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逃不開的命運
昨天她跟羅勇聚一聚,然後去酒吧喝酒喝醉了,羅勇送她回來遇到了林越霖,然後他跑了。
林越霖帶著她洗了一個鴛鴦浴,她就一直哭,一直哭……
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她好像就斷片了。
***,怎麼總是關鍵時刻掉鏈子,那種時候怎麼能斷片。
所以呢,他們兩個之間究竟發生了關係沒有。
林越霖看某個女人一臉糾結地咬著手指,連口水從嘴角滴落都未曾發覺,昨天晚上被他親吻的紅唇仍舊嬌艷地綻放著,他能夠感覺到身下的反應。
秦霏思來想去無果,但是憑藉林越霖的人品斷定,他一定不會放過欺負她的任何機會,所以他們兩個人一定發生了什麼、。
秦霏懇求道:「林越霖,我們就算髮生了什麼,我也不要你負責,你能不能將這件事忘記了?」
「不要我負責?」?這女人顯然是已經誤會了,但他也不會解釋,反正他到頭來都是要將她吃干抹凈的,只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林越霖有些奇怪,很多女人想跟他上床,甚至是想懷上他的孩子,不過就是要他負責而已,她還是第一個求他不要負責的人。
新鮮,真是新鮮!
「昨天晚上,我本來是看你滿身酒氣,才好心想要幫你洗澡,可是你卻把我按在牆上脫掉我的衣服,然後我們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你得對我負責。」林越霖看她剛睡醒,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甚是可愛,不由得升起了整蠱的心。
秦霏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會吧?」
「怎麼不會,你喝醉酒之後力氣跟牛一樣。」林越霖見縫插針,已經鑽進她兩條腿的夾縫之中。
秦霏感覺到異樣,突然想起什麼,趕緊退出林越霖的危險懷抱。
這個色胚!
剛剛的那番話一定是他編造的,她現在要離開,立刻馬上。
秦霏不可能在兩個人已經發生關係的情況下再陪伴他一周的時間,不能給他留太多作惡的時間,她必須通過自己的力量規避風險。
可惜女人和男人的力道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她還沒有從他的懷抱退出來就已經被強健有力的臂膀重新拉回床上睡著。
一個翻身,林越霖直接將秦霏壓在身下,他可是一夜沒睡,就等著現在,怎麼會輕易讓她走。
「你想走?」林越霖的眉頭微皺著,嗓音沙啞卻又帶著慵懶的味道。
這樣的姿勢,他們兩個人貼合的嚴絲合縫。
秦霏不敢亂動,甚至是連說話都不敢。
當然林越霖也不會給她說話的機會,他的唇重重地壓下來,舌頭瞬間擊潰她所有的理智。
回應他的同時,秦霏也唾棄著自己的行為。
自己怎麼能夠成為那種嘴上說不要,但是身體卻誠實的人呢。
秦霏想著一邊回應,一邊抓住一切機會逃跑,但是她這個想法剛萌芽就被身上的男人扼殺在搖籃當中了。
「不論你現在心裡想著什麼都忘掉,放心的跟著我。」林越霖在她的耳邊低聲地笑道,自信而危險,「別想逃,今天你是我的。」
毫無預料地沉腰,林越霖的臉上始終帶著魅惑人心的笑容。
「啊」秦霏感受到了一股被撕裂的疼痛,沒有忍住喉嚨直溢出的尖叫聲。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身上這個已經在開始艱難動作的男人,她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就這麼……
可是真的好痛,上次也許是喝醉酒了沒有感覺,現在清醒著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被搗碎成肉糜了。
小說里,電視劇,電影里原來都是騙人的,這事兒哪那麼舒服啊,根本就是一種酷刑。
秦霏的淚又開始猛飆。
整個房間充斥著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哭泣聲,以及斜斜射進來的春光。
這個早晨美不可言。
這場肉搏之戰持續了很久很久。
倫敦國際機場,人來人往的候機廳,秦霏拖著沉重的身體和較為輕盈的行李正向著檢票口走去,再要不了五分鐘她就可以跟林越霖這下流胚子說拜拜了。
今天早上的事情她會忘記的,就算是被狗咬了吧。
反正成熟男女的男歡女愛都是正常的,而且第一次約炮就是跟林越霖,他雖然剛開始讓她疼得不能自已,但是後來她也的確很舒服,算起來不是很吃虧。
不過這樣的事情沒有第二次,就到此為止了。
之所以秦霏現在能夠在機場,是因為上午一戰讓秦霏累得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幾乎是暈過去的,醒來的時候林越霖已經不在了。
雖然身體仍舊軟得厲害,但是也總比待在房間里等待著林越霖的再次施暴強,她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能夠遮住痕迹的衣服,然後就跑到了機場。
秦霏現在只想趕緊回家見兒子,然後帶著他們離開,她不能再見林越霖了。因為醒來的時候沒有看見林越霖在身邊,她有一種被遺棄的失落感。
這種感覺對於她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它意味著需要和依附,她怎麼能夠需要和依附林越霖呢、。
絕對不可以!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兩樣的東西就是身和心,她已經把身體給了林越霖,再不能把心也丟在他身上。林越霖這個人是沒有心的,他只不過是想要玩弄她而已,如果她傻傻的交付真心,那也太愚蠢可憐了。
秦霏已經買了最早的機票,但卻是兩個小時之後才起飛的,她只能耐心又忐忑地在候機室等著,乞求著林越霖別那麼早回來,也別那麼早發現她已經不在了。
「huw34國際航班,倫敦至H城,可以檢票了,請乘客們到檢票口檢票,祝您們旅途愉快。」
秦霏提著自己少量的行李迫不及待地往檢票處走,等她到檢票口那裡已經排了很長的隊,好不容易排到了頭,檢查人員告訴她:「對不起小姐您的機票失效。」
秦霏從小到大,坐了無數國度的飛機,還是第一次聽說機票失效,她可是才買的,還是不久前才列印出來的,飛機也還有一個小時才起來。不早不晚,她竟然說她機票失效了。
怎麼可能?
可是檢查員一臉堅決,秦霏則是一臉懵逼。
誰來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你再幫我看看,我才取的機票怎麼會無效?」秦霏固執地讓他再檢查一遍。
「真的無效。」檢查人員搖了搖頭,抬手指出一個方向,「如果你有什麼疑問,可以去那邊諮詢。」
「是啊,美女,你別站在前面耽誤我們大家。」
秦霏的後面還排著長龍,不甘心地退了出去。
根據指示,她匆匆去到服務台查詢。
「秦小姐,我們來接你回去。」
秦霏剛邁開腿就被人叫住了。
這個聲音她很熟悉,除了司機以外,林越霖的身邊還有一個貼身男助理。她的手裡緊緊攥著她的機票,腦海里閃過一個可能性,目光里露出恐懼之色。
她沒有想到林越霖的力量已經可以干涉到她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他真是她花一輩子都得罪不起的人。
秦霏收回腳步站在原地,呆愣了住了。
「秦小姐,林先生在機場外等著,我們回去吧。」一路來的時候,助理就已經被車上的低氣壓籠罩得喘不過氣來,他知道老闆現在有多憤怒,所以他恨不能勇最快的時間將秦霏奉上。
秦霏緩緩地轉過身子,臉上帶著凄苦的笑容:「我的機票失效是你們乾的?」
其實根本不用問,除了林越霖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能力。
「林先生不想讓一個人離開,他有成千上萬種方法。」助理的眼眸里閃爍著熱烈的崇拜。
林越霖是所有女人仰望的男人,也是所有男人想要成為的人。
只要見識到他商業帝國的龐大,見識過他指點江山的侃侃而談,再是傲骨的男人都會被他征服,甘心為他效力。
如果之前聽到這句話,秦霏一定會傲氣地說他狂妄,但是諸多的現實堆積在一起,讓秦霏不得不承認,也不得不相信,林越霖就是有這樣的能力。
他想讓她死,她連半點活的機會都沒有。
助理頷首,朝著機場外的方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秦小姐,請。」
她逃脫不了他的五指山的。
這才是屬於她的隨遇而安吧,就算再不堪,她也必須為了孩子努力地承受。
秦霏帶著落寞和羞愧的心情跟在助理的身後,來到了那輛熟悉的黑色卡宴邊上。
她只是靠近這輛車,就已經有些頭暈目眩了。
車門大開著,秦霏剛好能夠看到車後座的男人,猶如天神般俊美的臉上像是被誰潑了墨汁一般,黑如鍋底。他的眸子黑而亮,像是鉤子一般緊緊地鎖住秦霏。
光是這樣看著,不需要冷如堅冰的語言就足以讓她害怕得直往後退。她握著行李的手徒然握緊,指節泛白。
「林先生,你讓我回國吧,我想我的孩子了。」秦霏仍舊不死心,希望他能夠有一點點的仁慈之心。
他以為她自己會有所悔悟,結果竟然是這樣。
在秦霏的聲音剛落地,林越霖的臉就沉了下來,像是風雨欲來的天空,晦暗瘋狂,連同周遭的氣溫都變低了不少。
秦霏雙手抱著自己的臂膀,身體瑟瑟地顫抖著,一點點地向後退。
五十四章對峙
助理眼明手快地推著秦霏的後背向前,不讓她有機會離開。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能力,竟然能夠將老闆氣成這副樣子。他們公司哪個人不是竭盡全力讓老闆開心一些,因為老闆不開心,那麼他們一定會比老闆更加痛苦。
助理是個人精,看出了秦小姐對於老闆來說是與眾不同的,於是開始幫著自家老闆說話:「秦小姐,林先生開了一天的會,知道你離開了,甩下一整個會議室的人來機場接你回去,他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
本來好不容易看到老闆能夠在漫長的會議里露出笑臉,他們這些下屬都快要放鞭炮了。而且很多老闆錙銖必較的問題終於通過了,倫敦分公司的技術控們終於可以睡個好覺,恨不能繞著倫敦廣場裸奔慶祝。
可是往往事情總不會那麼一帆風順。
老闆提前結束會議,提亞邀請他參加晚宴都被他委婉拒絕了,迫不及待地回到酒店房間,卻發現秦霏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於是天雷滾滾!
真是不知道該說這位秦小姐什麼好,他們總裁多好的男人啊,對她那麼好,她還不知足,竟然想逃,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也難怪老闆會發那麼大得脾氣,整個總統套房都被毀得一塌糊塗。
秦霏知道自己的請求石沉大海,心不甘情不願地上了車,助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顏色和緩地關上了門,轉身鑽入這輛車之後的那輛車。
路上,林越霖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也沒有看她一眼。不像以前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是直接吹鼻子瞪眼睛地將她禁錮到他的懷裡,然後說些曖昧的威脅的話。
以前
秦霏自己都覺得搞笑,她和林越霖不過認識一個月,竟然都有了以前。
不過她此時此刻是真的覺得有些委屈。
回到總統套房裡,房間已經收拾到和之前一樣,秦霏絲毫看不出被破壞的痕迹,心想著這人好像也不是很生氣,要不然按他的脾氣,總要摔幾個價值連城的瓶瓶罐罐才解氣。
但是林越霖依舊不理她,好像周圍的空氣都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凝滯了。
好冷!
好安靜!
秦霏居高臨下地看著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的男人,他對她置若罔聞,眼裡並沒有半分她的身影,臉上依舊是冷酷淡漠的表情,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一樣。
可明明是他欺負她再先。
她一個女人被欺負想逃跑不是很正常的嗎、
他要接她回來至少也是哄一哄什麼的
怎麼能夠對她使用冷暴力呢?
秦霏捶了捶自己的腦袋,自己剛剛究竟在想什麼。
她才不要林越霖哄,他最好是離她越遠越好。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又過了十分鐘,秦霏的腿都站得有些僵硬了,最終妥協道:「我……」
只說了一個字,秦霏就閉了嘴。
她又沒有錯為什麼要先低頭,不行,不能讓他這麼高高在上,趾高氣昂,養成了習慣還得了。
「你什麼?」林越霖終於慷慨地施捨了一個眼神給她,語氣里包含著輕蔑。「要解釋,還是求饒?」
他明明也想對她溫柔軟語,可是每當他下定決定對她好一些的時候,她就使出渾身之力來激怒他。
這是她活該。
秦霏實在是受夠了他的冷言冷語和盛氣凌人,不甘示弱地反駁:「我沒錯,也不需要解釋。」
她不過是想回家,有什麼好解釋的。
秦霏這句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林越霖一直努力抑制著自己的憤怒,不對她動粗,但是這個女人一點都不領情。他飛快地伸出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她就已經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
感受著胸前堅硬又炙熱的胸膛,本來以為他沒心,但是沒有想到此刻卻跳動得如此熱烈,和著她的心跳聲此起彼伏,讓她有一刻的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反應過來之後,秦霏咬牙切齒地看著身上的人:「你……」
「秦霏,你可真是不識好歹。」林越霖的目光像是能夠吃人一般。
能夠擁有她,林越霖打心底里感到愉悅。他以為身體屬於他之後,她就不會那麼想要逃離他了,畢竟昨天晚上她也曾在意亂情迷中抱著他不肯撒手,一聲一聲柔媚地叫著他的名字,他的心都酥了。
他以為她只是嘴硬,其實心裡還是有他的。
深切的纏綿之後,他本來也不想離開她,就想抱著她一直睡到天荒地老。可是這個會議很重要,有關公司所有員工的生活,他必須要去。
他用最快的時間結束會議,以為回來還能看到她天真的睡顏,卻沒有想到看到的卻是人去樓空。
他有一瞬間的害怕,害怕自己沒有追上她,讓她就這麼離開了,然後又是魂牽夢繞的七年,轉瞬而來的更多是憤怒。
他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她卻仍舊無情。
她的心裡沒有他。
從來還沒有人敢像她一樣這麼辜負他。
秦霏她是憑什麼?!
「你真的以為我林越霖是缺女人嗎,想爬上我床的女人哪個不比你姿色好,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林越霖一字一句咬字清楚,卻像是一把鋒利無常的刀片深深地刺入秦霏的骨肉里,「你以為我找你回來時幹什麼?喜歡你?你想多了,我只是已經習慣了在春風一夜之後讓女人離開,而不是她主動離開。」
「以為我是要纏著你不放,我告訴你我林越霖十六歲開始流連在女人堆里,還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讓我有過糾纏的行為,你就更加不可能了。」
林越霖眼睛里的憤恨像是劇毒的火焰,燃燒進了她的心裡,痛到了她身體的每一處。
「你知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林越霖冷哼了一聲,用詞惡毒,「自以為是,倔強得可笑,矯情的醜女人。」
話到這裡,秦霏已經心痛得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林越霖被秦霏眼睛里的悲涼刺傷,狠狠地甩開她。明明她對他那麼不屑一顧,明明他此時此刻那麼恨她,可還是忍不住對她身體的渴望。就像是種植在他身體深處的原始渴望,沒有得到她之前,身體各處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她,那是契合的召喚。昨天晚上已經跟她深切交融之後,她的身體好像長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只有一靠近她柔軟馨香的身體,他就想要撲倒她,撕咬她,然後將她吞入腹中。
她躺在他身下,眼神獃滯,卻像是劇毒的春藥,光是看著她的臉就全身湧上激烈的熱,他沒有料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影響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雖然女人多,但是林越霖還是對自己的控制力充滿了自信,但是現在看來,他的自制力在秦霏的面前簡直就不值得一提。
可是林越霖是什麼樣的人啊,他倨傲高貴,怎麼允許自己在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面前妥協。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是他已經將秦霏的性子摸得通透,這個女人有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倔強,她不吃軟只吃硬,如果不真正的給她一點教訓,她就會忘記自己的身份,對他蹬鼻子上臉。
這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處。
林越霖怒眸微眯,渾身透露著暴戾的氣息,他一把甩開秦霏,像甩開一張毫無價值的破布。
秦霏匍匐在沙發上,眸色空洞無光。
林越霖的話一字一句她都聽得清清楚楚,不像往常一樣,她會很憤怒。她感覺到自己活躍的心臟有些驟停,他的話就像是架在她心上的鈍刀,一刀一刀地拉扯著,疼得她只能死死地咬著唇,直到唇色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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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她都懂。
秦霏原先只覺得林越霖這個人惡劣,但是從來不知道這個人如此心狠手辣,他殺人不見血,卻刀刀致命。
她知道除了上官雪,誰都不配走在他林越霖的身邊。
可是那有怎樣?
她從來都沒有想要站在他的身邊,一直以來她都是在拚命地躲,可是他卻一直在糾纏。
這怪誰?
「林先生,你想知道我現在心裡怎麼想的嗎?」秦霏撐著沙發坐起來,她的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無波無瀾的笑容,像是萬仞絕壁上盛開的幽冥花,神秘而絕艷,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她面對著曾經摯愛自己卻又向自己拿起屠刀的家人,也是這般在心裡築起圍牆,然後戰鬥。
林越霖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的秦霏像是突然綻放的曇花,是空谷的一支絕響,令他驚羨。可同時他也心驚,他從未見過這麼平靜冷淡的秦霏。
他突然拿不准她要說什麼話,也拿不准她要做什麼。
「我對你來說不過是你萬千女人里不起眼的那個,你對我來說何嘗不是萬千男人中可有可無的那一個,你知道我沒有說假話。如果我不喬妝,君再來酒店根本無法正常營業。」秦霏在十八歲之前也是一個千金小姐,骨子裡的傲氣和尊貴無論經過多少困難的磨礪都是不會丟下的。
一擊致命。
秦霏看著林越霖的眉頭越皺越緊,心頭升起報復的快感。
她低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林先生,你說我們如此默契,連想法都是一樣的,你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去見我的孩子了,或者說讓我去找我的初戀情人,亦或是其他什麼男人。」
秦霏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雲淡風輕的樣子,可誰知道她真實的內心卻被林越霖攻擊得千瘡百孔,支撐她的不過是一個信念,一個不能讓林越霖看扁了的信念。
這個死女人,竟然還想著她的初戀。
她竟然敢說別的男人。
除非他林越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否則她的想法將永遠無法實現。
林越霖雙眼通紅,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黃土高原上乾裂的紋路。
「秦霏,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找死?」他一個大跨步逼近她,迅雷不及掩耳地扼住他的咽喉,好像他微微用力,她就會命斷於此。
秦霏被林越霖逼著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倒是一點都不怕他了。
反正無論如何,她都不想要在他面前妥協認輸了。本來她以為這些年的錘鍊已經讓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願意為了工作,為了錢而放低自己的人。可是直到現在這麼鐵骨錚錚地面對著林越霖,他才知道,其實自己一直都沒有變,還是那個人不負我,我不負人,人若負我,我滅他滿門的秦霏。
「林先生,」秦霏艱難地發聲,臉部早已經脹得通紅,「你好像猜對了。」
結果可想而知,林越霖眼中的風雪漸盛,扼住她咽喉的手驟然收緊,幾乎讓她以為他是真的要她死。
秦霏強忍住心中的疼痛,嘴角卻揚起妖嬈的笑。
林越霖被她眼中的譏誚的笑容刺傷,將她狠狠一甩便讓她重新倒在了沙發上,瞬間就褪去她一半的衣物。
秦霏來不及感嘆女人脫男人衣服時候的無師自通,林越霖便放出更加傷人的話:「秦霏,你的命運只能我來決定。你的人,你的所有都是我的,我說了算。我還沒有對你的身體厭倦,你就不能離開。但是倘若你能讓我舒舒服服地度過這幾天,我會考慮放你自由。」
讓他舒舒服服地度過幾天?
要怎麼讓他舒舒服服的。
秦霏的全部注意力都落在了舒舒服服上,跟林越霖對話或者交易就是要錙銖必較,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霏怎麼會不知道林越霖的意思,她突然間就有些想笑,笑自己的命運怎麼被會安排得這麼滑稽,七年前他幫過她幾次,現在難道就要用她的身體,用她的清白來還嗎?
此時此刻,她的心像是一片荒蕪的草原,而始作俑者就是林越霖。
林越霖的條件容不得秦霏反駁,她被迫也必須接受,因為她在他的面前從來都沒有選擇的餘地,她只能順從。
這就是強者和弱者的區別,他要她生,她就只能生,他要她死她也只能死。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有牽絆,她的孩子是他面對林越霖的最大勇氣。
接下來的幾天,白天秦霏仍舊是林越霖的隨行翻譯,兩個人除了正常的談話再無半點交流。但是一到晚上,林越霖便用憤怒在她的身上馳騁,拉著她一同去往地獄。
秦霏不明白,明明她和林越霖的關係在慢慢變好,卻又突然變得這樣,好像隨時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撼動他們之間暫時的平靜,引來一場風雨飄搖。
秦霏一直都不敢問林越霖對她滿意嗎?
他每次纏綿過後都不願意從她身上起來,緊緊地抱著她,像是要將她纖細的腰肢折斷。
這樣想來,他應該是滿意的吧。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馬上就可以回國見到孩子們了。
這幾天就像一個世紀那般漫長,她從來沒有這麼這麼的想念過他們。
想念他們的笑,想念他們的鬧,想念他們的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