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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服侍之溫柔嬌妻

  「昨晚,我嚇到你了嗎?」赫連寒雲溫柔的抱著她,大掌撫上了她因剛才的吻,而變得微紅的臉頰。儂儂細語,似那最溫柔的寵溺愛憐。


  柳綺琴望著那形容憔悴,眸瞳中泛起血絲的男子,很是心疼的撫上了他的眼眸:「寒,你罵我吧!就是別在折磨自己了……好嗎?」


  「傻瓜!我罵你做什麼?你有沒有錯,我的柳兒從來都沒有錯!」赫連寒雲眸光很是溫柔的望著眼中含淚的人兒,很是心疼的嘆息道。


  錯的從來不是她,而他更未曾怪過她。


  他只希望她好好的待在他身邊,讓他一醒來就能看到她就好。


  赫連怡瀾沒想到他一走進來,就撞到了這樣尷尬的一幕:「嗯哼!寒雲,你快起來吧!你再不起來,你這位小王妃,就要把為兄給餓死了!」


  「餓死你才好呢!」柳綺琴雙頰一紅,坐直身子,瞪了那顆大電燈泡一眼。真是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此時過來破壞氣氛。


  赫連寒雲曲起一膝,半坐起身子來,修長如玉的大手,掀開了蜜色幔帳:「二哥?你怎麼沒換衣服就跑來了?」


  赫連怡瀾狀似可憐的長嘆了一聲:「你還說呢!昨晚我就在你那凌雲閣湊合了一晚,還差點被你的西域人總管,給嚇掉了半條命。而今兒一早起來,居然沒人給我備衣服,所以我只能穿昨兒的衣服了。」


  其實更可憐的是,他從早上到現在,一口東西可還都沒吃呢!

  楊妙晴的嬌媚聲音,帶著幾分看笑話的飄了進來:「蓮王就莫怪王妃姐姐,不懂得待客之道了!畢竟姐姐也是剛接手管事沒多久,有哪些不周到的疏忽之處,也是在所難免,情理之中的事兒嘛!」


  赫連寒雲眉頭輕皺了下,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現在更是冷的像塊冰一樣了。


  柳綺琴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握住赫連寒雲置於膝頭的大手,面容上帶著淡雅的淺笑,很是淡定從容的啟唇道:「郡主說得對!對於接客這事兒,本王妃確實不如郡主你輕車熟路,手到擒來。」


  「你……」楊妙晴被她氣的俏臉通紅,可因在赫連寒雲面前,她又不好以下犯上的反駁回去。所以她只能緊握著秋香色的手帕,渾身氣得顫抖的強咽下了那口惡氣。


  赫連怡瀾很沒品德的捧腹大笑了起來,望著那淡定從容的女子,他很是讚賞的說道:「薰衣草,你絕對是我見過最刁鑽可愛的女子了。就算是幹壞事兒……也讓人恨不起來!哈哈哈!」


  本來還心中鬱結的赫連寒雲,在聽完身邊小女子的話后,嘴角也忍不住的抽搐了下。這個小女子,當真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卻總是那般的語出驚人。


  隱藏在房頂上的段雲,在聽到那一向冷冰冰的女子,竟然那般淡定的說出如此惡毒之語,嘴角也忍不住的翹了起來。看來她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般無趣的人,至少聽她這話語間的刁鑽搞怪,也算得上是一個有趣兒的女人了。


  「閣下既然覺得好笑,那就不如現身進來坐坐,讓我們大家給你好好講講笑話吧!」赫連怡瀾話一落音,便身形如風的出了房門,跳上屋頂與段雲大了起來。他嘴角依舊噙著妖魅慵懶的笑意,那些靈活的招式間,也是那般的隨意輕佻。


  柳綺琴當自窗口看到那熟悉的黑斗篷人時,便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她面色瞬間寒冷如冰,那雙如水的眸子里,也浮現了兩簇淡薄如空氣的火焰。粉唇輕啟,唇齒間淡淡的溢出了一個名字:「清霜!」


  在她話音一落下時,楊妙晴便看到一抹灰色如煙雲的身影,自窗口飄向了外面。她執帕掩嘴,一雙眸子里滿是驚恐之色。天啊!柳綺琴身邊何時隱藏了一個這樣的高手啊?那娥女呢?是不是就是被柳綺琴的這個屬下給殺了?


  赫連寒雲下了床穿好鞋襪,站起身隨手拿過旁邊的蔚藍色絲綢長袍,慢條斯理的穿戴好。隨之拿起那外罩的白紗衣,套在了蔚藍色的長袍外。少了幾分往日的妖冶邪魅,多了幾分溫潤風雅。


  柳綺琴一直站在窗口前,看著院子里打鬥的三人。她的眸光緊盯著段雲身影,在段雲望向她之時,兩簇無形火焰,便自她雙瞳中飛了出去。


  段雲的反應絕對是算得上快的,他急速轉頭,那兩團火焰便射到了他的臉頰上:「啊!」


  凄厲的慘叫響徹了芙蓉園,震得屋頂上的積雪都大片大片的落了下來。


  「啊!」


  「嘶!」


  「好冰啊!」


  芙蓉苑那些躲在屋檐邊看熱鬧的下人們,被那些雪給迎頭咋了一身。此起彼伏的驚呼吸氣聲,響徹了這一向安靜的芙蓉苑。


  段雲甩掉了被鳳凰神火所焚燒的黑斗篷,露出了一張妖美得面容。他轉過頭去又畏懼,又憤恨的瞪了那淡定柔弱的女子一眼:「你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清霜身形一閃,攔住了還要追去的赫連怡瀾,冷冰冰的提醒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赫連怡瀾雖然心有不甘,可他還是握了握拳,拂袖咬牙回了屋子:「這該死的傢伙,到底是人是鬼啊?一張大白臉,真是要嚇死人了!」


  「他的樣子倒有些像吸血鬼!可是他應該不是吸血鬼,應該是長久處於黑暗,才變成了那副面色慘白的模樣。」柳綺琴望著那被破壞的亂七八糟的院子,柳眉輕蹙了一下,眸中似是浮現了一絲不悅。


  看來以後他們動手,她還是提醒他們,去別處打吧!這滿院的芙蓉花可是她好不容易尋來的,竟然被他們一場打鬥,給糟蹋成了這樣。


  「柳兒,過來為我束髮!」赫連寒雲坐在梳妝台前,隨手摘下了發冠,滿頭如墨的青絲,如瀑布流水般柔順地披垂而下。


  柳綺琴轉回身來,走了過去。伸手拿起那犀牛木梳,輕柔熟練地為那美如冠玉的男子,細梳著那一頭如墨染的青絲。


  赫連怡瀾斜倚在窗口,雙手環胸,勾唇笑說道:「薰衣草,他好像說還會來找你的?這下子,你可算是麻煩大了!」


  「如果他想死,我隨時歡迎他來做客!」柳綺琴啟唇淡淡的說了句,垂首低眸,很是溫柔的為那雙眸閉合的男子梳著一頭墨發青絲。


  赫連怡瀾勾唇一笑,聳了聳肩。這個女子很淡定、很囂張。可是她卻也有那淡定囂張的本錢。誰讓他和蜜女聯手也打不贏的妖人,居然就被她眨眼間就給擊退了呢?


  剛才那一瞬,他真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那個一向柔弱不禁風的小女子,怎麼可能會強悍到眨眼間便傷了一個高手呢?


  他剛才看的很清楚,如果不是那妖人反應敏捷,那現在估計,那妖人就該瞎著眼去當乞丐討飯了。


  楊妙晴被嚇得怔愣在原地好久,一直緊攥著手帕沒能回過神來。怎麼可能,段雲竟然被那個灰紗袍女子給傷了?那臉上的兩點灼傷是那麼的觸目驚心,想必一定是毀容定了吧?


  說起來還真可惜呢!段雲那傢伙雖然可惡了些,可那樣一張好皮囊,竟然如此就給毀了,當真是可惜呢!


  柳綺琴纖細的玉指靈活的為赫連寒雲梳好了發,輕挽了少許髮絲,以一根羊脂白玉祥雲簪固定好。執起犀牛木梳,輕柔的為他梳理著那背後濃密墨黑的長發,纖指挑起兩縷髮絲,細梳后垂在了他的胸前。


  這樣看起來,當真是那白衣似雪的翩翩佳公子呢!

  「嘖嘖嘖!薰衣草,你這梳頭的手藝不錯啊!轉眼間就把寒雲這邋遢的老頭,給整理成了一個高雅俊美的佳公子了!」赫連怡瀾修指托著下巴,眼冒精光的看著柳綺琴那雙柔弱的小手。


  赫連寒雲極具獨佔欲的站起身來,擋去了他兄長的狼Xing目光,拉著嬌妻走到雕花大床邊,拂衣清雅的落座:「洗漱!」


  小草早已端來了溫水與青鹽水,她濕了濕那棉帕子,擰乾六分水,遞給了在一旁伺候赫連寒雲的淡綠色長裙女子。


  柳綺琴接過那條帕子,微彎腰為對方溫柔的擦拭著如玉的俊臉。額頭、眼眸、鼻兩側、臉頰、下巴、無一處不細細的為他擦拭而過。


  小草接過對方遞來的帕子,再次在水裡濕了濕,擰到六分干,再次遞過去。


  赫連怡瀾與楊妙晴就站在一旁,看著那個一向冷冰冰的女子,溫柔耐心的伺候著那一臉享受的男子洗漱。


  嘖!真沒想到,這像只刺蝟的薰衣草,竟然也有如此溫柔體貼的一面?難怪啊!像寒雲這個Xing情狂躁的人,竟會如此離不開這個總是冷冰冰的小女子。


  赫連寒雲噙了口她送上來的青鹽水,微蹙了下眉頭,漱了漱口,吐在了小草雙手捧的青花瓷小痰盂里:「這裡面加了什麼?」


  「**!」柳綺琴溫軟一笑,再次伺候他漱口。


  「**?嗯!知道了!」赫連寒雲低頭再次噙了口水,一而再再而三的連漱了三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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