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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溪澈的傷,奕魂的悔

  眾人一路說說笑笑,來到了鍾離溪雨所開的店子,走了進去。


  「你們怎麼來了?」鍾離溪雨笑著迎了過來,看著范賢,擔心的說道,「這麼大的肚子了,可要當心點。」


  范賢點了點頭,笑著走了過去,拉著鍾離溪雨的手:「雨兒,我們有話與你說。」


  鍾離溪雨一愣,看了幾人一眼,點了點頭,將幾人帶到了包間。


  「怎麼了?」鍾離溪雨給眾人沏好茶,坐了下來,問道。


  鍾離溪林將事情簡單的一說,鍾離溪雨的臉色暗了下來。眾人也陪著她一起沉默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鍾離溪雨才抬起頭,笑道:「也罷,這事就如此吧。」


  鍾離溪林看著鍾離溪雨,確定臉色無恙之後才舒了一口氣:「雨兒,你能想開就好。」


  鍾離溪雨無所謂的笑了:「大姐,我早已想清楚了。」


  眾人見此點點頭,隨即又開心的聊起天來。


  「對了,大姐,這是我給你繡的手帕。」鍾離溪雨將手裡的手帕遞過去,隨即對著范賢說道,「改日替賢兒也綉一個,賢兒可不要嫌棄。」


  范賢高興的說道:「我怎麼會嫌棄了?我高興還來不及了!」


  眾人見此,均笑了。


  「那一塊,可是給澈兒的?」鍾離溪林看到另一塊,笑著說道。


  鍾離溪雨點點頭:「我欠澈兒的太多。」


  「澈兒不會與你計較這些。」鍾離溪林安慰道。


  鍾離溪雨點點頭。就在此時,御奕魂沖了進來,眾人見他一臉著急的模樣都愣住了。


  「皇上,怎麼了?」楊羽然看著有點陌生的御奕魂,問道。


  「澈兒呢?澈兒在不在?」御奕魂搖著楊羽然,大聲問道。


  眾人皆是一愣,鍾離溪林疑惑的看著御奕魂道:「澈兒不是在皇宮嗎?」


  「不,她跑了。」御奕魂頹廢的倒在椅子上,雙目無神的望著前方。心裡一陣一陣的發疼。


  「皇兄!」隨後趕來的御奕墨喘著氣,看到御奕魂在此,這才舒了一口氣。


  「到底是怎麼回事?」楊程然發現了不對勁,看著御奕墨問道。


  御奕墨見自己的皇兄如此樣子,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道來。這事,還得從鍾離溪澈與謝敏兒一起去冷宮說起。


  「敏兒姐姐,你上次去冷宮見到那個玉蝴蝶后沒有問出什麼嗎?」鍾離溪澈與謝敏兒慢慢的走著。


  「嗯,問不出。」謝敏兒皺了皺眉頭說道,「只是,我倒是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鍾離溪澈挑眉。


  「我覺得,我昏迷這幾天定時中了冷宮裡面的**。」謝敏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鍾離溪澈一愣,隨即點頭:「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敏兒姐姐,我們先吃解藥。」說著兩人均拿出一顆白色的藥丸吃了下去。


  「只是奇怪了,為什麼冷宮裡會有如此**,若有,為什麼玉蝴蝶卻一點事情都沒有?」謝敏兒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鍾離溪澈沉思了一會兒,道:「或許,是因為她也跟我們一樣,吃了解藥。」


  謝敏兒點點頭,抬頭一看,見黑鷹就在冷宮外,快速的拉著鍾離溪澈走向一邊:「溪澈,是黑鷹。」


  鍾離溪澈見此,抿了抿嘴:「敏兒姐姐,我們用輕功從後面躍進去。」


  謝敏兒點點頭,兩人小心翼翼的躍了上去,沿著屋檐走了一圈赫然發現了兩個人。


  「他們怎麼會在這?」


  鍾離溪澈低頭一看,是御奕魂、御奕墨兩兄弟。


  「敏兒姐姐,我們先別下去。」鍾離溪澈看著兩人一臉嚴肅的樣子,說道。


  謝敏兒點頭,眼睛一瞄,看到了玉蝴蝶:「溪澈,你看,那就是玉蝴蝶。」


  鍾離溪澈朝謝敏兒所指的方向看去,愣住了。


  謝敏兒一看,也愣住了。上次夜晚來此,還沒有注意,而今一看,倒是讓她吃了一驚。


  「溪澈,這玉蝴蝶到與你有兩分相似。」


  鍾離溪澈點頭:「是的,的確是。」看到這,鍾離溪澈突然感覺心裡慌亂不已,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秘密她不知道。平了平心情,鍾離溪澈看著玉蝴蝶走到了御奕魂身邊。


  「皇上。」嬌柔的聲音響起,那笑顏如花的臉龐讓鍾離溪澈頓覺渾身不舒服。


  「公主。」御奕魂轉頭,輕輕一笑。


  「公主?」鍾離溪澈呢喃一句,看向謝敏兒。卻見謝敏兒也是一臉迷茫的樣子。


  「呵呵,皇上,我早已不是公主,只是一個沒有身份的女子。」玉蝴蝶嬌笑著,自然的挽起了御奕魂的胳膊。


  鍾離溪澈的心陡然一沉,臉色也不好起來。


  御奕墨走了過去,皺緊眉頭道:「皇兄,我跟你說的話你可不要忘了!」他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子,一點也不喜歡,雖然與皇嫂有一分的相似度,但是卻遠不如皇嫂心底善良。


  御奕魂聽此,臉色一暗,隨即堅定的點了點頭,抽出了自己的胳膊,看著玉蝴蝶,正欲說話。玉蝴蝶連忙搶道。


  「奕魂,你愛上了皇妃?」聽著玉湖得帶著哭腔的聲音。御奕魂緊皺著眉頭。


  「溪澈,你還好吧?」敏兒小心翼翼的扶著鍾離溪澈,此時的溪澈的心,早已不受控制的疼了起來。


  鍾離溪澈搖頭,看著謝敏兒擔心的神情,知道自己以前猜測敏兒姐姐喜歡御奕魂的想法錯了。


  「蝶兒..朕..」御奕魂想說什麼,又被玉蝴蝶打斷。


  「你真的愛上她了。那我呢?我呢?」玉蝴蝶捂著胸口,看著御奕魂,滿臉的痛苦,「為了你,我捨棄了公主的身份,為了你,我寧願背叛我的國家,我的母后!」


  御奕墨聽此,冷哼一聲:「沒人逼你這樣做!」


  「是,沒人逼我如此做,都是我自做多情,原以為你是喜歡我的,是愛我的,沒想到,沒想到你卻愛上了別人!」玉蝴蝶傷心的望著御奕魂,臉上的淚水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


  御奕魂嘆了一口氣,柔聲道:「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奕魂!你說過你會一輩子愛我的!」玉蝴蝶撲到御奕魂懷裡,嗚咽起來。


  御奕魂見此,似乎是掙扎了許久,才抱著玉蝴蝶到:「蝶兒,你別哭了。」


  「奕魂,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可以不要皇妃的位置,真的。我可以一直呆在冷宮裡。」玉蝴蝶傷心的哭著,「奕魂,你知道嗎,上次你誤會我與別人有染,我並沒有傷心,因為我知道你在乎我,但是,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冰釋前嫌,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


  玉蝴蝶的話勾起了御奕魂的回憶,想起了自己如此對待的女子是如此柔弱,心裡也有些不忍。但是,他知道,他已經愛上了澈兒,斷不會再喜歡上別人。


  鍾離溪澈見此,縱身躍了下來。謝敏兒立馬跟上。


  「皇嫂!」御奕墨驚訝的看著來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你,你都聽到了?」


  御奕魂聽到御奕墨的叫聲,立馬放開懷裡的人,緊張的看著鍾離溪澈。卻見溪澈一臉的冷漠,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怒氣讓他都不禁心裡一顫。


  「很好,很好。」鍾離溪澈勾起嘴角,笑著說著。


  「溪澈,我們先回去。」謝敏兒見到如此的鐘離溪澈,心陡然慢了半拍,這樣的笑容,連她都不禁害怕起來。


  「澈兒,不是這樣的.……」御奕魂連忙解釋著。


  鍾離溪澈笑了,那笑意直達眼底,入罌粟花般那樣耀眼媚人:「不是這樣的,那是哪樣的?」


  御奕魂不知道怎麼回答,愣愣的看著鍾離溪澈。


  「皇嫂,你別介意,今天皇兄是來與她說明白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真的不是。」御奕墨也連忙解釋著。


  「你是說,我的眼睛看到的都不是真的?」鍾離溪澈挑眉,反問道。天知道她的心裡有多疼。多苦。她好不容易喜歡的人,原來就是如此背叛她的!

  「不是的……」御奕墨也不知道怎麼說的好,這種情形,不管如何解釋都解釋不了了。嘆了一口氣,早就知道跟皇兄說過這件事不解決定會讓皇嫂知道,看,這下麻煩了吧!


  「你就是皇妃娘娘?」玉蝴蝶淚眼朦朧的看著鍾離溪澈,道,「求求你,不要趕我走,讓我陪著皇上,你放心,我絕不會搶走你皇妃的位子!」玉蝴蝶跪了下來。哀求的說著。


  鍾離溪澈冷笑的看著玉蝴蝶,俯下身,看著她,笑道:「你這麼想留在他身邊?」


  玉蝴蝶心想,這皇妃也不過如此,但是面上依舊可憐兮兮的樣子,點了點頭:「只要能留在奕魂身邊,做什麼都行!」


  鍾離溪澈直起身子,看著御奕魂,緩緩說道:「很好,我成全你們。」


  「澈兒!」御奕魂拉住正要走的鐘離溪澈,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驚慌感。「澈兒,不是的,澈兒,你聽我說!」


  「聽你說?有什麼好說的?」鍾離溪澈掙脫,「你有多次機會跟她說清楚,但是你沒有。你有多次機會可以告訴她你的心意,但是你也沒有。你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御奕魂,不是我小氣,我早就說過,在愛情面前容不得第三人。」


  「我知道!但是.……」


  「皇妃!我求你了!不要讓我離開!奕魂,你知道我的心意的,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不然你也不會承諾我會一輩子喜歡我,對不對!」玉蝴蝶見此,立馬搶在御奕魂的前面說著。滿臉的淚水讓御奕魂看了也不忍心。是的,是他負了玉蝴蝶。


  玉蝴蝶的眼裡閃過一絲冷意,卻被謝敏兒捉了個正著。


  「溪澈,這個玉湖得沒有表面看起來簡單,你如此一走,豈不是著了她的道?」謝敏兒小聲說著,她的話讓鍾離溪澈徹底發應過來。


  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玉蝴蝶,道:「好,我讓你留在這,不過,有條件。」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玉蝴蝶心裡一喜,立馬說道。


  御奕墨聽此,心疼的看著鍾離溪澈:「皇嫂,你這是何苦。」


  鍾離溪澈搖搖頭:「我心意已決,」說著,看著玉蝴蝶冷漠的聲音響起,「我的條件很簡單,你不是很愛皇上嗎?你不是很想在他身邊嗎?好,自行毀容,毀容了,我便讓你留下來。」


  玉蝴蝶一聽,愣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鍾離溪澈會提出如此狠毒的招式,女人的容貌有多重要她知道。


  御奕魂心有不忍,道:「澈兒,這,太殘忍了。」


  御奕墨與謝敏兒站在一邊,沉默不語。


  「殘忍嗎?」鍾離溪澈笑了,「她不是愛你嗎?為何連這點要求都做不到?」鍾離溪澈笑了,「她的愛,也不過如此!」


  玉蝴蝶聽此,梨花帶雨的說道:「皇妃,你這是強人所難,難道你能自己毀容嗎?」玉蝴蝶看著鍾離溪澈,心裡恨恨的想著,若是等到她留在奕魂身邊,一定要折磨她到死!

  鍾離溪澈一聽,笑了。那笑聲傳的很遠很遠!


  手腕一轉,一把匕首便出現在眾人面前,還未等幾人反應過來,鍾離溪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眉間劃了一刀。


  「砰」的一聲,刀掉落,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看著那帶血的刀,御奕魂震驚了:「澈兒!」


  玉蝴蝶見此,心裡也無法平靜下來。看著鍾離溪澈的眼神滿是驚恐,這個女子自己根本無法與她比擬!

  謝敏兒心疼的扶著鍾離溪澈:「溪澈,你這是何苦啊!」


  「傳太醫!快傳太醫!」御奕墨大聲的叫著,卻被鍾離溪澈制止。


  「不用了,這一刀,劃掉了我與你之間的情愛,從此以後你想愛誰,愛誰,想喜歡誰便喜歡誰,與我鍾離溪澈毫無關係!」說著,縱身一躍,消失了。


  謝敏兒立馬跟上,但是鍾離溪澈的輕功又豈是她能趕得上的,看著已經沒有溪澈的身影,謝敏兒滿心的怒火,躍了回來。


  看著玉蝴蝶,狠狠的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說著,一個前踢,縱身一躍,握住匕首,朝玉蝴蝶刺去。


  玉蝴蝶大吃一驚,立馬一個翻身,躲了過去。


  「她居然會武功!」御奕墨看著玉蝴蝶的身手,緊皺著眉頭。


  御奕魂也皺緊了眉頭,他也從來都不知道這玉蝴蝶會武功,但是如今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


  玉蝴蝶的功夫又怎麼是謝敏兒的對手,只見敏兒一個虛晃,匕首便全部沒入了玉蝴蝶的胸前,絲毫沒有一絲心軟的謝敏兒轉身,走到御奕魂身邊時,頭也沒轉的說道:「這次溪澈是真的傷心了,你,好自為之。」


  說著縱身一躍,也消失不見了。


  「皇兄,你還呆在這幹嘛!還不去追!」御奕墨大聲的呼喊著。


  御奕魂這才反應過來。


  「奕魂.……」玉蝴蝶捂著傷口呢喃一聲。


  御奕魂冷笑:「玉蝴蝶,你欺騙了朕,朕清楚的告訴你,朕的心裡只有澈兒一人。」說著,頭也不回的追鍾離溪澈去了。


  這廂,御奕墨看著玉蝴蝶,冷笑著:「自己好好等待死亡吧。」說著也追了出去。


  玉蝴蝶緩緩的閉上眼睛。心,碎了。


  黑鷹感覺到了不對勁,沖了進來,一看,頓時愣住了,探了探鼻息,確定玉蝴蝶已經死後,大手一揮,士兵們便將玉蝴蝶抬了下去。


  鍾離溪雨剛一聽完,頓時狠狠的道:「皇上!若是澈兒出了什麼事,我管理是什麼,我定不會饒你!」說著,沖了出去。


  鍾離溪林見此,冷冷的道:「我去告訴爹和娘。」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范賢此時已經有了淚水:「這可怎麼好,澈兒對待愛情的態度我是知道的,她的眼裡容不得沙子,如此一來,必定是心痛難忍了!」


  楊程然與楊羽然對望一眼,嘆了一口氣:「我早就說過會出事。」


  御奕墨贊同的點頭,話勸了皇兄不少,只是,他聽不進去,他們也沒有辦法。


  沉默了許久的御奕魂那死灰般的眼神有了光彩,看著幾人堅定的說道:「我要去找澈兒。」


  御奕墨一聽,嘆了一口氣:「皇兄,我贊同你的想法,但是你上哪去找皇嫂?」


  御奕魂搖搖頭:「不管她在哪,我都要找到她。」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那落寞的背影讓眾人皆是不忍。


  回到『棲鳳宮』,這裡的設計是澈兒自己想的,雖然才修好了一半,但是不難看出,是非常新穎獨特的。


  看了看,又走到龍閣,平兒幾人已經接到消息,得知了事情的經過,雖然氣憤御奕魂的作為,但是御奕魂畢竟是皇上,他們也不好說什麼。一個兩個的都沒有好臉色。


  御奕魂看著眾人的臉色,苦笑了一下,看來這裡並不歡迎自己。


  眼神一瞟,看到了一個小本本,拿了起來。


  「皇上,這是皇妃讓敏兒姐統計的人數。」彎兒見此,小聲的說著。


  「什麼人數?」御奕魂看著裡面的名單問道。


  「是娘娘們自願出宮的人數。」彎兒應著。


  御奕魂聽此,沉思了一會,道:「平兒,你將後宮所有的娘娘都遣散出宮,給予一定量的銀子,保證她們以後衣食無憂。」御奕魂緩緩說著。


  平兒一聽,高興的應了。與彎兒柳兒兩人跑了出去。


  御奕魂坐了一會便回到了御書房。小豆子看著這樣的御奕魂嘆了一口氣。這可怎麼的好!


  再說鍾離溪澈跑到一條小河邊,洗凈了臉上的血,捂著心口,好不容易好了點,便走到一家買兵器的店子,買了一把尖刀,又到了小河邊,看著額頭上的疤痕皺了皺眉,用剛買的尖刀雕刻成一朵小小的血紅色的蓮花。


  滿意的一笑,便找了一家客棧睡了下來,差遣小二買了幾件衣服,睡了下來。閉上眼睛緩緩的沉睡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大天亮,溪澈絲毫不知道眾人尋她已經快尋瘋了。


  看著手裡的葯,閉上眼睛,吃了下去。


  這是一顆失憶的葯。


  只是一顆讓人忘記不想回想起來的事情的葯。


  吃了的後果,便是絕情絕愛,甚至忘記所有的事情,從此,重新開始。


  鍾離溪澈吃了,趁著藥效沒有發揮時,寫下了一封信,信里無非交代的是自己很好,無需挂念之事。


  還有一封信是給明Chun的,讓她直接將李燈處死,然後宮裡的事情交由她與暗語管理。


  所有的一切準備好后,鍾離溪澈將兩封信給了小二,讓他代為轉交,拿著包裹,買了一匹俊馬,朝城外奔去。


  「什麼?還是沒找到?」鍾離傑一拍桌子,看著下面的人,怒吼道,「怎麼會找不到!」


  下面的人均都在瑟瑟發抖,這宰相發起火來可不是好玩的!

  鍾離溪雨站在屋內,拿著還沒送出去的手帕,捏緊了手,深吸一口氣,踏出了房間。


  她要去找澈兒,無論怎樣也要將澈兒找回來。


  想著,鍾離溪雨留了一封信,走出了家門。


  這一天,宰相府亂成了團。


  這一天,大街上到處都是官兵。


  這一天,宰相府人來人往,宰相夫人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鍾離溪林陪在風環兒的身邊,安慰著。


  「林兒,你說雨兒怎麼那麼糊塗呢?她又不會武功,要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好!」風環兒嘆著氣,擦拭著眼淚。


  「娘,放心,能用的人都用了,都在幫忙找了!」鍾離溪林也是一臉的愁容。


  夜晚,鍾離傑手握兩封信一次又一次的嘆著氣。


  御奕魂站在空蕩蕩的皇宮裡,喃喃低語著:「澈兒,快回來吧,你看到了嗎?後宮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就等著你回來了,澈兒。」


  御奕墨在自家院子里喝著悶酒,最終似乎是決定了什麼,一拍桌子,拿起劍,出了京城。


  楊程然看著早已哭成淚人兒的范賢,安慰道:「沒事的,澈兒不會有事的,雨兒也不會有事的,都不會有事的。」


  而另一邊,楊羽然抱著自己的妻子,嘆著氣。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如今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兩個妹妹都不知所蹤,她心裡雖然擔心但是還得安慰著自己的爹與娘,她的苦,自己能明白。而自己能做的,便是拼勁全力,找到雨兒與澈兒。


  溪澈所有的勢力均都出動了,所有的酒吧、妓院都收到消息,只要一有溪澈的消息立馬告知。


  所有的人都去找這兩姐妹。只是,效果卻是如此的打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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