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真打算死她手裏了
“你能問出這樣的事情,就已經侵犯了我的隱私權和名譽權,請你告知你所在的報社,我喬霽月如果不告到你們報社倒閉,就算我輸。”
顏迦周身湧起巨大的冷意,臉色雖然蒼白虛弱,卻自帶一股不怒而威的神色,淩厲的眸子分明顯示著“敢惹我你死定了”的神色。
那位記者瞬間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心頭亂跳幾下,連忙閉嘴,緊張的退到其他記者的身後。
顏迦環視一周,扶牆強撐著自己幾乎跌倒的身體,眸光中的冷意如同一柄冰刃,刺向所有與她為敵的人,
“我最好的朋友還躺在重症監護室,你們就已經在這裏開始詆毀我和他的關係了?
我不知道你們如何能做到這樣厚顏無恥,但是我會讓你們知道,胡亂說話誹謗我和楊逸凡,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這裏所有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嘶啞的話音甫落,記者們瞬間變得雅雀無聲。
看著記者們緊張的神態,顏迦冷聲吩咐道,“保鏢,把所有記者的名字記下來,我靳氏集團和逸凡集團,會讓他們為自己不負責任的話付出代價!”
為首的一個保鏢立刻用眼神征詢靳風的意見,靳風衝他擺手道,“按照太太的吩咐做事!”
“所有人,都不要走!”保鏢們立刻上前,將記者們包圍起來挨個盤問。
顏迦轉身,趴在重症監護室的窗子上,眼中已經無淚,眸光卻堅毅無比,“楊逸凡,你用命保護了我,現在是我保護你的時候了。”
……
回到病房,打開房門的一瞬間,顏迦突然感到氣氛有點不對勁兒,一種壓抑感撲麵襲來。
靳老太太和靳家幾個重要的親戚,早已經在她的病房裏嚴陣以待,看樣子隻等著她回來對她發難。
靳司年冷著一張臉眸子高深莫測,看樣子已經和他們進行過一場對決,但是……似乎不像贏了的樣子。
怪不得她剛才和記者對戰,靳司年都沒有過去幫她,原來他在應付更加難堪的事情。
看到顏迦回來,靳老太太的臉色已經沉得像世界末日了。
“喬霽月,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靳老太太戳著手杖,高聲罵道,“大庭廣眾和野男人私會,我們靳家是斷斷容不下你了!”
“我的女人,不需要你們任何人替我做決定。”靳司年走到顏迦身邊,將她擋在身後,臉色沉鬱的嚇人。
顏迦冷笑一聲,嗓子因為過度使用,已經痛的有些難以忍受了,隻能用嘶啞的聲音道,“老太太,請你找茬兒之前搞清楚狀況再說!別以為我受傷了,人就變得好惹!我這個人什麽都吃,就是不吃啞巴虧!”
“你隻身一人跟一個男人待了幾個小時,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老太太冷笑一聲,將手裏一疊模糊的照片甩了過去。
那疊照片重重地扔在地上,顏迦看都不看一眼,冷聲道,“這些偷拍的模糊的照片,又能說明什麽問題?你能看到我和楊逸凡不軌,還是我們兩個纏綿悱惻?”
“你們兩個都躺在那裏,還不夠說明什麽!你的意思,一定要拍到你們在房間才算?”家族中的大伯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怒道。
“不要臉!你仗著自己長得漂亮到處胡亂勾搭男人,這下被我們抓了現行,你還敢狡辯?”靳家三叔怒道。
“現行?”顏迦冷哼一聲,不屑道,“你們所謂的現行,不過是我在最危難的時刻,處於本能的自救和救人,就算我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也是為了救人!沒有你們想的那種齷齪!”
“你們看看,她自己都承認在那個男人麵前脫衣服了!”靳家三嫂斜了斜眼珠子,一臉鄙夷的說,“這種女人也太無恥了!自己的身體,怎麽可以隨便給男人看!在其他男人麵前脫光衣服,嘖嘖……我想都不敢想那個畫麵!”
顏迦一個冰冷如刃的眼神過去,讓靳家三嬸不禁打了個一個寒噤,她身子往後縮了縮,緊張的說,“你、你現在是個罪婦你凶什麽凶!自己做錯了事情,還怕我們說嗎?”
顏迦冷哼一聲,感覺體力有些難以支撐,臉色格外蒼白難看,不耐煩的說,“我在掙紮求生的時候,你們卻在琢磨我和別的男人的不良關係!作為靳家的長輩,你們還真是冷血的讓人佩服!”
靳家大伯一臉嚴厲的說,“喬霽月,我們靳家可是豪門,家大業大!作為靳家的女人,你首先不能給我們靳家摸黑,才能獲得靳家的尊重。可是你現在這樣,早已經把我們靳家的臉都丟進了,還想要我們怎麽尊重你?!”
顏迦輕嗤一聲道,“尊重?就你們也配跟我談尊重!我喬霽月自從入靳家家門以後,你們每個人可曾尊重過我一天!趁我出事,就想把我從靳家趕出去,我告訴你們……所有人,癡心妄想!”
“靳家,除非我自己要走,否則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休想讓我離開靳家!”
“我喬霽月的命運,絕對不會再讓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掌控,我喬霽月是我自己的,跟你們沒有一毛錢關係!這裏是我的病房,全都給我滾出去!”
靳司年早已站在搖搖欲墜的顏迦身邊,將她攬在懷中,怒聲道,“喬霽月的話,就是我靳司年的話。我永遠不會和喬霽月離婚,這個女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們走吧!”
老太太眼神冰冷的看著靳司年道,“司年,你就真的打算為了這個女人,和我們所有人作對嗎?”
靳司年麵色冷峻,“你們若想和喬霽月作對,就是站在了我的對立麵!媽,大伯,三叔,不好意思,我靳司年對親人可以容忍,但是對敵人,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靳司年,你、你這個糊塗孩子!”大伯頓足罵道,“你怎麽就被這個女人迷住了!”
“司年,天底下的美人那麽多,你放著靳氏集團不要,你就一定要死在這個女人手裏嗎?” 三叔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我這輩子,還真打算死她手裏了!”靳司年一臉冷傲,抱著顏迦的手臂加了一分力氣。
顏迦微微側目,一臉恍然大悟道,“老公,我總算明白為什麽他們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趕過來逼宮了!他們想趁著打擊我的機會,削弱你的勢力,好爭奪靳氏的資產!”
“喬霽月,你這個女人不要信口雌黃挑撥我們的關係!”三叔沒沉住氣,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蛇一般,幾乎跳起來。