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奪得天山雪蓮
這一天,還是來了。
鍾離溪澈早早的起來,本以為自己是第一個起來的。卻沒想到一出去,所有的人都在。
鍾離溪澈訕訕的笑了兩聲,道:「你們,怎麼起來的這麼早?」
風環兒嘆了一口氣,道:「澈兒,娘不放心啊!」說著, 眼淚變流了下來。
鍾離溪澈見此,立馬走了過去,抱住風環兒道:「娘,你女兒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啊!有什麼不放心的。」說著,立馬給鍾離傑遞眼色。
鍾離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娘子,別這樣,你這樣澈兒也不會安心去的。」
「是啊!娘,你別哭了,沒事的。」鍾離溪澈立馬附和著。聽此,風環兒這才收起了眼淚。
「主子,讓我們跟你一起去。」白岩、暗語、還有那些暗衛堅定的看著鍾離溪澈。大聲說道,以表示自己的決心。
鍾離溪澈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們去了也只能送死。就在這裡保護我的家人。」
「皇妃,我們不需要人保護,還是讓他們隨著你去吧!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啊!」楊林緩緩開口道。對於鍾離溪澈,他既是佩服又是疼愛。
鍾離溪澈想了想,道:「白岩、暗語,跟我一起,你們在這裡保護我的親人。」
眾人聽此,只好點了點頭。
「走!」隨著鍾離溪澈的一聲令下,三人立馬縱身躍去。
鍾離溪澈拿出那個珠子,注入了內力,立馬變得火熱起來。鍾離溪澈將這顆珠子帶到身上。看了看白岩與暗語,見他們的神色都還好,不禁舒了一口氣。
「主子。」暗語輕輕的叫了一聲。
白岩也瞬間警惕起來。
鍾離溪澈也發現了。正是那五個男子。
那五名男子見到三人也著實一驚,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走了過來。藍衣男子抱拳道:「想不到你們對天山雪蓮也敢興趣!」
白岩微微一笑,道:「這麼好的東西,我們當然也想得到。」
「哼!不自量力!就憑你們?」紫衣男子瞟了三人一眼,用鼻孔「哼」了一聲, 轉頭.似乎多看他們一眼是對他的褻瀆一樣。
「就是,這天山雪蓮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拿到的。」黑衣男子冷冷的說道。
鍾離溪澈微微一笑,道:「烏林國的王上已經下旨,你們難道不知道?按道理說,你們應該不能留在烏林國的境內的。」
白衣男子聽此,微微勾起嘴角,道:「既然如此,那姑娘你們是不是也不應該留在烏林國境內。」
白岩聽此,「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白衣男子輕輕蹙眉。這種感覺十分的不好。
白岩停下來,道:「你們還真是健忘。旨意所說的是武林人士。而我們是商人。你們不會忘了吧?」
五人面面相覷。的確,他們說的不錯。
見此,藍衣男子道:「既然我們都對天山雪蓮感興趣,看來,我們註定是敵人了。到時候,我們不會手下留情。」說著,對其他四人說了一句,便離開了。
鍾離溪澈見此,皺了皺眉頭,道:「看來,還沒到就已經豎立了五個敵人。他們尚且能留在烏林國境內,我想, 其他人也能。所以說,這次的競爭力,很大。」
暗語點了點頭,道:「主子,就算如此,但是也不見得他們能爬上去。」
「不錯,也許在雪山腳下他們就倒下了。」白岩眯著眼睛,溫柔地笑著。
「也對,好了,不要猜測了,我們走。」說著,鍾離溪澈率先走了過去。
越靠近雪山,便越冷。雖然說鍾離溪澈與暗語已經經歷過一次,但是,這一次過去還是如此的感覺不適。
鍾離溪澈知道暗語能撐到半山腰,撇頭一看白岩,卻見他根本就沒有什麼事。看來,白岩的內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想到此,不禁微微的放下了心。
三人還沒來到雪山頂,就聽到了那邊的打鬥聲。三人互望一眼,知道剛才的猜測是對的。不禁加快腳步,來到了雪山腳下。
兵刃相見。鮮紅的血為這一片雪白染上了絲絲的詭異。
鍾離溪澈皺著眉頭,抬頭。看著最高處,抿了抿嘴。
「主子,似乎,他們五個也想得漁翁之利。」白岩微微開口道。
鍾離溪澈看過去,果然,那五人也站在一邊,看著這些人的打鬥。
「大哥,你看。」紫衣男子,有手肘撞了撞身邊的藍衣男子,讓他看向鍾離溪澈那邊。
「嗯,我知道。得想個法子,讓他們也加入到戰爭當中。」藍衣男子緊皺著眉頭。想著辦法。
白衣男子看著鍾離溪澈,然後道:「我有辦法。」
「哦?老四,你有什麼辦法?趕緊說說!」藍衣男子聽此,立馬問道。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道:「我們可以這樣。雖然說她頭上的假的墨玉釵,但是,我們也可以利用利用。」
幾人一聽,立馬恍然大悟。
黑衣男子,大喝一聲:「墨玉釵!」
眾人一聽,都停了下來。
鍾離溪澈微微蹙眉,知道他們也想將自己拉到戰爭當中。
「主子,怎麼辦?」暗語低聲道。
鍾離溪澈挑眉:「看來是躲不過去了。必須得打一場了。」
「你說什麼?什麼墨玉釵?」一個武林人士大吼一聲,看著那黑衣男子說道。眼裡滿是疑惑。
藍衣男子聽此,指著鍾離溪澈道:「大家看,那姑娘頭上戴的可不就是墨玉釵?」
眾人朝藍衣男子手指的方向望去。皆是大吃一驚!
「果然是墨玉釵!怎麼會在這裡?」
「是啊!那姑娘是怎麼得到啊!」
「可不是,我可是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啊!今天得不到天山雪蓮!我也要將這墨玉釵拿下!」
眾人的想法可謂是一致。都覺得鍾離溪澈頭上的墨玉釵比天山山頂的天山雪蓮好得到手。
那五人很滿意的看著自己所製造出來的效果。
鍾離溪澈見此,也不多說,道:「你們留在山底,我上去。」說著,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便看到一身白衣的鐘離溪澈朝山頂躍去。
眾人皆是一愣,然後紛紛跟在其後。那五名男子見此,更是不甘落後。
白岩與暗語對望一眼,苦笑道:「看來,這些人並不用我們攔下。都朝主子奔去了。看來,都是朝主子頭上的墨玉釵奔去的。」
暗語點頭,看著那人影。下面突然就空曠起來。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也許這樣也好,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爬上山頂,若是苦撐著,下場便是送命!」白岩看著上面的武林人士,笑了。
暗語點頭,看著這些人,突然一聲慘叫聲,一個人影已經落了下來。臉上蒼白無比。暗語走過去,輕輕一碰,便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
「果然是自不量力。」白岩搖了搖頭,道。
暗語也不再說什麼,皺著眉頭,看著鍾離溪澈的影子。
鍾離溪澈一下子就躍到了半山腰。讓那五人均是一驚。來到半山腰的人並不多。除了她,便是那五人了。還有四五個其他的武林人士。除了鍾離溪澈,臉色均不好。看來,是內力消耗過多了。
鍾離溪澈看著還在向上爬的那些武林人士,皺了皺眉頭,道:「你們還是不要上來了。否則,下場便跟那個人一樣,只能被凍死。」
下面的人聽此,道:「就算被凍死,我也要拼一把!」話音還沒徹底落下,那男子便慘叫一聲,掉落下去。
鍾離溪澈無奈的搖了搖頭,人的慾望就是如此,越是好的東西,就越想自己拿到手。哪怕是丟了Xing命也在所不辭。
其他人見已經有兩人個被凍死了,頓時心裡打起了退堂鼓。
但是一想到那天山雪蓮還有鍾離溪澈頭上的墨玉釵,就咬著牙,努力的向上爬著。輕功都已經用不少了。
那半山腰的幾人,都是十分驚訝的看著鍾離溪澈。
「倒是沒有想到,你的內力居然如此強盛!」黑衣男子冷冷的看著鍾離溪澈道。他們五人之中,屬他的內力最為深厚,但是,連他都感覺壓抑不已,可是眼前的女子卻絲毫沒有露出一丁點的痛苦之色。可見這女子的內功之高。
鍾離溪澈微微一笑,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罷了。」
其他的武林人士見此,看著鍾離溪澈,一名女子問道:「姑娘,你為何如此大膽的將墨玉釵帶在頭上?要知道。武林中人可是有許多人想要得到的。」說了這一局話, 那姑娘喘息不已。
鍾離溪澈仰頭,道:「一切都只是你們的猜測罷了,我一直都沒有說我頭上的墨玉釵是真的。」
那女子一愣,想了想,的確如此。
「可是為何你這釵子與墨玉釵如此相像,這,根本就說不通!」一名男子語氣里充滿著疑惑。
鍾離溪澈一笑,道:「世界上像的東西多了!」
先前的那女子點頭,道:「是的,二師兄,你不要忘了,你還照著墨玉釵給我打了很多差不多的了!」
那男子一聽, 似乎是有點相信了,但是看了看鐘離溪澈頭上的,搖了搖頭:「不催,師妹,你難道不覺得,我跟你打了那麼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但是你看她頭上的。跟真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底下,白岩與暗語兩人雖然能看到鍾離溪澈的人,但是卻聽不到他們所講。
「暗語,我們也上去把。」白岩微微說道。
暗語沉思一會兒,點了點頭。上面就主子一人,他實在是不放心。
兩人立馬朝半山腰躍去。還在下面的武林人士見此,更加抓緊時間爬去了。
暗語與白岩的到來,讓眾人皆是一愣。
「你們來了。」鍾離溪澈淡淡的說著,看著兩人, 白岩的臉色還好,但是暗語的已經開始泛白了。他們兩人上來是遲早的事情。
白岩也感覺到了暗語的不對勁,立馬抓著他的胳膊,為他傳輸著內力。暗語這才感覺好了點。
鍾離溪澈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她們之間的動作,不禁訝然,暗語的內力已經算很高了,但是白岩居然。看來,白岩的內力與自己是不相上下的。
眾人見此,也不再多說,紛紛朝山頂躍去。
待到沒人的時候,鍾離溪澈才走了過來,看著白岩道:「你能到達山頂嗎?」
白岩看了看,笑了:「沒問題。」
暗語一愣,道:「想不到,你的內力居然如此之高。」
白岩搖搖頭:「我的內力不如你,但是,我的體制卻是禦寒的。所以,無論多寒冷,在我這裡都是一個溫度。」
暗語倒是聽過這樣的體質,卻沒想到居然在自己的身邊。
鍾離溪澈則是第一次,壓抑不已,然後,笑了起來:「如此也好,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然後轉向暗語,道,「暗語,你就不要跟上去了,你找個能讓自己不那麼吃力的地方,在那等著我們就是。」
暗語自知自己無法躍到最高處,點了點頭。
「走吧,白岩。」說著,鍾離溪澈率先躍起。白岩緊跟其後。鍾離溪澈一直注意著白岩,見他是真的沒有影響這才放下了心。
白岩的心裡微微感動起來。有哪個主子,會如何關心手下的生死?
兩人來到了山頂,那五個人當中只剩下黑衣男子和藍衣男子。然後還有那一對師兄妹。
鍾離溪澈與白岩落在山頂后,根本就沒有像他們那樣的臉色蒼白,且氣喘吁吁。兩人就如在平常溫度那樣。
鍾離溪澈是因為有那顆珠子,而白岩更是厲害,則是自己的體質是如此。
眾人見到鍾離溪澈與白岩毫無異樣的臉色,頓時嫉妒無比。
黑衣男子看著兩人,疑惑的說道:「你們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能如此的輕鬆地登上山頂?」
鍾離溪澈當然不會傻得告訴他們自己的法寶,只是微微一笑,什麼話也不說。
眾人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休息一會,立馬找起天山雪蓮來。
看著這裡到處都是荒蕪一片,白茫茫的。看來上面是沒有了,難道說,是在懸崖邊上?
有了這種想法, 鍾離溪澈立馬朝下望去,底下是一片湖水,深不見底。鍾離溪澈小心的看著,終於被她給發現了。
白岩似乎也感覺到了,走了過來,道:「主子,去那邊,剛好可以伸手拿到。」
鍾離溪澈點頭,後退了幾步。連她這個不恐高的人,看著下面還是覺得有點怕怕的。
其他人立馬跟在鍾離溪澈後面,他們知道,鍾離溪澈肯定發下了,但是他們也不著急搶,想著先等鍾離溪澈拿到手再說。
鍾離溪澈走了過去,伸手一撥,立馬就拿到了,見此,鍾離溪澈興奮不已,完全忽略了被拔的天山雪蓮那地方,已經開始破裂起來。
鍾離溪澈轉身,眾人均貪婪的看著鍾離溪澈手裡的天山雪蓮。
白岩見此,道:「主子,你先下去,我來對付他們。」
鍾離溪澈搖搖頭,道:「不,你的武功雖然不差,但是有那麼的人,你撐不了多久。」想了想,鍾離溪澈將手裡的天山雪蓮交給了白岩,道,「拿下去,給暗語,讓他親手送到喜兒手上。」
白岩想了想,點頭,道:「好。」說著,就想一躍而下。
但是那些人怎麼可能會給他們這個機會,藍衣男子見到那天山雪蓮已經移不開眼光了:「放下天山雪蓮!」
白岩冷哼一聲,道:「憑什麼?這天山雪蓮可是我們拿到的!」
聽此,那邊的女子拉了拉自家的師兄道:「算了,師兄,我們技不如人。」
那男子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看來,師傅的病是治不了了。」
女子垂下了眼眸。
鍾離溪澈頓時對這兩人心生好感,道:「你們是哪個門派的?」
女子抬頭,苦笑道:「我們並沒有門派,從小是師傅收養的。」
鍾離溪澈點頭,道:「留下一個聯繫的地方。」
兩人均是一愣,猜不出鍾離溪澈想幹什麼,但是還是答道:「姑娘,我們是開鏢局的。你若是想找我們,報上我們的名字就是了。我叫李小冉,這位是我的師兄,李鈺。」說著, 兩人一抱拳,離開了。
鍾離溪澈冷笑著看著眼前的兩人,沖了上去,與兩人對打起來。「白岩,快走!」
白岩聽此,也不再耽擱,立馬的跳了下去。
黑衣男子與藍衣男子想去攔,但是他們根本就無法從鍾離溪澈的招式中逃離出去。見到白岩已經逃走,均惡狠狠的朝鐘離溪澈攻來。
看著鍾離溪澈輕鬆的躲避他們,兩人均是一愣,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並不如他們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鍾離溪澈想找機會躍下去,但是,兩人根本就不給鍾離溪澈這個機會,
突然,雪山搖晃起來。鍾離溪澈暗叫不好。很顯然,那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發現。
白岩手拿天山雪蓮來到了半山腰,將天山雪蓮遞給了暗語。
暗語見此,大吃一驚,道:「居然拿到了!」
白岩點頭,皺著眉頭道:「主子讓你趕緊回京城,將這天山雪蓮親手教給一個叫喜兒的姑娘。」
暗語點頭,不安的望向山頂。
白岩看出了暗語的擔憂,道:「放心,那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主子的對手,你趕緊的去,我這就上去幫主子。」
暗語點頭,正欲離開,突然感覺到了餓山體的晃動。
白岩微微蹙眉,道:「暗語,你趕緊的走!我這就上去!」說著, 一躍而上。
暗語立馬躍了下來。按照鍾離溪澈的吩咐去辦了。
鍾離溪澈看到白岩上來,立馬道:「下去!立刻!」
「主子!」白岩看著鍾離溪澈。
鍾離溪澈嘆了一口氣,道:「你趕緊得下去,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
白岩見此,只好下去了。
見到白岩安全落地。鍾離溪澈冷笑一聲:「你們看來是要葬身於這雪山上了。」
黑衣男子一聽, 心猛然一抖,道:「就算如此,也是拉著你一起!」
山越晃越厲害。白岩看著上面的人,著急的不得了。但是鍾離溪澈又不讓他上去,他也是沒有辦法。
終於,山,看是崩塌了。
白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鍾離溪澈看著兩人已經是精疲力盡了,知道他們是逃不脫了,但是卻是耗儘力氣阻擋著她。看來,是死也要讓她陪葬了。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虛晃一招,在崩塌的最後一秒,跳下了那深不見底的湖水。
那兩人就這樣的被埋在了山裡。
白岩眼睜睜的看著山倒塌了,卻依舊沒有看到鍾離溪澈的人影。想衝過去,但是卻被那雪山崩塌的氣勢阻擋著無法向裡面再走一步。
那五人中的其他三人見此,在雪山完全崩塌之後,這才沖了進去。白岩也立馬開始尋找起鍾離溪澈來。
不少的屍體浮現了出來。但是依舊沒有鍾離溪澈的人影。白岩雖然擔憂,但是想著也許主子已經逃過一劫了。
很快,那邊的三人已經找到了那藍衣男子與黑衣男子的屍體,痛苦不已。白岩卻依舊沒有找到鍾離溪澈的。看來,主子已經逃脫了。
看著天已經完全黑了,白岩見此,立馬趕回了酒吧。
鍾離傑一行人也是焦急不已。
「哎,怎麼還沒有回來!都去了這麼久了,這天也眼看的快要黑了。怎麼還不見他們。」風環兒四處走著,焦急的不得了,手上的手帕已經被她絞的不成樣子了。
楊夫人見此,走了過去,道:「不要擔心,會沒事的。皇妃的本領如此知道,會沒事的。」
鍾離傑嘆了一口氣,道:「夫人,你就不要再走了,再走,我的頭都暈了。趕緊的坐下來,安心的等著吧!」
風環兒聽此,道:「我哪裡有心情坐下來!」
楊林見此,道:「沒事的,皇妃不會有事的。」
不知道楊林這句話是在安慰風環兒還是在安慰自己。鍾離傑端起自己面前的這杯茶水,試了幾次,都因為自己的手顫抖不已而無法端起來
楊林見此,道:「鍾離兄,你不要緊張。」
鍾離傑苦笑一聲,道:「是,我不緊張。」
楊林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皇妃娘娘為皇上做的事情已經太多太多了!為天永王朝做的事情也太多太多了!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但是,依舊沒有他們所心心念念的幾人。四人都坐不住了,立馬到酒吧的正面口,等著幾人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