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你舒服么

  今夜,真是註定是個旖旎的夜晚……


  新婚夫妻的體力活兒真真的讓人羨慕嫉妒恨。


  這廂夫妻和諧,計劃失敗的慕曉婉,痛苦的大哭了一場。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她到底有什麼好?!憑什麼?憑什麼霍英朗那麼護著她啊?那隻玉鐲是他亡母的遺物啊,他竟然一聲不吭?呵呵呵……呵呵呵……霍英朗,難道十年在你眼裡,一點都不重要麼?」


  看著面前心愛的女人大口大口的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喝著酒,如此作踐自己,陸南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在滴著血。心,那麼疼,疼的讓他甚至一時間竟是完了,要怎麼呼吸。


  「別喝了,曉琬!」


  動作強硬的伸手搶走她手中裝著酒的方杯,再也看不下去,她如此荒唐的做法。


  「你還給我,你換給我!陸南,你還給我啊!讓我喝酒,讓我喝酒!嗚嗚嗚……」


  這一刻,她在不是聚光燈下萬千榮寵的天后,慕曉婉也不過就是一個想要挽回曾經愛人的普通女人而已,如果早知道失去霍英朗會讓自己這麼痛苦,那麼她無論如何都不會那麼有恃無恐。


  是的,她太有恃無恐了,覺得他做什麼都是應該的,理所當然的,打從兩個人在一起一來,他不都是對自己百般順從的么?為自己遮風擋雨,給了最最寬闊的臂膀,給了最最深刻的理解,給了最最溫柔的寵愛!。偏就是這一次,為什麼?為什麼?

  這到底是為什麼?!


  「曉琬……」


  陸南的聲音澀的好像砂紙一樣,半天也說不出下句話來。


  大道理講了多少,安慰話的更是已經好比千字書,現在的他已經詞窮的不知道該在說些什麼了。


  「陸南,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我錯了,他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么?難道,他就不能讓我回頭一次么?嗚嗚……我真的知道我錯了,看著他們倆那樣,我的心好像被撕裂了一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沒有了霍英朗,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說,如果我說自己要為了他而死,這樣,會不會能期盼到他的一個轉身?嗯?你說,會么?會不會這樣?」


  她急迫的問著,一雙手,死死的攥著陸南的手腕,帶著眼淚的眸子渴望的看著他,希望能從他的嘴裡說出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


  感受著那種彷彿抓到最後一根稻草般的力量,他的一顆心徹底的沉了下去……


  「曉琬,你……」


  「如果他,他能來的話,是不是就能說明,他的心裡還有我呢?嗯?對不對,你說對不對?」


  執意要從陸南的嘴裡聽到答案,她一遍遍的重複著。說道最後的時候已經像是自言自語。


  這樣的話,陸南沒有當真,只是心痛的摟著她,輕柔的安慰著。許是作的太累了,又或是體內的酒精起到了作用,所以,沒一會兒,她就靠在他的懷裡,沉沉的睡去。


  心上人在懷,他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之情,反而,眉頭深鎖起來。繼續這樣下去,受傷的只會是這個女人,不行,他必須要想想辦法,一定要讓霍英朗回到她的身邊才行!那個帶著小丑面具,並拍下玉鐲的人,到底是誰呢?!


  陸南,在心裡畫上一個大大的問號,對玉鐲的新主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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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醒來,夏子晴看著依然在熟睡的霍英朗,那張臉距離自己如此的進,印象中,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清晨的陽光中瞧見他的臉,以往不是去了部隊,再不就是自己醒的時候,他早早就起了床,做好的早餐。


  其實,她好希望,能這樣看著他熟睡的樣子。


  如今,這個小小的願望,就這樣瞧瞧的實現了。


  跟平日里的冷肅模樣不同,他睡覺的樣子好像一個大男孩兒,濃密有型的劍眉,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好看的唇。這張臉啊,甚至比大衛的雕像都要完美。夏子晴無線眷戀的伸出手,隔著一段距離在空氣中,細細描繪著他的模樣,一雙秋水眸中,滿滿都是對霍英朗濃濃的愛意。


  當她的手到達那兩片的唇的上方,突然,手腕被人給捉住,然後,那一雙眼慢慢睜開,帶著些許笑意,被人帶個正著的夏子晴,頓時不要意思的想要抽回自己的「作案之手」


  糗了,糗了,這回糗了!


  偷看人家還被當事人給逮住了,嗷!她要不要這麼悲催啊!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聽聽這語氣,明顯帶著點兒惱羞成怒的味兒。


  霍英朗劍眉一挑。


  「在你目不轉睛盯著我看的時候。」


  嗓音有些沙啞,低沉又性感,惹的夏子晴小臉通紅。


  「你……奸詐!」


  這麼理直氣壯的「犯人」,霍英朗真真沒見過,不但不惱怒反而心裡甜蜜的緊。


  「你沒聽過,兵不厭詐么?我啊,就是個兵啊!」


  次奧,這什麼歪理邪說啊,那個成語根本不是這樣用的好吧!


  「哼,懶得跟你說,你放開我的手。」


  夏子晴趕緊收回眼神,不敢與他對視,那雙眼,實在太過犀利,她是盯不起的。


  話音剛落,只覺得自己手腕兒一松,便得了自由。趕緊貓在被窩兒穿內衣褲,好吧,裸、睡什麼的這是二貨的習慣。只是,她現在還不太好意思在霍英朗面前換貼身衣服,雖然,她也知道這麼做挺做作的。


  看著她怯生生的樣子,霍英朗的嘴角微揚,跟著也要起床,只是,上身剛動了一下,就覺得這頭暈的厲害。


  一隻手扶著額頭,眉頭就那麼簇了起來。


  「嗯……」


  好難受……該不是昨天在墓園的時候,感冒了吧?


  那一聲悶哼讓剛剛換好家居服的夏子晴回頭。


  「你怎麼了?不舒服?」


  緊張的坐在床邊,二貨眨著眼關心著。


  「沒什麼,只是頭有點疼而已。」


  頭疼還說沒事兒?沒事兒個大頭鬼!


  伸手去探霍英朗的額頭,那灼熱的溫度嚇了她一跳。


  「老公,你怎麼這麼熱?你發燒了!」


  驚叫之後,二貨趕緊去找溫度計給他測體溫。看著底子溫度計上面顯示的數目,她的一雙眼瞪的老大。


  「38℃8!該死,你高燒了,一定是昨天你把西服披在我身上,所以受涼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們去樓下的診所打個退燒針。走,穿衣服。」


  打針?看著小題大做的小媳婦兒,霍英朗微微蹙起眉頭。不過就是發個燒而已,不用打針這麼嚴重吧?

  「老婆,吃點退燒藥就好,我……」


  「少來,還是打針最保險,我不管,你趕緊穿衣服,不許有異議!」


  看著站在床邊,雙手掐腰,儼然他不去就不罷休樣子的夏子晴,最後,還是霍爺妥協了。


  穿戴好,出了門,走到小區的診所去打針,一進屋,就不少正打著點滴的男女老少。


  「大夫,有床么?我老公高燒了,點滴能不能躺著打?」


  穿著白大褂兒的中年婦女看了一眼霍英朗,微笑著點了點頭。


  「裡頭有床,先量下體溫吧。」


  說著把體溫計遞了過去,夏子晴接過來甩了甩水銀,然後讓霍爺夾在胳肢窩兒下面。大約半分鐘之後拿了出來,比剛剛還高了0.1℃,成了38℃9。


  「嗯,高燒的挺厲害,張嘴,我看看。」嗓音有些微顫,顯然,這些話深深的觸動了夏子晴的心弦。讓她無法自抑的感動的一塌糊塗……


  而霍英朗的寵並不是盲目的,只是他深深知道這個小女人的脾氣秉性,經過慕曉婉,他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人值得慣,而有些不值得。


  本來他並沒有打算這麼肆無忌憚的寵著夏子晴的,只是,她越是不爭不搶,不要不求,自己偏就想要給,只要他有的,能給的,都想拿出來,這種奇怪的心態,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明白。


  玉鐲的事兒兩人沒有再起爭執,夏子晴表面應承,可是心裡卻是下了決定,一定要親自解決,不然這輩子都無法安心。


  第二天霍英朗又是一早就走了,還順手帶走了好幾盒猴王/丹,夏子晴醒來時,迎接她的依然是床頭的字條。


  將那字條小心翼翼的收好,如今,她已經收集了好幾張了。


  這些簡單的話語,在夏子晴來講那麼的彌足珍貴,她想,若是等到老了,白髮蒼蒼的時候,再拿出來細細回憶該是多麼美好的事兒。一念及那個畫面,她便是忍不住臉上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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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工作,找工作……


  這三個字彷彿一座大山,狠狠的壓在了夏子晴的身上。嗷嗷嗷~木有工作的人是可憐的。她不惜先解決了工作才行!不然等讓喬北找出那個拍下鐲子的人,她卻沒有能力賺錢去把鐲子給重新買回來,那可就糗大了!

  所以,她必須努力找工作!


  所謂趕早不如趕巧,一籌莫展的夏小妞竟然在自家小區的門口瞧見了招聘廣告。


  招珠寶設計師?嘖嘖嘖,看上去很不錯的樣子啊~只是,這個凱薩集團,貌似……在哪裡聽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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