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我……我會負責的
南宮寒皺著眉頭,齜牙咧嘴的垂下自己的眸子,看著壓在自己的胸口上的女人。
心裡暗道:平時沒覺得她很兇猛啊?怎麼今日?難不成是惦記上自己的美貌不成?
如此一樣,他那顆心臟又激動的跳躍起來,目光灼熱的看著懷裡女人亞麻色的頭髮。
忽然。
南宮寒豎起自己的耳朵一聽,這次是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了。她呼吸均勻,的確已經——睡著了。
「楚楚。」南宮寒伸出自己寬大的手掌在蕭楚楚的臉頰上拍了拍。試圖叫醒這個點燃他滿腔邪火的女人。
叫了半響,不見她有任何的動作,南宮寒吃力的地上坐起來,腰疼嘚厲害,他遲早有點被這小妖精給害死。
南宮寒看著依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得甘甜的女人,目光再向下,看著褲子某處的凸起,他就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搖醒。
夜色深沉,地上有些微涼,南宮寒又怕凍著蕭楚楚,臉部表情癱瘓一般的看著蕭楚楚,結實有力的胳膊反手撐著地面上,用力站起來,將懷裡的女人打橫抱起來朝樓上卧室走去。
來到卧室門口,南宮寒一腳將卧室的門踢開,抱著人進去,反腳關上,走到偌大的床邊上,將人放在床上,將蠶絲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卻不曾料到,他的脖子忽然一沉,低頭一看,躺在床上的女人的兩隻藕臂已經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嘟噥著嘴唇,喃喃自語。
南宮寒聽得不清楚,遂彎下腰,將自己的耳朵湊到蕭楚楚的嘴邊。
「不要走。」
南宮寒高大的身子一僵,想到之前蕭楚楚的醉言醉語,心裡一陣心疼:「好,我不走。」南宮寒的脖子被蕭楚楚拽著、有些不方便的脫掉腳上的鞋子脫下,在蕭楚楚的身旁躺下。
靜靜的看著她恬靜的面孔,他空蕩蕩的心,忽然之間像是被什麼填滿了一樣,異常的滿足。
蕭楚楚.
你什麼時候才能放下你全身的戒備,乖乖的呆在我的耳邊,哪裡也不去?
想到蕭楚楚的種種,南宮寒重重的嘆了口氣。
蕭楚楚的腦袋自南宮寒的懷裡拱了拱,像是找一個舒服的位置好好的休息,可是怎麼也不滿意,周澤眉頭不安的扭動。
這一動南宮寒整個人都不好了,好不容易將之前蕭楚楚給挑撥起來的邪火強行壓制下去,現在成功的被她再次挑起。
南宮寒差一點被自己氣促灼熱的呼吸給嗆到,看著懷裡女人白凈的臉龐,誘人的紅唇,他要是能忍得了,他就是聖人。
「這是你勾引我的。」南宮寒身子一動,壓在蕭楚楚的纖細的身子上,一直手臂從蕭楚楚的脖子上穿插過去扣著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吻下去。
「唔唔……」睡夢中的蕭楚楚,不舒服的扭動自己的身子,纖細的手指拍打著壓在自己的身上的重物。
落到南宮寒的眼裡,這哪裡是拒絕,簡直就是紅果果的勾引。
小腹燃起的火苗,再也壓制不住,一把將蕭楚楚身上的裙子扒掉,急迫的和蕭楚楚合二為一。
蕭楚楚的身子不舒服動了動,纖細的腰肢向上拱起,南宮寒的眼眸瞬間漆黑如墨,霸道的吻上她嬌美的嘴唇。
橘色的燈光頑皮的跳躍在他們的身上,身影重疊,極盡緋色。
第二天竟然是個艷陽天。
刺眼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十分的刺眼。
蕭楚楚不舒服的睜開眼睛,一道精湛的光芒刷的一下刺進她的眼裡,連忙伸出手擋在自己的眼前,好一會兒之後才回神。
她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嗯?怎麼硬邦邦的?
蕭楚楚猛然睜開自己的眼睛,剎那之間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身畔的男人。
好吧,這不是重點是她的怎麼摟著他的腰?
麻溜縮回!
她的腿,怎麼搭在他的身上?
麻溜收回。
他身上怎麼那麼多紅印?
這……天,這是怎麼回事?
蕭楚楚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腦子幾乎是要亂成一鍋粥,昨晚……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下班之後和南宮寒一起過生日,一起吃飯,喝了拉菲……
醉了?
她還抱著南宮寒不撒手?脫他的衣服?再後來……她忘了。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她明明已經計劃好了,以後要和南宮寒保持距離,有多遠躲多遠,看眼下的情況,怎麼越來越亂?
蕭楚楚斜眼,小心翼翼的在南宮寒的身上瞄了一眼。他應該還沒有醒,那她現在趁早溜走算了。
事不宜遲,蕭楚楚掀開蠶絲被,腳尖剛點地,就被人從後面攔住后腰按到在床上。
南宮寒比蕭楚楚先醒,一直都在洋裝睡覺,察覺到蕭楚楚要溜走,這才裝不下去,長臂一伸,將人帶進自己的懷裡,手指緊緊的扣在蕭楚楚的腰肢上:「你要去哪裡?」
「回……回家。」蕭楚楚口舌不利索的說道,臉頰貼在他結實的胸口上,能清楚的聽見他心臟跳動的聲音,心裡愈發的不能淡定。
「你對我做了什麼的事情,你就想一走了之嗎?」南宮寒忽然委屈的出聲問道。
「我……我,我對你做什麼的事情了?」蕭楚楚的聲音一下就提高了好幾個分貝,用力要從南宮寒的禁錮里逃脫出來。
「你昨晚強行對我做了什麼,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南宮寒希翼委屈的眼神對上蕭楚楚的眼睛出聲說著,反手從腳尾那頭將襯衣拿過來:「你撕爛的你不記得了嗎?」
「我……我撕的?」看著那破碎的衣服,蕭楚楚狠狠地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她……真的幹得出這樣事情?
蕭楚楚狐疑的目光凝視在南宮寒的身上,見他面色不改,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了一圈,狡辯的說道:「我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說不定是你自己撕爛的。」
「楚楚,不是我。」南宮寒無奈的出聲解釋道,半磕下自己的眼帘,掩飾自己眼底一閃即逝的狡詐光芒,故意委屈的說道:「你怎麼能冤枉我?還有我身上的吻痕,你還想狡辯嗎?」
蕭楚楚張了張自己的嘴巴,每次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看著南宮寒身上的斑斑點點,蕭楚楚一個腦袋兩大,貝齒咬緊紅潤的嘴唇,半響之後才道:「那……那麼大一個人,難道不知道躲開啊?再說了,這樣的事情只能算是我吃虧啊。」
她現在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酒後亂Xing也太……狂野了一些吧?
「我喝多了。」南宮寒弱弱的說道,清楚的瞧著蕭楚楚眼裡的掙扎懊惱之色,逮准了時機放開蕭楚楚,賭氣的將身子轉個身背對著蕭楚楚。
這是造那樣?蕭楚楚一時間懵了,尼瑪,不要告訴她,這個大男人生氣了。
卧室里瀰漫著麝香的味道,陽光灑落在羊毛地毯上,空氣安靜地詭異。
蕭楚楚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只是看著南宮寒光潔背上的吻痕十分的刺眼。
或許,事實就是自己的真的將南宮寒給睡了?
最終,蕭楚楚認命的嘆了口氣:「我……我會負責的。」
南宮寒的眼皮子突突的跳動了一下,雖然聽著蕭楚楚的話挺彆扭的,但是貌似這結果比自己預料的要好很多。
「你嫁給我?」南宮寒沒有回頭,悶悶的問道。特別特別的小心。
蕭楚楚沒有回答,南宮寒心裡微涼,小聲的嘟囔道:「我就知道你是敷衍我的,你走吧,我不要你負責。」
聞言,蕭楚楚是狠狠地皺了眉頭,她特么的就很想知道,她自己現在是漢子還是爺們兒?
「嫁給你可以啊,你能保證以後能只愛我一個人嗎?」蕭楚楚忽然挑眉問道。
「能。」南宮寒猛然轉身,三百六十度大逆轉,將蕭楚楚壓在深吸,那雙深邃的眼眸深深地凝視在蕭楚楚,再認真不過了。
蕭楚楚瞪大了眼睛,驚訝於南宮寒的突襲,半響才回神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確定哪天不會跳出一個未婚妻?不會將我一腳給踹了。」
「絕對不會。」南宮寒鄭重其事的說道,兩眼睛極差刻兩個字了。
蕭楚楚掀動了一下自己的眼帘,頗為懷疑的說道:「你拿什麼的保證,你可是一個有前科的人。」
一句話,犀利的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捅進南宮寒的心窩子,疼的他呼吸急促,喉嚨發緊。耳邊又想起昨晚上蕭楚楚那撕裂一般的哭嚎,一滴眼淚從他的眼睛里毫無預兆的砸在蕭楚楚的臉頰上,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臉頰上。
吧嗒一聲碎開了花。
蕭楚楚被嚇到了,情不自禁的伸手在自己的臉頰上摸了摸。濕噠噠的,之間觸到的時候冰冷冰冷的,他哭了?
那個高高在上,一見面就以強悍手段得到自己的男人竟然落淚了。
那種震撼的心情,就像是瓢潑大雨狠狠的打在砸在蕭楚楚的心上,久久不能平靜。
「楚楚,我說真的,我們結婚吧,我會對你好的。」南宮寒認真的說道,薄涼的嘴唇吻上蕭楚楚光潔的額頭。虞城而又真摯。
或許他真的變了,蕭楚楚的心裡升起一陣衝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