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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計劃有變

  「什麼?我與仙妃飲酒喝酒,醉卧在了養心殿的花壇里?」


  再怎麼回憶,也是沒發生過的事情,蘇沐沐拍了怕發痛的頭。「不要給本宮說笑話。」


  懶得與蘇沐沐廢話的南慕辰,起身出去吩咐人不必再查找皇後下落,唯獨依舊讓陸琪領人細查密道之事。


  「可有見過連翹?」


  只顧翻天覆地尋找蘇沐沐下落,早忘了與蘇沐沐一同失蹤的連翹,此時見蘇沐沐安然無恙,南慕辰頓時想了起來。


  在腦海里不斷搜尋記憶,一塌糊塗的印象把蘇沐沐弄得心情糟糕透頂。


  忽然,門外有吵鬧聲響起。


  「我要見皇上!」


  聲音倉促急切,正是連翹的聲音。


  南慕辰搶先一步來到門前,將門從內打開。


  渾身泥土的連翹奔到南慕辰面前跪倒便拜。


  「皇上,我家娘娘不見了!」


  焦灼擔憂之情溢於言表,看來並未說謊。


  「皇后正在朕的寢宮內休息,何來不見一說?」


  推斷這其中必有蹊蹺,只是環環相扣,就像是難解的九連環需得時日方能解開。


  「皇上,莫要騙連翹。記得連翹與娘娘一起滾落深坑,摔暈之前,連翹曾見一個人影將娘娘帶走。幸好連翹被陸護衛發現救出,否則便要被那坍塌的密道掩埋了。」


  渾身髒兮兮的連翹邊哭邊說,在南慕辰的記憶里,連翹向來沉穩持重,從來不曾像今日方寸打亂過,想她畢竟是女兒家心思,應是驚嚇過度所致。


  「連翹,快進寢宮服侍你家娘娘。」


  再多言語也不及眼見為實,南慕辰側身讓過,連翹聽了忙走了進去。


  「娘娘……」


  撲到蘇沐沐近前,確定心心念念的娘娘安然無恙,連翹心滿意足地把心放下。


  「可嚇壞了連翹,以為再也見不到娘娘了呢。」


  掐了掐連翹急得通紅的小臉,蘇沐沐催促渾身泥巴的連翹快去沐浴更衣。


  「是!」放心地把蘇沐沐交由南慕辰照顧,連翹笑呵呵地從寢宮出去,轉回了研究院。


  等到連翹離去,倆人之間頓時變得尷尬無比。即陌生又熟悉的氛圍令倆人訥訥半晌,未發一言。


  「皇上倒是很聽連翹的話。」


  聽從連翹指揮,不離蘇沐沐左右的南慕辰被調侃地不怒反笑。


  「娘子,何時也聽聽連翹的話?」


  腦子裡還是混亂得很,蘇沐沐只覺情況不太正常。有心再與南慕辰鬥嘴,實在精力太差,躺倒在床上昏昏沉沉欲與周公會面。


  「南慕辰,若你認得伽藍加啻,請他速速前來……」


  話音未落,人已睡了過去。南慕辰試探招呼幾聲,毫無反應。


  手持玉笛,輕吹幾聲。無人聽得見的音波向四外擴散。


  不多時,有人輕叩窗欞。


  「伽藍先生,請進。」


  被南慕辰引到床前,肌膚勝雪的伽藍加啻略作端詳。


  認真地擺擺手,拿了筆端正寫下無礙二字。


  「既如此,為何皇后昏睡不醒?」


  一筆一劃寫下酒字。


  原來到底還是醉酒的緣故。


  「好,不過皇后熟睡前曾請求朕速速招你前來,不知是何原由。」


  也不大猜得出蘇沐沐目的,伽藍加啻打量了下卧於床上的蘇沐沐,又瞧了瞧滿臉關切的南慕辰。


  從瓷瓶里倒出一粒黑色丹藥遞與南慕辰。


  「朕又沒有病,為何要給朕丹藥?」


  拒絕地搖搖頭,推開伽藍加啻遞過來的丹藥。


  把丹藥塞入南慕辰手中,用手指了指床上的蘇沐沐,南慕辰這才領悟了伽藍加啻的意圖。


  「是讓朕喂與娘娘吃?」


  點點頭,伽藍加啻示意南慕辰快些進行。


  「這是什麼葯?」


  疑心過重的南慕辰不放心地打算自己先試藥,再喂於蘇沐沐服下。


  緊忙抓住南慕辰手臂,將丹藥攔在南慕辰嘴邊。搖搖頭表示不可。


  「為何?」


  用紙筆繼續代替言語,伽藍加啻寫下僅此一粒,皇后製造字樣。


  「難道你是說這粒藥丸是皇后自己研製,然後交與你保管的?」


  等到伽藍加啻點頭承認,南慕辰訝異地只好接過丹藥,喂與蘇沐沐服下。


  過不多時,蘇沐沐長出口氣醒了過來。


  「蘇沐沐,你到底弄得什麼鬼把戲。」


  感覺自己被蘇沐沐繞了進去,南慕辰不等蘇沐沐完全反應過來,先一步把蘇沐沐從被窩裡揪了出來。


  「你去問江夜離,我出主意他做東,一切都是由他安排出來的。」


  好呀!一個倆個都在期滿朕,看朕怎麼收拾你二人。


  「請回……」


  目送伽藍加啻從窗口翻了出去,南慕辰只等身影消失,開門大喝。


  「把江夜離給朕緝拿歸案。」


  你娘子是主謀,你卻要抓從犯,滿腹冤屈地江夜離從府宅中被押至南慕辰面前,不屑地扔掉手中摺扇。


  「皇上,本國師冤枉。」


  鬧什麼?一個拒不承認,一個又大喊冤枉。既然如此,重男輕女,自然還是問責你江夜離為是。


  「江夜離,你到底與朕說說,你們是如何安排,目的為何?」


  這和重男輕女有何關係,按你這邏輯,恐怕應該是重色輕友為最吧。


  「為何不問你家娘子?」


  堅決不坦白,因為抗拒也未必便會從嚴。


  「娘子身體不適,不益回答問題。」


  聽南慕辰口稱娘子,知他夫妻倆已經和好如初,鄙視地翻了翻白眼。「我江夜離也身體不適,更是不益回答問題。」


  「來人,讓國師清醒清醒,以便能想好朕所問問題的答案。」


  幾人各端了一個托盤出來,上面用紅布遮住。


  南慕辰拿眼緊盯住拒不承認錯誤的江夜離,鄭重喊到。


  「再不從實招來,就請國師莫要怪朕無情。」


  為何臨時起課,竟是屯卦,眼觀紅布推斷,難道內有猛獸?

  能被人輕鬆拖起的,怎可稱之為猛獸。江夜離謹慎地退後幾步。


  「為何你不見你家娘子?」


  想與娘子串供,豈是朕不曾預料到的。


  「娘子為讓國師及早想出當日計劃內容,特迴避對峙,讓國師自己反思己過。」


  雙手保拳躬身一揖。


  「臣確實有錯,錯就錯在不該聽信娘娘的話,與娘娘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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