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詭異棋局
葉天龍說完這番話後,慕文傑走過來說道:“葉先生,你究竟有沒有把握?其實我平時也研究過象棋,而且經常和高手對弈……”
慕文傑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意思就非常明顯了,當然這絕對不是他懷疑葉天龍的能力,然而正所謂術業有專攻,葉天龍的單兵作戰能力那是無人能及,但真要說象棋水平,慕文傑覺得自己更有把握。
而且慕文傑也沒有任何誇大其詞的成分,他除了對於考古的熱愛,另外一個興趣就是象棋了。
而且正如慕文傑所說,他身邊的朋友就有象棋國手,經常和他對弈,慕文傑的水平自然也隨著不斷磨練而提升。
“慕老先生,關於這點你就放心吧!我們老大當初為了執行一項任務,目標就是喜歡象棋,甚至實力不次於所謂的國手,但還是被我們老大給連贏數盤。”鬼手頗為自豪的說道。
說到葉天龍的自學能力,鬼手那絕對是非常的佩服,誠如他所說的那樣,有一次他們傭兵團接到的一個任務就是,刺殺一名雇傭軍的首領,那家夥酷愛象棋,平時就喜歡找人對弈,但他周圍的守衛卻非常多,如果明著來刺殺的話,根本找不著更好的機會。
為此葉天龍苦學象棋,不得不說他的天賦還是非常強的,也就用了半個月時間,就把象棋各種路數弄得滾瓜爛熟,甚至還把所有的各種殘局應對之法牢記於心,這才以對弈為名接近那名傭兵大佬,結果自然是順利完成任務。
雖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象棋了,但葉天龍這個人向來就是過目不忘,對於那些所經曆的事情以及掌握的技能,早就爛熟於胸,否則他剛才也不敢誇下海口了。
聽到鬼手這麽說,慕文傑仍舊有些將信將疑,但葉天龍執意如此,他也就不能攔著了,而且慕文傑考慮的也非常清楚,大不了到時候他在旁邊還能做些指點,正所謂旁觀者清嘛,為了破解此局,也用不著顧那所謂的觀棋不語的規矩了。
“既然如此,那你多加小心。”慕文傑沉聲說道。
葉天龍點了點頭,直接跳上了棋盤,畢竟他得想辦法移動那些棋子。
然而葉天龍剛跳到棋盤的瞬間,就感覺周圍的那些棋子瞬間變得詭異起來,就好像有某種力量賦予它們生命一樣,甚至那五個兵俑手中所拿的刀劍都微微動了動,很難想象這是用某種原料燒製出來的陶俑。
而且現在距離近了,葉天龍才發現那些陶俑胸前都寫著相對應的字,而在其盤周圍寫這一行小字:入局者請選擇紅綠棋子,隻需將一滴血淌在選擇的主帥身上即可。
葉天龍心中充滿了驚訝,這玩意兒難道真如此智能嗎?竟然還來個滴血認主?
但人家已經給畫出道來了,葉天龍也隻能按照棋局所要求的那樣去去做,將手指割破了,朝著在胸前刻有‘帥’字石俑滴了過去。
在鮮血滴落在石俑上的瞬間,那名石俑的雙眼處都微微轉動了一下,由於葉天龍距離非常近,他能清晰看到石俑的眼珠都是石頭雕塑而成,至於究竟如何轉動的還不清楚。
嗡嗡嗡!
緊接著,整個棋盤都微微震動了一下,然後整盤棋才緩緩平息下來,而葉天龍也直接開始下棋,他選擇的是紅子,自然是先手。
葉天龍很快就看到,在棋盤的最邊緣處,有著代表如何走棋的各種步驟石條,上麵比如刻著‘車二平七’、“炮五進四”等等。
“難道是通過這東西來控製棋局上麵的石俑?”
有了這樣的想法後,葉天龍就決定試試,然後便直接選擇了一個非常另類的走法。
在葉天龍推動那對應的石塊後,他這方寫著炮的石俑頃刻間就飛了出去。
而對麵綠棋所對應的馬俑直接碎裂開來,也不知道被哪裏的力量打成粉碎,而棋子所在的位置也被炮搶占。
“我勒個去,真有這麽智能?”
葉天龍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是用現代科技來做到這種程度,恐怕也非常困難吧,畢竟這涉及了許多程序問題,那麽在古時它究竟是如何辦到的呢?
慕文傑看到這一幕時,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他現在對於鬼手之前所說的話表示充分懷疑,玩兒過象棋的人都知道,先手這麽走的基本就是在幫對方的忙,雖然表麵上看似是炮換馬,但也幫著對麵出了車,從走棋的角度來看,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葉天龍的家夥也太業餘了吧?”
慕文傑嘴角抽了抽,如果不是怕打擾到葉天龍的思路,他真想直接出口說一番葉天龍,但現在看葉天龍好像還挺享受的,頓時就更加感覺一陣無語。
然而正當葉天龍感慨之際,綠方棋子也動了,車所在位置直接移動,將他的馬直接砸成了粉碎。
“智能!實在是太智能了。”葉天龍失聲道。
而且最讓葉天龍感到驚詫的是,如今跟他下象棋的究竟是誰,要說在現代還能有電腦進行思考,但這對麵明明沒有人,那究竟這麽走是受什麽控製的呢?
葉天龍也不想太多,繼續走著棋局。
別看葉天龍表麵上有些吊兒郎當的,但實際上絕對沒有任何輕視之心,特別是經過之前那諸多遭遇後,他就更加不敢輕視古墓中的一切。
而且葉天龍隱隱覺得,這棋局恐怕還暗藏深意,或者說自從踏上這棋盤之後,就已經陷入了某個局中,隻是現在還不清楚,墓主人做這個局的真正目的。
慕文傑自然也認真的觀察著棋局,從最開始認為葉天龍是門外漢,到後來越發覺得葉天龍每走一步都格外有深意,甚至考慮出了幾十步後邊的走法,這可絲毫不比那些國手差。
隻是擁有如此棋藝,第一步為什麽那般走法呢?難道他是在給自己增加難度?
隨著棋盤上的棋子不斷減少,葉天龍考慮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而對麵也是如此,就好像在無形中坐著一個人,正在與葉天龍對弈,這種感覺讓在場的幾人都不由自主的頭皮一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