的冷漠。
酒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身邊的男人,這男人氣勢洶洶,渾身散發的冷氣,讓他覺得很是冰冷。
鬱遲迷迷糊糊的接著電話,趕到酒吧隻用了不到二十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