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夫婦之相互調戲
赫連寒雲在她身後停下了腳步,低頭笑看著那雙頰紅紅的小人兒,忽而瞭然一笑道:「原來是柳兒又害羞了啊?」
「誰說我害……」柳綺琴轉過身來,入目的便是一雙美足。膚色白皙,指甲圓潤,線條優美。就連身為女子的她,也不由得有些嫉妒這雙美好玉足。
赫連寒雲和她一樣,眸光被她忽然躥起來的身子,胸前美景浮出水面畫面,一下子給吸引住了眼球。而那漂浮的花瓣如花裳般,遮去了那兩點粉紅。可就是這般的若隱若現才更讓人心癢難耐,口舌乾燥,就連那身體的燥熱也在蠢蠢欲動。
柳綺琴似乎是欣賞夠了那雙美麗的玉足,便粉唇微揚起一抹笑容,抬起頭來望著那居高臨下的白衣男子,笑意盈盈道:「端正纖柔如玉削!陵王殿下一雙美足可如白玉雕成,恐怕如讓天下的女子看了,便都要嫉妒死陵王殿下您了吧?」
赫連寒雲見她竟敢出言調戲於他,他抿唇清雅一笑,眉目精緻如畫,薄唇微啟,還之以禮道:「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愛妃這如玉似雪的酥香,不止是女人見了會嫉妒。就連我這男人見了也有點……本王似乎有點把持不住了。柳兒,你說,該怎麼辦呢?」
柳綺琴沒想到她就開了一個玩笑,這男人便小氣的不止反過來調戲她,更是……她臉色緋紅,嗔了他一眼:「你該怎樣就怎樣,我才不管你呢!」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決定對她這無賴的夫君,來個不理不睬。
赫連寒雲見她居然想對他採用不理不睬政策,他忽然伸出那隻白皙修長如玉的手,將那小女子自水中給提了出來。另一隻手中的白衣如花般翻旋,將那一臉驚恐未定的小女子如玉的妙體,給裹得個嚴嚴實實了。
柳綺琴瞪著一雙水眸,望著那個把她裹得跟蠶蛹一樣的邪魅男子,她踢著那唯一沒被包裹住的小腿和雙足,一臉微紅道:「你放開我,我說了要在泡一會……喂?赫連寒雲,你要帶我去哪裡?你放我下來!」
「自然是帶你去睡覺了,要不然你以為我還能帶你去哪裡?」赫連寒雲抱著被包成蠶蛹的柳綺琴,往著飄渺雲池外走去。忽而低下頭來,俊眉一挑,雙眸微眯的笑看著她,薄唇微揚道:「莫不成,柳兒你還希望我帶著你,去好好的夜遊皇宮嗎?」
柳綺琴對上赫連寒雲那雙危險的眸子,微低下頭,任對方抱著她向他們住的寢殿走去。一路上她都在想著該怎麼和赫連寒雲解釋她今晚外出之事,可想來想去,似乎都沒有什麼好說辭。
唉!算了!還是坦白從寬吧!要是說假話被拆穿了,恐怕這小氣的狐狸又要想損招折磨她了。
赫連寒雲進了寢室,將柳綺琴這個蠶蛹美人抱到了床上。伸手一下子扯掉了她身上的白衣,並且還拔下了她頭上挽發的金簪,隨手扔到了地上。
他眸光平靜的看了眼那青絲如瀑披散在玉肩上垂落在胸前的人兒。他眉眼帶笑的拂衣落在床邊,伸手端過那杯牛Nai,遞到了那拉著被子遮擋著自身Chun光的人兒嘴邊,笑言溫柔道:「喝了它吧!還溫著呢!」
柳綺琴雖然覺得赫連寒雲那溫柔的笑意,有點像大灰狼騙小紅帽的陰險樣子。可她還是伸出那白嫩的小手,接過了那杯還溫熱的牛Nai。她一雙水眸,防備似得望著對面唇含笑意的溫柔男子,將那杯溫牛Nai慢慢的喝了下去。
赫連寒雲接過她遞來的空杯,放置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隨之起身寬了衣,只穿著白色的長褲和白衫,坐回到了床邊。
柳綺琴見赫連寒雲要掀開被子躺下,便緊張的拉著被子遮著身子,往床里挪著,一臉戒備可憐兮兮道:「寒,我和你說實話。我今晚……我去看赫連怡瀾,我沒別的意思,就只是謝謝他送我的薰衣草,還有……和他道個別。」
赫連寒雲待她說完了,便半坐起身子,緊攥住那白狐錦被的一角一掀,便將那一心躲避他的小女子,一下子摟緊了懷裡:「我聽明白你的解釋了,可是我就是心情不好,所以很想要你!」
柳綺琴一聲驚呼,便覺得那被子下的大手,撫上了她滑膩的肌膚。她小臉一紅,粉色的唇瓣似也因羞澀而變的嫣紅:「寒,別!我錯……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瞞著你亂跑……唔唔!」
赫連寒雲以唇封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小嘴,先是淺嘗,而後深入品味其中甜蜜。
在他身下的柳綺琴雙手推著他的胸膛,抓扯間竟然無意的扯開了赫連寒雲的衣衫。指尖的溫潤觸感,嚇得她小手一縮,竟是好久都沒敢在反抗。
赫連寒雲直到覺得吻得差不多了,才放開柳綺琴讓她呼吸下。他低頭看了眼半開的衣衫,紅艷的唇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隨手扯掉了身上的衣衫,俯身緊貼著身下那具柔軟的玉體,微暗啞的嗓音帶著魅惑,唇親吻著她的粉腮,嘆息道:「柳兒,你真美好!」
柳綺琴知道她又在劫難逃了,所以她認命了。反正他們本來就是夫妻,赫連寒雲想要她也在情理之中。
她任對方的吻順著她的面頰,往下吻著。直到對方吻著她的脖頸一路再往下,吻上了那讓她羞澀臉紅之處,她才彆扭的出聲:「寒,別!不……不要……嗯!」
赫連寒雲低低的笑聲在金色床幔落下后,傳出了那暗啞邪魅的誘惑嗓音:「柳兒真是彆扭!明明喜歡我這樣對你,還故裝作欲拒還迎誘惑我……真是壞,該罰!」
「不是!我沒有……嗯!寒,別!難受!」柳綺琴帶著嬌喘的聲音,有些可憐兮兮和無助:「寒,我錯了……嗯!真的錯了!」
柳綺琴的求饒聲不止沒讓赫連寒雲就此罷休,反而是將身上唯一的隔離衣物,給丟出了金色綉鳳凰的幔帳外:「柳兒你真不乖,都到了這時候了,你還在求我停下來?唉!你當真是不了解男人!」
不過柳綺琴要真了解男人的喜好,那他才會真生氣呢!
紅燭半昏黃,金帳掩Chun光。一室旖旎,良宵情纏。
翌日
柳綺琴與赫連寒雲早早的便起床梳洗,夫妻二人各自穿上了朝服,攜手出了仙塵夢。
迎面便看到了一身淡青色綉綠竹長衫的赫連沛文,正向著他們走來:「三哥,柳姐姐,我陪你們一起去啊!」
柳綺琴看著那如一陣清風迎面吹來的青色身影,水眸溫軟,唇含笑意道:「小文,你不在你宮裡多睡會兒懶覺,怎地起這麼一大早來仙塵夢了?」
赫連沛文走了過來,秀眉微皺道:「柳姐姐你和三哥遇上這樣的事,我就算幫不上忙,也總不可能真沒心沒肺的有心思睡懶覺吧?」
柳綺琴心知赫連沛文是怕今日早朝,那狼太子會故意刁難他們夫妻,所以才要跟著一起去。如真到了必要之時,因他是血隱刀的守護者——無論朝臣,還是哪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都會有些懼怕他手中的血隱魔刀,因而不敢過分刁難他們。
可是,她真的不想讓這孩子攙和進這件事里,畢竟無論如何,赫連夜白始終與他是親生兄弟,一母同胞。
赫連寒雲自然也瞧出柳綺琴的心思來了,他對他那位傻弟弟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文,你放心,三哥一定會和你柳姐姐平安回來的。嗯?難道你不相信三哥有這點小本事了嗎?」
赫連沛文張了張嘴,可見著柳綺琴對他皺眉搖頭,他便因為怕柳綺琴不高興,便不甚情願地點了下頭:「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清露殿去。」他望了他們夫妻二人一眼,便轉身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柳綺琴望著那跑走的背影,微嘆了聲氣:「這個十皇子,當真是赤子之心。只可惜,他生在皇家,不知道以後,他會不會還能如現在一樣純真無邪,無憂一生。」
赫連寒雲執起她的手,眸光一如往昔般溫柔,只是那眸光中多了一份沉重:「我也希望柳兒你可以一生平安,不再將自己置身與危險中。」
柳綺琴迎著他的眸光望去,那盈水的眸子中含著淺淺的笑意,唇邊亦有著那似是開心的弧度:「寒,你是在害怕嗎?怕有一天我會……」
「柳兒,不要說了,我們該走了。」赫連寒雲有些逃避的垂下眼帘,拉著她的手向著某處大道上走去。他也不知道他的心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如此的亂?
他是喜歡柳綺琴,可卻不敢去愛她。
他可以護柳綺琴一生安好,亦可給她極致的寵愛和憐惜。
可他卻唯獨不敢給予他愛,因為他怕,他真的怕柳綺琴有一天會被自己的愛而傷害到。
以愛的名義給予她寵愛,以愛的名義給予她傷害。
如真有這樣一天,也許他會痛吧?會因為她的痛,而使得自己更痛吧?
柳綺琴知道赫連寒雲心中有一層防護罩,將他的心緊緊的包裹起來。不讓人靠近,也不願意衝破那防護罩來擁抱他人。可她想要溫暖他,哪怕得不到他的愛,她也想陪著他,不想讓他再孤零零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