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無情之桎梏索愛
「夠了!本王不想在你的嘴裡,再聽到任何男人的名字。」赫連寒雲抬起頭來,因憤怒的火焰,將那雙清貴的鳳眸,染上了一層艷麗。
他那雙平日看似柔弱修長的手,此刻卻骨節泛白,緊抓著那衣難避體女子的纖細手腕,冷諷道:「你是不是一會兒也離不開男人啊?先是赫連夜白,先在又是赫連沛文。是因本王冷落你太久了,所以你就寂寞難耐的到處去找男人了嗎?啊?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
柳綺琴聽完他的話,心早已如刀割,她抬眸冰冷的望著他,冷笑道:「王爺說的對,我就是饑渴難耐的想找男……」
「住口!不許再說!」赫連寒雲雙目赤紅,發瘋似的以唇堵上了那張如淬毒刀子般的粉唇。瘋狂冷酷的話語,在她耳邊飄蕩著:「你既然那麼渴望男人,那本王今日就好好地滿足你那可恥的饑渴。」
「不!你放開我,好痛!不要!」柳綺琴眼角的淚水一滴一滴跌落在深紅色的錦被上。
這樣咬噬的吻,沒一點憐惜的撕咬著她嬌嫩的肌膚。很痛!可那種痛后的酥麻感,更是讓她萬分恐懼。
她不是未經世事的女孩,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她無力的掙扎著,痛與莫名的酥麻感,讓她恐懼的狠狠地咬傷了對方的肩膀。
赫連寒雲悶哼一聲,推開了她,那如玉的面容上,早被憤怒和疼痛扭曲的變得猙獰恐怖:「拒絕本王?呵呵!那對於別的男人呢?是不是笑顏相迎,極力輾轉在他人身下承歡呢?」
柳綺琴淚眼婆娑的望著面前冷諷嗤笑的男子,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她是他的妻子啊!他怎麼可以這樣詆毀她的清譽?
她抬手,抹掉臉上的眼淚,那雙盈水的眸子里,凈是冷漠道:「沒錯!我就是寧可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也不願意讓你碰一下。」
赫連寒雲本來在看到她的眼淚時,心底的堅硬,便已經開始慢慢柔軟。可當聽到她這番話后,那逐漸熄滅的怒火,一下子轟然起來,燒盡了他所有的理智:「柳綺琴,我一定要讓你為了一的這番話,付出慘痛的代價。」
赫連夜白更他再多的侮辱他都可以接受,可是他無法接受柳綺琴這些冰冷如刀刃的話。那一道一道,猶如刺在他的心上。
在將他傷的遍體鱗傷后,她卻還可以安好無事的冷笑看著他。不!他絕不獨自承受這份痛苦。這個女人給他多少痛苦,他就要百倍的自她身上討回來。
柳綺琴驚恐的往床裡面靠去,看著那面色緋紅,站在床邊,一件一件褪去衣服的男子。她渾身發抖,臉色蒼白的看著那個如地獄修羅的男子。不!不!救她!誰來救救她!
赫連寒雲褪盡了上衣,露出了光潔如玉,緊實結實的精瘦軀體。一襲半跪在床上,步步緊不那靠近牆角的女子。華艷的眸中,幽深且冰冷:「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他人。」
瘋狂的吻再次落下,堵盡了她所有的驚叫。柳綺琴再怎麼掙扎,捶打對方,都已是無用之舉。
紅色帷帳落下,只見那衣服破碎的被扔出,女子絕望的痛呼聲,飄蕩在空氣里:「不——」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這樣的索愛,讓柳綺琴心裡恐懼到了極點。她從不知,這個男人發起瘋來,竟然比赫連夜白那個禽獸還要恐怖,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赫連寒雲裸著上半身,緊壓在她身上。單手桎梏她纖細的雙手,另一隻修長白玉的手,兩根修指,緊緊地扣住她的下巴。
冰冷的眸光,對上那雙婆娑的淚眼,薄唇輕啟,說了無比殘酷的話:「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求我?你早先不是很強硬嗎?現在又為何卑微的求我了呢?」
她的求饒,讓赫連寒雲心中不僅憤怒,更是心痛。她寧可低頭向他求饒,也不願意讓他碰她。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他就那麼討厭她的觸碰嗎?
討厭嗎?她越是討厭不讓他碰,他今日就偏要得到她。
手腳被困住,無法掙扎的柳綺琴,只有亂擺著頭,躲避著那狂風暴雨般的吻,如雨點落在她身上:「赫連寒雲,你放過我……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和你頂嘴了……求求你……」
她害怕!她害怕這樣的夫妻房事。赫連寒雲他瘋了!她好痛!身上的多處都被赫連寒雲連吻帶咬的咬破,眼淚順著流下,脖子上的吻傷好痛。
她的躲避,使得赫連寒雲更加的煩躁。他單手用力地扣住他小巧的下巴,在她紅腫滲血絲的水唇上。輾轉霸道的狠狠地吻了幾下,抬起頭來。
夾雜著狂狷之氣的鳳眸瞪著她,聲音沙啞冰冷的警告她道:「你最好乖乖的聽話,別妄想做那些無用的掙扎。如果你再敢咬我,我就讓你痛上三天三夜。」話音落下,霸道掠奪的吻,再次襲上哪嬌嫩的水唇。
柳綺琴承受著他所帶來的痛楚,可她真的沒勇氣咬他。這個瘋狂強勢的無情男人,如果她在激怒他,他真的會說到做到的。
那艷紅的帷帳中,不時地傳出女子的低泣聲,求饒聲:「痛……不要……放過我……」
而回應這個聲音的,不過是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冰冷的話語:「放過你,你別妄想了。」
愛與痛的折磨,哭泣與暴怒的男女。
她的無力掙扎,他的暴虐掠奪。
有情無情,在這一刻,都顯得不再重要。
不是愛的溫馨,而是恨的掠奪。
小林聽著那浮華閣里的女子痛呼聲,輕搖了搖頭:「這主人啊!是要麼不開葷,一開就是這麼個驚天動地的大葷。就是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女子,竟然能使得讓主人如此猴急呢?」
「那女子是王妃。」隨後追來的清英,抱劍皺眉冷冰冰道。
小林轉過身來,笑捶了他結實的胸膛下,故作受驚的嗔道:「哎呀!突然出現在人家身後,真真是存心想嚇死人家啊?」
清英眉頭緊皺,臉色有點發黑道:「收起你的噁心腔調,別妄想打不過我,就想要來噁心死我。」
小林收起說笑,聽著閣樓上痛呼聲轉變成男女歡愛的聲音,他臉色微紅,輕咳了聲問道:「主人今日不會是被什麼人……給下藥了吧?」
否則,他這位自制力一向很好的主人,怎麼可能這麼猴急的吃掉那小王妃呢?
清英眉頭皺成了川字道:「出了點事,王爺心情不好,所以……」他實在不敢相信,王妃會和十皇子做出什麼有悖倫常的事情來。
十皇子雖然說粘王妃了些,可他一向敬重王爺,就算再喜歡王妃,也斷不可能做出這叔嫂苟合之事來。
而王妃雖然對王爺冷了些,對十皇子過於熱情了些。可這個清麗淡雅的女子,自有一顆清傲之心,也斷不會與其他男子做出什麼有失名節之事來。
更何況,十皇子是王爺的兄弟,她這個嫂子,就更不可能和小叔子亂論了。
「所以什麼啊?你這人說話怎麼老愛說一半啊?」小林皺眉看了他一眼,忽然瞪大眼看向那緊閉門窗的浮華閣,驚疑道:「主人他要和王妃……呃?那也應該是在陵王府中,怎麼會跑到醉宵樓來……來那啥啊?」
雖然他是醉宵樓的當家人,可這話要真直說出來,他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
「你的話太多了。」清英依然眉頭緊皺,冷冰冰道。
王妃身子本來就不好,再被這盛怒下的王爺折騰一番,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
唉!枉王爺聰明一世,怎在此處犯了糊塗呢?
清霜奉命暗中保護著王妃,如王妃真出了事,清霜必會出現阻止。
而今清霜未出現,代表著王妃根本沒出什麼事,根本沒和十皇子怎麼樣。
可王爺他卻被妒火沖昏了頭,被醋意蒙了眼,硬是沒多往此處多想想。唉!
小林和清英坐在涼亭中,看這日頭都偏西了。小林皺了下秀氣的雙眉,都這麼久啊?這說說都幾個時辰了,怎麼主人的獸行還沒……咦?好像沒聲音了哎?
清英緊皺眉的冷峻面容上,總算露出了一絲放鬆。總算結束了!不知道王爺現在有沒有冷靜下來?
赫連寒雲側卧著身子,單手半支著頭,氣息中還有些灼熱的紊亂。可那雙華艷清貴的鳳眸中,卻溢滿了笑意。
處子,她居然還是處子之身。這件事,讓他心裡很愉悅。而之前的那些憤怒,似也都隨著這件事,而化作了煙雲散去了。
望著那小臉微紅,臉上還殘留著剛才歡愛的淚痕。他伸出那隻瑩白修長的手指,輕柔的為她撥開臉頰上沾著汗水的髮絲。低頭在那嬌嫩的臉蛋兒上,落下了一個柔情的吻。
看著她雙目緊閉,那捲翹的睫毛上,沾著幾顆如露的淚珠兒。他有些心疼的為熟睡的人拉了拉被子,輕嘆了聲,便起身下了床,穿好衣服,出了門。
走至門前,他還不忘的回頭,看了那幔帳中朦朧的身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