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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敵親之皇親國戚

  那華服男子望著那哭的梨花帶雨的巧梅,香了下口水。一把拉起那身子嬌小柔弱的巧梅,往那木柱子上一推,便開始如餓狼般撕扯著她的衣服,吻著她的脖子:「小心肝,你可想死本少爺了。」


  「不要!娘,娘!」巧梅嚇得驚恐萬分,哭得滿臉淚痕的捶打著那光天化日下,便對她實行暴行的Yin邪男子。


  「你喊吧!叫吧!一會兒少爺我一定讓你爽的叫個夠。」那華服男子拉著自己的衣帶,厚嘴唇吻咬著巧梅那香白脖頸,Yin笑的喘息著:「小美人兒,瞧你都讓少爺我慾火焚身了,我現在就要進了你的溫柔鄉,好好地……」


  啪!一道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響聲,打斷了這裡的喧囂與Yin亂。


  那華服男子推開了那衣衫凌亂的巧梅,捂著後腦勺怒轉過身去,惡狠狠地掃視了那些被嚇的剛結賬準備走的客人,惡聲惡氣的問:「剛才,是誰砸的本少爺?」


  邀月剛將樓上房間的床鋪好,結果一下就看到了這樣凄慘的一幕。不過這不是他關心別人的時候,而是趕緊下樓伺候好他家尊貴夫人的時候。


  邀月一身白衣白紗帽的自樓上走下來,直接走向了那靜坐喝茶,波瀾不驚的碧裙女子身邊,彎腰行禮道:「夫人,都打掃乾淨了,保證纖塵不染,安靜雅緻。」


  柳綺琴放下杯子,緩緩的站起身來,轉頭望了那抱在一起的一家人一眼,淡淡的說道:「看你們的農家菜做的不錯,照著三菜一湯,給我送上樓一份。」說完,她便疏離淡漠,緩步向樓梯口走去。


  霜月與邀月緊跟隨在其後,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可有些人就是喜歡找死,比如這個色膽包天的華服男子。當她看到那美若天仙的碧裙女子后,便立刻拋開那可憐的巧梅,把玩著那兩顆鐵球,手臂一伸,攔了那欲提裙上樓的女子:「喲!你是那家的美麗夫人啊?少爺我怎地沒見過呢?」


  柳綺琴轉頭淡冷的望了對方一眼,隨之收回眸光,眸光淡冷的望著那木質樓梯,皺眉不悅的說了句:「很吵!」


  沒等邀月拱手多禮諂媚一番,霜月便一拳揮出,將那擋路狗,給打飛出了這間客棧。


  邀月聽著那寸斷肝腸的慘叫,咂了咂嘴,轉頭對著那些呆愣的大漢揮了揮白皙纖弱的拳頭:「怎麼?你們不走,還想讓小爺我送你們一程啊?」


  那些大漢見自家少爺被人一拳就給打出了門外,他們這些欺善怕惡的主兒,哪還敢在此多逗留啊?

  那些客人一見那華服男子走了,便各個也嚇得趕緊逃離了這家樸素的客棧。


  張老闆一家人見那群惡霸走了,便趕緊磕頭跪謝,謝謝這位碧裙姑娘救了他們的女兒。


  柳綺琴並沒有去看那跪拜感謝她的一家人,而是面容有些疲憊的上了樓。天下惡人太多,不平之事也太多!她管不完,也不想去管。


  如不是那華服男子話說的太噁心了,讓她這孕婦聽著心裡不舒服,她也不會扔出那杯子,讓對方趕緊閉上他的臭嘴。


  她無意救人,自然不會去多餘得接受對方的感謝。


  進了房間,柳綺琴脫下了身上的斗篷。坐在桌子邊,接過了邀月遞上來的熱茶,淺抿了一小口:「去查查那男子是誰,如真是無惡不作之人,那便殺了吧!」


  輕飄飄,淡淡的一句話,使得邀月不由得嘴角狂抽搐:「是,屬下會讓人去辦的。」


  呼!他算是見識到了這柔弱女子的可怕了。淡笑間,便輕言人之生死,而面不改色。


  沒過多久,便聽到一陣輕柔的敲門聲。


  霜月走去打開了房門,看到是送飯菜的張老闆,他便側身讓對方走了進去。


  張老闆點頭對著柳綺琴幾人笑了笑,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將飯菜自托盤裡,端上了桌子。


  他身後還跟著那換了衣服,從新收拾整潔的巧梅。她端著一盆湯和一碗白米飯,走了進來。怯怯的低著頭,似乎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走出來。


  邀月拿出來一個銀色鏤花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雙精美的銀筷子和一隻銀色湯匙,放到了柳綺琴面前的小蝶上。


  隨之他又在那盒子里拿出一根似簪子般的試毒銀器,在那些菜肴里試了一遍,連那碗白米飯也試了一下。


  隨之邀月翻了桌子上的一個茶杯,每樣菜都夾了一些,連那白米飯都挑了一筷子。隨之遞給了一旁冷冰冰的霜月,笑說道:「請吧!這可是你的榮幸。」


  榮幸?他怎麼沒見他邀月把這榮幸攬去呢?霜月黑紗帽后的雙眼,隔著黑紗瞪了那笑得不懷好意的邀月一眼。隨之伸手接過那茶杯,將那些飯菜香了下去。


  邀月接過霜月沒好氣遞來的茶杯和筷子,他很好脾氣的聳聳肩,拿起雞蛋青菜湯里的湯勺,盛了些湯,再次將茶杯遞給了一旁的霜月。


  霜月這回連瞪他都覺得多餘了,直接喝了湯,調息了下內力,隨之將杯子給了邀月。轉對那面容淡靜的女子,回道:「飯菜沒有事,夫人可以用了。」


  邀月還是很諂媚的彎腰雙手托起那雙銀筷子,遞給了那碧裙女子。隨之又伸手盛了碗湯,將那銀湯匙放入了碗中。


  巧梅偷偷的望了那碧裙女子一眼,小眉微皺了下。他們為什麼懷疑他們會下毒呢?剛才她才救了他們一家人,他們一家人感激她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去害她呢?

  巧梅不明其中之故,可年輕時闖南闖北的張老闆可一眼就看明白了。看來這位年輕的夫人出身極貴,不像是一般富賈家的夫人,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夫人。


  可是,就算是一品夫人,也沒見過這樣試毒的啊?


  莫不成,這夫人會是……


  如真是皇親國戚,那看她使用的餐具,還有這兩個神秘高手護衛,就算不是皇家之人,也定然是王孫公子家的貴夫人。


  呼!這樣說來,他這店裡,豈不是來了一位大貴人了?

  「剛才鬧事的人,在這裡很有勢力嗎?」柳綺琴優雅緩慢的吃著飯,垂眸淡淡的啟唇問道。最近她胃口一直很不好,可吃了這清淡的農家小菜后,卻覺得很合胃口。


  看來,長時間大魚大肉,確實會讓人厭煩。偶爾換些清淡小菜,倒真比山珍海味還爽口呢!

  張老闆微愣了會兒,隨之才知道對方是在問自己。他微皺眉,一臉愁容道:「剛才的那個年輕男子,是這普順城金家的少爺。他父親金元達是我們這一方的惡霸,而他叫金萬丈,年紀小小,卻比他父親還可惡。欺男霸女,可謂之無惡不作,多少好人家的閨女,全被他……給糟蹋了。」


  柳綺琴一直不緊不慢的用著膳,聽完對方說的這些后,她眼也沒抬一下,只是夾了一道梅菜扣肉,放到了碗里,淡淡的問道:「官府不管他?或是,他們金家與官府有勾結?」


  張老闆見那碧裙女子示意他坐下來說,他便有些拘謹的坐了下來,低頭嘆了一聲道:「就算這些當官的想管,恐怕也沒這個膽子來管。」


  「不敢管?難不成,他金家還有什麼後盾不成?」邀月抱著臂膀,站在柳綺琴身後,閑閑的問了句。


  那張老闆抬頭看了那戴著白紗帽的男子一眼,隨之便轉過頭去,對著那優雅用膳的碧裙女子,說道:「可怕的其實不是他們父子,而是那護短蠻橫的金夫人。我聽人家說,她娘家和當朝皇后似乎是遠親。就連府台大人見了金夫人,也是點頭哈腰的巴結著,而不敢有一絲得罪。」


  「賈皇後娘家的遠親?呵!這就是所謂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吧?」邀月嗤笑一聲,語氣里滿是鄙夷,而無一絲對一國之母的敬畏。


  「哎,小兄弟,這話可不敢這麼說,會殺頭的。」張老闆一聽邀月,如此大膽的說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不由的嚇得有些坐立不安了。他站起身來,有些膽怯的說道:「我們廚房還有事,就不打擾夫人用膳了。」


  「嗯!您去忙吧!」柳綺琴淡淡望向他,對他點了下頭,算是她習慣的禮貌禮節吧!

  待那父女倆走了以後,霜月便關上了房門,凝重的語氣,自那黑紗後傳出:「夫人,這事最好不要管,畢竟我們……跟隨之人不知是敵是友,如果因此分神去管閑事,而不能將您保護好……」


  「暗中之人,你們想必也不會陌生。」柳綺琴放下手中的飯碗,端過一旁的湯碗,喝了口清淡甜美的雞蛋青菜湯,遂而抬起頭來,望著他們淡笑道:「一路不近不遠跟隨我們的人,就是你們的老顧客,千尋公子——遺恨天!」


  「什麼?竟然是他?」邀月驚懼的瞪大了眼,由此可見他也在遺恨天手中吃過苦頭。


  而霜月則沉默不語,黑紗后的眸子里滿是擔憂之色。這個遺恨天又想做什麼?追著他們找堂主麻煩嗎?

  而暗中的清霜,那半遮半掩的容顏,紅唇緊抿,透露出一絲不安和悲傷。既然當初不喜歡,又何苦而今,又來苦苦糾纏於她?

  天師兄,霜兒累了,請你放過我吧!

  讓我們彼此,都將彼此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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