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雙雙之鴛鴦戲水
赫連寒雲見她一臉擔憂的望著他,那盈水的眸子里,似是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他淡色的唇,輕蹭著她尖削的下巴,笑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柳兒好瘦,該多吃些東西,把自己養胖些了。」
柳綺琴眸光里出現了一絲慌亂,那似蝶翼的卷睫,忽閃忽閃,似有些緊張和不安:「寒,是不是……我讓你抱著不舒服了?」
赫連寒雲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忽然覺得這樣的她,讓他覺得好心疼。他收緊的了手臂,緊圈著她纖弱的身子,笑的很不正經道:「怎麼會呢!柳兒不知道多讓人舒服呢!特別是昨晚,柳兒……真的好舒服呢!」
柳綺琴聽著他如此不正經的話,便把之前的不安擔憂全丟到了一邊,只是那般美眸撇了那笑的邪魅的男子一眼:「你如果再胡言亂語,那……那我……」
「你怎麼樣?就又不理我了?就又冷落我了?」赫連寒雲接過她的話,把自己說得無比可憐:「唉!柳兒,你可別再折磨我了,那樣會讓我患相思病的。」
柳綺琴被他的話氣得,有點哭笑不得:「是我折磨你,還是你折磨我?昨晚……你折騰我大半夜,根本就是,就是一匹狼。」
赫連寒雲笑看著她說著說著便臉紅的樣子,他很享受的輕嗅著她身上那淡淡的Nai香氣,唇角愜意的上揚著:「那隻怪柳兒你太甜美了,害得我都……欲罷不能,只想要的你越多……只想……」
柳綺琴怕他說出什麼羞死人的話來,便轉身她手捂住了他的嘴,她雙頰嫣紅,又羞又惱道:「赫連寒雲,你再胡說,我……我就不理你,不許你碰我了。」
赫連寒雲抬手拿下她柔嫩香軟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親了口,抱著她問道:「是不是只要我不說,你就允許我每晚……嗯!那這樣吧!我少折騰你幾回,你每晚都讓我碰,怎麼樣?」
柳綺琴怒瞪著和她談條件的男子,嗔罵道:「你好沒羞啊!再說,讓你再說,讓你那麼討厭。」
赫連寒雲任她小孩子般的揉捏著他的臉,只是那般目光溫柔的笑看著她,這樣才是他的愛妻啊!
他從來要的都只是一個會跟他撒嬌,會耍個小Xing兒的妻子。而不是那般淡然優雅,帶著冷漠疏離的清傲女子。
他喜歡的女子,就該被他寵得上了天,慣得驕縱任Xing,飛揚跋扈。
柳綺琴被他笑得臉更紅了,她又氣又惱得瞪著他。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被這個男人改變成這個樣子?越來越不像她,越來越小家子氣了。
赫連寒雲見她又在恍神,便笑了笑,對著外面喚了聲:「紅袖,你們進來吧!」
「紅袖?她們……什麼時候在外面的?」柳綺琴話音剛落,那兩個倩影便推門而入,走進內室,欠身盈盈,對幔帳里的二人行了一禮:「王爺,王妃!」
柳綺琴聽到這比那出谷黃鶯還動聽悅耳的小聲音,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她轉頭瞪著那笑得風華絕代的男子,牙根咬得緊緊的問道:「她們在外面多久了?」
「紅袖,備水,本王和柳兒要沐浴。」赫連寒雲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只是笑得邪氣十足地看著那美眸帶嗔,貝齒緊咬的嬌媚女子。
他如玉瑩白的修指,撫上那紅艷艷欲滴的俏臉蛋兒,眸光帶著魅惑人心的笑意,鳳眸流轉間,似有華光瀲灧。淡色的唇輕啟,含情帶笑的聲音,輕柔軟綿的在她耳邊笑說:「在你說,我是一匹狼時,她們就已經在門外了。」
柳綺琴看著那笑的妖冶艷麗的男子,她水眸微眯起,聲音冷了幾分:「我,真的很想,撕了你這張臉。」
可惡!這個男人早發現門外有人,居然還說那些……可恨!實在是太可恨了。
紅袖小語笑盈盈的放下洗臉盆和洗漱用品,便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
赫連寒雲斜靠在床頭,微眯著眼,似在享受著這清晨的一刻靜謐美好:「柳兒,你似乎變得有些野蠻了呢!」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柳綺琴聽得又紅了臉。是啊!她何時變得這麼野蠻了?居然會動手打人?還鬧脾氣,還耍小Xing兒。更說出這樣……唉!也許人真的是被寵壞的或慣壞的吧!
氤氳的水霧中,忽隱忽現著男女朦朧的面貌。
柳綺琴怎麼也沒想到,赫連寒雲竟然會和他一起洗澡。她一臉的羞紅,低著頭,僵硬著身子,任身後男子撩著溫熱的水,為她清洗著身子。
赫連寒雲眸光幽深如霧如霞的笑看著那低頭的女子,那如玉的脖頸后,不知是被這溫水滋潤的粉紅,而是因她害羞而染上的胭脂紅。
溫潤的吻,輕柔如水的落在她如花凝露的背上。一寸一寸的落下那輕柔愛憐之吻,如珠如寶般的呵護珍惜,好似怕重了一點力道,便傷了他獨一無二的珍寶那般。
柳綺琴身子瞬間僵硬,緊繃的不止是身子,還有她的精神:「寒,你……你不是說……天好冷,我洗好了。」
赫連寒雲的一條手臂,緊圈住她纖細柔弱的楚腰,哪容得她想離開,便能離開的啊?他自她背後,露出那張妖冶絕艷的容顏,淡色的唇上,如沾了花露那般,水潤嬌艷:「柳兒,你很香呢!」
「不是我……是花,是這些花瓣。」柳綺琴萬分緊張的忙說道。背對著男子而坐,又是這般不著寸縷的坐在男子腿上,更甚者,這是在水裡啊!
那溫潤柔滑的觸感,似乎要移動一下,便會引起身體里的一種莫名的酥麻感。這種感覺,她熟悉,熟悉得讓她心的一直怦怦急跳。
怎麼辦?她不想在這浴桶里的小空間里呆著了,她想出去,她想遠離這個妖冶誘惑人心的危險男子。
赫連寒雲唇邊掛著笑,那雙鳳眸也被氤氳的熱氣,蒸熏的染上了一層艷麗。可他卻真沒想對她怎麼樣,雖然她很誘人,他也很想要她。
可他知道,這女人身子太弱,經不起他連番的折騰。他愛她便要憐她,便要好好的呵護她。
低醇悅耳的嗓音,帶著三分笑意,在她耳邊響起:「想離開?想上去?嗯!那好,只要你吻得我滿意,我今兒個就放了你,如何?」
柳綺琴轉過頭,防備似得打量著他。不是她懷疑他,而是此人的狐Xing,不得不讓她懷疑,對方是不是又再給她設什麼陷阱,然後就等著她這隻笨獵物去跳,然後收網,把她抓起來,吃干抹凈。
赫連寒雲望著她那雙清明的水眸,似乎這氤氳的熱霧,也難掩她那清明晶亮的眸光。懷疑他?好!他就讓這個小女子知道,質疑自己夫君的話,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
在柳綺琴沒有防備之下,後腦勺便被一隻大手扣住,隨即那柔軟的唇上,便被一雙溫潤的唇所覆上。她瞪大了眼,望著那忽然發狂的狐狸男。他的眼神好可怕,就像是要把她給生香入腹那般恐怖。
赫連寒雲在她余驚未消前,便趁機靈舌滑進了她的檀口中,擷取她的甜美,掠奪她驚恐般的呼吸。很美好!很香純!他喜歡她的味道,她獨有的味道,暖暖的,香香的,柔柔的。
柳綺琴在他的霸道強吻中,不止沒迷失自我,反而還清醒的瞪著對方。她水眸中閃過一絲狡黠,那眸中的笑意比起赫連寒雲的邪惡,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赫連寒雲見她對他輕眨了下眼睛,便心中暗道了聲不好。他忙想撤出他的舌,卻還是晚了一步。他倒吸了口冷氣,離開她的唇,一縷血絲,自他口中順著他淡色的唇流下。哪一雙鳳眸里,沉靜幽暗,讓人看不出一絲情緒。
柳綺琴本來還得意自己咬了他呢!可看到他不言不語,只是那般靜靜地盯著她看,她被他看得有些心虛,臉上露出了一絲害怕:「寒,我不是有意……」
赫連寒雲抬手抹去嘴唇的血絲,未說一言的抱起她,揮手間她身上便蓋上了一件粉色的披風。
柳綺琴看著那將她抱到床上,便拿起旁邊紅袖拿來的疊的平整的衣服,開始不言不語穿著衣服的男子。
赫連寒雲的臉上沒有怒氣,可也沒有表情。就只是那般平靜的,旁若無人的穿戴著。
柳綺琴緊抓著那身上的披風,臉上有著委屈了和害怕:「寒,寒,寒……」她喊了他好幾聲,他都沒理她,依舊背對著他整理著衣服。
柳綺琴見赫連寒雲穿戴好以後,便準備抬步往室外走,她慌忙的下床,身上只披了件披風,如玉般的小腿,和那白玉似得小腳,落地便忙慌的跑過去,自后抱住了男子的腰:「寒,我錯了!我不該故意咬你的,你別生氣好不好?寒,對不起!」
赫連寒雲本來只是想給她一個小教訓,讓她以後不再敢隨意咬他,可沒想到,居然把她給嚇哭了。他轉過身去,低頭雙手捧著她的小臉,無奈一笑,心疼的允吻著她臉上的淚水:「這回知道害怕了,那下次還敢咬我嗎?」
柳綺琴抬著掛著淚痕的小臉,搖了搖頭:「寒,我不咬你了,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