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主動獻吻
「小小,睡醒了嗎?」北老爺子敲著門問道,就算裡面的人沒醒,這下子也醒了。
「爺爺,我們已經起來了。」浴室中,莫小小望著鏡子里笨手笨腳的男人。
「北瀾遲,你不是說你會梳頭髮的嗎?」莫小小撅著嘴,不滿的盯著他。
明明是有些人自告奮勇,說要幫她梳頭髮?不想每一梳子下去,她都想要被他梳成禿子。
「寶寶,你今天的頭髮很難梳。」北瀾遲覺得他梳的時候,已經很小心了,不想還是揪到了她。
一梳子不成功,就想要第二次成功。但是一連三次都不成功,北瀾遲下手的時候就猶豫了。
「那是因為你昨晚替我洗的時候,吹的時候,都沒有梳的原因。」昨天晚上,北瀾遲突發奇想,非要幫她洗頭髮?
這種事情,莫小小自己來就可以了,但偏偏有人不許,說什麼她是孕婦,讓他來。
這下好了,洗的時候,他沒有替她梳通頭髮,吹乾的時候,他又沒有替她梳通頭髮。
等北瀾遲拿著吹風機,幫莫小小吹乾頭髮,已經是十一點半了。第二天還要陪爺爺一起出門,北瀾遲便拉著某人一起去睡覺了。
莫小小自己想梳一下頭的機會,北瀾遲都不給。
今天早上,莫小小想著終於可以梳一下頭髮了吧?不想那人非要自告奮勇,不敢他來,他就不幹了。
真的是自找苦吃啊,梳頭髮這件事情,做起來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可是我根本沒有機會梳啊?」北瀾遲替莫小小洗頭髮的時候,洗的很認真,吹的時候,也很認真。
他覺得,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替莫小小梳頭髮。
某小小聽著男人如此幼稚的話,心中也算是無語了。「所以啊,現在讓我來吧。」
「北瀾遲,你什麼都還沒有干呢?快點刷牙洗臉,換衣服,爺爺可是會等急的。」莫小小叮囑了某人一聲,接著便自己梳起了頭。
頭髮嘛,還是自己梳起來舒服。痛不痛,自己知道的清楚。
二十分鐘后,莫小小和北瀾遲的人從樓上下來。當他們下來的時候,早餐已經準備好。
吃完早飯,北老爺子便開始催促一家子人開始動員了。
「爸,你今天也要去?」北瀾遲望著自己的父親北信天,對於他也要去,感覺很驚訝。
「很驚訝?那地方,可是你爺爺托我找的。」北先生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分明帶著一抹得意之色。
得意?
北瀾遲望著自己父親臉上的神色,彷彿看到了鬼。他漸漸覺得,自己這一家人,彷彿一個個都變了。
可是北瀾遲不知道的是,他覺得自己的家人變了,北老爺子等人,又何嘗不覺得他變了呢?
確切的說,改變的最多的人,就是他了!
以前天天不著家,現在天天想要待在家裡。以前從來不喜歡一家庭為單位的活動,可是現在特別喜歡。
一個時辰之後,愛麗絲莊園。
從下車的那一刻起,莫小小便覺得自己彷彿進入到了童話中的世界。如果自己剛剛坐的不是私家車,而是馬車的話,她真的會以為自己在做夢的。
並且做的就是愛麗絲的夢,那個奇妙的夢。
「小小,喜歡嗎?」北老爺子走在莫小小的身邊,明明已經將她眼睛的一切盡收眼底了,但是他依舊這麼問出了口。
「爺爺,這裡好漂亮,你們是怎麼發現這裡的?」莫小小走到了一棵參天古樹下面,這棵樹真的很高大,三個男人手拉手,都不一定能夠將大樹抱住。
「這你要問你爸爸了,這裡可是他發現的。」
「爺爺交代給他的任務是,讓他找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拍全家照,還有你們的結婚照。」
「不想,你爸爸他的品位竟然是這樣的,找到了這個地方。」
北老爺子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眼底可是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的。自己兒子的品行,他是了解的。
如果照平常的話,他一定會選擇那些高尚,現代風格的地方。如此反常,必定有貓膩。
不過,這地方確實是夠漂亮了,所以他才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他不多說,可不代表他不說。
「爸,您真有眼光。」莫小小望著北信天的人,說出了由衷的讚揚。
只是那個字脫口而出,莫小小想到了莫天逸的人,那個她真正的父親。
這麼多天了,她未曾再去看他,甚至沒有過問他的情況?爸爸他怎麼樣了,媽媽呢?
莫小小想到這裡,突然一股嘲諷的意味襲上心頭。酸澀的,苦澀的。
她這幾天,似乎過的太開心了。開心到,忘記了心底不願意去面對的事情。
可是有些事情,是你不願意去面對,他就能夠消失的嗎?
莫小小深呼一口氣,走到了古樹的下面,靜靜的靠在了上面,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譏誚的弧度。
「寶寶,你怎麼了?」北瀾遲走到她的身邊,別人沒有發現她嘴角上弧度的異樣,可北瀾遲卻發現了。
「北瀾遲,你說我爸爸他已經好了嗎?」
「還有媽媽,如果她知道了我們已經結婚了,會不會怪我?」莫小小主動摟上了男人的腰,將頭靠在了他的胸口處。
她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聲,莫名的覺得很安心。
「爸爸已經痊癒了,昨日便出院了。至於媽媽,我相信她總有一天會祝福我們的。」
北瀾遲的聲音,彷彿是一道清流,流入到了莫小小的心中。滋潤了她的心,更是溫暖了她的人。
「你一直都有注意他們的情況?」莫小小的聲音有些哽咽,她微紅了一雙水眸望著他,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人。
「你這幾天光顧著玩兒了吧?那也是我的父親母親,自然要留心了。」北瀾遲伸手颳了一下莫小小的鼻子,舉止親昵,眼神溫柔。
「北瀾遲,你真好。」莫小小小臉猛地一紅,就在面前的男人疑惑她臉紅什麼的時候,小女人點起了腳尖,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
儘管這個吻猶如蜻蜓點水一般,一沾即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