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秦牧離隊
“軍毅。”秦牧喊住了他。
“隊長?終於找到你了!”吳軍毅激動道,他已經跑了一個醫院了,幸好在這裏碰見了秦牧。
“嗯,是阿布讓你們來找我的?”秦牧問道。
“對,蘇柔姐她…”吳軍毅欲言又止,這些事,他們外人並不好摻合進來。
“我知道了,蘇柔她現在在哪兒?”秦牧繼續問道,他也很懊惱,讓大家為自己擔心。
“應該還在家吧。”吳軍毅回道。
秦牧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吳軍毅往蘇柔家趕去,吳軍毅在車上也通知了阿布,已經找到了秦牧。
蘇柔小區外。
秦牧下車後,看見了正在抽煙的阿布和李銘嗯一行人。
“阿布。”秦牧叫道。
“嗯,和蘇柔好好說,我們大家都相信你是被人陷害,沒什麽坎是跨不過去的。”阿布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他先前氣急,認為秦牧是在逃避,但他冷靜後才想通透,誰出了這種事能第一時間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蹦噠出來?再說,秦牧在醫院,說明他是在照顧那個女孩,這樣看來,他沒有第一時間出來向大家解釋,是有道理的。
“謝謝阿布教練。”秦牧對他點了點頭。
“老大…”青子和李銘嗯都有些欲言又止。
秦牧對他們也點了點頭,“你們先回去吧,好好休息,別忘了明天早點起來訓練,我…我我先上去了。”
“嗯,收到!”李銘嗯和青子鏗鏘有力的回道,用他們之間最熟悉的表達方式,來表示自己對秦牧的支持。
聽見收到兩個字,秦牧有些眼泛熱淚,因為他不知道,這件事後,自己到底還有沒有機會披上MTC的戰袍在賽場上征戰。
“大家加油。”
上樓後,秦牧輕輕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上官薇薇。
“隊長…”
“嗯,你先下樓,阿布他們在等你,明天好好訓練,記得我們的一百分目標。”秦牧笑著對她說道。
“好,收到。”上官薇薇聞言,點了點頭,進去帶上了周瑤瑤,離開了蘇柔的家。
周瑤瑤則一直怒瞪著秦牧,沒什麽好臉色,“姓秦的,你最好有個合理的解釋!”
她見不得蘇柔受一點欺負!
秦牧見她們離開後,才輕輕關上了門。
客廳中,蘇柔正拿著一杯紅酒,在落地窗前眺望滬城空虛的夜景。
秦牧站在她身後,久久沒有開口。
“你打算怎麽辦?”
最終,還是蘇柔打破了沉默。
“我準備暫時申請離隊,要先揪出幕後的黑手。”秦牧回道。
“然後呢?”
“然後歸隊。”
“拾芍呢?”
“我會照顧她。”
“哦…那…我呢?”
秦牧將拳頭死死攥緊。
“對不起,蘇柔。”
蘇柔看著當空的皓月,那一晚,直到秦牧離去,她也沒有回頭。淒冷的月光下,是她數不盡的淚痕以及灑落的血色紅酒。
離開蘇柔家後,秦牧來到樓下,MTC眾人都還沒走。
阿布抽出根煙遞給秦牧。
“阿布,我要離隊一段時間,下一輪比賽估計上不了了。”秦牧對阿布說道。
“好。”阿布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不過決賽如果你還沒回來,我就當你是退出MTC了。”
MTC不可能為了哪一個人就停止運轉。
“阿布!不行!”李銘嗯等人聞言,心頭一顫。
“好。”秦牧卻很認真的回道,然後轉頭看向自己的隊友們,“薇薇、青子、銘嗯,下一輪的比賽就靠你們了。”
上官薇薇等人眼神複雜的看著秦牧,都有話想說,卻不知該怎麽說出口。
秦牧見狀,也不準備再逗留,將煙掐滅,“好啦,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早點回去。”
“隊長…”幾人想挽留,但他們都知道,秦牧目前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秦牧緩緩離開眾人,朝黑夜中走去,小區裏明亮的街燈將他孤寂落寞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他把頭深深的低在衣領當中,背光的臉龐已經看不清了輪廓,他用隻有他能聽見的啜泣聲,在黑夜裏表述自己此刻的心境。
一夜之間,他仿佛失去了一切,和自己的愛情友情和事業,背道而馳。
醫院外,秦牧在便利店裏買了一包煙和充電寶,坐在便利店外的公共長椅上,一邊抽煙,一邊給手機充電。
“滴滴滴。”
秦牧看了看來電顯示,是自己的父親。
“秦牧,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剛剛和你二叔打過招呼,你過兩天直接去找他吧,還有,那女孩你安置在哪兒?”
聽著父親溫潤的聲音,秦牧忍不住又想哭,但他知道父親最厭惡的就是男人的眼淚,所以他強行止住了淚水。
“在醫院,她剛剛做過手術,要靜養。”秦牧回道。
“嗯,那女孩如果住不慣醫院,就接到我們家來,蘇柔那邊…你沒做什麽對不起人家的事吧?你懂我意思嗎?”白格書繼續說道。
“嗯,我懂…”秦牧點頭回道。
秦漢是個骨子裏極傳統的男人,既然秦牧已經和人姑娘有了肌膚之親,那秦漢就不會允許秦牧始亂終棄,他的意思說白了就是讓秦牧和還未和他走到那一步的蘇柔分手,和何拾芍在一起。
“嗯,在哪個醫院,明天我與你媽和妹妹帶點東西過去看看她。”秦漢得到肯定的答複後,鬆了口氣,繼續問道。
“靈曼路這家醫院。”秦牧回道。
“好,你早點休息。”
秦漢說完後,掛斷了電話。
秦牧家中,華穎有些難受,兒子在外麵被人陷害,而且可能就要和稱心如意的兒媳婦分手,這讓她心裏很不是滋味。
“老頭子,我們這樣做,對人蘇柔,是不是不太公平?”華穎問道。
“蘇家家大業大,秦牧出了這麽檔子事,人還能瞧得起秦牧?我這麽說,是為了我們兩家好,你別管了,早些休息吧。”秦漢歎了口氣,然後回道。
醫院內。
秦牧走進病房時,何拾芍已經醒了,正在和一個小護士說話。
那小護士見秦牧回來了,知趣的交代了兩句後,便離開了病房。
秦牧將手中的夜宵放在床頭。
“芍藥,餓了沒?吃點東西吧。”
“沒…M神…我…”
“我記得以前和你說過,叫我秦牧就行了,鷹王聽著別扭。”秦牧笑著打斷道。
自從出事之後,無論他心裏有多苦,但麵對何拾芍時,他都很平靜祥和,這是要讓她安心,畢竟她因此而遭受的非議和苦痛,一點不比自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