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只是躺躺,真的?
蕭楚楚被南宮寒這一吼,停止掙扎,看著眼前的男人突出地五官。忘記了動作。
四目對視,南宮寒率先發動了主動權,見蕭楚楚不動作,低頭吻上她粉潤柔軟的嘴唇,舌尖靈敏的撬開蕭楚楚雪白的牙齒,勾起她柔軟的舌頭糾纏起舞。
吻,溫柔試探,捻轉親昵,見蕭楚楚沒有反抗,南宮寒的心裡一陣竊喜,加深了這個霸道纏綿的吻。
「唔。」長時間的接吻,讓蕭楚楚難以控制自己的呼吸,柔軟的小手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像只脫水的魚,無力緩慢的閉上自己的眼睛。
南宮寒一邊是親吻著懷裡的女人,一邊朝樓上的卧室走去,眼眶裡的兩團烈焰之火在噗呲的燃燒,小腹灼熱難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跳動,迫切的想要擁有她。
來到卧室門口,南宮寒一腳將半掩的門踢開,抱著人走進去,反腳將門關上。雖然別墅里只有他一個人,難不保會有些不長眼的人闖入。
她只能是他的,誰也別想窺視,南宮寒霸道的在心裡想,加快腳步,結束纏綿漫長的吻,將蕭楚楚放在柔軟的床上。
忽然的失重,蕭楚楚迷茫的睜開眼睛,意識到自己現在在床上,眉頭微蹙,看著居高臨下看在她的南宮寒,心裡莫名的有些慌了:「我……我要回家。」
南宮寒瞪大了眼睛,對上蕭楚楚清澈見底的眼眸,略顯吃驚的張開了嘴,點火就跑,這女人是要自己報廢了?
不行,不行,楚楚明明就是不抗拒他的接觸的,現在將到嘴邊的肉吐出去,叫他怎麼甘心?
南宮寒快速的在心裡權衡起來,那雙冰雕深邃的眼眸霎那之間委屈的看著蕭楚楚:「可是,我好難受,好難受。」
「我……你。」蕭楚楚支支吾吾的,那雪白如瓷的臉頰泛起一抹潮紅,嬌艷得如同雪地里的的梅花,嫵媚勾人。
光是這麼看著,南宮寒的喉嚨乾澀的快要冒煙,高大的身子動了動,骨節分明的手指是解開自己身上的風衣。
蕭楚楚的眼眸一動,身上的幾乎緊繃。
看出蕭楚楚的緊張,南宮寒垂下眼目,黑密的眼睫毛遮擋著他眼底的流光溢彩。聲音低沉沙啞,還摻著著些委屈:「我不做什麼,我就在你的身邊躺一會兒。」
說著,南宮寒將手裡的風衣放在旁邊的歐式白色雕花椅子上,彎下腰細心的幫蕭楚楚脫了鞋子,溫柔的哄到:「你今晚就在這裡休息。」
「我要回去。」蕭楚楚思前想後,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還是離開的好。
在蕭楚楚說話的時候,南宮寒已經將蕭楚楚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站起高大的身子,在蕭楚楚的身邊躺著,雙手疊加在自己的胸口,偏頭看著自己旁邊的女人:「我經常在想,要是每天早上睜開眼睛就看見你躺在我的身邊,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蕭楚楚挑了挑眉頭,她是真沒有想南宮寒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說不驚訝是假的。
「怎麼辦?你還不能呆在我的身邊。」南宮寒兩瓣好看的嘴唇一張一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眸里的目光黯淡了幾分,將自己的視線從蕭楚楚的臉上移開,凝視著頭頂上的天花板。
蕭楚楚心裡微沉,察覺到男人身上強大的孤獨感,冰涼到人的脊樑。她張了張自己嘴,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南宮寒忽然翻了個身,將高大的身子彎曲,臉頰正對著蕭楚楚,完美的嘴唇兩邊上揚,目光凝視著蕭楚楚的眼眸:「楚楚,睡覺吧。」說著,他便合上自己的眼帘。
等了好一會兒,見南宮寒沒有說話,她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大眼睛打量著南宮寒的的臉頰。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男人長得真的很好看,有種是個男人都想怒揍他的衝動。想一想南宮寒顯赫的身份和無人敢動搖的地位,大概敢揍他的人還沒有出生。
他,安靜的時候,少了盛氣凌人的冰冷霸道,看著還是蠻帥的。
「楚楚,你這樣看著我。我睡不著。」南宮寒忽然張嘴說道。
蕭楚楚一驚,下意識的身子往後仰了一點,確定安全之後,打量的目光再次落到南宮寒的臉頰上,還好沒有睜開眼睛。她心虛抿緊嘴唇。
「既然睡不著,我們做點有有趣的事情。」南宮寒男人魅惑的聲音從嘴裡輕快跳出來。
蕭楚楚還沒有反應過來,南宮寒大手一揮,蠶絲薄被就將他們兩個人遮擋蓋在下面。
「南宮寒,你幹嘛?放開……唔唔我。」
「乖,別動。」
「住手,誰讓誰你脫我衣服了?」
「噓。」
「不許親,唔唔……喂……」
「啵。」
「魂……嗚嗚……魂淡。」
……
夜色卷席了黃昏的餘光,窗外秋風微涼,室內邪火膨脹。
當第二天早上蕭楚楚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俊美的男人,有種將他擊斃的想法,她剛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全身的酸楚叫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小刀子的目光盡數落到南宮寒的身上。
南宮寒結實有力的胳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扣緊了些力道,才睜開眼帘,看著楚楚裂開嘴唇,露出白皙整齊的牙齒:「早,楚楚。」
蕭楚楚無力的掀動了一下自己的眼帘,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
昨晚他說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只是躺一下,不會對自己的怎麼樣?可是最後結果卻是將自己的吃干抹凈。
要不是她腿上的槍傷還沒有好,她一定一腳丫子將人踢飛,實在是太過分了。
「還在生氣嗎?」南宮寒見抿緊好看的嘴唇不說話,關心的問道,腦袋朝蕭楚楚的面前靠近了一些,用自己飽滿的額頭貼著蕭楚楚的額頭。
「離我遠點。」蕭楚楚小聲的說道,身上酸軟的厲害,眼帘也異常的沉重。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精力充沛到什麼程度,竟然……竟然折騰到天亮。
蕭楚楚的臉頰不由自主的泛起一絲紅暈,慌忙的閉上眼睛,悶悶的嘟囔道:「好睏,我要睡覺了。」
害羞了?南宮寒嘴角的弧度擴大了一些,深邃的眼眸里精光閃閃,他的楚楚害羞了。
這感覺,貌似不錯。南宮寒心情愉悅的想,將蕭楚楚往自己的懷裡抱緊了些,讓她睡得更加的舒服。
蕭楚楚被人摟在懷裡,也不知道是太累還是南宮寒的懷抱太溫暖,竟然沉沉的睡著了。
小憩了一早上,南宮寒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眼睛,看著懷.里的楚楚,將她輕輕的從懷裡放下,躡手躡腳的從床上爬起來。
穿戴好,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神清氣爽的走出卧室,去廚房準備些食物,等楚楚醒來的時候一定很餓。
任誰看見系著花圍裙,在廚房裡忙碌著做飯的南宮寒都會驚掉下巴。
「叮鈴。叮鈴。」
南宮寒正在削一根胡蘿蔔的皮,門鈴便響了起來,他抬起頭在透過玻璃的牆面看著客廳連接玄關處的電子攝像。
洛洛?
他怎麼了?
南宮寒只是怔楞了一下,趕緊將手裡的削皮刀和胡蘿蔔放下,趕緊去接他兒子進來。
走到門邊,他正要去開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邁出去的腳步又退了回來,對著旁邊茶色玻璃看著裡面的自己,伸手拽了拽衣角,又擺弄了一下衣領。
嗯,頭髮好像有些亂。
南宮寒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頭髮上抓弄了幾下,才滿意的點頭,抖動了一下兩個肩膀,清了清嗓子,伸手將門打開,露出完美的笑容:「洛洛。早上好。」
穿著牛仔套裝的蕭洛洛,聽見南宮寒打招呼的聲音,心裡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凝視了南宮寒好一會兒,偏了偏自己的腦袋往裡面看去:「我媽咪呢?」
被完全無視的南宮寒,心裡咔擦咔擦碎,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在裡面,洛洛快進來,外面冷,爸爸熬了粥,待會兒人就能喝了.」
爸爸?
「哼。」蕭洛洛從自己的鼻子哼了一聲,不屑的目光在南宮寒的身上掃了一眼:「提供一顆精子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說是我的爸爸?」
蕭洛洛的話就像是一個手榴彈,在南宮寒耳邊炸開,他僵硬的站在那裡,暗自握緊拳頭:「洛洛,我……」
「我昨天看見你將媽咪帶過來的。」蕭洛洛說著就往裡面走進去,完全不鳥南宮寒的存在。
南宮寒在蕭洛洛的背後舉起手,握緊拳頭,這小子是欠抽么?
心情悶悶的寒少,眯了眯自己的眼睛,一個小孩子,他還就不信搞不定,這樣想著,南宮寒走進去:「洛洛,你今天不用上學嗎?」
「不用。」蕭洛洛淡淡的回答,他自然不會告訴南宮寒,他跟老師請假,說自己生病了。
「哦。」南宮寒狐疑的看小不點一眼:「那你先自己玩玩一會兒,我去做飯。」
「不用了,我媽咪呢?」蕭洛洛開門見山的質問道,那雙犀利的眸子和南宮寒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