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翻身之王從就範
漆黑的夜,繁星零落。
綠柳水榭,彩燈恍如晝。
夜風吹來,拂動了垂柳迎風舞,拂動了蓮葉何田田,讓那紅粉佳人端在碧波中,微微的搖曳著身姿。
湖裡的錦鯉,依舊在光照之下,自由自在的游曳在水中。
房間里紅燈紗罩,迤邐了一室Chun光。
粉色紗幔后,是交頸相歡的男女。痴迷纏綿,溫柔繾綣。
歡情過後,柳綺琴喘息著,被對方擁在懷裡。微紅的雙頰,迷離的眸子半磕著,胭脂紅的櫻唇微張合,吐著那曖昧的喘息。
赫連寒雲平躺在那柔軟的大床上,望著雕花床頂。過了許久,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淡淡道:「柳兒,過幾日,我就先送你回去吧!」
「回去?」柳綺琴半支起身子,望著那髮絲隨意散開在鴛鴦紅綉枕上,如玉的容顏上,泛著粉紅色,那是歡情過後的餘熱。她不解,很不解!為什麼赫連寒雲……會忽然要送她回去?
赫連寒雲偏過頭去,抬起那修長的大手,輕撫著她粉頰邊的髮絲,微嘆息聲道:「柳兒,這紫氣翠微園裡它出了內賊。所以……先回陵王府好嗎?反正再過一段時間,我便也要過生辰了。你就當先……」
柳綺琴伸出小手捂住了他的嘴,搖了搖頭,眸光堅定道:「我不回去,你在哪裡,我就在那裡。」
「柳兒,別任Xing好嗎?聽話,先回去行嗎?」赫連寒雲將她拉進了懷裡,翻身親吻著她,只希望可以用他的柔情,讓這個小女子,可以柔弱一點,別總是這麼強勢任Xing。
柳綺琴任他吻著她的臉頰,她只是冷著臉,輕皺柳眉道:「你改變不了我的意願,也勸不了我。」
赫連寒雲對於這樣的柳綺琴很是無奈。而她對付這小女子的法子……既然在床上,那能用的法子,也只有這小女子最怕的歡情了。
柳綺琴一見赫連寒雲對她笑得妖魅,便知道對方在心裡打什麼歪主意了。他要是想用這事逼她就範,那這回他的如意算盤可算是打錯了。
赫連寒雲本想以他的氣勢壓倒這小女子,逼她乖乖就範回陵王府的。可誰想到,這小女子竟然翻身騎在了他腰上,一副居高臨下的倨傲模樣,唇含冷笑的斜睨著他。
柳綺琴冰冷一笑微俯下身子,伸出那白嫩的纖指,輕柔的捏著對方的下巴,溫柔的落下一個吻,誘惑得在他唇瓣上輕咬了口:「寒兒如想要的話,我給你就是了!要多少給多少,直到你滿意為止,如何?」
赫連寒雲這一回是真被嚇到了。他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女子了,她做事似乎是越來越不安常理了。她,這是在幹什麼?騎在他身上?是誘惑?還是霸王硬上弓?
柳綺琴根本就不管他心裡在想什麼,只是雙手按在他的雙肩上,俯身親吻著他的唇、他的臉頰、他的眉目、他的眉間。吻忽而自上往下,一路吻上他的耳垂、他的如玉美頸。
赫連寒雲不知是被她的舉動嚇得怔然了,還是真的在享受著對方的溫情蜜意。
柳綺琴心下雖然是很緊張,可她還是咬著牙,繼續做下去。誰怕誰?反正他是她丈夫,她就算對他怎麼樣了,那也純屬夫妻閨房之樂。
赫連寒雲任她親吻著他,任她的小手,放肆的在他身上捏揉著。說實話,這種感覺很奇特,讓他心裡既緊張又期待。他的雙手摟上了她的腰,讓她柔軟更貼近他的灼熱。
「嗯……柳兒!」赫連寒雲緊摟著她柔軟的腰肢,氣虛紊亂,喘息加重的仰著脖子,扭動著不安的身子。他眸光迷離的望著身上的小女子,喘息的呻吟著:「柳兒,給我……嗯!我想要你……」
柳綺琴微愣了下,之後……
粉色的帳幔里,便傳出了柳綺琴的驚呼聲:「啊!赫連寒雲,你混蛋……嗯!」
「是你要給我的,是你要滿足我的……」幔帳里傳出來赫連寒雲粗重的喘息聲,和那不懷好意的笑聲:「柳兒,把腰直起來,坐好了……嗯!動一下,扭一下腰……唔!柳兒,就是這樣,很舒服呢!」
柳綺琴是在心裡打定主意了,她以後再也不在上面了。該死的赫連寒雲,臭狐狸,禽獸!
一番折騰,便折騰到了子時。
柳綺琴疲憊的趴伏在赫連寒雲身上,細密的香汗,襯得她透著粉色的嬌嫩肌膚,更加的誘人如玉。
赫連寒雲似乎還沒有滿足,他翻身將那小女子壓在身下,又進行了另一輪瘋狂索取。
「唔!寒……不要了!」柳綺琴終於又開始求饒了,可之後她便不再開口了。只因為,她不想離開他,她總覺得赫連寒雲會即將有什麼危險。
所以,她一定要留在他身邊,守護著他,不讓他出現危險。
赫連寒雲本以為她終於求饒了,可卻沒想到她只說了一句,便不再開口了。唉!看來這小女子是鐵了心不肯離開他了。算了!既然如此,他就多留她幾日吧!
這樣的話,說不定他還能在這段期間,她肚子里真種上一株小芽兒呢!
這一鬧就鬧到了丑時,柳綺琴在累的無力沉睡之前,還閉著眼睛咕噥了聲:「我不離開寒兒……」
赫連寒雲抿唇一笑,將她摟在懷裡,拉著被子為她蓋好,擁著她,在她耳邊輕吻了下:「好!不離開!我也是……很不舍柳兒離開的。」
其實放柳綺琴在陵王府里,他還真的是有些不放心呢!畢竟除了那些女人外……在外可還有他那位好大皇兄呢!
赫連夜白最近見不到柳綺琴,還不知道在哪裡當沒頭蒼蠅呢!
翌日
隨雲笑,又讓人送來了一套胭脂色的紅妝長裙。
柳綺琴沐完浴后,便問向那侍候她的兩名白衣女婢:「寒呢?怎麼一早就沒見……唉!我忘了你們聽不到聲音了。」
這個寒兒,一大早起來就沒見到他,也不知道他是跑那裡去了?留她一人在這裡,對著這些聾啞的女孩,可要怎麼和她們溝通啊?
忽然有兩名十七八歲的白衣女婢,腳步緊急的跑了進來。伸手指著外面,對她打著手勢,似乎在慌張的對他她說著什麼。
可柳綺琴卻是一個手勢也沒看懂。這兩名女子一直指著外面,可是外面出了什麼事了?
「丫頭,你的東西還做不做了?讓我在外面等了半天,你是想曬死我嗎?」神機子稚嫩的冰冷小嗓音,自外面傳了進來。
柳綺琴本就在等她們為她梳好頭后,便要起身走向外面去看看的。可她剛從梳妝台的凳子上站起身來,便看到了那已經進了屋子的白衣小孩。
那兩名十七八歲的白衣女婢,忙跑出去,阻攔著要入內的神機子。
柳綺琴自那輕紗綉鴛鴦戲水並蒂蓮開的框架屏風后,望見了那個小小的朦朧身影。
她轉過頭去,對著身旁的兩名十四五的白衣女婢,使了個眼色。
那兩名白衣女婢,明了的低頭行了一禮,便走了出去。
隨之,柳綺琴取了梳妝台上擱置的桃紅色披帛,輕披在肩上,緩步走了出去:「神機子,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所以我起晚了……在這裡,我先向你賠罪了,好不好?」
神機子正在惱這攔著他的兩名女婢呢!忽而聽到了柳綺琴那柔軟的聲音,他轉過頭去,望見了那一身紅妝的嬌俏女子。
柳綺琴走過去,在他身前蹲下了身子,微抬頭望著他,嬌俏一笑道:「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好看?」
「嗯!很好看!」神機子說話間,便伸手摸上了她眉心的紅蓮花鈿。今日柳綺琴穿了一身胭脂紅的長裙,脖頸上戴著一個金鑲玉的瓔珞項圈。中間的玉蝴蝶下面是金柳葉流蘇,中間垂下的一條金色長鏈,鏈子下是顆金色的雕花小金鈴。
一身的紅妝本就嬌艷,再加上這艷紅似火的花鈿,薄粉輕施,胭脂桃腮。那粉色的櫻唇,水潤潤的如那沾了露珠的花瓣。
而此刻面前的美人,正在對他笑著。那清淺柔雅的笑容,似Chun日百花綻放,又似那碧波湖水靜謐。恬淡美好,艷而不妖。
柳綺琴望著面前得小人,她站起身來。伸手握著他肉嘟嘟的小手,牽著他的小手,走出了屋子,向著水榭中的風亭里走去:「既然你來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們邊吃邊聊吧?就當我……請你吃午餐了好吧?」
神機子隨著她來到了六角風亭中,隨著她一起坐在了那矮几旁的軟墊上。
柳綺琴鬆開了他的手,伸手為他斟了一杯茶,端到了他面前,淺笑悠閑道:「先喝杯茶吧!一會兒,她們就會端午膳來了。」
神機子伸手端起那紫砂茶盅,低頭押了口茶水,隨之將茶盅放回到了矮几上:「你今天……為什麼穿成這樣?」
他記得前兩回見她,她都打扮得極其淡雅脫俗。而這回呢?再見她之時,她卻紅衣艷妝,似那深秋的芙蓉,纖細柔美,艷而不俗。
柳綺琴看著她今日的衣裝,抬手輕順著胸前的青絲,笑容清淺道:「我穿這樣不好看嗎?這衣服可是京華第一剪北絕公子所做。而這瓔珞和頭上的金鳳飛翔垂翠珠步搖……可是雅韻軒的南妙公子今早才送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