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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沒有嘴巴說話嗎

  「莫總,今天報紙上的新聞,需要不需要我去處理一下。」


  「沒事,不用處理,今天你先下班好了。」


  「好,我知道了。」


  莫言柯從昨天離開別墅到現在都沒有回去過,報紙上的新聞他其實看到了,但是卻不想解釋什麼,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再說了,很多事情本來就不想要看的那麼清楚。


  接到方承宇的電話,其實莫言柯並沒有什麼意外的,「阿柯,美國那邊有了消息,這次的貨,可能需要我們提前接收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我已經聯繫了那邊的人,明天晚上8點,我們需要去和對方交接一下,不過這件事情得保密。」


  「恩,知道了,到時候我的人,也會出現的,以防不備之需。」


  掛上電話,男人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是在醞釀什麼事情。


  艾夢一個人捧著鮮花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眼睛濕濕的,有一種想哭的感覺,要是換成以前,她要是這個點還在外面,爸爸早就來接了。但是如今,真的是今非昔比了。


  莫言柯回去的時候,別墅里空蕩蕩的,找了一圈並未看到人,眉頭不由的皺起,腳步欲往外面走去,然後手機里撥打著號碼,只是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


  而這邊艾夢因為餓的有些難受,買了個麵包,買了瓶水,然後繼續的坐在那裡。其實她沒有地方去了。儘管好多路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甚至有好多計程車停下來問她去哪裡。她只能無奈的笑笑,此刻的她,像個流浪狗一般。


  莫言柯幾乎是繞著整個城市開了一圈,他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去過了,可是沒有想到,其實艾夢根本就沒有走遠,繞來繞去,她不過就是坐在距離別墅不遠的那個公園邊馬路上的長椅上。他坐在車裡,遠遠的看著,椅子旁邊放著已經吃完的麵包的包裝袋,還有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


  只是她手裡的那束鮮花有些刺目。這個女人總是喜歡招蜂引蝶。


  抱著鮮花,低著頭,卻看到一雙男人的鞋子出現在視線里,艾夢抬頭,看到了冷著臉的摸言柯。


  「起來,上車。」


  「我不想回去。」那個地方像個牢籠。


  「我再說一遍,起來,跟我回去。我不想我說第二遍。」


  艾夢突然的站起身子來,然後有些賭氣的上前一步,「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的。」生氣的打開車門,然後上車。


  只是前腳還沒踏上去,後腳就被拉住了,「把花丟掉,不要什麼東西都拿上去,以免髒了我的車。」


  「你真是不可理喻。」艾夢有些生氣。


  但是男人堅持,最後艾夢真的是沒有辦法才妥協,可是坐在車上她一句話都不說,有些生氣,那個花是她自己花了100塊錢買來的,這個男人憑什麼一句話就不說一定要讓她丟棄。看著嬌艷欲滴的鮮花被丟在垃圾桶里,這心裡真是心疼。


  一進到別墅,艾夢蹭蹭的上樓去,這種不可理喻的男人,艾夢真的是說話都不想要說,不就是幾朵花,有必要弄成這個樣子。


  「站住,話還沒說完,我有允許你上去嗎?」


  「難道我還沒有行走自由了。」艾夢回頭,臉上是氣呼呼的,今天真是氣死了。


  「剛才的花是哪裡來的,你今天去了哪裡,是去見什麼男人了。」莫言柯語氣里句句帶刺,他就是討厭看到有別的男人這樣。說到底他就是佔有慾強烈。


  「我今天去哪裡和你有什麼關係嗎,我不是你關在牢房裡的犯人,我有我自己的自由,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艾夢本來是害怕沒有錯,但是她今天就是很煩躁,每次越是害怕,這個男人卻越來越得寸進尺。


  看著臉上還帶著怒氣的愛夢,莫言柯的臉色越發的深沉了,一個上前,把她逼到樓梯口,居高臨下的問道,「你這是在和我抗議,膽子越來越大了,說,這花究竟是哪個男人送的。」


  艾夢忍不住的推了一把男人的胸膛,指著他的臉問道,「你煩不煩啊,我告訴你,這花我自己買的總成了吧,我沒有那麼漂亮,沒有那麼優秀,不是走到哪裡都有男人巴結上來的,我是看賣花的小女孩可憐,才花了100塊錢買的,我知道你有錢,你看不起,但是也別糟蹋別人的心血。」


  有些生氣的往樓上跑去,真是氣死了,


  莫言柯這一次沒有阻止,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這個女人總是讓他生氣,既然是自己買的,為什麼不說。


  艾夢上去之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在別墅的日子,如果莫言柯不在,她一定不會睡在那張床上,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在她有意識的時候躺在上面,她就一定睡不著,然後就會浮現那一天在這張床上發生的事情,她甚至害怕她會不會得病了。


  莫言柯上去的時候,艾夢坐在沙發上,背對著她,他乾咳了兩聲,他知道剛才他似乎做的有些過了,但是畢竟他是莫言柯,從來不輕易向別人說對不起。


  艾夢聽到背後有人來,突然就站起身子來,看到莫言柯就站在那裡,兩個人也不說話,就這麼一直站著。


  「你。」


  然後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莫言柯突然的抱在懷裡,按在那裡不能動彈,「你是笨蛋啊,嘴巴生起來是幹嘛的,沒有嘴巴說話嗎?」


  艾夢被按在那裡不能動彈,至今還沒能明白,這男人鬧得又是哪一出啊。


  「以後有什麼事情直接的說出來,知道不知道。」


  艾夢恩了一聲,她還能說什麼,只能說恩。不過這個男人是在向自己服軟嗎,還是說這是一種變相的道歉方式。要真是這樣,這男人也真是醉了,做事情真是怪異啊。


  可是她能說,她被壓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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